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节
作者:
鲲鹏听涛 更新:2024-05-16 07:35 字数:4184
“我先说明的是。我只是有个办法。但是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沒事。大师尽力就好。”
李家诚其实已经把这事跟他的老友新半岛酒店的何爵士说过。也跟何爵士的师父香冈风水第一人陈伯沟通过。陈伯和何爵士都知道欧洲大祭司的可怕。他们都不建议李家诚去跟欧洲的巫术祭司扯上交道。但是生病的人是他自己的儿子。他不去也沒别的办法。
“那你等我消息吧。我回去研究下具体的方案。”
“谢谢唐师。谢谢唐师。”李家诚不住的道谢。
第三卷 182 钱和美人
唐振东和于清影出了李家。回到宾馆。老叶和老伴早已经退房。启程前往福建。准备接李向阳一起回海城。去见他的父母。
白明、小五等几个沒心沒肺的人。还在香冈到处游玩。沒回來。
唐振东让于清影先休息。他坐在窗边。参悟离地焰光旗吸人魂魄的原理。
唐振东并沒有感觉离地焰光旗阵法有多么难。因为他曾经参悟过杏黄法旗的呼风唤雨。在唐振东的心中这先天五行旗。也不是多么晦涩难懂。同样需要强大的精神力。与法旗融合。操控法旗。
唐振东左手离地焰光旗。右手素色云界旗。任凭他凝聚精神。但是两旗却毫无反应。沒有秋田施展离地焰光旗时候的鬼影重重。也沒有师父孙玉尧所说的素色云界旗能让意念特别集中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唐振东到现在为止也只是找到了杏黄法旗和天花妙坠旗的一些法门。杏黄法旗是用意念精神控制。而天花妙坠旗则不用任何控制。本身就是一件隐身衣。
但是这个离地焰光旗和素色云界旗。跟杏黄法旗和天花妙坠旗都不一样。
唐振东放下素色云界旗。准备单拿离地焰光旗试一下。于清影突然闯了进來。“阿东。白明刚才打电话來说。他在九龙被人扣下了。”
唐振东放下法旗。“怎么回事。”
“白明说他们吃饭的时候。跟人家起了争执。然后被人扣下了。他们让拿钱赎人。”
“多少钱。”
“一百万港币。”
“你在家等着。我去看看。”唐振东把两面法旗放好。跟于清影说。
“小心点。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于清影小声说道。
唐振东看看于清影的模样。就如受气的小媳妇样。“好吧。你去要小心点。”
唐振东会看相。知道于清影沒有危险。他才同意带着她一起去。“约在哪里见面。”
“九龙天心茶馆。”
两人乘坐计程车。很快就到了天心茶馆。
天心茶馆装修的很雅致。古色古香。门面不大不小。从外面看样子是三层。此时已经是灯光初上。茶馆的人不算多。
“雷侯。几位。”服务生彬彬有礼。
“找人。”
“请问。你找谁。”服务生会好几种语言。由开始的粤语马上变成了普通话。
“有人把我朋友请來做客。我來看看。”
“请上三楼。”服务生给唐振东和于清影指明路径。然后探头出去看看。见外面沒人。马上按开领口的麦克。低声说着什么。
唐振东一上三楼。楼梯口就站着人。“你好。这边请。”
拐过楼梯口。前面豁然开朗。是个大厅。大厅的桌椅都被清理到了一旁。“哈哈哈。靓仔。好胆。”
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戴着大金链子。看到唐振东跟于清影一起來赴会。他哈哈大笑。那眼睛**的盯了于清影好半天。然后才对唐振东大笑道。
“人呢。”
“钱带來了吗。”胖子大笑。
“我先看看人。”
胖子看到唐振东就一个人。哦。于清影自动归于不能打的那一类。他自然不担心唐振东耍花招。再说了。这个茶馆就是他的地盘。而且九龙就是洪胜和的地盘。他怕什么。
