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作者:雾矢翊      更新:2024-05-15 12:07      字数:6015
  “你让我不动可以,但你会做么?”他突然心平气和地问,甚至声音里隐约有笑意。
  阿萌觉得自己被这男人小瞧了,但她也是看过现代动作片的人,怎么也比这男人强了不止一点,遂骄傲地说:“至少比你会!”
  拉下她的手心放在唇中烙下一吻,男人低沉地笑起来,继续刺激道:“是么,那你为何不敢脱我的裤子?”此时她的主动让他难得宽容,对她的话也没有小气地去介意,只是以为她在逞强罢了。
  “谁说我不敢了?我只是觉得……觉得……”阿萌心里紧张,明知道他是在刺激自己,但从小到大只要他一刺激就会忍不住同他对着干起来,如同此时,明明不愿意受他刺激,但脑袋一热,豁出去地说:“我马上脱给你看。”
  说着,手已经飞快扯住他的亵裤,然后往下一扯……
  阿萌不敢往下看,虽然只有月色,应该看不怎么清楚的,但仍是有种羞耻的感觉。正在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时,一双摸在她身上的手也飞快地将她的衣服扒了,然后光溜溜地被搂到男人怀里,两人没有东西遮挡的身体贴得极近。
  虞月卓趁着她呆愣的时候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道:“你不是说你会么?那我等着你自己来做。”
  阿萌脑袋一热,握紧拳头,发狠叫道:“你等着,我就做给你看!”
  …………
  ………………
  这个,好像顺序是先亲吻,再抚摸,然后提枪上阵……
  或者是先抚摸,再亲吻,最后提枪上阵……
  阿萌默默地在心里回想着曾经看到的动作片里的顺序,一时之间,太过紧张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不是说你会么?!!”男人咬着牙的声音十分压抑,像只困兽一样随时想要挣脱束缚。
  阿萌心惊胆颤地瞄了他一眼,见男人俊雅的脸上一片潮红,额头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着,双眸仿佛充血一般地瞪着自己,赶紧喊道:“别吵别吵,我正在思考……呃,好像应该这样吧……”
  在男人心里已经放下面子的诅咒中,阿萌犹犹豫豫地爬到他身上,屁股坐在他双腿间……等那个粗硬的东西碰到自己的臀部时,吓得马上跳起身就要跳开,还是早有准备的男人直接将她抓住拉回,于是那个罪恶的根源直直地挺在她双腿间,在她腿心间颤颤地蹭着。
  “虞月卓!”阿萌喘了一下,满脸惊恐,洞房花烛夜那晚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那种痛到极致的记忆令她头皮发麻,很想就这么跑了……只是这个念头一起,心里又马上生起一种涩涩的感觉,十分不舒服,好像她不做完,就会让她的心很难受。
  “别闹了,接下来由我来!”虞月卓决定拿回主动权,不然他迟早给这女人玩到爆炸。
  “可是……”阿萌嗫嗫地说,“你又进错地方了怎么办?”
  青筋爆跳,男人磨着牙说:“不会!你要相信我!”
  “又不是你痛,我怎么相信你?”阿萌反驳道,所以她宁愿自己上阵。
  “……那你想要怎么办?”虞月卓此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搞得他十几年来培养出来的绝佳伪装涵养都抛到了一边,只想压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而不是他现在被她压在身下等着她犹犹豫豫地摸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阿萌有些心惊肉跳,感觉他好像忍耐不住了,马上叫道:“我、我马上就好了,我自己来,免得你又弄错地方……”说着,心一横,伸手抓住那根东西,抬起下-身,想着动作片里的姿势,怎么往身体塞……
  “都说不会了!我研究过了,知道……”被她这么一握,男人差点话都说不完整,身体更是绷紧得厉害。
  “我不相信你!”
