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游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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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有犄角 更新:2024-05-14 18:22 字数:2195
崔欣宜是真的累狠了,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透过轻幔,她见司徒佩一身松垮地斜倚在榻上看书,乌发未挽。
熏烟袅袅,春光和煦,美人如斯,崔欣宜的心口在发烫。
她一动,司徒佩过来掀帘,见她睁眼。温柔笑,“可算醒了。”
说到这,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在迷糊间似乎吃了殿下的……
崔欣宜悄悄瞄了眼女人的胸前又火速收回,她不敢问。
司徒佩撩开她脸上的头发,问她,“是还想睡吗?”
她摇头,两臂一张,“姐姐,抱。”
司徒佩将她抱起,揉揉她头发轻声说,“白天要叫殿下的。”
“不嘛,我就要叫姐姐。”说完少女小心翼翼地看她脸色。
司徒佩嘴角扬起笑意,“没人的时候可以。”
崔欣宜笑开,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
洗漱过后,司徒佩陪着她一块用了膳。
已是春末时节,午后的日头颇有些威力,崔欣宜宣了杨尚宫,问,“不日就是立夏,不知府里可备足了冰块?”
杨尚宫回,“府中存有一尺见方的冰块三百,想来是够用的。”
崔欣宜轻轻点头,“府中财物、账目造册还要劳你尽快办妥。知道你事忙,我给你派两个帮手吧。”
杨尚宫退下后,崔欣宜指了杜衡给杨尚宫做帮手,又问司徒佩讨要初荷。
司徒佩意外。
崔欣宜笑,“初荷是殿下信得过的人,有她与杜衡一同合作,我是再放心不过的。”
司徒佩看向初荷,她点头表示愿意。
司徒佩于是说,“你做主便是。”
前朝有诗云,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现在日头已经没有那么晒人,司徒佩与崔欣宜一同游园。
公主府有三座园子,西苑这处景致最妙。亭台楼榭假山幽径,奇花珍木映衬其中,还有一座活水湖。
微风吹皱了湖水,拂过柳枝后又掠过行人。
主仆一行此刻都觉得无比惬意,脸上露出了轻松愉悦的笑意。
行至一座假山亭子,晋中建议,“这里风光正好,主子们不妨在此歇息片刻?”
司徒佩体贴崔欣宜年岁小,崔欣宜心疼她身子弱,双双点头应下。
不多会就有侍女摆上茶点。
“殿下尝尝这个,好吃。”
司徒佩敛袖接过。
其实崔欣宜很想喂她,但又怕被拒绝,大庭广众的,多丢人。
园子太大,走完一圈后,两人乘步撵回去的,晚膳时,又默契地多用了半碗。
晚间,床上。
“怎么感觉白天好短。”崔欣宜黏在司徒佩怀里说道。
司徒佩觉得好笑,捏捏她鼻子,“因为你睡到末时才醒。”
崔欣宜不依,“也不知道怪谁。”
司徒佩从善如流地回,“怪我。所以我们今夜便早些就寝,莫再辜负明日大好时光。”
崔欣宜心里小算盘正打得噼啪响呢,听到这话哪里肯依,小脑袋一下拱进她颈间作乱起来。
司徒佩仰头躲开,嘴角含笑,“你白天没瞧见望春那丫头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杀气呢?多来几遭,你那四个丫头得将我活剥了。”
作为一名名门淑女,在床上竟遭人拒绝。
“堂堂宁国公主会惧我身边小小侍女?只怕百般说辞皆是借口,殿下是瞧不上妾一身蒲柳罢了。”崔欣宜越说越当真,也不赖在她身上了,索性一背身离她八丈远。
她一当真就心酸,一心酸就红了眼,这会子默默抹起泪来。
司徒佩第一回遇上这种情况,她娥眉微蹙,很是不解。
说到底崔欣宜也不过是个虚岁十三的小姑娘,心思敏感,情绪丰富。更何况,两人目前不对等的感情是她的心结,一碰就发作。
不论怎样,司徒佩绝计先把人哄好。
她凑过去将人抱住,还没等说话呢手就被躲开了。
她抿抿嘴,再度上前将人抱住,崔欣宜手一挥,女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轻轻地哎呀一声。
少女以为打疼她了,下意识转过身,也顾不上使小性子了。
司徒佩见她眼睑还挂着泪,心口一动,四目相对间也不知谁先主动,两人嘴唇贴在一处难舍难分起来。
女人口中尝到了苦涩,更加温柔地去吻少女。
戏文里中常有男逐女躲的桥段,以往看来甚是乏味,但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其中的意趣。
许久唇分,司徒佩轻喘着刮她鼻梁,“这样爱哭,你是水做的不成。”
崔欣宜舔舔唇控诉她,“明明是你过分。”
司徒佩不敢反驳,“是我的错。”
崔欣宜听她一说,眼珠子一转,“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司徒佩点头,“依你。”
崔欣宜凑近与她耳语,耳尖发烫。
司徒佩听罢,眼神变得微妙,“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这脑袋当真是……”
崔欣宜神色羞恼,“你快躺好!”
司徒佩看了眼在她胸前作乱的小脑袋,霎时感觉自己像被强迫的良家女。
她的规模自然不是少女能比的,饱满挺拔不说还芳香馥郁,崔欣宜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司徒佩两颊渐渐绯红,她轻咬了咬下唇,哑声问,“可以了吗?”
少女压根没有起来的意思,拉着人前襟吃得畅快。
司徒佩双眸变得幽深。
如此,那便怪不得她了。
于是在少女埋头苦干之时,不曾发觉自己将要城门失守,等感觉到不对,女人已经按住她的细腰,拉下她的亵裤长驱直入。
如司徒佩所想,少女定是湿润的,她不费什么力便得逞了。
崔欣宜惊叫,“唔!”
司徒佩起身兜抱住她动作起来,这个姿势会更深一些,少女不太受得住。
“啊唔,放我下来,姐姐。”
她好羞耻,这样怎么可以……
司徒佩一边动作一边吻她脖子,“宜儿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的紧。”
果然,越到后面,少女竟情不自禁地自己动作起来,她像是得了新奇玩意,环着女人的脖子仰头娇吟,娇臀战战。
这回换司徒佩埋入她怀里作乱了,少女虽青涩,但也是属于她一人的。
忽然,崔欣宜下腹抬起又直直往下一坐,抖着身子难耐地娇吟出声,司徒佩整个手掌瞬间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