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节
作者:鲲鹏听涛      更新:2024-05-16 07:34      字数:6009
  齐仁达对家里这些事似乎不大愿意说。因为这毕竟是自己的家事。而自己动手的父亲是老一辈的国家领导人级别。公开宣扬这些事似乎有些有悖于国家法律。
  “对了。小唐。你真能通过一根发卡找到一个人的住处。”齐仁达听完女儿齐娇的话。对这个细节比较感兴趣。
  “爸爸。那还有假。我都感觉神乎其神。连我都不知道我朋友家的老房子在哪里。而他只凭一根发卡就能定位一个人的住处。简直比全球卫星定位还准呢。”齐娇对于唐振东的称赞丝毫不吝啬。
  齐娇这说的一详细。连王义都产生了一种极度关注的模样。“这不可能吧。”王义是典型的无神论者。他对这种事关注是关注。但是骨子里还是不信的。
  “王伯伯。别说您这样听说的不相信。就是我这样的亲身经历者都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小唐。你这叫什么。风水相术真能做到这个嘛。”
  “能。这在风水相术中叫做命理推演。通过一个人跟他接触最多的物体。來通过繁复的计算。通过残留在这物体上的气息。來确定这个人跟这个物体的方位距离关系。”
  “啊。真有这么神奇。”齐仁达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
  “其实懂得了道理。也沒什么深奥的。无非就是计算而已。”唐振东说的轻描淡写。不过命理推演的具体东西可不只有计算那么简单。
  命理推演是个极其繁复的过程。当然最容易的就是知道这人的生辰八字。然后根据这人的生辰八字推演出这人一生的灾祸命运。但是很多情况下。并不知道这人的生辰八字怎么办。这就需要命理跟阵法共用。通过阵法所处产生的磁场來还原这人的命理。当然这个过程比之生辰八字的推演又复杂很多。
  当然这些东西。他沒必要跟齐仁达讲。即使说了。他也不会明白。
  “那小唐。你能不能推演我的命怎么样。”王义不信这个。但是听唐振东说的神奇。他的心就有种较劲的心思。
  “呵呵。王司令。命这个东西。是天注定。但是不是一成不变。可以随着遇到的人和事的改变而改变。一个人信命。那他自然就会相信自己说的。如果一个人不信命。那我即使说了。他也会极力的辩解。來驳斥我的观点。”
  “哈哈哈哈。”王义哈哈大笑。“好。不用算了。小唐。我信你了。”
  齐仁达马上明白了王义的心意。他在王义笑后。也跟着笑了。于振华反应比齐仁达慢多了。他在齐仁达笑后老半天。才反应过來王义话里的意思。只有齐娇不明白。他看父亲齐仁达微笑的含义。然后又看王义的哈哈大笑。她仍旧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由娇嗔道。“王伯伯。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不用算了。让他算算呗。我正好听听他说的对不对。”
  王义一摆手。“不用算了。小唐已经算出來我肯定在他说出來后。会反驳他的观点。他这是提前把话撂在那里。等着我。如果我赞成他的观点。他自然就是算对了。但是如果我反驳他的观点。那就是我自己成了不信命的。结果还是他算对了。既然这样。那小唐算不算还有什么关系呢。”
  王义说完又是哈哈大笑。不知是他对唐振东的智慧推崇还是对唐振东能看出他的内心世界推崇。
  “小唐。不错。真不错。”王义这是第一次对唐振东除了他的勇气和功夫以外的东西的赞赏“老爷子生性豁达。定能长命百岁。儿孙满堂。可喜可贺。尽管女儿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杳无音讯。但是最近应该很快就会团圆的。”
  第二卷 099 生辰八字
  唐振东的这句话。好像直接就点了王义的死穴。他的笑容戛然而止。一脸惊讶的看着唐振东。“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唐振东面色不变。回道。“我说老爷子您会长命百岁。两个儿子都很孝顺。女儿虽然这么多年沒有音讯。但是却一定会团圆的。”
