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捏住刘长安的腰，免得他又诚实地揭穿安暖。
  “我看到他挑的两套了，也是我很喜欢的两套，可惜……照例没有我的码。”白茴遗憾地双手抱胸。
  “反正是他买的，我喜欢不喜欢就不重要了，他喜欢就好了。”安暖神情无奈地说道，但是说这种暧昧意味太明显的话，还是不够轻车驾熟，略微脸红，没有成熟女性的从容驾驭。
  可是对付白茴足够了。
  白茴真的吃了一惊，她固然有在无奈中炫耀和比较的意思，但是没有想到刘长安真的不是突发奇想来给安暖买内衣，两个人已经到了安暖的内衣必须要刘长安喜欢的地步，那就意味着安暖会穿着内衣给刘长安看！
  “我的要调货，应该送过来了，我去看看，拜拜！”
  看着白茴意外而略微有些不愿意接受的样子离开，安暖心满意足，白茴炫耀她胸大，安暖回击她胸大也没人在乎，没人帮她买内衣，成功击败这只仿佛随机刷新出现在自己和刘长安所在之处的大胸狐狸精。
  “我可以和你一去买丝袜。”
  安暖心情大好，一扫上午被秦雅南击败的阴影……秦雅南只是仗着自己年纪更大更成熟而已，自己面对同龄人，还是拥有捍卫主权的实力，等自己也成长起来，一定也可以从容淡定地击溃秦雅南这样高段位的狐仙。
  于是她决定奖励刘长安，暂时没有办法大大方方地让刘长安欣赏内衣，但是丝袜是可以天天穿的，问问他意见，随便问问他喜欢什么样子的，然后穿给他看，这倒是可以羞答答地同意的。
  “好，那也要我喜欢的。”刘长安依然十分期待。
  “嗯。”安暖低低的应了一声。
  “秦志强经常高喊一句话：白丝才是正义。你觉得呢？”
  “我都可以呢！”安暖声音软软的。
  “白的，黑的，肉色的，茶色的，紫色的，红色的，我都要。”刘长安是成熟的大人。
  “其实我比较了一下，秦志强经常迷恋那些二次元美少女的身高腿长比例，好像和我差不多哦？”
  “除了一些畸形长度的，确实是这样。”刘长安赞同，尤其是今天安暖难得穿了坡跟鞋，个子显得更加挺拔高挑了。
  安暖拉着刘长安的手去买丝袜了，不过安暖是善良的女孩子，尽管刚才白茴炫耀过她的胸，但是安暖也没有要把白茴拉过来，在安暖优势的领域打击下白茴……唉，毕竟是小短腿，安暖同情之余略带优越地昂着头和刘长安走进了门店。
  第三百三十四章 闹鬼的山谷
  1589年，在吸血鬼还没有诞生的年代，英国人威廉姆·李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手工针织机，用以织制毛裤，十年后威廉姆遇见了一个神秘的东方人，这个东方人有自己的商队。技术工人团队和武装力量，他对威廉姆的针织机十分感兴趣，并且帮助威廉姆改造了针织机。
  经过改造的针织机可以用来生产类似丝绸触感的精细丝袜，但是威廉姆并不感谢他，因为这个东方人授命他的法国朋友富尼埃在里昂撇开了威廉姆开始生产丝袜，欧洲宫廷和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对长筒丝袜的迷恋近乎疯狂，尤其偏爱大红大紫这样的颜色。
  这些丝袜让因为一辈子也不会洗几次澡的欧洲名媛淑女们积满死皮污垢的大腿也能滑腻温软，自然成为了必不可少的服饰。
  当然，丝袜的里程碑还是1937年杜邦公司发明的尼龙丝袜，然后到莱卡材质的丝袜，女性们的短袜，中筒袜，长筒袜，齐膝袜，连裤袜，吊带袜……因为开始遮掩，所以成为了男人们的梦想。
  例如李敖就极其推崇吊带袜。
  刘长安也喜欢吊带袜，但是吊带袜给人的印象往往是性感成熟的女性驾驭出诱人的魅力，实际上现在很多美少女也会在自己的短裙下偷偷用吊带将长袜拉住。