  “你这女人……”
  “啊——”
  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男人咬牙切齿的话,两人皆猛地僵住了。
  好像……进去了吧?好像,刚才捅破了什么东西了吧……
  突然,阿萌双眼蓄着泪,在男人小心翼翼地直起上身扶住她的双肩时,忍不住趴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呜呜呜……虞月卓你是混蛋,都叫你不要催了,痛死我了……呜呜呜……好像又流血了……呜呜呜……都是你的错,这种事有什么好做的,忍一下不行么?果然男人都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呜呜呜……”
  虞月卓由着她在怀里哭着,小心地伸手到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轻轻地用指腹摸了一下,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可算是进对地方了。只是,听到她的哭声,又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是流血了……”男人眸色深沉地说。
  “呜哇哇……我要找阿颜拿药……”疼得直吸气的女人恨恨地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虞月卓抽了口气,那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她咬在胸口的力气不只不觉得疼,反而增加了他的冲动,不过见她哭得这般凄惨,只好哄道:“你又没受伤,拿什么药?咳……女人的第一次嘛都会流血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阿萌一听,也不哭了,柳眉倒竖地瞪他,“可我流了两次血了!”吼完后,突然意识到这次流血的原因,顿时一张脸乍青乍红,更是羞愤不已。
  她发神经才会和个男人讨论女人第一次流什么血,真是太讨厌了有木有!
  如此,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真正算是成功了,可喜可贺!
  第 37 章
  并不是进去了,就一切结束了。
  夜还很长,而真正开荤的某位将军注定不会浅尝辄止。
  被迫换了几个姿势后,阿萌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原来埋在枕边的脸突然被板起,然后是一个绵长的吻,男人身上的汗趟落到她同样湿滑的身体上,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难分你我。
  直到他移开唇,迷迷蒙蒙地回过神来,阿萌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含着他的舌不放,顿时吓得又是一阵头皮发麻,心中暗暗叫苦。
  果然,因为她的回应,压在身后的男人甚至激动地用手揽住她的腰腹,让她直接背对着他坐在他的欲-望上,更有力地顶-弄着,仿佛一匹精力旺盛的野兽,怎么也无法满足一般,湿润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坠,一只手在她胸前揉弄着。
  “已经第三次了,你够了没有……”她的声音有些破碎,神智有些模糊,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
  阿萌觉得真是够了,就算他先前憋了很久,但平时不也是抓着她做了很多坏事么?只不过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罢了,但也算是做过了,用得着像现在这般折腾她么?而且更过份的是,他竟然还敢搞花样,若不是她强烈拒绝,而他也体谅她今天是真正的第一次,还流了血(每个女人第一次都会流的血),估计今天就要将春宫图上那种扭曲的男女交-欢姿势都试验一遍了。
  “阿萌乖,我现在停不下来……”男人的声线暗哑得厉害。
  “混、混蛋!”
  嘴上虽然骂得狠,但随之而来肢体缠绵,及熟悉的异样快-感自交-合的地方传来,让习惯了男人霸道的占有后,再也没法口齿清晰地拒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舞,自觉地张开双腿。
  不知道做了多久,阿萌觉得自己的下面可能已经磨擦得破皮时,终于在身上的男人一个长长的低吟中,再一次抵达了高-潮,而男人也随之发泄出来。
  终于满足的男人像只吃饱喝足的雄兽,一脸餍足地抱着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让浑身打着哆嗦的女人靠在他身上,透过月色,瞧见她泛着春-情的绯红脸蛋,忍不住心中又是一阵满足,捧起她的脸温柔而宠爱地亲吻着,好心地等待她平覆激-情后的余韵。
  过了一会儿,阿萌才回过神过来,虽然男人的吻极尽温柔,就像他平时伪装出来给人的感觉一样,但在感觉到身体的疲累及下-体的肿痛时,忍不住在他吻上她的唇时,张嘴直接咬住他的下唇瓣。
  不过显然刚才的情-事已经将她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啃咬的力道并不重,让虞月卓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而她这般有些挑衅的行为看在他眼里无疑是可爱又挑逗的,刚疲软下来的男性又有抬头的迹象。
  那还卡在体内的东西太过明显了,阿萌甚至能感觉到它的形状,及一点一点胀大的痕迹,不禁怒了,顾不得快要散架的身体,直接爬离了他的怀抱。随着她的动作,还埋在体内的某个东西终于离开了,没有了东西堵住,一股湿濡的液体排出了体外。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而知道是什么液体的女人自然又涨红了脸。
  不过她刚挣扎离开,很快又被反应过来的男人扯回怀里,甚至在她汗湿的脸上舔了舔,笑道:“看来你的体力还有呢,不如再来一次……”
  “虞月卓,你有完没完?”阿萌黑着脸,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滚!”
