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作者:
义楚 更新:2024-05-16 04:52 字数:4218
本书由 。吴魅人i 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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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之宠妾》
作者:义楚
文案:
康熙三十一年,钮钴禄凌柱家生下一个女娃,出身那天冬日里百花齐放,满室生香。只是长相丑陋,额间一块红色胎记十分吓人。
凌柱嫌弃,便与一商户之人交换孩子,商户之女长的貌美,一看就是富贵命。
倒也如凌柱所想,此女长大后嫁入皇家,最后成为新皇贵妃,一生宠爱。
不幸的是,我就是那个被凌柱嫌弃的女孩。
重生归来,我的身份我的男人,全部给我还回来。
食用指南:
带着金手指重生,这辈子我才是人生赢家。
半清朝架空,不会全部按照历史的走向,考据党甚入
女主外表白莲花内里心机婊+男主四四
内容标签:随身空间 穿越时空 重生
主角:宋西楼 ┃ 配角:钮祜禄莲心 ┃ 其它:清朝
作品简评:
宋西楼最四贝勒府中钮祜禄格格的奴隶,却被她夺去孩子,最后死在漫天的大火中,成为四贝勒府中一个可有可无的笑话。再睁开眼睛却重回到命运交错的那一年,知道她才是钮祜禄家的亲生孩子。重生回来的宋西楼表示身份地位她都要夺回来。但心思缜密的胤禛,带着上辈子记忆的九阿哥,种种迹象让她发现,上辈子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文章设计缜密,高潮迭起,看着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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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生子
康熙五十年,雍亲王府
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在回廊上来回走着度步,脚步匆匆带着焦急,时不时的往屋子里面望去,手里的帕子都快揉碎了。
“真是造孽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大概是教养好,就算再怎么着急那绣着上好蝶穿花的旗装裙摆却没晃动几分。
屋子里的人像是听见她心里的呼声,里面终于有了动静,先是响起了丫鬟们的呼叫,没过一会又传来了女子的叫痛声,声音温柔带着婉转就连一般人喊的难以入耳的痛叫,被她所喊只觉听的让人心软,什么都愿意依了她。
“爷又不在,喊的这样好听又什么用。”一边坐着的李氏不屑的撇撇嘴,拿起手里的热茶喝了一口,“生孩子哪有不痛的,都这样了还装,再说了爷不在装给谁听啊。”真是矫情,喊的再好听,她们听了可不心疼。
“李氏,就你话多。”她的声音不小,自是传到了福晋的嘴里,乌拉那拉氏本就急却看李氏在那坐的稳稳当当的,怎会不气。
“你要是没事,还不如给爷多祈祈福。”一口怒气上来,语气自然不好,但是李氏却是不怕,挑起满是柔情的眼眸微微一挑:“福晋,妾的孩子多,爷特意吩咐过只需让我好好照顾弘时弘昀就行。”
福晋软弱听清李氏拐着弯儿的在炫耀,一时手抖着指着李氏:“你……你……你”你了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一边站在的耿格格上前:“福晋熄熄火,这钮祜禄姐姐第一次生产也不知受了多大的苦,我们还是安静些吧。”
耿氏不受王爷的宠,看见在里面生孩子的钮祜禄氏自是羡慕,王爷子嗣单薄活下来的数来数去就李侧福晋那里有两个健壮的阿哥,所以李侧福晋才敢在乌拉那拉氏面前那么的猖狂。
