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凝脂美人,嫁个军人带带崽 第74节
他目光不要太裸露。
陆曼曼也不知道他外面一副高冷模样,怎么回来就变成衣冠禽兽了,说不去看升旗了,那搂着接着睡吧,搂着搂着又来了,还骗她什么进去不动,天天这么着,不给她秃噜皮了。她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将他手拍开。
周严丰失笑,刚开荤哪个不想整夜整夜来,他已经很克制了,见她转身走开,将人拉回来打横抱起,亲了亲她嘴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出去干什么。”
“是不是醒来没看到我,想我了,要出去找我了。”
耳边声音低低的,带着气音,陆曼曼最受不了这个,人都酥麻了几分,忙推开他嘴唇告诉他,她就是看看他是不是忙工作忙昏头了,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她就一个人吃早饭去了。
周严丰不信,抱着她来到床边坐下,把人圈在怀里,鼻尖抵着她的香腮,在她下巴和耳朵那一片敏感的地方又是亲又是咬,非要听她实话。
陆曼曼痒得不行,躲来躲去头发也弄乱了,气喘吁吁的只好说,“我想我男朋友还不行吗。”
周严丰问她,“男朋友谁。”
还能谁。
陆曼曼被他低头看着偏偏说不出来,就只笑着。
在周严丰看来分明拿笑掩饰内心的羞赧,她一直明媚大方,即便光裸着站在他面前也是散漫大胆,他几乎没怎么见过她脸上流露出来那种小女人害羞的表情,喉结滚了滚,笑着问她究竟是谁。
陆曼曼推他,“没完了你。”
是没完了。
一句我想你很难说出口吗。
周严丰今天非要听她嘴里完完整整地说出来那句想他,打定主意不说出来今天决计不放过她出门。
陆曼曼被他软硬兼施磨得实在受不了,被他两条手臂圈着挣脱也挣脱不开,头发乱了,嘴唇也咬肿了,最后几乎是又哭又笑地被迫承认了想他。
周严丰目光凝了她片刻,低下头把人搂着亲了一顿才放过她。
然后给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原本带她到外面吃午饭,看她身上没有力气,叫人把午饭送了进来。
午饭是宾馆餐厅端过来的,周严丰习惯吃面食,要了一碗手擀面,给陆曼曼要了一个这里出名的糖醋里脊,一个凉菜一个汤,主食是一小碗米饭,那天的冻柿子给她带了一网兜,就挂在外面冻着,饭前拿回来一个放在暖气上烤着,等饭后消差不多,撕开上面的皮放在小碟子里,拿调羹挖着里面的果肉和汁水给她吃。
陆曼曼说起他又拒绝裴锦母亲的事,“到底是长辈,都找过来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不太妥当。”
她也是那天才知道裴锦和裴望津不仅仅表姐弟关系,还是堂姐弟,他们母亲两姐妹,嫁给的是裴家的两兄弟,两家在京城如日中天,周严丰早晚要升上来,就是将来也避不开裴家。
裴锦是裴锦,裴家父母是裴家父母,能被拒之后还找过来,说明人家真心想跟他友好往来,也中他这个人。
陆曼曼要是他,是决计不会把关系弄僵。
周严丰当然比谁都明白,就是裴母找过来之前,裴父也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言谈之间还是希望他们一码归一码,能有来有往。
这些都无关紧要,他不想女朋友觉得心里添堵。
陆曼曼忍不住闷笑,摸了摸他下巴道,“谁能给我添堵,只有我给别人添堵的份儿,裴锦她要再敢乱来,我这次跟她父母告状。”
周严丰失笑。
两人商定好了,周严丰就给那边打了电话,不说那边想请他出去,只说他带着家属过来,想请裴父裴母出来坐坐,给老上级拜个年,也顺便把太太介绍给他们。
裴母那边正发愁,接到这通电话喜出望外,但哪里能让他请客,说什么也得她这边来安排。
周严丰推了推应下。
下午带着陆曼曼跟裴望津的堂姑妈见面,双方到房管局把四合院过户过来,手续一齐全,陆曼曼给姐姐那边打了电话,问了问姐姐近况,让她把钱打到指定账户。
裴望津在中间出了力,陆曼曼原本要给他包个红包,周严丰说不用,显得太见外,建议她送份小礼物就成。
