第218节
作者:应景小蝶      更新:2024-05-14 15:31      字数:6007
  第一五八章 卢浮宫之夜
  第一五八章卢浮宫之夜
  随着拍摄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巫凌儿本身就有格斗基础,做这些高难度的动作也难不倒她,而jin十几岁进事务所,格斗的戏也拍过不少,所以动作戏也完全不成问题。就在导演喊出最后一声:“卡!”时,回过头来的准备庆祝的巫凌儿却是一下脸色变得苍白:“啊!!!”的一声惨叫声盖过了大家互相庆贺的声音,也划破了宁静的夜。
  随着巫凌儿一声惨叫,咖啡和吉仔马上出现在她的身边,赢哥也赶了过来:“凌,怎么了?”
  顺着巫凌儿的目光看过去,大家发现刚才还干干净净的墙上被人用鲜血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甚至还有鲜血顺着十字架往下淌着。
  赢哥马上一把捂住了巫凌儿的眼睛:“别看!没事的!别怕别怕!!有这么多人在,不会有事的!”
  发现了墙上的十字架后,杰尼斯马上呼叫警卫,不一会儿,一群警察将巫凌儿紧紧的围在了中央,而赢哥则是抱着瑟瑟发抖的巫凌儿一直安慰着她。不过显然这种安慰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站立不稳而坐在地上的巫凌儿突然开始咳嗽,一副呼吸困难的表情,甚至开始干呕不止!看她这模样,似乎随时会休克一般。
  发现这一点的赢哥赶紧的从怀中取出一支镇静剂:“别怕,先睡一会!”
  “不要!小花,小花快跑!!不要伤害小花!!”陷入了自己世界里的巫凌儿似乎已经听不见赢哥的话,只是不停的叫着让小花快跑的话。她这模样让站在一旁的大家都难过不已,小花更是推开警察冲到了巫凌儿的身边:“凌,我在这里!!我哪都不去!我没事的!没有人会伤害我!!凌!!”
  赢哥则是挽起了巫凌儿的袖子,就在他挤掉针剂里的空气时,突然飞来一支飞镖将针筒打处粉碎:“嘿嘿,这是献给神的祭品,谁也救不了她!!”
  听到这个声音生,咖啡一声低吼,突然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而吉仔也紧追了过去,临走时,他不忘丢下一句话:“守着她别让人靠近!!”
  其实不用吉仔吩咐,杰尼斯已经下令全员戒备,不许再有任何人靠近巫凌儿。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大家也不敢轻易移动巫凌儿把她送到更安全的地方去,害怕万一移动她的话,会有什么变故,也害怕那个变态杀手会再返过来对付巫凌儿。
  赢哥紧紧的抱着巫凌儿,以避免她伤害自己,同时对小花使了个眼色,小花赶紧的跑过来拉着巫凌儿的手:“凌,我在这里,我们已经安全了!我没受伤!别怕!没事了!别怕!!”
  “不要伤害小花!不要!!!”这时的巫凌儿像是完全失去了对周遭的感应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除了会叫小花快逃外,什么也不知道了一般,她这模样让大家全都紧张的看着她:“凌!!”
  “凌!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别怕,我在这里!”说到这里小花已经快哭了,她一把抱住了巫凌儿:“凌,醒醒!!我在你身边啊!我没事,我们安全了!!”
  或许是被小花抱着听到了她的哭声,巫凌儿总算是慢慢清醒了过来,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看着小花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后有些虚弱的对小花说道:“对不起,我好像又犯病了!”
  “凌!!”小花一下抱着巫凌儿哭了起来:“我真的没事了!你不要再这样好不好?我好怕你会出事啊!!”
  巫凌儿虚弱的拍了拍小花的背:“别怕!我不会有事的!你这么娇弱,没有我保护可不行!放心吧,我会好起来的!不会有事的!”
  “凌……你真的没事了吗?”jin一脸担心的看着巫凌儿,虽然知道巫凌儿身体不好,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巫凌儿放开了小花,扶着赢哥的手勉强挣扎着站了起来走过去:“没事了!只要撑过去就没事了!”说完,她对着大家笑了笑:“对不起,害大家担心了!”
