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节
作者:爱吃橘子的猫      更新:2024-05-15 12:08      字数:1995
  见她不说话,陆衍北眉心一蹙,心底开始泛酸,“之前我看到你们一起回来,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出去再一起回来,是不是……”
  他话都没说完,白夏就笑出了声。
  眉眼愉悦,眼睛弯成了月牙,陆衍北一顿,微微眯起细长的丹凤眼看她,眼底浮沉不定,“笑什么?”
  “你在怀疑我给你戴绿帽子还是在吃醋有外人接近我?”
  “如果是夫妻关系,我会吃醋会询问,似乎是处在合理范围内。”陆衍北越是一本正经的端着问,白夏就越是想笑。
  她原先还担心陆衍北不记得自己,相处起来会不会很陌生,现在看来应该是她多想了,记忆可以篡改,深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却是不会变的。
  她上前一步,站在陆衍北面前。
  眸色清澈直直望进他眼底,言笑晏晏,“嗯,是在合理范围内。”
  “所以?”陆衍北微微挑眉,等着她的下文,执着的想要知道刚刚提出的问题答案。
  白夏小心翼翼的捧着他脸,踮脚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这个答案够不够满意?”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陆太太,请正面回答。”他语气轻松,听不出有什么怒气夹杂在里边。
  好久没有听过有人这么叫她陆太太了,记忆里,他每次这么叫自己,话语里总是带着浓浓笑意,眼里带着化不去的柔情蜜意。
  出神的一刻,陆衍北不满的捏了捏她脸,“我关注你很久了,我们如果真是夫妻,那你的所作所为都能算是红杏出墙。”
  手指下的皮肤嫩滑如凝脂,力道轻了些,转而改为捧着她脸颊。
  她脸真的很小,手伸开挡着就能完全将脸挡掉,大手捧着她右边脸颊,拇指在皮肤上轻轻摩挲着,嗓音低磁,“私生活不检点,招蜂引蝶,引狼入室,你的罪状一条条列出来还不轻,你打算怎么减轻惩罚?”
  白夏挑衅的扬起眉梢,眸如晨星明亮又盈澈,“你还想惩罚我?走了这么久,会有其他男人帮忙也是正常的吧?我如果连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岂不是在打你的脸,选了一个什么魅力都没有的女人当老婆。”
  “强词夺理”
  “我这是叙述事实!”白夏浅笑,“吃醋就吃醋,做什么还要弄得这么假惺惺的?拐着弯子来表达醋意,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陆衍北面无表情的拉下了白夏搭着他肩膀的手,冷然出声,“我只是不想等到以后才发现我头上无缘无故多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她撇撇嘴角,不置可否。
  白夏被扯开了手后,看着陆衍北转过了身背对着她似乎是要走了,还没等她返过神来,那原本背对她的人又转过了身来。
  唇上温热,她错愕的睁大了眸,眼前是放大的俊颜,翕合着的长睫如一把小梳子。
  他亲了下,微微撤开了身,“刚刚的答案我很不满意,你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回答我。”
  “……”
  “他不怀好意,离他远点。”男人眸色深深,嗓音沉沉。
  白夏呆呆的眨了眨清眸,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手不自觉抚上嘴唇,仿佛还留有余温。
  都老夫老妻了,她还能被陆衍北无意间的举动撩动心弦。
  她花了好半晌的时间才反应过来陆衍北嘴里的那句他指的的是谁,白夏翘起嘴角笑得如同偷腥的猫,还说不是吃醋!
  好像失忆后,陆衍北更加可爱了点,有点小闷骚,不过挺能撩拨人。
  想起陆衍北刚刚说的话,白夏轻轻咬唇,对答案不满意啊……
  他这是希望自己在他身上再多费点心神讨好他?
  正文 第两百五十八章 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你要睡这儿?”这两天晚上他们不是睡在一起的,陆衍北睡在客房,她睡主卧。
  白夏刚弄干头发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陆衍北在铺床,她问了一句,对方明显一愣,“我睡这里,不可以?”
  “随你啊”她不知道陆衍北在矫情个什么劲儿,要说是因为忘记了跟自己的一切所以想保住为数不多的贞操,也没什么可信度。
  白夏掀开了被子爬上床,看到还杵在床边的陆衍北,“你…要睡吗?”
  他掩唇低咳了一声,“你先睡吧”
  “哦”白夏狐疑的多看了他两眼,然后就躺到了被子里,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小脑袋。
  孕妇本就比常人要嗜睡,最近又精神消耗过大,她一躺上床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站在床边的陆衍北僵了很久才轻手轻脚的上床。
  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有股淡淡的幽香萦绕在周身。
  陆衍北侧躺着,看着她酣睡的侧颜,小心翼翼的伸手过去,轻轻覆在了她小腹上。
  仿佛能感受到肚皮下那正偷偷汲取着营养茁壮成长的小家伙,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了温柔笑意。
  白夏睡得迷迷糊糊,搭在了搁置在她小腹的手上,主动往他怀里蹭了蹭,两人之间刻意留出来的那点距离瞬间化为乌有。
  温软的身躯紧贴着他,陆衍北迟疑着伸手搂住了她。
  起初他还以为白夏是醒了,正在想办法糊弄过去被当场抓包的尴尬的陆衍北,发现白夏蹭到自己怀里后就没怎么动了,似乎是没有醒,只是潜意识里流露出来的对他的依赖。
  他微微垂下眸看怀中兀自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原本冷硬的心脏慢慢开始变得柔软。
  情不自禁的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将人搂紧了些,闭上了眼。
  从醒过来后,陆衍北就一直有种感觉,好像心脏缺了一块。
  他的惶恐不是源于记忆的空白,而是总有种特殊的感应,好像丢失掉的记忆里有最想要珍重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