陆曼曼听他建议,在百货大楼买了一对小小的进口的手电筒,这对于裴望津来说再实用不过,像他们经常检修飞机,手电筒大晚上尤其重要,裴望津收到礼物果然嘴巴都笑得快要咧到耳根。
傍晚回到宾馆,裴母打来电话,吃饭的地点订到了一家老字号,知道周严丰跟裴望津走得近,还叫了裴望津作陪。
晚点周严丰就带着陆曼曼去赴约了。
第117章 赴约
陆曼曼穿了那天百货大楼买的那件纯白色羊毛大衣,脖子上围了一圈软软糯糯的白色围脖,头上戴一顶酒红色呢帽,丝绒手套和帽子是一个颜色。
下车之后周严丰牵住她的手,把包包拎了过来。
裴望津正跟裴母在饭店大堂里等着,眼尖看到两人从车上下来,忙对姨母说道,“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裴母跟着看去,周严丰她自然认得,注意力都在他身边太太身上,就见对方掐腰大衣小皮鞋,好一个时髦女郎,那小腰细的一把,走起路来婀娜多姿,酒红色的呢帽下面一张雪肤小脸花容月貌,香娇玉嫩。
不由脱口而出,“好漂亮的闺女……”
裴望津就跟夸了他自己一样,腰板都不由自主挺直了,回了一句,“我嫂子自然是绝顶漂亮的,也不看看我哥什么眼光。”
笑嘻嘻地就要迎出去。
裴母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周严丰这边告诉陆曼曼,“见了人叫叔叔阿姨就成,不用太拘束。”
想想这话多余,她交际能力出色,向来游刃有余,哪里就需要他叮嘱过多。
再说他女朋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哪里就需要他过多担忧。
忍不住勾了勾唇。
裴母姓郝。
陆曼曼见裴望津出来,身旁跟着一位虽然穿着简单朴素,但看着讲究的妇人,眼睛一弯,笑吟吟地看了过去。
等人上前就道,“郝阿姨过年好,我叫陆曼曼,您看起来好年轻啊,要不是严丰提前跟我说过,您刚才跟裴望津一起走出来,我还以为您是他哪个姐姐呢。”
裴母本来看她年龄小,还怕她拘束,没想到小姑娘落落大方,还这么会说话,当即笑开怀,“阿姨我都五十多啦,不年轻啦。”
近距离地打量她,就发现这闺女何止长得漂亮,简直俏生生水灵灵,嫩得能掐出水来。
真让人越看越移不开眼。
一边招呼着两人进饭店,一边自然而然地跟陆曼曼并排走到一起,说曼曼这个名字真好听,说她这孩子真会说话,还有啊,刚才还和望津说,严丰媳妇儿真是好漂亮的闺女,可真让人稀罕。
两人走到了前面,陆曼曼也自然而然地挽上了裴母胳膊,说到这次设宴招待,她也是惭愧不已,“严丰这次来的着急,手头还有很多工作,这才没办法拒绝了您和叔叔好意,我说哪能呢,您跟裴叔叔是长辈,裴叔叔还是他老上级,他就是再忙,哪还能等着长辈三请四唤,真是太不懂事了……”
裴母嘴上说不怪周严丰,但这话听着就心里舒服,对她越发亲热了几分。
裴望津悄悄对他哥道,“看看我嫂子长得漂亮就算了,年龄不大,还多会说话。”
周严丰只是笑。
裴父在包房里等着。
裴母带陆曼曼进来,笑容满面地跟他介绍说是周严丰的爱人,等两人打完招呼,就拉着陆曼曼亲热地挨着坐下。
周严丰进来跟老首长寒暄,多年不见,道一声问候,问一句平安,两人握着手好半天才松开。
裴望津等人都入席后,就叫人上菜。
上的全是各种大菜,还有红烧全鱼,烧鸡和烧鸭这样的三整席,放现在完全就是招待贵客的规格。
男人们寒暄过后,聊起了工作上的事,裴母招呼陆曼曼道,“让他们聊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
说着给陆曼曼夹菜,招呼她多吃,问问她来京逛过哪里,在这边吃住习不习惯什么的。
陆曼曼在长辈面前绝对是令长辈最喜欢的那类型女孩子,嘴甜爱笑,乖巧懂事,裴母问什么就答什么,反过来给裴母夹夹菜,交谈间再时不时讲几句趣话,惹得裴母捂着嘴笑个不停。
裴父都看过来好几眼。
裴母却是完全沉浸在跟陆曼曼交谈中,之前就注意到陆曼曼大衣底下穿着一条黑色的还很修身的裤子,好像就是专门搭配大衣和裙子穿的,一直没好意思问她从哪里买来的,热络之后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陆曼曼放下筷子坐起来,“这个呀?”