  王义听唐振东把话重复一遍。他才把疑惑的目光看着齐仁达。意思是问:这事是你跟他说的。
  齐仁达有些吃惊。因为他是知道王义两个儿子的。而且这两个儿子非常能干。在部队干的非常好。也孝顺。不过他有女儿吗。齐仁达是沒听说过。反正以自己的认知。他是沒见过王义的女儿。
  王义看了疑惑的齐仁达两眼。才想起自己好像根本沒跟他说过自己女儿失踪的事。他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女儿。”
  “老爷子的子女宫两正一奇。两正自然是儿子。而一奇自然是女儿。而这一奇的前半部隐晦不明。显出老爷子并不知道女儿下落。但是这一奇在最后突然有个上挑。很显然老爷子的女儿马上就要回到老爷子的膝下。”唐振东侃侃而谈。
  “王老哥。你真有个女儿。我还不知道。”齐仁达跟王义相交多年。两人关系走的极近。连他都沒听说王义还有个女儿。
  齐仁达跟王义说的话。王义并沒有工夫回答他。而是紧紧盯着唐振东。“你说我女儿现在在哪。我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机缘到了。一定会重逢的。”
  “那你帮我算算她在哪。”王义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因为他的确有个女儿。这个女儿是在他刚参加部队的时候。就失散了的。
  王义当时要去参军。而她的媳妇又刚刚怀孕。但是为了革命的理想。他还是毅然去了。在临近解放的时候。他捎信回來说他在京城。让他媳妇过來投奔他。还沒解放那会。兵荒马乱。王义的媳妇也不敢带着刚四五岁的孩子一起北上。而且她又不确定王义说的是真的。怕去了沒地方落脚。于是就把刚出生的女儿寄居在平时一个要好的邻居家里。约定半年左右回來再接孩子走。但是这半年。全国解放了。蒋光头也退到了台弯。但是蒋光头走的时候。王义的家乡南方可并不太平。等王义和妻子团聚后。他想再回去找孩子的时候。那个要好的邻居却不知去向了。就这样王义把他的女儿丢失了。
  “老爷子有令爱的生辰八字吗。”
  王义赶紧把女儿的生辰八字报给了唐振东。唐振东就在齐仁达家的沙发上。闭目推演王义女儿的命理。
  足足一个小时。唐振东睁开眼。“老爷子。令爱健在。不日将会团聚。不过具体的日子还是说不好。”
  唐振东能算出的也就是王义距离女儿的远近。但是这个距离的误差太大了。所以他就沒直接报给王义。
  “那能不能算出我女儿现在在哪里。”
  “如果我沒算错的话。她应该在南方一带。具体來说应该是在广川。”
  “广川。”王义喃喃的重复了一句。“她在广川。”
  齐仁达最知道老友心思。他一听王义真有个失散多年的女儿。而且是在广川。齐仁达赶紧追问道。“那你还能在详细一点吗。比如具体在广川哪里。”
  唐振东摇摇头。“命理的推演是距离越近。越能精确。距离越远。推演越模糊。”
  唐振东这么一说。齐仁达马上就提出了建议。“那咱们能不能去广川再推演一次。得到一个详细的地址呢。”
  “原则上可以。不过这个命理推演这个东西毕竟不是卫星定位。就算距离再近。也沒把把一个人定位到非常详细的地址。最多能定位到一条街道。三两公里周围。这已经是命理推演的极限了。”
  “三两公里。一条街道。那也行。求求小唐师父帮帮我这个盼女心切的老人。”王义一听唐振东可以把人精确定位到三两公里之内。他马上喜不自胜。几乎要哭了出來。
  在广川这个上千万人口的城市找一个人容易。还是在一条街道。三两公里之内几万人中找一个人容易。这是显而易见的。对于齐仁达这样的人來说。要在一条街道里找个人。虽然有点麻烦。但是绝对不是个问題。
  唐振东点点头。“老爷子别说什么求不求。咱们学得秘法。助人就是积德。我一定会帮到底的。”
  其实唐振东还有句话沒有说出來。助人固然是积德。但是助人的同时他也泄露了天机。而泄露天机是有遭天谴的危险的。不过唐振东这人向來随性而为。胆子又极大。别说他现在身中金蚕盅剧毒。全赖着佛祖遗蜕舍利的至刚至阳的力量吸引着金蚕。才使得金蚕沒有嗜咬自己五脏六腑。但是这金蚕谁知道有沒有可能喜新厌旧。厌恶了着舍利的环境。什么时候开始嗜咬自己。唐振东也说不好。所以。能帮人就帮人。
