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作者:小重山令      更新:2024-05-16 09:14      字数:4061
  “你怎么来了?”向晚晴的语气有些不悦,她可没忘记上次的事情呢,虽然她在公司的事情不是上官瑞麒弄出来的,但是她这段时间受到的骚扰也有上官瑞麒的责任,明明回来了,居然还想利用她来炒作。
  “没什么,只是回来了,来看看你!”上官瑞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走到她面前拿起了她泡好的茶来喝了一口。“嗯,好茶,不错。”
  “这茶不是你该喝的,放下。”她如同一只刺猬一般,竖起了全部的防备。
  上官瑞麒放下了杯子,举起双手,吐了吐舌头,“好吧,你后天有空吗?”
  向晚晴回头继续弄自己的茶具,淡淡的说句,“没空。”
  上官瑞麒也不恼她那对她爱理不理的样子,拉过一张椅子在一边坐了下来,随口的说道,“我也不过是为了你的事情而来的。”
  “哦,”她继续泡茶,没有回头。
  向晚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她知道对方居心不良,自从上次他带着她去见祁慕言的时候,她就觉得要避开她。作为那个公司曾经的一员,她对待他的风流韵事,心知肚明。
  无风不起浪,这不是单单的绯闻而已,是他本身的作风肯定也有问题。
  上官瑞麒得不到她的回应,只能百无聊赖的玩着他的手机,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坐了好一会儿,便起身站了起来,随手耍下一张帖子。“对了,晚晴,这是我生日宴会的帖子,我给你搁下了,慕言可特意让我提醒你,一定要出席,后天七点半,洲际酒店。”
  向晚晴瞟了一眼大红的帖子,跟上官瑞麒一样的骚包,“我知道了。”
  上官瑞麒见她答应了,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下了,“亲爱的,到时候,你可一定不要让我失望。”说着就风情万种的扭了出去,留给向晚晴一个骚包的身影。
  向晚晴看着那逐渐消失在她眼里的身影,才慢慢的转身继续忙活着自己的茶具。
  她就是随手就将那张帖子放在了不知道哪里的角落,看到天色差不多了,就拿起包包往家里赶回去。早上下班的时候,祁慕言说了不要太晚回去。
  抬起手来看看手表,去七点了,家里开饭是六点半。
  昂唔,估计祁慕言开车出来接她了。她拿起手机给祁慕言打了个电话,想起他早上的温柔,她的脸庞有点发热。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但是到现在却也有了几分暖意,想着她跟祁慕言打电话的时候语气都软了不少,不自觉的带着女人家的害羞与撒娇。
  “老婆,我在路上了,站在门口不要动,我去接你,你向右转五米,在位置上坐着等就是了。”电话那头,精确的说着她的方位。
  向晚晴觉得十分的可爱,照着他的话乖乖的坐好,如同幼稚园小孩子放学等着家长来接的那种心情一般。
  祁慕言那潇洒的一个大摆尾,大长腿迈进咖啡屋的一颗,向晚晴如同一只展翅飞翔的小鸟,飞一般的投入他的怀里,允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看来我的夫人,一日没见,可是给想坏了啊!”祁慕言打趣着她,但是却对她的行为十分满意。
  向晚晴垂着头,她似乎对祁慕言越来越依赖了。
  “唔,只是想赖着你而已。”她诺诺的说着,嘟着红唇十分可爱。
  祁慕言失笑,在她额头的碎发前落下一吻,拉着她往车上走去。
  只是远远的这一幕落在一个人的眼里,她愤恨的握紧了双拳。
  ------题外话------
  唔~小修了下。
  ☆、生日酒宴(二)
  洲际大酒店,a市的七星级酒店,高二十七楼,名誉国际,更是z国的一种建筑物标志。
  两日后,向晚晴终于想起了今天晚上的酒席,只是在咖啡屋的请柬却不见了影踪,这让她觉得非常的奇怪。
  不过,她好像这几天一直在忙着茶艺的事情忘记跟祁慕言说酒会的事情了,反正他也会去的,到时候她出席就好了。
  等到她穿着一袭紫色的披肩晚礼服来到洲际大酒店的时候,她愣是迷了路,似乎是走累了,她站在圆台上欣赏着外面的夜色。
  在二十七楼上眺望夜空,确实有不一样的美丽,以前的她怎么没这份闲情雅致去看看身边的风景呢?