见裴母好奇,将她手拉过来在裤子上摸一摸,拽一拽。
裴母惊奇道,“滑滑的,摸着还挺有厚度的,这弹性也真是好,这是香江货?”
陆曼曼笑笑,“这是我跟我们天庆市服装厂合作出的一款保暖打底裤,专门搭配大衣和裙子穿,就我们这个裤子啊,里面套秋裤毛裤都不会显得太臃肿,老少胖瘦都能穿,从设计出来就是想做成全国畅销品。”
裴母忽然想起来,“我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是不是你们在你们地方台打了广告?”
陆曼曼笑,“就是那个。”
不过有点遗憾,“我们厂长能力有限,也只能在地方台打打广告,这要是真能上中央电视,或者说我们把服装赞助哪个影视,让更多的人能看到我们的品牌,这裤子说不准真能带成潮流。”
裴母原本以为她就是个嘴甜会说话的漂亮小姑娘,都没想到她这大本事,国营服装厂再怎么也是大厂,她居然能跟人家合作,还做出这么与众不同,让人稀罕的裤子,而且一看就有目标有志向,听着不由心潮澎湃,只是有些疑惑,“曼曼,这赞助我懂,就像我们单位比方说搞个联谊会什么的,也会找人赞助一部分经费,可我还真没听说那些拍影视的找人赞助过服装。”
陆曼曼也是话赶话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以后半个文化圈都是京城部队大院子弟撑起来的,为啥呢,因为这里是文化中心,这时候也只有大院子弟能接触到国外最新鲜的事物,也只有他们有条件搞文化,像后世出名的导演作家很多都是出自这个圈子。
她要是能接触到那个圈子,不管说杂志摄影还是影视服装赞助,说不准还真能成。
心里这样想,面上好奇道,“那他们怎么解决服装的,我记得前两年不是有部电影火遍江南海北吗,里面女主角光服装就换了四十几套,那些衣服都从哪里来的?”
裴母道,“哦,你说那个谁啊,她衣服可不是哪里赞助的,是从香江那边买来的。”
裴母告诉陆曼曼,“怎么说呢,这些年大家生活水平提高了,但是市场不怎么跟得上,服装厂的衣服设计不怎么能满足年轻人需求啦,他们拍影视的想法比较前沿……反正你懂的,所以说这不,要么出去买,要么就借,就那个大众电影拍摄演员的服装,也基本那么来的……你说这个赞助还挺新鲜,不过这里面门道我不是太了解,裴锦应该清楚,裴锦经常……”
顺嘴提到自家女儿,裴母猛地想起什么,话音一下止住了。
第118章 和解
陆曼曼正听得入神,见裴母忽然停下,仿佛说错话一样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当然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也不接茬,只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喝起了水。
裴母反而越发觉得没脸。
她已经从外甥那里证实了女儿那天不仅在场,还跟人家夫妻面对面地住在一个院里。
联想到那天晚上和丈夫勒令裴锦回来,讲清楚那天有没有给人家添堵,裴锦死犟着一句话不说。
再看陆曼曼这个反应。
她猜测两人肯定发生过不愉快。
子女胡来,做父母的又怎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相对应的,人家不说,不代表他们当父母的可以当做不知道。
裴母是要脸面的人,只感觉难堪,跟着握住茶杯喝了口水,沉默了片刻,才看向陆曼曼道,“曼曼。”
陆曼曼放下茶杯扭头,“郝阿姨怎么了?”
裴母有些难为情地低声道,“我们做父母的没有教育好孩子,才把孩子惯的无法无天,裴锦她要是冒犯了你和严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