“來呀。把人带出來。”
胖子一挥手。就有人带着白明。小五等人过來了。一人抓开白明口中的抹布。白明等人都被打的不轻。个个灰头土脸。
白明一见唐振东。马上喊道。“师父。他们欺负人。我们好好吃饭。只不过撒了点菜汤到一个人脚上。接着他们就來敲诈。说是什么鳄鱼皮的皮鞋。跟我们要一万块。”
白明口齿伶俐。几句话就把事情的经过解释清楚。唐振东马上就明白。这是碰上地头蛇了。敲诈。
还鳄鱼皮。啊呸。
白明几个虽然在江湖上也混过。也算手脚利索。但是大部分都是用在了逃跑上。欺负个老实人。是把好手。群殴别人也沒问題。但是真正碰到黑社会肯定不如人家狠。最主要是敌不过人家的群殴战术。
“就你们五个人。”
“恩。就我们五个。”白明马上明白唐振东的意思。他知道师父是问有沒有人拉下。被另外转移地方。白明马上就给了唐振东准确的回答。
唐振东一伸手。朝戴金链子的胖子一抱拳。“敢问这位怎么称呼。”
“这位是我们洪胜和虎爷。”胖子旁边的一个刺龙画虎的年轻人抢着报上胖子的名号。
唐振东点点头。嘴里不咸不淡的说道。“久仰。”
虎爷一摆手。“别说些沒用的。钱给人。人你带走。”
唐振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问道。“能刷卡吗。”
“麻痹。你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还刷卡。刷你个头。”虎爷顿时大怒。
虎爷旁边的一个小弟凑过头來。在虎爷耳边低语道。“虎爷。咱们的茶馆好像能刷卡。刷卡也行的。”
虎爷一个大耳瓜子直接把这个凑过头來的小弟。一巴掌打倒在地。“妈的。我还用你教。”
“带他下去刷卡。”虎爷本來准备为难下唐振东。最好给他吓的屁滚尿流。让他旁边的那个美若港姐的美女。自动被自己的英雄气概吸引。主动投怀送抱那是最完美的。钱和美人。他都想要。
虎爷的一个小弟走了过來。唐振东却把卡收了起來。“在刷卡前。我跟虎爷还有笔帐要算。”
“什么账。”虎爷眼睛一瞪。此时倒是还有点半个大虫的风范。
“拿钱赎人。我沒意见。但是我这几个徒弟身子都很金贵。你看前面这一个。他是刘家玲看到的。让他做牛郎。旁边的那个矮点的。是李佳欣看好的。准备今晚点他。还有那个。是兰桂坊钦点的头号红牌。这些人身家都是很高的。出场费一晚上就是四五十万。五个人。二百五十万。这样吧。除去你的一百万。你还欠我一百五十万。那五十万我也不要了。算给虎爷你个面子。你就给我一百万就行。咱们两清。你看怎么样。”
“我日你老母。”虎爷听到唐振东的话。是彻底怒了。他横眉冷目。倒是真像一只大虫。“给我上。干死。”
虎爷的话还沒说完。唐振东已经拉着于清影。闪到了虎爷的身旁。尨牙已经架在虎爷的脖子上。
尨牙凛冽的寒意。刺的虎爷身体一阵阵发寒。
“我最讨厌别人说脏话。以后你说话能不能改掉说脏话的坏毛病。”唐振东语气很温和。仿佛跟人聊天一样。
“你们是人是鬼。”虎爷的声音瑟瑟发抖。他知道唐振东在调侃他。但是他却不敢正面回答。因为他的确不确定自己会改掉这个毛病。
“哈哈。你认为呢。”唐振东哈哈大笑。
虎爷沒看清是唐振东拉着于清影过來的。而是以为两人一起过來的。对他们的速度赶到无比的恐惧。
“我的条件你答应了吗。”唐振东拿尨牙的刀脊。拍了下虎爷的脸。随着刀脊碰到自己的脸。虎爷的脸起了一道道的鸡皮疙瘩。
“答应了吗。”唐振东猛的一喝。尨牙也在虎爷的下巴割开一道口子。
寒意入体。虽然割开的时候沒感觉疼痛。但是两三秒钟过后。却是疼痛袭來。疼的虎爷一阵阵的嘶牙。“嘶嘶。”
“小子。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却要警告你。我是洪胜和的。”
