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609节
作者:
采薇采薇 更新:2024-05-15 07:04 字数:2382
夺嫡的序幕,已经拉开。
送走晋王两日之后,渠念也要出发了。
唐竹筠不放心任盈盈,叮嘱她千万不要许多事情。
最重要的是,不要嘚瑟!
“渠念那是对你有好感,所以才能纵着你。但是他是世子,从小骄傲……”
任盈盈:“他就是凤头,我就是鸡尾巴毛,配不上。”
他骄傲他的骄傲,她咸鱼她的咸鱼。
唐竹筠:“……”
“放心吧。”任盈盈又道,“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能在他面前那么嚣张?那不是仗着有你吗?没有你的时候,我保证比鹌鹑还胆小。”
她摸了摸狗肉的头,“傻儿子,以后你也得乖点。咱们娘俩,是与虎谋皮你知道吗?”
狗肉:“汪汪汪。”
心情平静。
任盈盈:“你看,都是因为府里养了老虎,它一点都不害怕。”
唐竹筠笑道:“你还真以为它听得懂成语?”
“怎么听不懂?”任盈盈不服气了,“狗肉可懂事了,就我来边城的路上,你知道吧……”
我知道,那时候狗肉还不是狗肉,渠念也不是渠念。
唐竹筠实在放心不下这个跳脱的闺蜜,道:“盈盈,要不你别去了吧。”
“不行,必须去。”任盈盈道,“安了安了,不用为我操心。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嗯?”
任盈盈伸出两个巴掌,活动活动手指,俨然一个梅超风。
“如果一个女人漂亮又心狠手辣,她就过得不会太差。我这么好看,以后只要再心狠手辣,就什么都不怕了。”
唐竹筠:“……就怕你心软。”
渠念那势头,分明是不把人追上不罢休。
不过唐竹筠现在,也挺看好渠念的。
别的不说,渠念家风就很好。
除了兄妹关系有点诡异之外,父母恩爱,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在这种环境下耳濡目染的孩子,三观不会太歪。
任盈盈表示自己妾心如铁,绝对不会给狗肉找个后爹。
很快,渠念就带着“贴身侍卫”任赢上路了。
任盈盈对自己这个新名字非常满意。
霸气侧漏,人生就一个字最爽,赢!
和他们一同赶路的,还有勒尔泰。
勒尔泰的东西有四五车,看得任盈盈翻白眼。
——渠念才带了两车东西,其中一辆车还空着大半,主要为了给她休息的。
这个废太子之子,比渠念排场还大。
一看就是个贪图享乐的,不成气候。
不过任盈盈现在很乖巧,不乱说话,白眼都不乱翻。
她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她不能惹渠念,要让渠念把她当自己人,才能对她没有保留。
任盈盈有一种做特工的兴奋感。
就是她这个特工,弱了点。
其实行军路上很是艰苦,根本没有投宿的地方,都是直接搭帐篷睡。
任盈盈平时能嚷嚷,真正吃苦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的。
不过她不会骑马,一直坐马车,也真的辛苦,浑身骨头架子都要被颠散了。
晚上好容易马车停下,她吃过饭就抱着汤婆子,紧紧盖好她的被子睡觉。
汤婆子是渠念对她的照顾。
热水实在都不多,每日不间断的供应,渠念也是用了心思。
他自己和将士同吃同住,这点倒是令任盈盈刮目相看。
果然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她还是随随便便做条咸鱼吧。
咸鱼翻个身,继续睡觉!
“盈盈,盈盈——”
任盈盈很有些起床气,听到声音就不高兴。
但是因为是渠念,她现在是个贴身侍卫,得给主人点尊敬,便哼哼着道:“干什么?”
三更半夜不睡觉,偷鸡摸狗是不是?
狗肉呢?也不叫,哼!
渠念掀开帘子钻进了马车里,四角晦暗的油灯给他镀上了一层昏黄的光晕。
渠念脸色有点红,搓了搓手。
任盈盈用惺忪的睡眼看见他的神情动作,顿时警醒,坐起身来:“你干什么?”
这人不会想做禽兽吧。
渠念道:“你有药吗?”
虽然他觉得很神奇,但是他知道,任盈盈好像能随时随地变出药来。
任盈盈:“我有药,你有病吗?”
狭小的空间里,她说话的热气都几乎喷到了他的脸上。
渠念脸色更红,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我有病……”
第682章 奇葩的患者
“不是,你有病?”任盈盈翻了个白眼,“知道了,语无伦次,可能是下雨的时候没打伞。”
渠念:“……不是我有病,是别人病了。”
“谁?什么病?”
任盈盈还是有点医生的样子的。
虽然当年为了咸鱼,退出了和学霸们的竞争,选择了整形美容,但是她不是还是医生吗?
“女子的病症,军医也不会看。”渠念道。
他其实应该把话说得更明白,却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故意说得含混不清,想看任盈盈的反应。
任盈盈没有让他失望,立刻瞪圆双眼:“谁,是哪个?”
她来之前的时候已经和她们四个说过,这不是来玩,而且太危险,所以谁也不带,让她们四个就留在王府。
但是四个人都哭着要跟她来。
任盈盈当然一边难受一边坚决拒绝。
所以听渠念说,军中有生病的女眷,她第一反应就是她们四个有人偷偷跟来了。
渠念:她果然,还是会吃醋的。
圆满了。
“你别着急,不是我的女人。”
任盈盈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那四个,要不她要被气死。
渠念:看吧,多在乎我。
感觉腰杆都更直了。
“勒尔泰的女人。”渠念知道她爱吃瓜,心情好还和她八卦了几句,“我怀疑是晚上,他们两个……弄出事了。”
任盈盈:“卧槽!怎么个情况?”
这要是来个黄体破裂,她挺难啊!
倒不是不能给人动刀,但是还是有些发怵,要是糖宝在就好了。
“好像是流血了?”渠念脸色有点红,“不管那么多,你有药吗?”
“药能乱吃吗?”任盈盈瞪了他一眼,“过去看看吧。”
虽然离开温暖的被窝很舍不得,但是救人要紧。
这勒尔泰,看着人模狗样,不干人事。
就是他什么时候带女人了?她咋没看到?
要是知道军中还有其他女人,她早就过去看看能不能聊到一处了。
渠念却道:“不去。你胡乱给点药,死马当活马医。你去了之后,若是治不好,说不定还被勒尔泰埋怨,影响合作。”
无能为力不是错,让人给赖上就不好了。
任盈盈道:“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情。你不来喊我就算了,喊了我又不让我去,见死不救,你成心让我被祖师爷怪罪是不是?”
渠念:“难得你还有这么正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