  “你啊,先照顾好自己吧!”jin伸手揉了揉巫凌儿的头:“下次别再强撑着了!如果不舒服就直接说出来或是拒绝吧!比起身体,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巫凌儿勉强笑了笑,转头看向小拓:“咖啡和吉仔呢?”
  “那个杀手出现了,他们两个追他去了!估计……不会有……”小拓的话还没说完,赢哥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他们的实力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他们!”说完赢哥狠狠的瞪了小拓一眼,似乎很不满小拓说话的方式。小拓想了想,明白自己的话说出来会引起怎样的后果后,耸了耸肩表示抱歉。
  这时的咖啡与吉仔已经来到了展厅里,看着墙上那幅画,咖啡伸手划破了面前的空间,从里面拿出那幅仿制的画递给了吉仔:“动作快点!”
  “要你说!”吉仔不爽的接过画,手中的动作也没停,只是一分钟不到,画已经换好。吉仔顺手把画递给咖啡:“差不多了,准备走吧!”就经他迈出一步时,咖啡没来得及阻止,只能抱着他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抱着他飞快的往外跑去,只是在逃跑的同时,咖啡倒也没忘了尽量靠近那些安全路线。
  被咖啡抱在怀里,吉仔虽然很不爽,但看到四周暴虐的能量波动,也知道他刚才在不注意间已经触动了这座宫殿的能量禁制,所以就算是不爽,他也只能是任由咖啡抱在怀里:“死猫,你没事吧?”
  咖啡咬牙闪避着四周狂暴的能量带来的伤害,同时还要小心的保护吉仔不受伤害,就如……当初吉仔在那边保护他一般!当他逃到一个安全的地点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鲜血也从伤口淌下来滴到了地上。
  “死猫!!怎么样?”看到咖啡受伤,吉仔也不由得有些急了。
  咖啡稍稍喘了一口气:“没事!只是些皮肉伤,明天就好了!”说完,他伸了伸腰,身上的衣服马上恢复如初:“出来一会了,我们回去吧!别让凌儿担心了!”
  “可是你的伤……”
  看到吉仔眼中担心的神色,咖啡笑了:“放心,这点伤,没事!”说完,他带着吉仔飞快的往巫凌儿他们所在的地方赶去。
  看到巫凌儿的身体稍稍好些了,杰尼斯才走了过来:“凌小姐,现在你的身体可以移动的话,我们还是先离开吧!继续留在这里不太安全!而且我们也要保护好现场!”
  巫凌儿没有再去看那个鲜血画成的十字架,而有些担心的看着小拓:“咖啡和吉仔他们还没有回来吗?去了多久了?”
  “我们回来了!”声音传来时,咖啡和吉仔已经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凌,我们先回去吧!没事了!”
  见到咖啡和吉仔平安后,巫凌儿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她点了点头:“那我们……”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晕倒在了赢哥的怀里。
  一阵手忙脚乱后,大家终于把巫凌儿送回了酒店的房间。将不相关的人赶走后,赢哥关上了门对还躺在床上的巫凌儿说道:“女人,不用装了!起来吧!”
  第一五九章 假画
  第一五九章假画
  巫凌儿马上笑着坐了起来,一脸得意的对赢哥说道:“怎么样?我今晚的表现不错吧?!”
  “是!奥斯卡没请你去参加真是太可惜了!”赢哥没好气的回了巫凌儿一句后转头看向了咖啡:“画呢?”
  咖啡伸手划了一下,他面前的空气就像是被什么划开了,而他则是伸手从那破口处拿出了一个纸卷:“是这个吧?!我办事你们放心吧!”
  巫凌儿接过咖啡手中的画看了看:“嗯,就是这幅!咖啡真乖!”
  “凌儿奖咖啡一个亲亲吗?”说完咖啡已经撅起了嘴巴。巫凌儿笑着把一罐牛奶咖啡拍到了咖啡的嘴巴上:“奖你一罐牛奶咖啡!还有,别以为我闻不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叫小花去帮你包扎一下!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非得每次都把自己弄伤才开心吗?”
  没得到巫凌儿的吻,咖啡也不失望,开心的捧着牛奶咖啡:“果然,凌儿最疼咖啡了!!”
