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作者:猫来惹      更新:2024-05-14 23:44      字数:6010
  女子还想做最后的反击,去拉扯男的衣服,虽然扯开了那个叫裤子的什么东西,不过最终被镇压在下面。
  最后那个一边倒的打架,明显女的没有翻盘的机会了,鸟儿们简直没兴趣再看了,啾啾啾的叫着邀约着去觅食物了。
  谢荷完全没留意到窗外几只鸟儿的动静,她只觉得自己酥了,软了,活了,热了,水了,然后那个大大的家伙就填满了她,一阵说不出的快乐,蔓延开来……
  005
  这是肉搏战,这绝对是近身肉搏战。
  当晚,吃饱喝足闲着也是闲着抱着研究一下这两个奇怪人类的心理,鸟儿们开始今天第三次观摩人类打架了。
  首先奇怪的是,那女的身上竟然有两个白白嫩嫩的大桃子,显然桃子很好吃,男子又亲又舔又啃又吮的样子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而且,那个粉色的桃尖尖特别好吃吧,看他那爱不释嘴的样子,真让鸟儿们吞口水。
  其次,这对桃子也真奇怪,那男子显然爱极了桃子,吃了一阵子就想把桃子摘下来。你看他结实的身躯和手臂,又抓又按又揉又什么什么的,那对结实的桃子就是摘不下来,而且弹性超好,随便怎么变形,除了泛点粉色就是不破皮。
  急了的男子决定采取进一步的措施了。他抓着两只大桃子,用那个奇怪的长在前面的肉尾巴,狠狠的撞击着女人,一下,一下,又一下,都撞得很多时候都看不见肉尾巴了,桃子依然在那里挺立着。
  可怜的女人显然受不了折磨了,咿咿呜呜嗷儿嗷儿的低声哭着,软语求着:什么不要不要,什么快点快点,她是希望男的摘走还是不摘走桃子?被折磨得思维混乱的可怜的女人哟。
  鸟儿们窃窃私语着,如果人类也像鸟儿一样有羽毛,那这肉搏战还不得把鸟毛拔光了打。
  哎呀,人类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鸟儿们交头接耳着,决定以后远离那个又黑又高浑身散发着王霸之气的男人,看他肉搏时绝对占据上风的表现,鸟儿们想着羽毛被拔光的样子,齐齐打了个冷战。
  躺在清洁溜溜的教官身下的清洁溜溜的闷骚女,一边享受着润滑流淌的幽涧之中,那杀器巨大的摩擦撞击力带来的颤栗一般的快感,一边酥软的哼哼着,只有被突然的抽空加上猛力的再次撞击时,她才压抑的咬着嘴唇呻/吟着,双手紧紧的抠着教官结实精悍的身躯。
  爽啊,快/感啊,满足啊等等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深入骨髓从精神到生理的无限满足之感。
  上天呀,感谢您老人家大发慈悲天眼大开圣光普照的让一个曾经闷骚得快要变形的微胖界宅女吃上了肉,而且还是纯天然绿色无污染放养生态顶级新鲜肉,这让她怎么不激动得泪流满面,满足得手脚抽搐。
  在这个幸福快乐荡漾的时刻,她真心的希望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希望成了眷属的老中青朋友们都有肉吃,尤其是像她一样善良的人更应该有好肉吃。
  正所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叉圈。(喂你够了啊,想要东坡先生从地下爬出来么)
  重生前,她是一个懒散的宅女,重生后,她是一个行动的巨人。
  经过雨露的滋润,浑身焕发出蜜桃微熟时那股香甜微熏气息的新媳妇,第三天要携着帅气夫君回娘家了。
  好生的翻了一下衣柜,最终穿了一件红色的羽绒服,深蓝色的牛仔裤,深棕色的高帮平底靴,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终于脱离了一些浓厚的90年代风格,看着镜子里清秀的身影,谢荷满意的点点头。
  小钟教官则一身黑,脖子围了个红黑格子的围巾,配合浓密的短发,看起来酷酷的,这家伙穿便装也那么英武。
  提着贵重的礼物,喜庆满面的一对新人双回门了。
  路上反复预想着会面的场景以及说辞,当来到脑海深处何月记忆里的家时,看到慈祥的老人,她突然就不紧张了。
  热情的招呼之后,在客厅吃着东西闲聊的时候,谢荷当着何月父母的面,貌似随意却坚决的表达了要跟着小钟教官琴瑟合鸣、夫唱妇随、扎根部队的想法,这样才有利于可爱的军人安心国防建设、为祖国奉献热血青春的崇高理想。
