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她的闺蜜叫她坐回去了。
  “进展怎么样啊？”
  方梦瑶肯定不可能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她们。
  “就是还可以吧。”
  “我刚看学神进去又出来，怎么了？”
  “哦。”方梦瑶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思考着，用手把头发拨到耳边，在别人看来正是害羞的样子。
  “我就说想喝苏打水，他就进去帮我拿了下。”
  两个女生还正想接着问，旁边传来季念的声音。
  “靠啊！你们要不要脸，别欺负人家。”
  她旁边是一个可爱挂的女生，看着挺内向的，她把椅子往另一个女生那边挪了一点，护着她。
  “人家不愿意回答就算了，还一直问，有完没完。”
  这个女生是姜恒朋友何城带来的新女朋友，被那几个没分寸的男生追着问问题，越问尺度越过分了。
  女生怯生生地望着季念，真诚地对她道谢。
  “谢谢你季念。”
  一天相处下来，她觉得季念人很好，也很仗义，只是有点叛逆，一点不像很多学校里很多人背后谈论的那样。不过她这样爱憎分明的性格，还有过分张扬漂亮的脸，可能就是容易招不了解她的人嫉恨吧。
  季念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很多男生都喜欢这种纯情类型的小女生，纯纯的也蛮可爱，让人有保护欲。
  季念咬了口烤肉，又想起自己家那个纯的，顿时悟了。她自己不也喜欢纯的。至少长相很纯。
  那几个男生嬉皮笑脸的，平时就有点怵季念，现下被这么一骂哑声了，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调笑揶揄起何城了。
  “阿城别光顾着给女朋友剥虾啊，也给我剥一个呗。”
  “滚蛋！”
  “说可以带外班朋友，没说让你带着家属虐我们一群单身狗。”
  “谁单身狗，谁单身狗啊。”显然有人不同意。
  “我不是，女朋友补习去了没来哈。”
  这人又想起什么。
  “姜恒也不是啊，这不是带着家属来的吗，是吧季念。”
  话音刚落，一群人闻声跟着起哄。
  “说的什么玩意儿？”
  季念真想揍他，但也知道这群人平时乱开玩笑惯了，嘴上没个把门。
  “你神经病啊。”
  另一边许怀言正在给杨帆讲题，闻声他只略微顿了一下，又继续看向他手机屏幕上的试题，只是目光变得晦暗不明。
  听见那边起哄的声音，方梦瑶拉着闺蜜说起小话来，正好转移刚才的话题。
  “你们说，姜恒是季念的第几个男朋友？”
  虽然是在聊八卦，但问题本身就带着偏见和恶意。
  闺蜜还没来得及回答，方梦瑶便见许怀言视线离开屏幕，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
  如果说刚才，他维持着最后的教养和体面，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那这个眼神，便是不再遮掩地表达自己的不耐烦了。
  是自己打扰到他讲题了吗？还是他不喜欢女生背后议论别人？
  烧烤吃得差不多了，杨帆第一个先撤了。许怀言也没有久留，帮忙把剩下的残余收拾了，也准备回房间。
  路过季念时，他们也已经吃完了，开始拿着手机组队打游戏。
  听游戏音效就知道战况激烈，她目不转睛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快速操作着界面，跟姜恒交流着敌情，自己从她身边走过她也没注意到。
  他回房间洗完澡，穿着T恤和家居裤，站在三楼房间阳台上抽烟，手搭在护栏上，看着院子里嬉闹的人。
  不知道抽到第几根烟，放空了多久，季念才有结束上楼的意思。
  见季念进了屋子，他这才拿着背包去她房间。
  季念给他开门让他进来。
  “你来啦。”
  又打了个呵欠，眼角泛着泪花，“玩得好困。”
  “那先去洗澡好吗。”
  他声音很温柔，从双肩包里拿出一个透明化妆包，里面是季念的面霜身体乳之类的东西，装的整整齐齐。
  “你要用的东西都给你带了。”
  “现在不想动，好困哦。”
  季念抱住许怀言，把脸靠在他胸膛上，语气里全是依赖和撒娇。
  “先让我抱一会儿嘛。需要男朋友充充电。”
  许怀言惶恐不安，空落落难受了一整天的心，又都在这一刻被温热的水流填满，变得柔软。
  他的手环上她的腰，任由她整个人软着身子靠在自己怀里，贪婪而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好。”
  女鹅有一点天然渣的 玩火作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