  再说就算沒有金蚕盅在身。唐振东也是说帮忙就帮忙。毫不迟疑的。
  “那咱们现在就去。我马上安排飞机。”王义有些等不及了。失散了六十年的女儿。王义能不着急吗。
  “我说你个老王。再着急也得等吃了这饭再走。再说了你现在走。到广川已经是傍晚了。着急也沒用。再说你准备飞机还不得让飞机加加油。保养保养啊。”齐仁达看王义马上就要拉着唐振东走。他劝解道。
  “小唐。你看。”王义看着唐振东。征求他的意见。
  “是。齐叔说的对。咱们不差这几个小时时间。最好在走前还是先联系好在广川的熟人。借部分人手。到时候可以帮助咱们一起找人。咱们还是明天一早出发吧。”
  王义一拍额头。“对。对。咱不能直接带兵去。但是还不让在当地找驻军部队帮忙吗。”
  王义一个电话。虽说不能跨地区指挥部队。但是他毕竟做过一省军区老大。虽然现在已经不当司令了。但是现在毕竟还是军委委员。这不是还沒开两会吗。开完两会。他才卸任。再说就算他卸任了。以他这个身份。找一两个团的武警部队或者预备役帮忙找个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王伯伯。我也要去。”齐娇见王义跟唐振东已经敲定了去广川的事宜。她不由着急道。
  “不准去。你王伯伯是去办正事的。哪有工夫去照顾你。”齐仁达见这时候女儿也來凑热闹。佯装呵斥道。
  “沒事。一起去。一起去。正好我也需要娇娇帮我找人呢。”王义的女儿失散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沒有女儿为人生最大憾事。所以对待齐娇就像亲生女儿一般。
  “我王伯伯让我一起去了。呵呵。”
  齐仁达见王义答应。他也沒话说了。王义看着唐振东。“小唐。你说我女儿失散这真的是我的命吗。”
  王义本身是个唯物主义战士。他对风水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是不相信。不过这次唐振东说的话。让王义不得不相信。而起王义看唐振东一副轻松的模样。似乎自己寻找女儿的事情也胸有成竹。
  “这个。老爷子。既然您问我。那我可就有话直说了。”
  “说。沒事。”
  “老爷子一生刚硬。坚持原则。但是性格刚硬这个东西。有的时候是好事。能让人诸邪不侵。但是俗话说孤阳不长。孤阴不生。太刚了。容易把一切柔的东西都磨灭掉。这恐怕就是老爷子年轻最刚硬的时候失女。而现在却老來得女的原因吧。”
  “哦。那就好。那就好。”王义虽然心中恨不得立刻找到女儿。但是他并沒有找到女儿的方法。只能让唐振东帮忙。不过唐振东说的对。自己这么多年都等了。的确不差这几个小时的时间。
  唐振东的语气里对王义找到女儿的事。十拿九稳。唐振东让王义明天一早出发。就有让王义冷却下激动心情的作用。要不然越早找到女儿。他就心情越激动。这么大岁数的人。心情一激动。血压。血糖什么的都高。万一出点什么事。那自己就不见得是在做好事了。
  唐振东看着于振华。“于叔。那个什么。我要跟王司令一起下广川去找寻他的女儿。您要是着急回去。就不用在这里等我了。还不一定几天呢。”
  齐仁达一伸手。“振华。你也先不用着急走。过几天我们党委开会。会表彰你在这次大桥垮塌事故中的表现的。”
  齐仁达的这声振华。让于振华听的就是一激动。能让省委书记齐仁达直呼自己名字。这就是齐书记沒拿自己当外人的意思。于振华心中一阵激动。他对于这次带唐振东來省城的决定真是感到庆幸不已。
  在大桥垮塌中救了自己一命。而且帮助自己成了指挥镇定的表彰对象。在自己跟黄省长和齐书记的交往中。唐振东又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这让于振华更加的认定唐振东就是自己的福星。
  第二卷 100 国学传承
  于振华虽然认定唐振东是自己的福星。不过于振华心中也有个小疙瘩。那就是女儿于清影跟唐振东的婚事的问題。虽然自己倒是不反对两人交往。但是毕竟唐振东出身贫寒。他为自己女儿感到一丝委屈。不过这次在省城。唐振东的表现。则完全出乎于振华的预料。唐振东表现出了超凡的能力。而且他的这什么推演命理的本事。虽然自己不了解。但是似乎已经得到了省委书记齐仁达的认可。
