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
作者:
鲲鹏听涛 更新:2024-05-16 07:34 字数:6201
武都见发生了命案之后。第一时间就给王义请示。是否搬走。王义摇头。“不用搬。咱们这么多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有什么可怕的。”
反正武都是认为这事不吉利。毕竟來的人是部队的首长。对于王义的话。他是不敢不听。王义说不让搬。武都当然不可能去搬。虽然他也对此事有疑忌。但是首长都在上面。他当然不敢造次。
眼下的情况是寻找首长女儿为第一要务。不管多恐怖的事。都不能在王义的心中留下任何的波澜。
所以。唐振东回來的时候。他也听说了这回事。关于这视频的收看率。一直居高不下。而且关于这女孩的身份和死亡原因有极大的兴趣。
唐振东特意让人找了这视频给他看。
唐振东当然知道让王义住在这么个地方。的确有些让人犯疑忌。不过王义丝毫不在乎。寻找女儿已经填满了他的心。
看着武都跑前跑后的忙活着问麻吉央子的事。唐振东突然根据这个女孩失踪的特点。他想出了一个绝妙主意。
500人书友大群。鲲鹏听涛期待大家光临12129400.赶紧抢位置啦。
第二卷 106 阴风事件
先不讨论麻吉央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唐振东心中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那就是自己原本打算等走后再把武都干掉。那时候就不会有人怀疑自己。但是酒店既然有这个事件。唐振东就想到可以借这个事件把武都干掉。
他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自己干掉他。也是为民除害了。
麻吉央子死的诡异。广川刑警大队调來了精干力量。连续两天。却沒有找到任何线索。就在发现麻吉央子死的第三天晚上。广川军区接待办的武都武处长也在宾馆二楼的饭店。莫名其妙的。毫无征兆的死去了。
武都的死。震惊了广川军区。武都的亲叔叔是广川军区的王牌集团军。四十一军军长武长风。广川军区下设两个集团军。四十一军和四十二军。其中四十一军就是在著名的塔山阻击战中打出了赫赫威名的军团。
武长风听闻自己的亲侄子武都暴毙。他有些暴跳如雷。为什么武长风这么栽培武都。那是因为武都是武家的独苗。武长风生了两个女儿。而武长风的哥哥武长剑。只生了武都一个儿子。武都是武家这一代的单传。虽然武都也生了一个儿子。但是要维护武家的荣光。那就必须每代都出一个身居高位的人。所以武都就成为武家这一代理所应当的接班人。
武都这一死。最暴怒的人是武长风。武长风是集团军军长。在整个军区可谓是权势巨大。省军级。军跟省平级。更何况武长风还是这个著名集团军四十一军的军长。可以想见武长风的级别之高。这在级别上又是另一个齐仁达。
武长风因为武都这一死。暴跳如雷。广川市公安厅接到武长风的电话。公安厅厅长面对暴怒的武长风简直有种想去死的心。
不过等公安厅厅长董碧虎亲临宾馆指挥侦破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广川不起眼的宾馆。竟然还隐藏着一个大人物。前鲁省省城军区总司令王义王司令。虽然王义刚刚卸任军区司令。但是在鲁省军区。仍旧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在中央是军委委员。在地方上一手遮天。在广川是猛龙过江。董碧虎根本惹不起。
董碧虎來了之后。曾建议王义搬走。但是这个倔老头子不光不搬走。还把自己驳斥的体无完肤。“董厅长。你别光想着让我搬走。我來是找我失散六十年女儿的。这里最方便。我告诉你。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住。什么鬼呀。怪呀。你也别吓唬我。我当兵当了一辈子。杀了多少人自己都记不清了。就算鬼神遇到我。都会惧我身上这身杀气。都要让我三分。你还是抓紧时间破案吧。也别想把这事掩盖。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破案。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破案。”
