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重生之伊皇后 第237节
作者:名代江山1314      更新:2024-05-15 13:22      字数:1976
  管家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来求着四贝勒主持公道的,来之前还怕这位四贝勒不愿出手,此时见雍正满口应承,不免感激涕零。
  复又拉着李卫跪地,扎扎实实叩了三个头,一脸感激道:“贝勒爷大恩,小的李顺替太太和小少爷给贝勒爷磕头了。”
  雍正坐在上首,见此便上前虚扶了一下,这才道:
  “不必多礼,这本就是应有之义。李先生数年前可还救过皇上于危难。
  就是年前,李先生也曾来我府上,于我府二格格,还有一番救命恩情,算下来,李先生与我爱新觉罗一族算是有恩了。”
  雍正顿了一下,又道:“我府上规矩大些,往来的人等也眼杂,我虽不在乎,旁的人却未必见容。
  对外便只说是府上的故旧,来京办事即可。我只称你的本名,这位小公子却……”
  李顺听到上首雍正问话,这才毕恭毕敬回道:“小的遵命。我家小少爷,单名一个卫字。”
  “李卫!”
  雍正虽说已经猜到了,但此刻真正从这管家处证实后,心绪还是有些不平静,前世君臣几十年,到一直是有几分情谊在里面的。
  而此刻雍正,心里再一番踏实了,他是真的重生了,真的重生回来了。
  虽然重生回来的这个世界,破有几分与前世有些差异,但前世经历的大事记。
  还有一直跟着他的谋士,大将也一一出现了,那这样,他这辈子重改大清命运,又多了两份把握了吧。
  李顺有些讶异,李卫的名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哪值得四贝勒如此深思,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还是一脸恭敬回道:
  “就是‘护卫’的‘卫’。不怕贝勒爷取笑,我家公子自幼抓周的时候,就抓了一柄小刀。
  从小便爱习武,从来不喜诗文,更与医道无缘。我家老爷为此还甚为遗憾。
  后来请了徐州徐铁口算命,说小公子命中极贵,有将相之缘,乃真龙护卫,老爷这才给取了这个大号。”
  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怕是犯了忌讳,不由有些惊惶。
  雍正闻言倒是微微一笑,只是口中不免警醒道:
  “原来如此,若是以后李卫真有才学,皇上必有重用。不过,说这话是得小心些,京中不比外头。”
  言罢,转向李卫,道:“李卫,以后便跟了四爷,如何?”
  李卫稚嫩的脸上,此刻虽然挂着悲伤,可脸上竟偶有些许冷色闪过,此刻见雍正发问,竟一点也不畏惧,只冷冷道:
  “跟着你,能给我爹报仇吗?”
  雍正看着此时李卫稚嫩的脸庞,面对着他的问话,也毫无惧色。果真不愧是他前世的得力大将,一身武力出神物化。
  又加上性子执拗铁血,混不惧权贵强权,这才在他后来改土归流,惩治贪官污吏,立下汗马功劳。
  原来这小子,小时候就豪胆冲天啊,雍正此时心里是越发满意了。嘴里却不忘承诺道:“如若你爹当真有冤情……我便给你做了这主,又有何难?”
  雍正见李卫这小子脸上的神情,由冷漠转为一脸狂喜,连声应到会好好报效他。心里满意的点点头。
  不过心里,到底对这小小年纪,便丧父的李卫起了一番怜惜之情。
  又对着苏培盛吩咐一番,这才将李卫二人安排好,然后抬脚便带着苏培盛,去了伊路的初音院。
  第173章:年羹尧的野望(一)
  初音院
  雍正带着苏培盛,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初音院,又一路不顾朵儿的阻拦,直接进了卧室。
  居然还没见小女人人,这可让雍正一下午的好心情全没了,对着整个初音院的奴才便吼道:
  “你们主子人呢?”
  庄嬷嬷此刻见主子爷生气了,倒是为自家格格捏把汗。
  不过格格一向下午都是会午睡的,只是不知怎的,今儿个都酉时三刻了还没起。
  而格格自入了府后,对午时四刻到酉时一刻这几个时辰,又很是强势,严格立下规矩,谁都不让打扰。
  前些个时日,因着小李子有重要事情禀报,便匆匆忙忙去禀报了朵儿那丫头。
  没成想那丫头是个沉不住气的,就急忙忙的进了里塌间去叫主子,谁知道被刚醒来主子大发雷霆,狠狠发作了番。
  顿时便让初音院一众伺候的奴才,在这几个时辰之内,再也没人敢去触碰格格的底线了,连格格自己的陪嫁丫头都被发作了。
  她们可没这个胆子,敢真正踩一踩主子的底线而还有命活着了。
  因此今儿个都酉时三刻了,她们主子还午睡着,也都没人去叫主子,谁成想主子爷竟然这时候来了。
  庄嬷嬷看了眼噤若寒蝉的奴才们,这才敛了敛内心复杂的想法,恭敬的对着雍正磕了磕头,这才回道:
  “请主子爷责罚,都是奴才们没有伺候好格格,只是格格一向午时后,便会午睡,是以奴才们才没去打扰格格,奴才这就去叫醒格格。”
  雍正本以为到了初音院,小女人也会像在别的院一样,也每天早早就盼着他去的。
  哪成想他一路赶到了初音院,竟似连半个人影都没见,这下雍正心里可就不舒服了。
  哼,他这事情一处理完,就盼着来见她了,她可到好,竟自个逍遥的好吃好睡,这滋味,雍正是怎么觉着怎么心里不痛快。
  心里正寻思着好好冷落一番伊路的,可立马听到庄嬷嬷的话,心里便是一紧,这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雍正坐在卧室黑漆描金靠背椅上,压住了内心的几分紧张,这才继续用着清冷的声音散着冷气暴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