  一起逛袜子店尽管是安暖给的奖励，但是实际上能够给这种奖励还是因为这里远没有内衣店里那么多的私密元素，袜子店里的袜子并不提供试穿，一双双装在盒子里，一些腿模套着袜子也不见得有什么诱人的，毕竟单独看到一只腿还能想入非非的变态并不算多。
  刘长安目光稍微多停留一瞬的袜子，安暖都买了下来，最后也就买了十五双而已，价格比较便宜，不到一千五百块钱，总价比刘长安买的两套内衣要高一些。
  “还好我平常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攒的零花钱都用来满足你了。”安暖对自己这句话十分满意，因为她用了三分钟才下定决心这么说，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必须用一些充满暗示性，例如“满足”这样的词汇来提醒他，刺激他，促使他做出一些推进，别整天就知道嘴巴说说占占便宜，实际上恪守尺度，毫不逾越。
  “我前几天卖狗肉赚了点钱。”刘长安给安暖买内衣的钱，就是高阶圣堂武士的命。
  “我们好像都不是很有财务管理天赋的人啊。”
  “你是会计系的啊。”
  “你什么意思呢？”
  “就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
  “我向来说话算数，而且从不自己管钱，不过我有个习惯就是钱一多，就想挖个洞埋点。”
  “可惜你到现在都没有钱多的时候。”
  “瞎说，隔壁省博物馆里的马蹄金都是我的，不过是让他们帮我保管而已。”
  “嗯呐嗯呐……”
  买完丝袜，安暖去卖场给刘长安挑了两件衬衣和一条五分裤，高中的时候刘长安多穿校服，或者裤衩和背心，但是那天刘长安穿着汉服，完美阐释了安暖所认为的古代风流才子应该具备的形象气质，让女朋友打扮男朋友的心思就开始发酵了，明明有一个形象气质都不错的男朋友，为什么要让他埋没在唏嘘随性的日常形象里？得给他打扮打扮，自己也养眼。
  逛完街，刘长安送安暖回去，安暖提前告诉了柳月望不要买菜做饭了，两个人在超市里买了食材带回去，刘长安下厨。
  柳月望让他们多买点擦，原来凌教授已经从沪上回来了，本来柳月望准备和凌教授一起出去吃的，但是既然刘长安要来下厨，那就没有去外面才的道理了，刘长安的手艺吃过一次就会让人第二次乖乖地吞着口水等吃。
  更何况既然认可了安暖和刘长安的关系，那么柳月望也想让凌教授看看，做个标准，希望韩芝芝将来带回来的男朋友和刘长安一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上得了……不对，做得了面霜。
  吃完饭，安暖收拾餐桌，去厨房洗碗，两个中年妇女坐在了沙发上，柳月望也不像平常一样给刘长安煮茶了，这在别人面前多没有面子啊？
  柳月望尝试着吩咐刘长安去煮茶，刘长安居然答应了，这让柳月望有些暗爽，这个泥水不进的家伙，今天真给面子，这让柳月望心情愉快，不禁想要是凌教授不在，刘长安也这么听话就好了，让他做菜做菜，让他煮茶煮茶，让他做面霜就做面霜，让他把手机交出来……柳月望现在倒是有些犹豫了，这家伙要真是那位大叔，可怎么办？
  “柳儿啊，你这皮肤……我怎么觉得比以前还好了？”凌教授喝着茶，正心道刘长安这孩子煮的茶可比柳月望功夫深，却突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为什么可怕？因为平常作为姐妹一起出去，别人总以为她和柳月望差着辈分，现在柳月望这小脸蛋儿逆生长似的，能不让凌教授糟心吗？
  凌教授不介意柳月望叫她老凌，但是柳月望是不许别人叫她老柳的。
  “是啊，感觉皮肤更滋润了，多亏了长安啊。”柳月望的语气里透着亲热，女人一般会对给自己爱情，给自己财富，或者给自己美丽的人格外重视一些。
