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节
作者:
青筱筱 更新:2024-05-15 08:45 字数:2145
忽然,认真开车的白季李便低低地笑了一下,那极轻的笑声,在不大的车厢里,格外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低沉暗哑的嗓音意味深长地道,“小插曲?!以为?!”
严晚晚听着他的声音,浑身不由瘆的慌,立刻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姑..........”
“父”字还没有出口,严晚晚的腹部,便有一阵绞痛传来,她“啊”的轻呼一声,双手捂住腹部,身子,渐渐蜷缩成一团。
白季李瞟她一眼,开始的时候,还只以为她是在装,又打算逮住机会跑,但是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再侧头看她的时候,发现她整个人已经蜷缩在靠门的方向,原本气色不错的一张小脸,也变得有些惨白,脸上的表情,更是痛苦。
“怎么啦?”发现不对,他赶紧问道。
严晚晚紧紧地皱着眉头,捂住越来越痛的腹部,密密麻麻的汗水,也在额头渗了出来,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小姑父..........我..........我肚子好..........好痛..........”
白季李看她一眼,腾出一只手去抓住她的小手,感觉到她原本温热的小手已经变得微凉时,不禁眉宇紧拧一下,立刻踩下油门,握紧她的小手道,“忍一下,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嗯。”
..........
正文 274 番外-他绝对是个大大的闷骚葫芦
274番外-他绝对是个大大的闷骚葫芦
挂了急诊,看到严晚晚那难受的样子,白季李什么也顾不得,立刻就让医生给她先注射止痛剂。
注射了止痛剂,过了好几分钟,严晚晚才好受了些,但是一张小脸,却实在是苍白的吓人,人更是痛的迷迷糊糊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医生推着她进检查室,要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却紧紧地拽着白季李的手指,不松手。
“小姑父,别走..........”
看到痛成那样,意识却还如此清醒的严晩晚,白季李情不自禁地便勾了勾唇角,另外一只大掌抚上她苍白的小脸道,“放心,我不走。”
感觉到那温热又粗粝的大掌的抚摸,严晚晚这才松了手,闭上眼睛,由着护士将自己推进了检查室。
看着检查室的门被关上,白季李在一旁的长椅里坐下,掏出香烟,抽出一根来,叼进嘴里准备点燃的时候,意识到这是医院,不允许吸烟,又收了打火机,就那样叼着烟,靠进椅背里,后脑勺,抵在身后的白墙上。
过去的一个星期,每每睡到半夜,他的身体,便会莫名的兴奋,让他再也无法安睡下去。
这种反应,以前从未有过,他无法控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检查室的门“哐当”一声被从里面拉开,白季李看过去,严晚晚已经做完检查,被从里面推了出来。
或许是太累,又或许是药物的作用,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查出问题了吗?”起身过去,白季李问医生道。
医生点头,“是肾结石发作,结石不算太大,体外碎石就可以。”
“会很痛吗?”
话一问出口,白季李自己都怔了一下,因为没想到,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会从自己的嘴里问出来。
这么多年,大伤小伤,他受不过不知道多少次,何时又在乎过痛与不痛。
“会有一点,但是目前病人注射了止痛药,应该不会感觉的到。”
“那安排体外碎石吧。”
“行,我开单,你先去交费。”
“好。”
........................................
交完费,严晚晚被推到做体外碎石的房间,医生一边操作着仪器,一边看一眼白季李道,“你把人抱到碎石机上去,扒着睡,再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白季李看一眼推床上睡着的严晚晚,没有多想,直接伸手过去,将她抱起,移到了一旁碎石机的床上。
让严晚晚扒着睡好之后,按医生的话,他伸手过去,去撩她的裙摆,却在手落在她裙摆上时,顿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顿了一下之后,他便利落地将她的裙摆撩了起来,只是,撩起严晚晚裙摆的下一秒,他整个人便再次僵住了。
因为,裙摆一撩起来,严晚晚两瓣白花花的半弧形的翘-臀,便跃然他的眼前。
她的里面,居然是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两瓣白花花翘-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不受控制地,白季李的下腹处便紧绷了起来,有血液,开始向下俯冲。
也正在这时,医生拿了枝大头笔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笑了笑道1;148471591054062,“现在的女孩,够开放够性感的呀!”
说着,又看一眼白季李,“你女朋友吧?”
白季李看一旁的女医生一眼,淡淡勾了勾唇,控制着身体的变化,没说话。
见白季李那淡然的样子,女医生也没多说什么了,拿着笔,在严晚晚左肾的位置,画了一个小圈圈,待会碎石的时候,机器会敲打在她画的那个小圈圈上,以此来击碎严晚晚左肾上的结石。
“你看着她点,别让她乱动。”画好了之后,女医生叮嘱白季李一声,然后转身,去操作仪器,开始给严晩晚碎石。
白季李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的一动不动的严晩晚,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难熬,明明不过是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却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比上了一趟战场,不知道还要累多少倍。
等碎石结束,医生宣布“可以了”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虚脱。
伸手过去,放下严晚晚的裙摆,他深吁口气,抬手摁了摁眉心,才问医生道,“是不是没什么事了?”
医生点头,“对,等病人醒来,如果没什么事了,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