  老党员父亲对她的觉悟表达了高度的赞赏,慈祥的母亲表达了依依不舍的惜别之情,读高中弟弟的弟弟露出了崇拜的目光,连家里养的肥猫花花都喵喵的叫着,表达了自己也算个打酱油的你们别无视我的存在。
  何月同钟树都是陕西人,好在陕西话电视里放的多,谢荷看《武林外传》的时候,没事就爱跟着佟老板学台词,加之有新姑爷陪同,她抖出来的这个消息又太劲爆,大家成功的被她要随军的话题所吸引,而且她还时不时的用普通话和钟树说几句,一时之间没有马上转换方言,也没有引起大家的猜疑。
  后来何母忙着去作菜弄饭,钟树陪着老丈人说说部队里的事,弟弟也在那里听得目不转睛,她就乘机去何月的房间收拾东西顺带理清更多属于何月的记忆。
  因此,等吃了午饭,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和何月家人作别时,她成功的没有穿梆露馅。
  幼儿园的事情很简单,她给园长打了电话,说明了原因,都是应聘制,园长她也不好破坏军婚啊,加之何月都说了前面的工资不要了,她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一对新人事情都安排妥当了,第二天跟父母依依话别后,一早就直奔车站开始浪漫的蜜月旅行了。
  从小镇坐上两个小时的长途车,到了h市,钟树先排队去买到g市的火车票,他们要在g市转车去昆明。何月(为了方便称呼,以后都叫何月了)说了现在元旦天气冷飕飕的,还是抓紧剩下的时间,去气候温暖的彩云之南好好的旅游一番比较合适。
  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小钟教官当然点头同意。本以为婚假完了之后就得作别新婚的妻子,两地分居靠鸿雁传情。谁想到老婆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竟然粘着他迫不及待的要随军相伴,他恨不得把一颗真心捧出来给老婆看,让老婆知道他是有多爱他。
  而且……而且……和老婆初尝情爱之味,那鱼水之欢竟是那么的美妙销魂,令他甘之如饴。现在可以和老婆天天在一起,可以夜夜抱着她那柔软细嫩芬芳的身子入眠,真是让新郎官英雄气短。
  很快到了火车站,好在有军人售票窗口,h市到g市是短途,4个多小时就到了,钟树看看火车是11点过的,而现在才上午九点半,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打的带着何月去吃了h市鼎鼎大名的大辣椒面皮。
  何月以前就挺喜欢吃火锅的,因此冬日里热气藤腾腾的面皮吃得她额头冒汗,胃口大开,直呼过瘾。
  冬日的h市灰蒙蒙的,也没什么好逛的,他们回了火车站,在候车厅里等了一会,就检票进站了。
  钟树身后背一个迷彩大包,手拖一个行李箱,壮劳力坚决不要新婚娇妻提任何东西,每天负重50公斤至少进行5公里越野跑步,对他来说再把老婆抗身上都没问题。
  何月乐得享受这种感觉,她只背了一个小挎包,一手插在衣袋里,一手挽着小钟教官的手臂,空前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充斥着她的心房。
  她突然想起旧社会的包办婚姻,新郎新娘婚前都没见过面,洞房之夜那天新郎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才算是夫妻的正式会面。
  自己重生到离魂新娘身上的情景,说来多少和包办婚姻差不多,只不过她的运气是如此之好,能碰到一个这么满意的夫君,她相信,在未来的婚后生活里,他们两人也一定能够快乐幸福的白头偕老。
  在小钟教官殷勤体贴的关心中,火车上的4个多小时感觉一下就过去了。列车到了g市,钟树运气还不错,这次排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队,终于买到了开往昆明的卧铺票。
  火车要晚上九点多钟才开,这时才下午4点,漫长的5个小时,呆在火车站不是办法,以前虽然没在g市逗留过,钟树还是决定带着老婆到处溜达。
  寄存了行李,先买了最新版的g市地图,又分析了一下旅游指南,钟树还是决定带老婆先逛逛街,然后再吃点东西。
