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
作者:三日成晶      更新:2024-05-15 16:49      字数:3955
  “没关系,”钟二说:“你不要改,我就喜欢你这样……”
  两个小人儿重归于好,搂在一起亲亲抱抱,倒是把小天使们看的唏嘘感叹起来。
  小真空: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旗木君:我昨天确实还有些为直播员鸣不平,就算余己很帅吧,可也不能因为他帅,就一直让直播员迁就他。
  ap:余己第一个世界,一开始确实会因为一些事情吃味,但他是不会发火的。
  -柚子-:对对,现在还搞离家出走这一套,说到底,还不是直播员给惯的。
  水玉水玉:可我怎么觉得直播员很苏——你不要改,我就喜欢你这样,这句话好苏呀。
  峡谷的长腿猛男:自己的爷们我自己惯着,怎么了?
  vicky:换了别人都受不了了,也就跑不了了。
  eris:虞姬其实也好,至少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jack_gyeom:关于这一点,我是服气的,你知道我老公怎么道歉吗?明明是他不对的事,你跟他讲道理,他就会说——我他妈错了。
  哎喂:那你老公不甩留着过年吗?
  jack_gyeom:我老公资产千万,并且我家我管钱:)
  哎喂:好吧……留着过日子。
  ……
  马车晃晃悠悠,钟二刚才是真的在地上睡了一觉,现在精神了不少。
  “你身上好烫,”余己的手指顺着钟二的衣摆伸进去,摸着她的背:“是昨晚着凉了吧……”
  马车里只有一盏挂壁的油灯,随着马车的颠簸,晃悠个不停。
  钟二被这种光线晃的眼花,窝进余己的怀里闭上眼,舒服的又开始打哈欠。
  “当然是昨晚着凉了,”钟二嘟囔道:“谁叫当时你不用火热的胸膛抱着我了。”
  “所以你今日发现自己高热还不肯回府诊治,非要睡在猎场门口,还将带来的马车藏到远处,就是为了让我抱你吗?”余己说着咬了口钟二的肩膀。
  钟二闻言咯咯的笑出声,她伸手敲了敲余己软甲,“你将这个脱了呗,硌的难受。”
  “你想干什么……”余己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也极其暧昧。
  “你想什么呢?”钟二闭眼摇头道:“我现在这种状态,能想干什么呀……我就想靠的舒服一点。”
  “真的不想别的吗?”余己的唇叼着钟二的耳朵,轻轻的咬。
  “你禽兽啊,我现在可是病人。”钟二挣脱余己的唇,侧头看了他一眼。
  余己的脸色也非常红,眯着眼睛和钟二对视,双眼像带了漩涡,只把人往里拖。
  这是赤果果的勾引,钟二知道余己有一些醉酒,锤了一把他的肩膀道:“回去叫大夫给你开一碗醒酒汤药。”
  “实在不行的话,上次大夫给你开的泻火药,冲一碗喝了就成了。”
  余己啧了一声,“我就是大夫……还找什么大夫。”
  他将自己的软甲解了,把钟二重新搂进怀里,让她靠的舒服。
  回到府中的时候,余己给钟二配了风寒的药,给自己也配了醒酒汤。
  由于钟二汤药里面有助眠的成分,而钟二和余己和好,心中也放松下来,助眠的药效就等同加倍,药劲儿一上来,要不是余己抱着她洗漱,时不时就手不老实,她早就在水桶里睡过去了。
  “这都洗多久,你别闹我了,我特别困……唔……”
  余己将钟二抱到自己的腿上,捧着她的脸吻下来。
  “你别,再传染了……”钟二推余己的肩。
  “不怕,我刚才一身酒气,在车上都不敢亲你,怕你嫌弃。”余己将钟二又搂的紧些,“宝贝儿,让我亲一会儿。”
  这个亲一会儿,就亲了好一会儿,亲的浴桶里面的水直朝外头溢,亲的钟二吭吭唧唧,骂余己大屁眼子。
  等到两人都洗干净,也擦干了躺在床上,钟二的困意全无,精神抖擞。
  余己抱着她,闭着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哎,你别睡啊,把我折腾精神了,现在你想睡,你想得美——”
  小天使们啃刚才那一波狗粮啃的差不多,大多数都退出了,只剩几个夜猫子,时不时的留言说话,但扯的也都是别的话题。
  钟二伸手去搔余己的痒,余己闭着眼朝床里滚,和她笑闹的一会,将钟二按在床角,咬着肩膀问:“你真不睡啊,不困不累吗?”
  “还不是你折腾,要不然我现在早睡着了——”钟二说着又伸手去挠余己的侧腰,只是这次余己没躲也没笑,凑近钟二的鼻尖亲了一口,哑声道:“你这么精神,我可就不手下留情了……”
  “嗯?唉——”钟二被蒙到被子里了,垂死挣扎的支着胳膊问余己,“你的良知呢,我可是个病人,我现在还烧着呢,你刚都蹭完了,还要干什么?”
  余己笑了,因为闷在被子里,声音显得格外的低沉性感,“我给你退热啊……”
  “禽兽——”
  床幔垂下,烛光摇曳,钟二细细碎碎的哼和时不时的惊喘,成了静谧的夜中唯一的蜜语。
  直播屏幕恢复的时候,小天使们纷纷跳出来,控诉余己禽兽。
  akashi:这过分了啊!再怎么也不能欺负一个病人(鼻血)
  沐沐沐辰:就是就是,这直播员也太惯着他了……
  鸡仔:说好的病中行房是大忌呢?
  太月:己己是魔鬼!我好孩怕。
  ……
  钟二也看到直播屏幕了,只是她咬着被角,露两个眼睛,没有发表言论,主要上次余己脆弱的时候,她也下手了,而且最操蛋的是——她闷了一身的汗,真的退烧了!