  虽然自己为女儿找唐振东这么个对象感到一丝惋惜。但是好像齐书记却对他感觉不错。而且齐书记的女儿又追唐振东追的紧。这些于振华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最关键的是。齐书记并沒有反对。
  这就让于振华心中打鼓了。难道自己的这个女婿真是个不为人知的绩优股。于振华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什么味道。
  “小唐。你这次从广川回來后。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齐仁达说起这话。似乎有一丝的不好意思。
  “哦。齐叔。有话直说。只要小子能办到。”
  “好。爽快。”齐仁达击掌赞叹。“我准备在鲁省的半岛规划一个黄金投资带。我要用这个投资带吸引四方资金。建成一个鲁省的黄金投资区。选址的地点。我大概选好了几个。回头你帮我参照下这几个地方的风水。”
  “行。沒问題。”唐振东一口答应。他还从沒给人看过这样的风水。正好可以作为一种尝试。俗话说。一理通百理明。这居家风水通了。住宅风水也就通了。同样。阴宅阳宅风水都同理。选经济区也是一个道理。
  再说齐仁达的这个建议。也不是坏事。是变相的做善事。结善缘。经济发达了。人民的生活水平上來了。这是最大的善缘。
  “走。吃饭。”中午了。齐仁达招呼大家吃饭。“家常便饭。”
  省委书记家的饭跟于振华想象中的差不多。沒那么多珍稀海鲜。山珍海味。除了一大盆小草鸡特别鲜美外。都是些家常菜。连平常的海鲜都少见。小葱豆腐。窝窝头。拌猪头肉。
  “呵呵。以前在旧社会把肚子给搞成了贫下中农。现在吃不了大油水。平时就喜欢吃这个。不知道小唐还习惯不。”
  “呵呵。过年油水大。正好透一透。”
  “呵呵。小唐。你啊。真是心直口快。跟我一样。哈哈。”王义听到唐振东的话。哈哈大笑。
  吃完饭。齐仁达又重新换了一壶茶水。看着有些坐立不安的王义。调笑道。“王老哥。看把你急的。有些东西不是着急就行的。”
  “着急。那是必须着急。你有闺女。永远无法体会到我这样老來得女的感觉。”
  “切。我还沒儿子呢。你怎么不说你两个儿子。”
  “呵呵。老爷子。像我们这类人。其实最讲机缘的。机缘到了。不用找。人就会自己出现在你面前。机缘不到。就是面对面都找不到。”
  唐振东这话。让王义一下就平静下來。其实唐振东也沒百分百的把握。必须先给老爷子泼点冷水。要不然他一激动。恐怕女儿沒先找到。自己就先脑溢血了。
  “趁着这工夫。咱们再过几招。遇到高手就忍不住了。”齐仁达吃完饭。转移话題后。闲着沒事说着武学的话題。然后就忍不住技痒难耐。
  “好。”
  唐振东和齐仁达起身到院子里。摆开了架势。
  八卦掌重步伐。齐仁达的步伐非常快。丝毫沒有五十岁中年人的感觉。把唐振东给转的眼花缭乱。
  这也是齐仁达上次跟唐振东交手后想到的。上次自己沒有发挥出自己八卦掌的步伐优势。这次齐仁达步伐转的很快。唐振东虽然在绝对速度上不输于齐仁达。但是在转圈上却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唐振东在内功上的修为比齐仁达高出不少。但是武学上的较量。可不只是内功高低决定的。武学分内功和外功。俗话说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筋骨皮练好了就要向内练。而一口气练好了。不练筋骨皮也沒作用。内家外家总体來说是一家。练到最后都是殊途同归。
  在武学的修炼上还有练法和打法的区别。拳架练的好并不代表着打法厉害。因为打法跟人的胆量。临场应变。功夫高低都息息相关。
  “好功夫。”齐仁达跟唐振东对拼了一记后。两人分别退了三步。才站定。他大呼痛快。
  “齐叔的功夫。才让小子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