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节
作者:
南筝 更新:2024-05-16 07:01 字数:2123
他双手环胸,慵懒地靠在门廊上,“至于这么恨我吗?要打要杀的,说话那么难听,我可不爱听。”
“我也不想你爱听!给我出去!”
“姚梦琪——”
她一转头,他已经站在她面前,迅速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冷森森的目光逼视她,似笑非笑。“别再用这张脸对我,我不喜欢。”
“我没想让你喜欢!”她也毫不畏惧,不顾一切反击,想要刺伤他。“你卑鄙无耻地强暴我,用视频威胁我还不够,现在连我的情绪也要管?抱歉,我没那么下贱。对着自己憎恶的人,我只觉得恶心,笑不出来!”
“你——”夜寒轩胸膛里激荡着怒火,真恨不得一只手掐死她。
他们是仇人,她恨他入骨,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她的仇恨只让他更加恼火。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想法,究竟是要让她恨他,还是爱他。既然分不清楚,他索性也不再想,就要让她尝到自己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怎么?想杀人?那就杀了我啊!反正和你在一起,每分每秒,我生不日死!”
“杀了你,岂不太便宜你了?”他笑得像个魔鬼,“生不如死,那就对了,我就是要让你有这种感觉!好好记住,这就是你们姚家曾经带给我的痛苦!我会一一还给你,直到你被折磨疯。”
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姚梦琪望着他决绝的背影,眼眶被泪水胀得通红。
他就是个魔鬼!禽兽!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原谅他!
晚饭时,夜寒轩继续装他的好爸爸,姚梦琪一语不发,冷眼旁观,无力吐槽。只觉得反胃,连饭都吃不下。只吃了几口,就没胃口。
夜寒轩假惺惺给她夹菜,“多吃一点,这么瘦,看了心疼。”
心疼你妹!
姚梦琪一碗饭直接往他脸上招呼。
但为了小恩,她忍住了,她不想让他看到他们间这么丑陋的一幕。
好不容易熬到夜寒轩吃完饭,姚梦琪洗碗,两父子则在客厅看电视,不时传来小恩快乐的笑声,听得她心酸。因为这一切,不过是海市蜃楼,真相肮脏不堪,可她又不能说,委屈只有往肚子里咽。
不停告诉自己,只要小恩开心就够。至于她,痛苦与否,真的不重要!
反正已经活在地狱里了,七层还是八层,又有什么差别,终究摆脱不了他的折磨!
大概八点左右,又有人来敲门,还是亨利,来给她送当地美食。
为了避免麻烦,姚梦琪没有招呼他进来坐,收了美食匆匆想关门,一道高大的身影覆盖住她头顶,危险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顿时喘不过气来。
亨利望着眼前雕塑一般俊美的男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是……”
“我是梦琪的丈夫。”夜寒轩语气间带着敌意,一把揽过姚梦琪,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该死的女人!才一个星期,就给他沾花惹草。想死,还是不想活?
亨利有些失落。他还以为是单亲妈妈,没想到是有丈夫的,而且还这么出色。他虽然自认不差,但和他一比,差距就不止一点点了。他不用说一句话,就有那种让他知难而退的气势。
“不是……唔……”姚梦琪刚一开口否认,就被夜寒轩捂住嘴巴。“这段时间,谢谢你照顾梦琪。以后,我会照顾他们母子,就不劳你费心了。”言下之意,别再骚扰我的女人!
说完,直接将她拖进去,当着亨利的面,摔上门。
正文 163 霸道强爱
姚梦琪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直接被他拖进房间,一口狠狠咬下去。夜寒轩吃痛,赶紧放手。“姚梦琪,你竟敢咬我!”
“谁让在亨利面前胡说。”
“怎么?着急了?怕他知道你有丈夫,不能继续骗他,勾引他?”眼里怒焰燃烧,嘴角的讥诮却如寒冰般冷冽。
“你就淫荡到这种地步,饥渴到这种地步,身边一刻都不能缺男人吗?”
呵?淫荡?饥渴?听听他说了什么?在眼里,她就是这么恬不知耻的女人?他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全世界最没资格侮辱她的人,就是他夜寒轩!
怒意直冲大脑,姚梦琪不顾一切地反击。
“是!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离不开男人。我无论走到哪里,身边都围着很多男人,我很享受被男人包围的感觉。但我再怎么缺男人,也看不上你,你让我恶心!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唔……”
夜寒轩一个字都不想再听,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挣扎的双臂禁锢到头顶,怒极攻心,几乎想撕裂她。
他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猎豹,迫不及待将猎物拆皮扒骨,吞入腹中。狠狠抓住她,死死按在墙上,几乎要将她嵌进墙壁。
“放开……唔……夜寒轩你快放开我……放手啊你……你这个混蛋,快点放开我……”
“嘘,小恩就在外面,你应该不想被他看到吧?”夜寒轩冷森森地冲她笑着,说着,腾出一只手,将房门反锁。越恨她,就越想要她,急不可耐地要掠夺她的一切,将她掏空,让她只属于自己。
“唔……别碰我……我恨你……”
他啃咬舔舐着她洁白的侧颈,对着她充满恨意的瞳孔冷笑。“恨我吗?那就继续恨吧……我们之间,本来就该只有恨。”
没有爱!
“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他恶狠狠地说着这句话,下身的动作也很凶猛。
她整个身体绝望地承受着,瀑布般的长发凌乱飞舞,凄然中又带着一种风韵的绝美。
“叫啊,为什么不叫?忍着不难受吗?”明知小恩在外面,她不敢叫,夜寒轩更加恶意刺激她。
夜寒轩知道她有感觉,但咬牙拼命隐忍,倔强得要命,他讨厌她这副样子,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
姚梦琪全身颤栗,那种蚀骨的舒服,令她难以承受,内心却因此痛苦不堪。
不该这样,她不该对他有反应啊!难道真像他说的,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