董碧虎一头大汗的出來后。找到王义的警卫队长。让他时刻注意这边的情况。需要支援赶紧给自己打电话。死了一个日本人无所谓。如果不是因为不知道谁把这个日本人死时候的诡异录像发到了网上。这件事基本就可以不了了之。但是武长风的侄子不一样。他的死本來就够让自己闹心的了。如果再死一个国家军委委员。那他恐怕就要在中央闻名了。
“董厅长。你的意思我理解。不过司令的脾气就是这样。他说的事。断无更改余地。这还是看在你派人帮助司令寻女的份上。如果沒有这一茬。司令当场就会发飙。”
“好的。好的。”董碧虎从王司令那里出來的这头大汗还沒有消。此时又是大汗淋漓了。
武都死的很奇怪。可以说他是死在了二楼餐厅的监控底下。他死时候的每一秒都有监控。
最关键的是武都在去年部队组织的体检中做了一个相当全面的体检。什么病沒有。除了血糖有点高之外。这才一个月不到的工夫。就突然暴毙。这让谁都有些怀疑。
在视频监控中的武都刚在餐厅吃完饭。突然朝着监控镜头诡异的一笑。然后身体猛的一抽搐。就像得了羊癫疯一样。口吐白沫。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倒地身亡。甚至报警电话都是在武都断气以后才打的。可见武都的死有多么快。
武都临死前朝监控镜头的那诡异的一笑。像极了五天前死的那个日本女人麻吉央子。麻吉央子当时也曾从电梯里诡异的进进出出。而且她不经意的一笑。恰好被电梯内的摄像头扑捉到了。跟武都那一笑一样的诡异。
两人的死有相同有不同。两人死的相同点是都是死的很诡异。身上沒有任何的伤口。警方也怀疑武都是否是喝了假酒和吃了剧毒的菜。不过这两样送去初步检验后。董碧虎刚刚接到回复:初步检验。酒。菜中不含剧毒物。当然这是由于武都吃完饭才死去。这种怀疑合情合理。不过董碧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对着电话怒吼:“我不要初步检验。我要明确的结果。”
当然两人的死也有诸多的不同:死亡地点不同。武都是死在大庭广众之下。而麻吉央子则是死的神不知鬼不觉。直到死后半个月才被发现。
不过最大的相同是两者身上都沒有任何的伤口。沒有伤口。就沒有指纹。只能从被下药查起。麻吉央子被下药。这非常有可能。因为她年轻靓丽。应该会有不少见色起意的人。但是麻吉央子好歹是个女人。但是这武都却是四十多岁。难道也有见色起意的人。
案情发展到这里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在尸检结果沒出來之前。大家一下子就沒了方向。虽然警察沒了侦破方向。不过这家宾馆的灵异事件却在继续进行。
就在武都死后的三天后的傍晚。这家宾馆却被一阵阴风吹过。
为什么说是阴风。阴风不阴风谁都沒见过。但是大家都一致认定是阴风。
那天晚上的情形是这样:宾馆前几天因为麻吉央子的诡异失踪案件。住的人是越來越少。
听说以前美国也发生过类似的一起黑色大丽花事件。但是美国的这家宾馆却因为这件诡异失踪案。而名声大噪。宾馆的上客率持续新高。很多人慕名而來。就为感受这死亡笼罩的诡异气氛。但是在中国却不一样。大家不会为了去感受刺激而置自己生命安危于不顾。或许单单一个麻吉央子的死亡。会引得客人好奇。但是接二连三的诡异死亡案。却足以吓退国人。让国人对这家店敬而远之。
不过尽管住的人越來越少。但是那是对于知情者來说。很多來广川的人却并不知道这家宾馆的诡异案件。他们依旧会图方便或图便宜住在这里。
傍晚八点钟整。入住宾馆的所有人都感觉一阵莫名其妙的冷。这寒意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才渐渐消退。这寒意是彻骨的寒意。并不是流于表面的风啊什么的。因为宾馆的门窗密封性非常好。在春寒料峭的三月。大家即使有开窗透气的习惯。也不会在晚上开窗。而且这寒意并不是寒风。
起初大家都会误认为是宾馆的中央空调出现故障。把制热突然转换为了制冷。但是有好事者当即去摸了中央空调的出气口。真是热风。有人还把中央空调的档位开到最大。温度表显示室内温度已经在二十六七度。但是住在里面的人依旧难以抵挡这彻骨的寒意。
这事件一个人说。可能是虚构。二个人说也可能不真实。三个人说也有人云亦云的可能性。但是住在宾馆的人。在餐厅吃饭的人。大家集体的感觉。可不会错。也容不得半点撒谎。而且这些人里有驻宾馆调查前两起案件的警察。也有全国各地來广的客商。还有前鲁省军区前司令员的警卫。这么强大的阵容都一致认定宾馆的这阵风就是阴风。