若是,若是钮祜禄这下生下一个阿哥,以后可就是彻底的站住脚跟了,这么一想,又去看从来时一直很淡定的李侧福晋,她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本着试探的角度,却看见李侧福晋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就那力度……耿格格讽刺一笑:怕是手都快出血了吧。
福晋被耿氏一说熄了火,坐下来后脸面挂不住掩饰道:“快去看看,钮祜禄格格那里怎么样了。”她本就没宠,与王爷十几年来算是相敬如冰,可要是她的管辖之下后院的人出了什么事,王爷自是更加不看中她了。
她身边的嬷嬷想推开门进去瞧瞧,手还没有搭上门却见里面的人出来了,钮祜禄身边得力的丫鬟春杏一脸的喜色,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福晋,我们格格生下一个活泼健壮的小阿哥。”
像是一道雷炸响了雍亲王府的后院,有人高兴自是有人伤心,但是无一例外她们的脸上都挂着“恭喜”
这以后啊,钮祜禄家的好运就要来了。
的确,钮祜禄家的好运随着这个孩子的到来像是打开了门,在雍亲王府的后院一直平平淡淡的钮祜禄格格一下子就入了王爷的眼,连接日的恩宠不断。
在洗三宴上,雍亲王府的小四阿哥终于迎来了他的名字——康熙亲赐为弘历。
雍亲王大喜,逐摆宴三天,一时之间整个四九城热闹不以。
***
可在南边的一处小院里充满着与外面格格不入的气氛,这南边的小院是四九城最破落的地儿,里面住着的都是些没有讨生手段的人,院子周边就连乞丐都没有,有乞丐吐着口水曾经呸了一声:“里面的人怕是比老子都穷。”
可是今日这院子周围却抬来一顶小轿,像是不想遭人耳目轿子外的车夫脚步轻盈一看就是练家子,但是轿身却是不引人注目的灰褐色,里面坐着的人也不知是哪个大户人家。
到了目的之后,抬轿的人小心翼翼的放下轿撵没一会后里面伸出一双芊芊玉手出来,走出一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儿,轿夫退下之后却见那美人走进了其中的一处院子里。
“吱嘎”一声之后灰尘顿时满天飞扬,常年不见光的屋子里面泛着一股霉潮味,美人皱了皱眉,拿出帕子捂着嘴,粉红色的缎子上绣着鸳鸯的花盆底踏了进去。
“哒哒哒”的走起来,可谓是婀娜身姿,通身的华贵,长的又是那样的动人,与这灰尘满天不见阳光的院子相比像是两个世界,瞧这一身的打扮,怕是随便的一个帕子都比这个院子值钱吧。
“姐姐。”美人走了进来,朝屋子里面轻声的呼喊着,温婉又有灵气怕是光听声音身子都会酥软几分。
屋子里面一片死寂,哪里有人回应,美人却是不甘心,叠声儿的呼喊着,终于,屋子最里边的床上有了一丝动静。
破烂的床上污秽不堪,从推门开始就弥漫的恶臭就是从这里传来的,没一会床上的破棉被动了动,之后就从里面伸出一只胳膊出来。
只露出短短的一截胳膊,就可以看见上面的肌肤是多么的滑润细腻,白皙的就连上好的玉石怕是也比不过,刚刚还平静的美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嫉妒,但是很快的又掩饰了过去。
“姐姐这些日子可还好?”她上前几步,来到桌子边,小心躲开桌子上那厚厚的一层灰,在上面找到一截小拇指大小的蜡烛。
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微微点亮了后烛光印的整个屋子都亮堂了起来,美人小心的捧着蜡烛上前几步到床边,一手拉开了床上人的破棉被。
先是头发再是脑袋,慢慢的露出一半的身子,只见那人瘦的只有皮包骨,骨头上的纹路都见的清楚,美人却扑哧一笑嘟着嘴:“姐姐这瘦的更美了啊。”
可是天真?还是不喑世事?见那眼神,怕是哪家得宠的不行的格格吧,这床上的人哪里与美轮的上边?