  这时候,余己端了两杯水过来,他的长发披散,上身只披了一件中衣,连衣襟都没系,一身大大小小的伤疤,分布在劲瘦的还汗湿着的胸膛,钟二看一眼,就想起刚才闷在被子中,感受到他的强劲的腰力,顿时小脸又红透。
  余己坐在床边,将一杯茶递给钟二,钟二坐起来,围着被子朝着余己的身边蹭,靠到他肩膀,才伸出白嫩嫩的手臂,接住了杯子。
  余己垂眼看她,唇角尽是饕足的笑意,他喝了两口水,转头将脑袋搭在钟二的头顶,问道:“怎么样?”
  “嗯?咳咳……”钟二咽了水,抹了抹嘴,羞恼的掐了余己侧腰一把,捏着嗓子回答,“将军真厉害,奴家刚刚好舒服……行了吗?”
  余己闷闷笑了起来,亲了亲钟二的头顶,“我问的是你的高热。”
  余己将钟二手里的杯子接了搁在旁边的桌子上,伸手摸她的额头,又用脸蛋去贴,语气揶揄,“这不是退了么。”
  钟二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连耳根都红透了,被子要从身上朝下滑,被余己拽住,裹的严严实实。
  “别再着凉了,我去弄洗漱的水。”
  余己把钟二的两个手从脸上扒下来,塞进被子里裹好,见钟二羞恼的瞪他,边伸手系上自己的衣带边凑到钟二的面前,照着她的唇,波了一口带响的。
  贴着她的耳边道:“你方才也非常棒,那里非常热,我也快活的很。”
  “去去去——”钟二像一个烧开的水壶,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在冒烟,她用头撞了下余己,然后裹着被子滚到床里面,不搭理臭流氓了。
  本来义愤填膺的小天使,被两人这一波狗粮给噎的够呛。
  阿浣:我就说,人家搞对象,我们跟着劲劲儿的干什么!
  原地复活打鸡血:这种退烧的方法……我也好想试一试。
  隼轶:每个人相处的方式不一样,我们围观的,就看个乐吃个甜得了,这爷们儿真给你,你第一个世界就被艹死了。
  张小邪:余己这才两个世界,就这么骚气,要是以后知道的更多,还不知道要骚成什么样子……
  ……
  关于余己越来越不含蓄,钟二也是深有体会,最初认识的那个清纯的样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两人重新洗漱好,换了被子,余己又给钟二煮了一些糖水,等钟二喝完已经是深夜,这回两人谁也没有再闹,躺下没一会儿就都睡着。
  第二天早上,余己照常起早,去猎场转了一圈之后,便回来给钟二煮起了药粥,钟二这一觉睡的十分沉,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屋子弥漫着药粥的香气,钟二眼睛没等睁开,肚子就咕噜了一声。
  余己就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钟二十分稀奇,从他身后趴上他的肩头,朝书上一看,“噗”的笑出声。
  余己在学习古代的字,这古代的字,还和钟二待过的现代中的古文不同,钟二认识的也不多,但是这本书显然是小儿的启蒙书,笔画简单,还配了图。
  “笑什么?”余己合上书,回头点了点钟二的鼻子,“你也不认识几个吧,明天跟我一块儿学。”
  “算了,算了,反正这世界也待不了多久了,等到下个世界,我带你去现代,那里的字比这个简单多了。”
  钟二说完发现余己收敛起了笑意,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她,钟二抿了抿唇,她说的是实话。
  要是这段时间,男主不杀回马枪,就证明剧情已经成功甩了。
  生死关头,舍命相救,条件满足,那小姐姐的暗恋可能要成真了。
  女主的剧情甩了,等到那俩人搞到一起,这世界肯定就要完结了。
  “你舍不得这里吗?”钟二凑近余己,用额头磕了磕他的额头,“喜欢做将军?”
  “不是……”余己也用额头磕钟二。“我命人去找炼制重魂蛊的一味草药,还没有消息。”
  钟二捧着余己的脸,盯着他的眼道:“我好久都没有回系统空间了,害怕把你拉进去,你还是千疮百孔,更怕拉不进去你。”
  “现在我们试试。”钟二照着余己的唇上轻咬了口:“抱着我。”
  钟二说完,闭上眼睛心念一动,便进了系统空间,进去后,她睁开眼,发现余己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跟着她一起进来了。
  只是余己还是一个影子的形态,虽然颜色深了不少,也没有千疮百孔,但是她还是碰不到他,余己动唇说话,她也听不见。
  不过这样已经是最好的预想,两个人相视着傻笑,钟二虚虚抱住余己,心念一动,又出了系统空间。
  只是出来后,余己站在床边上,看着倒在地上身体,朝前走,往上蹲,却进不去了。
  钟二差点吓疯,两人围着逐渐要凉的身体好半晌,最后余己听钟二的,躺到地上的身体上,集中精神,还摆了一样的姿势,这才回去。
  回去后手脚不好使,死活起不来,钟二满头大汗的把他给拖床上,休息了足有一刻钟,他才恢复如常。
  “以后系统空间,可不能轻易回去。”钟二掐了掐余己的脸,“疼吗?”
  “疼……”余己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她。
  “重魂蛊不要搞了,我一想到要在身体里养那玩意,就毛骨悚然。”
  钟二说:“我记着你和我说那个重魂蛊的故事,是生生世世都不能摆脱,放心了,以后咱们不在你未融合的时候进空间,就没事。”
  余己弓着腰,将头抵在钟二的肩上,抱着她的腰晃,“我孩怕……”
  “不孩怕不孩怕……嗯?”钟二扳起余己的脑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