  趁着这次结束,而他没有马上展开下一轮的情-事,也让她开始清醒过来。先前每一次结束时,她的脑子都有些糊涂,不管他怎么折腾自己,仿佛都是理所当然一般,而每一次他都未给她清醒的时候,马上拉着她投入到下一场激情中,使得她难以保持理智。
  阿萌现在只想捂住脸尖叫,根本不敢相信先前那个不知羞耻又胆大妄为的女人是自己,她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胆子不大,根本不可能会主动去做那种事情,怎么想都觉得有猫腻。可是,冥冥之中,似乎那又是自己的本意,仿佛被一种力量唤醒了她体内的一种原始欲-望,诱惑着让她放开自己去亲近这个男人……
  “自然是没完的。咱们好不容易终于洞房花烛夜了,你憋了为夫这么久,不是应该拿些利息么?”说着,原来清朗的眼眸又开始转黯,然后翻身抱住她,未给她清醒的机会,直接将已经胀大的欲-望插-入柔软湿滑的秘密之地,使得还停留在甬-道里的白液溢了出来。
  “唔……”
  阿萌轻吟一声,习惯了男人碰触的身体已经挺起腰腹与他贴近,还残留着的理智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再一次被情-欲逼出水雾的眼睛眯起,眼泪滑出眼角。
  “虞月卓……”她张嘴,却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神智再一次迷离,满心满眼里只剩下眼前的男人。
  “乖……”
  男人低低地叹息着,看着她潮红的脸蛋,仿佛怎么也要不够她,就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让他觉得好喜欢。
  ………………
  ……………………
  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晕过去时,男人也已经再一次发泄出来后。
  虞月卓满足地拥紧了身上的女子,然后低眸一看身下的人,见她不省人事时,顿时有些慌了,等发现她只是晕了,才松了口气,不过也有些不满意她的体力,他还精神满满呢,她却每回都哭着说“不行了”,实在是扫兴,也让男人觉得她的体力该好好煅炼了。
  平息了体内的激情,虞月卓小心地让自己退离她的身体,这翻动作自然又让她轻哼出声,然后迷迷糊糊地转醒,看到身旁关心地瞧着她的男人,忍不住嘴巴一扁,委屈地说道:“虞月卓,我好疼……”
  虞月卓吓了一跳,“哪里疼?”虽然途中她也叫过疼,但那时都是因为他动作太大时她承受不住的抗议之声,但他确信自己这过程中都很小心地未伤着她。
  她趴在他怀里,眼睛仍是水润润的,眼睫挂着晶莹的水珠,看起来十分可怜,软软的声音没什么力气:“下面疼……”
  虞月卓很快意识到她说的是哪里,不禁俊脸一红,但也有些心急,怕自己是不是因为陷入激情妄形中一个不注意伤着了她,赶紧起身去点了灯后,移到床边,然后蹲□小心地分开她的双腿察看。
  这个动作自然又让她哼哼出声,使得他的动作越发的小心了。就着灯光,男人双目如炬地盯着她双腿间的美景,自然很快地心神又被与自己不同的女性的脆弱而神秘的地带吸引了,无论看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怜的娃,从来没有关注过男女之间的不同,更没有机会了解女性的身体奥秘了。)
  不过在看到那地方不只红肿不堪,甚至还有些破皮,仿佛轻轻按一下就要流血似的艳红,让原来折腾得尽兴的男人难得心虚了,在她不舒服地哼出声时,赶紧小心地揽过她的身体,柔声哄道:“乖,只是有些破皮,稍会我带你去泡温泉,抹些药很快就会好的。”
  眯着眼睛又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是诚心诚意的,阿萌满意地点点头,终于闭上眼睛睡去。
  这下子,虞月卓终于发现她这一系列的行为原来是因这累惨了而无意识所做的,估计清醒后绝对不会记得,怨不得她会这么大胆地同他抱歉她那里疼呢。
  无奈又好笑的男人只能重重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直到她闭着眼睛又抗议地娇哼出声后,方起身穿了衣服,然后不要脸的男人用被子裹着睡死了的某人,大摆大摆地开门出去,直接往后院的温泉行去。
  子夜过后,温泉对夫妻开放,不再区分男女区域,只要有意愿的都可以组队去泡温泉,没有人会阻止你——事实上,现在客栈里除了守夜的店小二,也没有什么人在走动了,是以虞月卓这般大摇大摆地将人抱去泡温泉的情形,也没有人看到。
