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嬴政怒了
作者:
青衣殇 更新:2024-05-15 04:44 字数:2081
焱妃与紫女回了隔壁厢房,看神色,表情似乎谈的比较愉快。
韩非举杯笑谈,望着她;“紫女姑娘气色不错啊,可是遇上喜事,不介意与我们一起分享一下。”
很多时候,人的眼睛是藏不住心事的。
人依然是熟悉的人,可那一双紫罗兰色的美丽明眸,此刻却异常给予韩非一种疏远,看过来的目光,源自直觉的有些不太舒服,于是乎,借着一丝酒气试探。
好奇心,人皆有之,紫兰轩的包厢质量不差,一般程度的谈话音量,外人是没可能偷听到的。
“公子你是什么起也这么八卦了。”
紫女小手轻捂樱嘴,淡笑道;“仅对我而言的确是喜事,不过都是些女儿家之间的私密,公子不会真有兴趣听一听吧。”
如此说着,眼神望过去,犹如在无声控诉与鄙夷,似乎在说你好变态无聊。
“呃,那算了,我还是不知道为好。”
尴尬一笑,韩非挠挠头,饮一杯酒哈哈笑着混了过去,只是在心中微叹,紫女终究不愿对他敞开心扉,总给人一层薄纱遮面的朦胧神秘感。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酒菜吃的也七八分,沐云懒洋洋起身,一手一个,左右环抱着焱妃与月神的纤腰,在韩非羡慕的目光之中大摇大摆的离去。
三人一走,气氛陡然变化。
韩非一身酒气尽散,喊住了也打算离席的紫女,面容严肃的问道;“不介意告诉我们,你与那焱妃聊了些什么内容,该不会真的是女儿家的私事吧,我觉得你们没那么肤浅。”
“肤浅?”
紫女呵呵一笑,摇摇头,迎怡然不惧的迎上韩非的目光,轻描淡写道;“女儿家的事情怎么能叫肤浅,公子似乎想太多了,只是趣味相投多聊了几句感兴趣的话题而已。”
“这样啊。”
韩非不再深究,内心却起了疑心,直觉告诉他,紫女一小别空隙发生了某些事情,一些秘密她没有告诉自己。
无形之中,流沙有了缝隙。
卫庄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却不说,他或多或少也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秦国,咸阳。
时间流逝,自“韩王”诛杀秦国使臣,已过两日,一份紧急奏折与一个锦盒在快马加鞭,昼夜奔波之下,通过一道道检查呈现到了秦王嬴政面前。
彭!
嬴政大怒,一拍桌案,厉声呵斥道;“好一个han国,好一个韩王安!”
前方有一锦盒,存放着李斯染血,惊恐的人头。
一双凌厉的丹凤眼深处,闪烁着深沉冷酷的凶光。
秦使臣在han国被杀!
韩王拒绝妥协,割地!
这两个大消息如热油浇在烧开水的锅子里一般,整个朝堂都哗然一片,各个大臣们都目露惊愕,仿佛听到了一个玩笑话。
李斯是吕势派系一方新扶持上位的秦臣,在嬴政收拢权利的过程之中,很聪明的做出了抉择,稳固住了自己的地位,此次委派han国作为使臣也是嬴政对他的一场考验。
怎么也想不到,不可置信,堂堂秦国使臣居然被han国堂而皇之的枭首,更甚至将头颅存于锦盒内送回来,如此行径实属大大的挑衅。
韩王安怕不是吃错药了!?
几乎所有的秦国大臣,心中都默契想到。
“区区一介七雄末尾的弱国,焉敢与我大秦争锋,好,既如此,寡人就成全你!”
嬴政一张俊逸威严的面孔,这会儿已是阴云满布,怒不可遏,自从他登位以来,还从未受到外部诸侯国如此羞辱性质的挑衅,作为一个王,他绝不容忍受。
“蒙武!”
一中年将领走出列,皮肤微黑,面容刚毅,乃秦国武将世家,其父亲蒙骜自秦昭襄王在位时期从齐国而来,受重用,位列上卿,屡立战功。
“取灭han国,你需多少兵力。”
嬴政的声音幽幽从上传来,虽寡淡却蕴含汹汹怒火,让听之者都不寒而栗。
稍微一寻思,蒙武郑重回答道;“十五万。”
han国虽远弱于秦国,可器械弓弩之利威名赫赫,放眼天下也属于一流,边境屯兵有十万之众,且都是能征善战之精锐,想一口气吞掉绝非理论上那么简单,十五万秦兵就比较稳妥。
“准!”
嬴政一字回答,两国交锋,堵上几十万人性命的一场战争序幕就此拉开。
咸阳宫,御花园。
一白皙俊秀的青年剑客,正持剑而立,伸手示意。
一对丹凤眼凝起凶煞之气,心念起,嬴政挥剑,刹那间斩出一道凌厉锋芒。
叮!叮!
只两招交错,嬴政剑锋一挫,颓然无势,不得已而化干戈,眉宇间泛着一丝怒意,难以化开。
“王上心有烦恼,剑意紊乱毫无章法,今日不适宜继续练习了。”
青年剑客开口,直言不讳,若平常人胆敢如此无礼,死十次都足矣。
秦王嬴政身边的第一剑术指导,当代的鬼谷传人之一,盖聂,在江湖上有剑圣之名。
嬴政皱一皱眉,说道;“先生所言甚是,寡人被宵小所恶,胸中烦躁,这些都体现在了剑上。”
这么说着,怒气依然难消。
冷不丁的,想到某件事,嬴政开口道;“对了先生,寡人听说你的师弟,鬼谷纵横的另一位传人,当下就在han国新郑。”
“是的。”
“你认为他会成为寡人的绊脚石么!”
“会。”
一问一答,盖聂丝毫没犹豫,这点态度让嬴政颇为满意。
“前些天,寡人本欲隐藏在赴韩队伍之中与李斯一起,可却被先生劝阻,本有些怨言与可惜,现在似乎是真的错了。”
嬴政为何如此生气,一来是韩王安的愚蠢做法彻底激怒了他,二来也是后怕,若他亲身涉嫌前往han国,期间万一泄露了身份,唯恐会惹来性命危险。
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一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