前鲁省军区前司令员王义虽然沒说这就是阴风。但是他说了这一阵寒意是他经历沙场这么多年都未曾遇到过的。无论多大的战役。他都不曾感觉有这般寒冷。
也不知道谁把这寒意起了个名。叫阴风。结果这阴风的称呼就传了开來。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定。
王义在广川都住了二十多天了。寻找女儿的事。一直沒有任何的起色。他一直在当地辖区派出所临阵指挥。即使部队接待办的武都莫名其妙的暴毙。也不能影响他找女儿的决心。
当地警察为王义寻女做了大量工作。进行了大量走访。但是收效甚微。
这二十多天。王义的心情从最初的激动到逐渐的平复。再到现在的焦虑。昨晚的阴风事件。让王义病倒了。二十多天來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加上这阵阴寒入体。王义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并且经过随身军医的紧急降烧。却不见丝毫效果。
齐娇也因为王义的病倒。有些闷闷不乐。唐振东心里很明白整件事情的缘由。不过还不到他出手的时候。
第二卷 107 回光返照
唐振东当然清楚整个阴风事件。为什么他明白整件事。因为这阴风就是他搞出來的。
其实这件事说阴风是不标准的。说成是煞气更准确。因为这煞气不是天然产生的。而是唐振东弄出來的。
这阵法叫五行聚煞阵。是借用天地中的五行力量。吸纳天地中的煞气。这吸收煞气还有一个关键因素。那就是需要一个接纳煞气的容器。尽管这煞气能用阵法召之即來。但是却不能在这天地之间凝聚良久。时间长了。煞气定是要消散的。
唐振东的这个阵法就是借住了这宾馆最近的这两起诡异事件。当然只有诡异事件的煞气是远远不够的。这煞气更多來源于宾馆的人们的恐慌情绪。只有人造成的恐慌情绪。才是煞气最广泛的來源。
正常的煞气在天地之中。如果不依靠阵法或者某种特定环境的维系是难以久存的。时间长了。必然会消散。因为这个世界归根结底还是个阴阳平衡的世界。即使有局部的不平衡。但是在大范围來看。也一定是平衡的。
唐振东把煞气。源源不断的向阵眼的中心凝聚。当然这阵眼就是唐振东的那把尨牙。不过在一段时间内。唐振东合上尨牙。煞气突然沒了聚集的方向。就胡乱冲撞。弥漫了整个宾馆。这就是整个宾馆煞气的來源。
直到唐振东把尨牙的鞘拔出。宾馆的煞气才向着尨牙涌去。最后消失不见。
这个过程恰好是半个小时。
。……
唐振东正沒事坐在房间打坐的时候。王义的警卫员过來相请。说司令请他过去坐坐。聊聊天。
此刻。王义的房间。又是氧气。又是心电图仪。满满当当的摆了一个房间。
王义的级别摆在这里。他身体一病。各种治疗仪器都是最先进的。优先调用的。不过这次王义的情况看起來有些不妙。从这一屋子的仪器中就能看出端倪。
唐振东进來的时候。不光有王义的随身医生。还有白大褂上写着广川第一人民医院的大夫。无疑。这是广川方面能抽调的最精干的医生力量了。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上來看。王义的情况不容乐观。每个人的脸都是紧紧绷着。沒有一丝的笑意。
“司令。唐先生來了。”警卫队长在王义耳边轻声道。
王义费劲的睁开眼。他吃力的挥挥手。“你们都下去。我要和小唐先生单独聊聊。”
“王老。您的身体。”王义的随身医生一听王老也脱离他的视线。他有些踌躇。他是王老的私人医生。党把王老的身体交给了自己。一旦王老在这里一口气沒上來。过去了。那就是自己的失职。
“张大夫。沒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你们都下去吧。”
王义的脾气 只要是跟着他的人都清楚。他不让人跟着的时候。那就一定不能跟着。他要干什么。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來。
等众人都出去。把门掩上后。王义用手指指他旁边的凳子。“小唐。坐。”
唐振东看着王义的面色。当然也运用这鬼谷相法看着他的面相。
“小唐。你跟我说实话。我这辈子还能再见到我的女儿吗。”
唐振东一笑。“老爷子。你就放宽心。你的女儿在这三五天之内都不用你找。也必会出现。”
“真的。”王义一挣扎就要坐起來。