  倒是一边的吉仔难得的没有吐槽咖啡,只是别扭的将头转向了一边。赢哥看到他这模样后,又转头看了一眼咖啡,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
  就在大家因为工作完成而打打闹闹时,巫凌儿的手机突然响了。巫凌儿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才早上七点耶,谁发抽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啊?”
  赢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他不是刚回国吗?”说完把手机丢给了巫凌儿:“丹尼尔的!”
  巫凌儿一脸奇怪的接过电话:“你这个二世祖,皮痒了是不是?大清早的打我的电话,想吵我睡觉啊?信不信我打电话给薇薇安打小报告让她收拾你?!”
  “我说巫大小姐,我不过是到巴黎来谈一宗生意而已,至于你,昨天拍了一个通宵的mv,又有那么精彩的表演,现在怎么可能睡着了?”丹尼尔的声音还如平时一般带一点粘腻的感觉,懒懒的,听得让人很想把他暴揍一顿,只是他完全意识不到这一点:“就是怕你呆会会睡觉,所以我才现在来拜访啊!我说,房里的几位,可否帮我开个门啊?”
  听到丹尼尔这样说后,巫凌儿有些无奈的看向小花:“去开门吧,这家伙就在门外!”
  小花也是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走过去打开了门,果然丹尼尔穿着一身西装站在了门外:“嗨,小花,你还是如平时一样的美丽啊!”
  小花看了丹尼尔一眼,然后低下头盯着手中的门把,想着要不要直接把门关上,丹尼尔则是笑着举了举手中一瓶酒:“知道你们被老农那家伙戏弄了,所以特意去敲诈了他一瓶好酒,打算过来庆功的,小花你确定要把门关上吗?”
  丹尼尔不说还好,他一说酒,小花直接把门一甩,转身回来:“门外没人!!”
  敲门声不合宜的响了起来:“凌,开门啊!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是特意来为你庆贺的啊!如果让薇薇安知道我没来看你,她会生气的,你知道生气对孕妇不好啊!凌!”
  听到这样的喊声,巫凌儿对天翻了个白眼:“咸鱼,你去开门吧!这样嚎起来难听!”
  小拓有些无奈的走过去打开了门:“进来吧!再嚎把你踹出去!”
  对于小拓,丹尼尔还是有些畏惧的,他马上乖乖的闭了嘴走了进来:“凌儿,我都帮你欺负老农了,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凶啊?”
  “谁叫你整天一副二世祖的模样?我看了你就不爽,可以不?”说完巫凌儿的眼睛落到了丹尼尔手中的酒上:“好像酒不错,小花,把酒开了吧!”
  “可是凌儿你……”有鉴于巫凌儿之前喝葡萄酒的经验,小花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赢哥却是摇了摇头:“没事,这么多人,她想喝也喝不到多少,醉不了!”
  听到赢哥这样说后,小花才把酒接了过去。
  说到酒,巫凌儿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叶天的伤怎么样了?”
  “那小子,现在一天到晚被美女照顾着,都快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我看,这次这小子有戏喔!”丹尼尔笑着坐到了沙发里看着巫凌儿:“没想到在卢浮宫里偷画的事你都可以办得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你办不了的?”
  巫凌儿则是一脸臭屁的模样:“那当然,不看看我是谁?哼!”
  接过了小花递过来的酒,丹尼尔看着巫凌儿说道:“怎么样?让我看看你的战利品吧!”
  巫凌儿也无所谓,顺手将一边的画递给了丹尼尔:“小心点,别把酒洒在上面了!”
  丹尼尔笑着将酒杯放到了一边,打开了画,他看着画不由得赞叹着:“不错,这笔触,这颜色,这构图,真的是太棒了!大师就是大师!!”就在丹尼尔感叹的同时,他伸手端起酒杯,却是将酒整个浇到了画上!
  被丹尼尔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大家都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巫凌儿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疯了吗?!!”
  丹尼尔却是有些无辜的看着巫凌儿:“你们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偷的是幅假画不知道吗?”
  “哈?!!”巫凌儿瞪大了眼睛看着丹尼尔:“假的?可是它确实是卢浮宫里……”
  “虽然大家一直说卢浮宫里这幅《棋盘上的静物》是真画,但是……凌儿,我想抱歉的告诉你,这幅画虽然也成于十七世纪,但是绝对不是鲍金的画!这一点,或许连卢浮宫的人都不太清楚吧?”丹尼尔有些遗憾的说道:“鲍金的画,我家正好有两幅,所以我可以确定这画是仿的!凌儿,或许你们要再去找找真的画在哪里了!”