  “你什么意思？”凌教授吓了一跳，这太有歧义了吧。
  “他搞了一个面霜，我和安暖用着可好了。”柳月望忍不住炫耀起来。
  刘长安摇了摇头，有其母有其女。
  刘长安打算去厨房帮安暖洗碗，凌教授却叫住了他，打听起面霜，刘长安自然坚决表示没有了，柳月望这时候倒没有拖他后腿，解释了一番终于让凌教授放弃了出重金购买的意图，凌教授心里虽然不信，但是打着的注意是以自己和柳月望的关系，以后让这个丈母娘找刘长安磨，就不信他真的一件都不愿意拿出来，做人哪能这么不给面子的？
  刘长安接了秦雅南的电话，趁机告别，往麓山上走去，在半山时听到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只见一辆从湘大校园方向飞来的直升机正往山谷中降落下去。
  记得颜青橙说那山谷里闹鬼？
  第三百三十五章 泳池烧烤和泳衣
  说到闹鬼，刘长安就想起了袁枚的《子不语》和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早去数十年间，连后半夜放进口片的录像厅都少见，街上的小书店鬼鬼祟祟的在柜子底下压着从港台偷运过来的杂志，很多少年人拿着这两本书就能够看得蠢蠢欲动，难以自已，最后无法控制。
  例如《大毛人攫女》这一章：西北妇女小便，多不用溺器，陕西咸宁县乡间有赵氏妇，年二十，洁白有姿，盛夏月夜，裸而野溺，久不返……大概就是这样的尺度而已，就已经能够让那个年代的青少年血脉贲张了，月夜少妇洁白的身子跃然脑海之中。
  想象力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因素……得出这一结论和前文并没有关系。
  刘长安只是在想，所谓的闹鬼，是这山谷中真的有人在装鬼，还是人们被某些没有看到真相的自然事件误导了，发挥想象力的结果？
  刘长安没有见过真正的鬼，以前他觉得上官澹澹是僵尸，但是即便不了解棺材的作用机制，也能够看得出来上官澹澹是个有着正常生理机构和超强细胞活力，以肌肉驱动身体行动的正常人类。
  远看直升机落了下去，只听到旋翼的呼啸声渐渐消散，刘长安想了想继续往山顶走去。
  按了按电梯，电梯门打开了，秦雅南的声音传来，让他直接到楼顶来。
  尚未走出电梯门，便听到了“tale as old as time……”的歌声，中年女人的唱腔悠扬传来。
  “你放的这歌充满着暗示啊？是不是骂我？”刘长安闻着香气说道。
  “一个歌单轮播，刚好放到这里而已……更何况人家是传说，你是低调的传奇，不一样的。”秦雅南一边解释，一边恭维，不禁想起了竹君棠说她是舔狗，秦雅南不以为意，反倒是有些骄傲，这样的男人，舔他又怎么得？
  当然，秦雅南觉得自己真正的心情是尊敬。
  刘长安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他走过来，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口腔里自觉地做好了咀嚼和吞咽时必要的分泌准备，“你这是……”
  “嘘，吃就好了，不要说它是什么。”秦雅南把烤好的一大个猫科生物的蛋蛋切盘，撒上了一些酱汁，递给了刘长安。
  刘长安坐在餐桌前大朵快颐，吃之前还感慨了一句，“从未如此感激子清把你送到郡沙来。”
  秦雅南莞尔，都说“食色性也”，果然“食”在“性”之前不是没有理由的，他对她今天的打扮都熟视无睹，倒是格外高兴于她给他做的这份烧烤。
  “一会还有烤鞭和烤脑花吃……我觉得你就喜欢吃这种重口味的东西，不过脑花是普通的黑猪脑花。”秦雅南继续站在烧烤架前忙活着。