  他们打的到了g市繁华的闹市区,那里店铺林立,人群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钟树的部队在山区,难得有时间到繁华的市区逛逛,更没机会给老婆买什么礼物,他打定主意要给老婆买几件漂亮的衣服。
  两人来到一间大型的百货公司,一楼琳琅满目是各种品牌的化妆品,何月的肤色不错,只买了一管淡粉色的滋润型唇彩,就和老公去2楼的品牌服饰卖场了。
  那些衣服价格从促销的几十到上千的都有,但是何月看着那些对她来说过时的款式,简直无语了。要买也只能选些没当下流行元素的基本百搭款。
  不过她很快被一家粉嫩风格的店铺吸引了,那个绑辫子的蝴蝶结标致,不就是淑女屋么。钟树看着老婆眼睛一亮,心里也很高兴,当下拉着老婆就往淑女屋去。
  就算是95年,走甜美粉嫩风格的淑女屋还是有很多经典款型的。加之何月才22岁,皮肤白嫩样貌清秀身材适中,也挺适合这类风格的。
  本着让老婆光彩照人他钟教官面上有光的心理,老婆看中的爱不释手的就买。
  在售货员极力的夸奖赞美声里,想着以后在山区也买不到什么合适的衣服穿,她楞是大包小包的毫不手软的让老公大大的出血了一番。
  两人满心欢喜的买了东西,又去吃了g市的名小吃,时间不过7点钟。
  但是天色已暗,冷风飕飕,逛得差不多的两人决定先回车站侯着。
  想不到元旦人满为患,逛街的人多,两人等了很久都没打到车。钟树舍不得老婆挤满满的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公车受罪,就带着她往前走一段路。等走到人少点的地方,就好打车了。
  何月靠着钟树两人慢慢的走着,街上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温暖着人心,这时钟树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啦?何月望着突然绷直了的钟树,却见他在凝神倾听。“那边有动静,我们去看看。”他拉着老婆就往一个地方奔去,走了一会,前面有个巷口,他拉着莫名其妙的何月转了过去。
  “啊啊……咿……唔……”何月也听到了奇怪的动静,等他们从灯光昏暗的巷子那里转了个弯,看到眼前的情形,两人顿时大吃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之军营点滴(1)
  话说俺爹在部队拼命奋斗,终于成功的有资格申请家属随军鸟。于是翻山越岭跨越千山万水接了俺妈俺姐去部队。
  那时俺还小,是嗷嗷待哺滴小宝宝,据俺娘说,俺小时长滴粉嫩雪白肉呼呼的,一天到晚就爱咧开小嘴笑,非常的好带,非常的招人喜爱。
  一家人辛辛苦苦的走到上海时,那个火车票难买哟,在广场上各种等……
  妈妈就带着我到周围的商店去逛,得到了售货员阿姨们的一致夸赞,出门的时候,正逢一帮小朋友放学。
  当时俺坐在专门背婴儿的背篼里,头上带个熊猫帽子,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滴东张西望。妈妈累了就把背篼放在地上休息一下,被一个眼尖的小朋友看见鸟,于是他大呼一声:“快看那里,有熊猫!”
  于是一群孩子,呼啦啦的围拢过来,看熊猫。而俺还是很镇定,天真无邪地冲各位哥哥姐姐们笑,于是小朋友们有咋呼呼的叫起来,各种夸俺……
  不得不说,小时候俺长得那是相当滴可爱啊,得到滴夸奖那时相当滴多啊,怀念……
  可惜呀可惜,我悲剧滴验证了一句话:长得乖滴小孩长大了多半不好看,俺就是多半的那一只⊙﹏⊙在俺青涩的少女时代,因为贪吃,住校后一个月长了13斤,一张大脸成鸟肿脸,一个月回去之后到处找妈,妈妈在光线昏暗滴厨房里淘菜,听得背后有人喊妈,回头逆着光一看不认识呀,于是皱眉问道:“谁呀?”%%从小又黑又瘦滴姐姐18岁之后摇身一变成鸟美女、淑女,最爱把我拖到镜子面前,仰着她滴巴掌小脸笑咪咪:“你这只大脸猫,别人都说你滴脸有我两个大,果然……”
  006
  巷子转弯之后,已经没有路灯了,光线更加昏暗。但是依然能看清,几个蠕动的人影在那里聚成一团,将一个女孩拖着抱着,不断的发出邪恶的淫/笑与威胁,女子被两个流氓捂着嘴钳制住了,衣服已经被扯烂了,另有个流氓正在用力的扯她的牛仔裤。女孩奋力的挣扎着用脚去踢流氓,马上被身后的流氓勒住脖子咿咿唔唔的呼不出声。
  “啪……”扯裤子的流氓火大了,一巴掌扇在女孩脸上:“操,你踢个球,看哥哥们等下不操/死你!操/死你!我操!”