  也许男人皆是因性而爱,终于将她占有后,虞月卓心里只觉得一种脉脉的温情及柔软溢满了心房,让他甘之如饴地为她做任何事情。那一刻,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何小时候总是调皮地欺负她,并不是因为他天性恶劣地喜欢欺负她,也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娇弱纤细惹人欺负,而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不允许她总是发呆而忽略了自己罢。
  原来他这么早就爱上她了。
  被爱情弄得感性不已的男人很用心地伺候累极睡去的少女,泡了温泉后,给她清洗了身子后,又抱着她回客房歇息。
  原本凌乱的客房已经被人收拾干净,脏乱的床单与被子也换了一套。虞月卓满意地将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人放到床里,去拿了消瘀止血的膏药过来,小心地为她红肿的地方擦试。这其间,她一直未醒,甚至在他经不住诱惑做得过份了时,只会哼两声抗议,那软绵绵的声音,哼着他心里越发的没了脾气。
  等做完一切,虞月卓却并不觉得累了,毕竟以往行兵打仗时,几天不睡都是常事,只要打座一下很快便会精神熠熠,不过看她睡得这般香甜,让他忍不住想搂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他小时候,在父亲去逝时,人生正处于低落时期,她来到他身边,不理会他恶劣的态度,坐在他身边自个找话题同他聊天,当时便听她自言自语地说过什么人生最幸福的四件事:一是睡在自家的床上,二是吃父母做的饭菜,三是听爱人说的情话,四是跟孩子玩着游戏。
  那时她小小年纪,却老气横秋地劝慰了他很多话,虽然他沉浸在悲痛中,但却将她的话都劳劳记着。似乎只要是她说的话,他都会记得很清楚,没有一刻忘记。即便他们十年未见,他却总会在清闲的时候,一遍一遍地回想着她所说过的话。
  而现在,却觉得,同爱人一起相依偎着入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阿萌,晚安。”
  他在她温暖的额上印下一吻,暗哑的声音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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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阿萌睡到午时才醒。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抬头便见到男人一只手撑着脸颊,用一种十分温情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脸红,又有些尴尬,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
  不过,已经回复清醒的脑袋很快被男人过份温情的目光弄得有些毛骨悚然,竟然吓得直接跳起身,差点跌到了床下,还是虞月卓眼明手快地拉住她。可是这般折腾,很快让她意识到身体的不适,简直像是被车辗过,零件都要散了一般。
  “早安。”
  在她正为身体的酸疼哀哀痛叫时,男人已经凑过来给了她一个早安吻,柔如鸿毛的吻轻轻地刷过额头,让她的心为之一悸,说不出的滋味让她有些发傻。
  “饿了么,想吃些什么?”虞月卓十分温柔地问,这种温柔更教她不知所措。
  虽然平时的伪装让他对自己也很温柔,但她大多数时会发现那种温柔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恶意味的温柔,仿佛带了什么目的一样,让她不由自主地防备。可是,不过一觉醒来,突然发现他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不带丁点的异样情绪的温柔,让人沉醉不已,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阿萌迟疑了下,说道:“有些饿了,随便什么都行……”
  然后在她的呆滞中,便见白日明亮的光线中,显得十分温雅俊美的男人又柔情如水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慢腾腾地起身出去,不久后,端了一托盘的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