  “这算什么重口味？”刘长安不以为然，“大凡动物，进化的最完美和细腻而让口感层次丰富的，无不是脑子和生殖系统。至于其他部位的肌肉和器官，往往都很粗糙，哪怕是被吹的神乎其神的雪花牛肉这类东西，其实用注脂等手段都可以轻易实现类似的口感……心理作用以及所谓的仪式感和自我满足占了更大的成份。”
  “嗯呢。”秦雅南不和他争这个，在脑花上淋了一层油下去，拿起水瓶昂头喝了一口，一线水落了下来，滴在胸前起伏着跌落下去。
  “味道真不错……难得居然还很新鲜的样子，这东西新鲜的不好搞吧？”刘长安随口说着不需要秦雅南回答的问题，一边说道，“竹君棠没来找你？”
  “她最近忙着学跳舞呢。”秦雅南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火候，拿着一份水果，两杯鸡尾酒来到餐桌旁的躺椅上坐下。
  “你穿泳衣挺好看的。”刘长安接过酒，点头称赞了一句。
  他可终于看见了，秦雅南觉得他有一种看到小孩子穿新衣服，走过去摸摸小孩子的头然后说“囡囡今天真漂亮”的感觉。
  秦雅南穿着一套粉红色的泳衣，泳裤更像女孩子日常的热裤，并没有太多性感元素，上衣更像运动背心，否则她也不会懒得去换衣服就叫刘长安上来，泳池烧烤而已，如果刘长安愿意，也可以换个大裤衩一边吃烧烤一边喝酒，感受山顶日落后的凉爽。
  只是那酒杯上凝着的水珠，滴落在了她胸口，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坠落后便隐没不见，并没有顺趟地流到小腹上来，若是积累在犹如平原中湖泊一般美丽的肚脐眼里，便是另一种诱惑的场景了。
  “今天安暖没有生我的气吧？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她说一起吃饭，我就答应了，没有打扰你们吧？”秦雅南有些漫不经心地随意提起似的。
  就像杀人犯百分之八十在逃离现场后又会回来装作吃瓜群众围观，正常人在用了一些心机或者手段应对别人时，都会想知道对方的反应。
  “你什么时候喜欢直来直去了？”刘长安笑了笑。
  秦雅南脸颊微红，吃了一点刘长安递过来的烧烤，便装作这个话题揭过去了的样子，不再多问了……你顺着人家的心思说一说，别这么直来直去打人脸不行吗？
  “吃完烧烤，晚一点我们去看看山谷吧。”秦雅南站了起来，去烧烤架上翻动着食材。
  刘长安吃完嘴里的东西，感受着回味，这才说道：“那个山谷据说闹鬼，你发现了什么吗？”
  “今天体检，我发现除了我们，还有一个学生体检也做了手段。”秦雅南戳了戳脑花，闻了闻香气，撒了一片葱花端了过来。
  “管圆？”
  秦雅南点了点头，她有些意外刘长安发现了，但是也理所当然，他的眼光自然比自己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个学生曾经短暂的失踪过，就在那一晚和你发生了矛盾以后。因此他们的辅导员齐正道还找过你谈话。据他后来自己出现后和班上同学和齐正道说，他是在那个山谷中醒来的……我就想去那个山谷看看，而且学校师生间早就有那个山谷一些荒唐的传闻……”秦雅南已经做了一些调查。
  “行，去看看吧。”刘长安对管圆并不怎么关心，但是管圆经历了什么，倒是有些好奇，更何况秦雅南也想去看看，他不会阻止她，那就只好顺便去看顾她。
  第三百三十六章 动物世界
  决定好了今天晚上的行动，但是并不影响刘长安和秦雅南继续吃东西，脑花吃完，秦雅南去把动物精华鞭给拿了过来。
  不知道生前征服过多少小可爱，化作美味依然能够让人大朵快颐直到饱腹，而非意犹未尽，这才是动物的生命意义巅峰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