唐振东一按王义的肩膀。一股浑厚纯正的内劲由唐振东的手掌接触的王义的肩膀的地方。传递到王义全身。
王义只感觉一阵暖融融的暖意。直入心头。很是舒服。
“老爷子沒有听说过一句话苦尽甘來吗。只有苦尽了。甘才会來。”
“小唐。这么多天的铺天盖地的寻找。动用的人力不可谓不大。寻找范围也只是局限于这个城市的一条街道。如此大张旗鼓的寻找。尚且不能找到。我真是沒有什么信心了。”说着。王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信不信命。”
“命。我以前是不信的。但是现在我有些信了。”
“只要老爷子信命。那就好办。老爷子你的身体只是肝火郁结。寒气攻心。不过这世界是公平的。这也正应了一喜必有一忧。忧过后才是喜。你把这当成是与女重逢前的磨难就好。”
“你说这几天我真的不用找。我女儿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呵呵。老爷子。相信我吧。”
“好。我相信你。”
王义点点头。心情舒服多了。
“來。老爷子。我给你治治病。”
王义惊奇的看了唐振东一眼。“你还会治病。”
“呵呵。会一点。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唐振东先去洗了把手。然后把王义扶起來坐好。“老爷子。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想。”
王义对唐振东非常信任。听了唐振东的警告。闭上了眼。“好了。小唐。來吧。”
唐振东把自己的鬼谷内功的气息凝聚于指尖。用凝聚着气劲的食指和中指在王义身后脊柱。从后脑到后腰。缓缓捋下。
唐振东给王义捋的这个部位在中医上叫做督脉。这也是习武者口中所说的任督二脉中的督脉。
武侠小说中讲打通任督二脉。内劲就奔腾如大海。突飞猛进。这话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是对的。但是只不过沒有那么神奇而已。
就拿内家拳行气來说。内家拳行气讲究气贴脊背。气贴脊背就是气由丹田开始。经过后腰。贴着脊背向上。最后经由后脑。再由舌头搭桥。到达身体前面的任脉。最后再回归气海丹田。
这是内家拳的行气路径。主要就是这么几个关键词:气贴脊背。舌头搭桥。回归气海。但是这几个关键词却揭示了内家拳的真气行走路径。气贴脊背是气走督脉。舌头搭桥后走的是任脉。这督脉任脉一打通。人体的真气就能完成一个小周天。
这就好比背部宽厚的人强壮有力的道理一样。外家拳用劲也体现在背部上。内家拳用气也一样体现在背部上。
所以背部的气顺了。人体的百病自然就消了。当然这个方法不是万能的。人最主要的敌人是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再怎么把背部捋顺。病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练内功是气贴脊背。由下往上。但是要治疗起來。却是要由上往下。气在人体内顺着走。是正常路线。不会出功夫。只有逆着走。才能出功夫。我们正常睡觉时候的呼吸叫腹式呼吸。就是由腹部的一起一伏带动呼吸。但是练内家拳的时候。却要用的是逆腹式呼吸。也就是把腹式呼吸反过來。
这大概就是由于腹式呼吸是人生下來的本能。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根本不会特意着意去想。但是一旦把这个过程反转。人的思想意识就会集中到呼吸上。从而使呼吸带有了意识。这是内功产生的一个最基本的因素。久而久之。等逆腹式呼吸成为一种习惯。内劲不知不觉就上身了。
【如果对内功有兴趣的朋友。请参照听涛的上本书《太极第一人》。里面对逆腹式呼吸讲的比较完善。】练内功跟人体自然行气。这又是一个相反的过程。用内功治病的原理就是要帮助人体按照他自然的方法來行气。
练内功。是气贴着脊背往上走。但是人体自然行气却是要气沿着脊背往下走。
其实内功本身。跟这个世界一样。都是个矛盾体。练功时候要逆着气走。逆着气走成为习惯后。又要讲求自然而然。
中华传统中医最常见的一个词就是:辩证。辩证的意思就是正的不行用反的。反的不行用正的。而且还要兼顾到人体内的阴阳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