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作者:柴鸡蛋      更新:2024-05-15 12:06      字数:1975
  结果穿好了低头一瞧,身形剧震,我草!这也忒色情了吧?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前面就是一个jj网兜,兜得住的jj兜不住的淫荡。更要命的是后面,只有一很带子,夹在臀缝里,两个臀瓣大喇喇的露着。
  把线头都算上,也用不了一米长的布,就算是赠品,也不能这么坑人吧?
  不过有一点到是让吴所畏颇满意,穿在他身上不大不小正合适,证明就是给他准备的。依靠在床头翘首以盼,眼睛扫视着胯下风情,虽说下流了一点儿,但确实更展雄风。
  池骋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不行!不竹行!吴所畏突的改变主意,着急忙慌地裹上睡袍。
  先低调一下比较好,一上来就这么骚情,池骋该以为他多着急了。
  池骋手持一台照相机走了进来。
  吴所畏指指床头柜,”我已经备好摄像机了。”
  “各有所用。”池骋说。
  吴所畏想想也对,一会儿池骋意乱情迷之时,给他来几张艳照,日后要做了对不起自个儿的事,还能拿出来敲诈一笔。
  池骋椅靠在床头,刚点了一根烟,就让吴所畏叼到自己嘴里,很很吸了两口,一口烟雾在唇边扩散,笑得野性放浪。
  池骋盯着吴所畏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迷恋。
  吴所畏扔掉烟头,滞留着热气的舌头在池骋布满胡茬儿的下巴上舔了几口,温吞的向下滑动,在结实的胸肌上徘徊一阵,直向着硬硬的乳尖而去。
  一口含住。
  池骋粗喘一声,垂目看到吴所畏认真吮吸的模样,真想把他那条灵巧的舌头揪出来使劲咬一口,还想把粗糙的手指伸到他的嘴里很很搅两下。
  吴所畏把脸埋在池骋的毛发地带磨蹭着,池骋眉头一拧,大手将吴所畏伏睡袍往下一祉,露出半个肩头,结实匀称,光滑性感。
  吴所畏温和的口腔含住池骋的命根,巨龙瞬间暴涨。
  窥见内裤的轮廓,池骋呼吸一紧,再用力扯下来,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的火焰喷薄而出,烧灼着某人胯下的那张色情网。
  “不错吧?”吴所畏还显摆了一下。
  池骋滚烫的心口窝枉肆叫嚣着,我特么真想干死你!
  吴所畏把池骋词候得挺来劲,自个儿也是心痒难耐,拿着池骋的手往胯下按几次都没反应,最后急着开口说:“你也给我弄弄啊!”
  池大爷回得潇洒,“自个儿我什么都不管。”
  “平时我也没亏待过你吧?”吴所畏很不满,“怎么一轮到你就不管不顾的?”
  池骋暗暗一笑,“平时我自个儿动手的时候还少啊?”
  吴所畏绷着脸不说话。
  池骋支起一条胳膊瞧着吴所畏,说:“你自个儿来,我在这看着。”
  吴所畏斜觑池骋的眼神里饱含恨意。
  “这就害臊了?那一会儿更激烈的,你还来得了么?不行还换我吧。”
  吴所畏扯下睡袍,露出那条色情的小内内,手在池骋炽热的目光追随下,一路移到网兜上,轻轻拉拽几下,呼吸立刻就乱了。
  “另一只手也别闲着,揉搓你的乳头。”池骋在一旁悉心调教,“我上次怎么教你的?用手指肚儿,力道大一点儿。下面那只手伸进去,腕子灵活一点儿,别老是一个套路,大拇刮蹭上面的软头,对,转圈蹭……,“吴所畏的药劲儿刚上来,身体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对池骋的语言刺激反应欲发强烈。越是想稳住越稳不住,越是不想出声越是哼得带劲儿,越是被人羞臊越是做出难堪的动作。
  池骋大手抄起摄像机,伏在吴所畏的两腿之间拍。
  吴所畏一惊,“你干嘛?”
  想要挡住镜头却被池骋按住,“不是你拿来的摄像机么?”
  “这个镜头就别拍了。”吴所畏央求着。
  “毒”瘾发作的某人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双脚强行撑开吴所畏的两条腿,拍得那叫一个细致,那叫一个过瘾。
  药劲儿越来越强,胯下燥热难耐,吴所畏根本熬不住,手抓着下体开始上下套弄。
  池骋的镜头转移到他的脸上,给他的表情做特写,吴所畏肆无忌惮的粗喘着,闷哼着,迷乱的眼神通过镜头射到池骋的瞳孔里,竟让他沉稳的大手抖了一下。
  “啊一!!”
  吴所畏脖颈猛地扬起,手中压榨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喷向小腹。
  池骋再次开口,”用手拈蹭点,j液,伸到后面的洞里。”
  吴所畏虽深陷在情欲里,但基本的分析能力还是有的,当时反驳了池骋一句,“为什么?一会儿又用不到这……”
  “不为什么,就是让你兴奋一点儿。”
  吴所畏这个半路出家的小嫩雏,哪能耍得过池骋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油条?
  手指伸出去就发觉不对劲了,可药效太强悍,就那么由着自个儿的手指再次插入,粉红色的嫩肉翻卷出来.被细细的一很带子反复刮蹭,淫乱不堪口。
  池骋的呼吸都快把自个儿的嘴唇点着了,忍不住了,再忍就没命了。
  放下摄像机,将吴所畏翻了一个身,胳膊肘死死抵着他的后背,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手拽住臀缝内的那很带子,粗鲁地勒着敏感的股沟。
  吴所畏的臀瓣下意识的收紧,夹住,臀尖触电一般的抖动。
  “我要草你,我要草你!”吴所畏揪着床单嘶吼着。
  池骋神经一阵暴动,抄起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肉最厚的地方。他的皮带抽得相当漂亮,声音清脆,疼劲儿够足,却不留一丝痕迹。
  果然,如预期的那样,一声沉闷的哭叫从床单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