  火,很火,非常火!╰_╯
  何月气得牙齿磨得咯咯响,狠不得掐死那流氓时,已听见钟树暴喝了一声:“禽兽,放开那姑娘!”╰_╯流氓们听见响动,马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们齐齐望向声音的来源。
  逆着昏暗的光线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看样子显然是一对。
  流氓们顿时笑了,这时候男子已经快步跑了过来,那女的也跟在后面,到距离他们几米的时候,为首的流氓已经刷的掏出了亮晃晃的匕首。
  “他妈的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别坏了哥的好事。”为首的流氓狞笑着:“不然,连你老婆也一起轮了。”
  后面两个流氓附和道:“一个娘们不够咱哥仨个操的,这娘们细皮嫩肉的凑一双正好给哥仨轮着打/炮,哈哈哈哈……”
  这话听得人怒不可遏,“你退后点,自己小心!”钟树对何月低声吩咐了一句,何月马上听话的往后退了几步。
  一看送上门的肥肉害怕的要溜了,流氓们立刻猖狂的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啊……”还没笑完,为首的流氓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来的是人是鬼,怎么都没见他动作,自己的匕首就被踢飞了,“叮”的一声落到了几米之外。紧接着整个人飞一般腾空而起,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一周半,啪的撞到巷子灰败的砖墙上,一层泥灰扑簌簌的往下直掉,然后他又狼狈的跌到了地上。
  “啊……”
  “啊……”
  又是两声惨叫。第一个流氓还没落到地上时,另外两个流氓,一个被肘击撞得鼻血喷涌而出,眼冒金星向后跌去;一个被反剪手臂,来了个背摔,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灰,连门牙齿都碰掉了一颗,正是说要轮着打炮的那一只。
  电光火石尖,不过是十秒不到的时间,三个无耻猥琐的流氓就被打倒在地。
  哎哟哎哟的还没喊两声,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几个流氓又被钟树一脚一个的踢飞了,他们以各种姿势再跌落在地上时,已经吓得要哭出来了。
  “禽兽不如的东西!”钟树冷着眼吐出几个字。
  “大哥啊,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是狗,是猪,不,我们猪狗都不如,您就不怕打我们脏了您的手么,求您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了……”
  几个流氓顾不得痛,丑态百出的不停求饶,安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我最见不得你们这种不入流的流氓混蛋了,你们这些乌龟儿子王八蛋,就会躲在最阴暗的角落里,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糟蹋姑娘,没有一点男人的血气、尊严和傲骨,甚至是身为一个人,必须的怜悯之心都丢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野兽般的残忍和见风使舵的圆滑。”
  看着三个流氓跪在地上点头哈腰的样子,钟树的怒火并不能平息,听他们并不是g市口音,看摸样倒像到处流窜的坏蛋,他不知道在这之前,这几个流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糟蹋了多少女性,若不是他今天偶尔遇到,又是精通格斗的特种兵教官,那这位姑娘不知道又要沦入怎样悲惨的境地,遭受无耻罪恶的残暴轮/奸。
  那姑娘已经踉踉跄跄的跑过了地上几个流氓的身边,惊恐万分的流着泪往钟树身后躲去。
  何月见她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连忙走到她旁边,搂着她:“别怕,别怕,我老公很厉害的,他们欺负不了你了。”
  女孩咬着嘴唇点点头,全身都在发抖,何月看她虽然满脸泪痕,但是一张脸却十分的漂亮秀丽。
  这时候,巷子深处墙边一个黑影抖抖索索的站了起来,钟树喝道:“谁,滚出来!”
  那个钻出来一个人影忙喊道:“是我,我是绢子的男朋友。”从暗影处出来的是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子,他慌张的边跑边说:“绢子,绢子,你没事吧?”看样子是和女孩一路的。
  跑到了女孩身边,男子慌忙的要脱下衣服给她披上,女孩一把推开,怒喝道:“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这个懦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