床上的人喘着气,慢慢的抬起了脸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人一身上好皮子白皙到近乎透明,怕是再好的羊脂白玉也抵不上。
一双杏仁般的眼睛微微睁开,里面含着些许的水像是发亮的星星,只需一眼就看的人心扑通扑通的跳,床上的人只露出来半张脸,可就凭那半张脸便把那原本还有几分姿色的美人称的如同丑小鸭一般入不了眼。
美人垂下嫉妒的眼睛:这个人,就算是看了无数次都让讨人厌,要是……要是她消失之后多好啊。
刚刚还一脸温柔的美人,一把捏住床上人的下巴,发丝移动之后,另外的半张脸都露了出来,只见上面硕大的一块红色的胎记,红红的布满了半张脸乍眼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呵……”她上前伸出手拽着床上人的头发,发丝滑腻触感很好,绕在手指上面好几圈,然后一下子又放开下来。
“多日不见,姐姐还是那么的好看。”现在倒是听清里面的嘲笑了,那么一张吓人的脸哪里称的上好看二字,怕是吓人还差不多。
床上的人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头顶,呼吸时不时的断断续续十分的微弱,可是那美人再次准备用手把玩着她的头发时,她却有了动作。
“别碰我,恶心。”她扭过头,许久没有开口的嗓子沙哑的不行,用了全部的力气那声音都是低低的。
可那美人像是听不见,照例用手拉着她的头发,开始还与刚刚一样只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着,随后却慢慢的收紧了力气,一把拉住床上人的全部头发用力把人在床上扯了下来。
“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怕是……”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笑:“怕是摔的很疼吧。”
摔在地上的女子撑着地想在地上爬起,可是这个时候一双花盆底却踩在她手上,脚还不死心的在上面碾了碾,直把那手指碾的出了血她才畅快起来。
“下/贱的胚子,还想抢我的东西?”她发了狠,看着爬在地上的像是蝼蚁一般的人心里才得到痛快,随后一脚上前连连猛踹:“贱/人,为什么要来京城,也不看看你自己生的一张令人做呕的脸,还敢肖想四阿哥。”
一想到四阿哥也曾对她温柔过,那双带着茧子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抚摸过,那健壮的身体也伏在她的身上进入她,喘息着带给她无尚的快感之后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拿捏住一般,一阵一阵的疼。
“我告诉你,四阿哥是我的。”她上前踩着地上人那张丑陋的脸。
“我才是钮祜禄家的格格,四阿哥名正言顺的格格。”踩人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你是最卑微的汉人,是满身铜臭的商人女子。”又是一脚,这回踹的人翻了身,肚子上面一直在冒血,血流不止没一会就把地上都染红了。
这回她倒是不踢了,轻蔑的哼了一句:“别到时候脏了我的鞋。”
她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快没了呼吸的人抬脚便往门口走去,没过一会身体停顿下来,转过头:“姐姐,你放心的走吧,你的孩子我会帮你照看的。”
天真的语气又响了起来:“你慢点死,我钮祜禄莲心还有一份大礼相送。”
翘起兰花指回头把棉絮拉下来盖在了地上的人身上,还用手捻紧几分:“姐姐,你可要盖好了。”
地上的人被折磨成这样只剩咬牙切齿的恨意,钮祜禄莲心低下头:“姐姐,你说什么?你是说冷是吧?”歪着头天真的嘟囔着,“我这就帮你。”
拿起桌上的火折子一把点在了棉絮上,棉絮见了火星子烧的飞快,不一会裹着被子的人就成了一个火球:“姐姐,这下你可不冷了吧。”
把手中的火折子往火球上一扔,花盆底又开始响了起来。
哒哒哒,一直走出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忐忑之中开新文,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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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2章 重生
火在肌肤上灼热的燃烧着,还能清晰的听的到在衣服上,皮肤上烧着的劈劈啪啪的声音,那夹杂着糊味的肉香是死亡接近的味道。
宋西楼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一双手在自己额头摩擦着,脖子好久没动每移动一寸都感觉到里面的筋肉再痛。
“醒了。”凉凉的声音响起,那摩擦着的手还是没有放下去。
宋西楼却僵硬了身体,她不是被钮钴禄一把火烧死了吗?垂下眼眸看着自己举高的手,上面的皮肤是那么的白嫩细腻,哪里有一丝烧过的模样?
难道?那是她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