  听到丹尼尔这样说后,小拓气得脸色铁青的一拳砸在茶几上:“那个杜弗到底想干什么?”
  巫凌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转头对小拓说道:“咸鱼,你帮我查查那幅画的真迹在哪,我不信不会留下一点线索!那个……重点查一下杜弗家!”
  第一六零章 唯恐天下不乱
  第一六零章唯恐天下不乱
  巫凌儿的话引得大家都看向了她:“凌儿?!”
  巫凌儿挠了挠头后说道:“希望不是这样吧,不然的话……这位神父还真是……算了,大家先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说完后,她难得的没有理任何一位帅哥便回了房间。
  小拓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合上电脑便站了起来:“我回房去了!”
  咖啡则是指着那幅湿湿的画问道:“那这幅画怎么办?”
  丹尼尔想了想后对杰尼斯说道:“送给那个德帕迪约吧,他可以想办法让这幅画恢复原状,好歹也算是一幅画得不错的画了!”
  杰尼斯则是瞪着丹尼尔:“那你没事用酒泼它干嘛?这不是多事吗?”
  “呵呵,一时手痒!”说完,丹尼尔站了起来:“好了,你们要休息了,我也该去忙了!总之,有事记得通知我!”说完,他带上礼帽离开了。
  咖啡则是一脸郁闷的看着小花:“这家伙,跑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幅画是假的吗?那之前他怎么不早说?”
  小花看了画一眼后说道:“或许,他也不敢肯定,要这样近距离看了后才能确定吧?总之……”希望不是杜弗故意刁难巫凌儿,否则……
  看到小花生气的表情,咖啡下意识的往吉仔身后躲去:“吉仔,小花好可怕!!”
  “死猫,滚开!说了多少次,不许蹭我身上,信不信我揍你?”
  巫凌儿一直睡到晚餐时分才起来,在拒绝了jin的晚餐邀请后,她来到客厅,发现大家竟然都在:“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画是假的,我们就把真画找出来就好!说起来,也是我太大意了,当初说真画在卢浮宫的也是我啊!大家别气了!”
  看到巫凌儿像是没事一样,小拓都忍不住生气了:“那家伙在耍我们你还不生气?帮他弑神之后,他还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要不是你身边有我们,要不是正好遇上了jin和桂木先生,你知不知道潜进卢浮宫里偷画会有多少危险?”
  巫凌儿叹了一口气坐到了沙发里:“知道又怎么样?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先把真画找出来吧!我们……”
  巫凌儿的话还没说完,小拓已经把电脑转了过去:“真画就像你所料的一样,在他家里!他是故意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如果你真的到卢浮宫偷画,很可能没办法再回那个镇子,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永远不给你回答!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想过要回答你!”
  发现事实果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巫凌儿也有些泄气:“什么人啊?也不知道米歇尔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他!烂人!”
  赢哥则是轻轻的敲了敲桌子:“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画在他家,难不成我们还去他家偷?”巫凌儿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回去吧!去找他,把事情摊开来说!现在又过去差不多十天了!我觉得给他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吧!否则……我只有回去告诉米歇尔,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她爱!”
  见巫凌儿丝毫没有想要报复杜弗的打算,小拓恨恨的合上了电脑:“懒得理你!我回房间去了!”
  看到小拓生气的离开,巫凌儿吐了吐舌头:“臭咸鱼真的生气了!没想到他看起来那么斯文,生起气来也蛮有气势的嘛!”说完后,巫凌儿对小花说道:“小花,订明天的火车票,我们去找那神父好好的聊聊吧!”
  “后天吧,明天jin和桂木先生都要回国了,不给他们送行不太好!”小花看着巫凌儿说道:“只是……如果杰尼斯先生要请你回去参加mv的发布会的话,你可记着要拒绝了!”
  “切,谁有空理他啊?我有空喔?”巫凌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是这次刚好要去卢浮宫,我才懒得理他呢!”
  小花这才放心了下来:“那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