“我管你什么和。只要给了钱。你才有机会活。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唐振东知道对付这种人。只有比他更狠。才能镇住他。
“给钱。”虎爷一挥手。招呼手下人给钱。刚才是唐振东说的给钱。现在才五分钟。就局势逆转。变成了虎爷给钱。
“虎爷。店里沒那么多现金。”一个精明的小弟背着唐振东。给虎爷挤眉弄眼。
“蠢猪。沒钱。赶紧去筹去。”虎爷大怒。就差直接一脚踹翻这小子了。
那个精明的马仔。跑的很快。去筹钱去了。虎爷转过头对唐振东说道。“这位兄弟。对不起。我马上给你筹钱。希望你稍等一会。”
“哈哈。沒问題。正好我晚饭沒吃。就在你这里解决了。”唐振东把尨牙拿了下來。插回后腰。
唐振东哈哈大笑。他中午从福建飞到香冈。直接就到了李家。从李家出來后。晚饭一直沒吃。
“好。给这几位兄弟上菜。”虎爷招呼來茶馆的厨师师傅。吩咐道。“弄点拿手菜。快点。”
虎爷的小弟们一看唐振东收起了刀。他们正犹豫着是不是抽出砍刀。把他和他那漂亮马子一起剁成肉泥。
不过沒有虎爷的眼色。谁也沒敢擅做主张。
虎爷也想把唐振东剁成肉泥。只不过他这么多年的江湖不是白混的。刚刚唐振东的速度。让他摸不到唐振东底。他身手这么高强。速度这么快。谁知道他还有沒有什么后招。
眼下既然他收起了刀。那自己就有机会。等他离自己足够远时候。然后自己再一声令下。把他剁成肉泥比较稳妥。
第三卷 183 化敌为友
饭菜刚上來。虎爷招呼唐振东还有他的几个徒弟就坐。这时楼梯口传來一声大笑。“我來看看是谁敢在我洪胜和的地盘上敲诈。”
金破天的大笑声很有特点。嘶哑中带着破嗓。仿佛喉咙撕裂的沙哑声一样。
金破天一來。虎爷也站了起來。趁势往金破天处移动。借机远远躲开唐振东。
唐振东仿佛不知道虎爷的打算一样。低头猛吃两口。才抬起头來。“金老大。幸会。”
“是你。”金破天对唐振东印象深刻。在马会上唐振东独占鳌头。一马当先。游戏全场。在贵宾大厅里。他跟澳门的何鸿深老爷子。香冈大圈的岳向东。十四k的夏氏兄弟。过往甚密。这就不能不引起金破天的注意了。
人人都知道在香冈。洪胜和的势力最大。是当之无愧的黑社会老大。大圈帮和十四k是仅次于洪胜和的两个黑社会社团。虽然这两个社团不如洪胜和强大。但是两者联合起來的势力。却要大于洪胜和。不巧的是。大圈的岳向东跟十四k的夏华胜两人关系很好。这就让洪胜和不敢轻举妄动。
“你敲诈到我头上來了。”金破天走近唐振东。一屁股坐下。虎爷犹豫了一会。也跟了上去。
“这怎么能是敲诈呢。你的人打了我的徒弟。并且扣下了他们。我做师父的自然要为他们讨个公道。”即使是遇到这香冈最大社团的老大。唐振东依旧是不慌不忙。语速平缓自然。
“公道。哼。在我洪胜和的地盘。公道就是我洪胜和制定的。”
“有一句话我要送给金老大。做人呢。别锋芒太盛。”
金破天看唐振东说的一本正经。仿佛前辈教训晚辈一样。金破天愣了一会。然后哈哈大笑。“在香冈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
唐振东笑笑。沒说话。显得高深莫测。
金破天仔细看了看唐振东。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倚仗。“我金破天在江湖上混了有三十年了。一步步坐到今天的这个位子上。兄弟们信任我。拥护我。这就是我最大的倚仗。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究竟你有什么倚仗。敢这么跟我说话。难道真认为我不敢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