  不远处,她听到有人在说话。
  “哎,你也是来参加上官三少的生日宴会的?”
  “是啊是啊,那我们一起吧!”
  向晚晴一听是关于上官瑞麒的酒会,急忙跟了上去,只是奇怪为什么祁慕言不接电话?
  她跟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会场里优雅的音乐传来,似乎大厅里正跳着舞,男男女女一对对的跳着华尔兹,门口聚集了不少的女服务员,似乎想要一堵上流社会的那些风采。
  她倒是无意欣赏,只是想要进去找祁慕言,只是等到门口的服务员跟她要邀请函的时候,她面露为难。
  邀请函不见了啊!
  “对不起啊,我邀请函掉了,但是我丈夫在里面,你让我进去找他吧!”向晚晴略带抱歉的看着这个服务员。
  但是服务员的态度却十分坚决,他的任务就是守门,不要让闲杂人等进去。
  “对不起小姐,那麻烦您在外面等。”
  她十分无奈,算了,就不参加了吧,回去就是了。
  只是向晚晴一转身就遇到了携着安阳一起而来的向晚霞,她似乎已经发现了她,正朝她小跑过来。
  “姐姐,真的是你啊!”向晚霞死死的抓住向晚晴的胳膊不放,似乎还有看好戏的样子。
  向晚晴冷冷的掰开她的手,“对不起,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没多余的妹妹!”
  她转身,想要离去,但是向晚霞就如同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她不肯放手。
  “向晚晴,晚霞都这样了,你就给她点面子,这么多人看着。”安阳难得说了一次话,但是他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弄僵了,这是家事,不能被别人看了笑话。
  “姐姐是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一副小绵羊的姿态,但是看到她,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梅颜的那个电话。
  向晚晴突然笑了起来,她凑近向晚霞身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向晚霞,我都不想靠近你,因为你身上真臭。”
  她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就如同是听说了好听的笑话一样,银铃般的笑声一直回荡在安阳的耳边。他看着这样的向晚晴,似乎她身上总有挖掘不完的宝藏一样。
  她明明穿着最保守的那种封闭式的晚礼服,但是他却觉得她格外的性感迷人,如同暗夜里的蓝色妖姬。
  向晚霞听说了她的话,她回想着安阳一路上若有若无的回避,她下意识的手一僵,可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不能使劲的去闻闻身上的味道,只是尴尬的看着路人的反应。
  “走吧,酒会该开始了。”安阳终究是不想这个局面太过尴尬,拉着向晚霞想要进去。
  可是向晚霞却不肯放手,于是出现了这一拖二的现象。
  “对不起,这位先生,最后那位女士没有邀请函,不能进去。”服务员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并未放行。
  只是他们这一行已经引来了注意,不少人似乎看着向晚晴,觉得她没多大的印象,估计又是个小人物而已。
  向晚霞却笑得落落大方的从包包里掏出请柬,“这是我朋友的请柬,但是她有事来不了了,给我姐姐,这下总能进了吧?”
  最后生拉硬拽的将向晚晴拉进了酒会里,向晚晴觉得这就是向晚霞的目的吧?好好的在酒会上羞辱她一顿,她不相信向晚霞会这么好心的将她带进酒会,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果不其然,不远处几个贵妇朝她丢来不屑的眼神,似乎觉得她又是个贪图富贵,为了找金龟婿而来的。
  她,并不在意,只是找了个角落,她想要坐一会儿,刚刚出来的急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高跟鞋不合脚,否则她也不会被动的让向晚霞拉着,这都是自己站不稳的缘故。
  “你好。”
  她才坐下,就有一道女声传来,这声音莫名的熟悉。
  抬头,只见眼前的女子完颜一笑,入仙般的容颜不那么美颜,却有着那么一分灵秀脱俗,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不够。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虽不如何酒会的气氛,却让她莫名的有一种味道,似乎她是精心准备的一般。
  她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梅颜,也是几天前电话里的那个声音。
  “你不同意出来,我只好来找你了。”
  似乎连解释都是那么迷人,她这么做是为了祁慕言吗?
  她莫名的就想到了向晚霞那么坚持要她进来的理由了,就是知道梅颜在是吗?
  她突然有点好奇这个女人会对她做什么了!
  ------题外话------
  唔,前面有点小修,就是加了些内容,可以回去看看,么么~
  做客告一段落了,恢复准时更新。今天还有一更~昂~掉收好腻害啊,是不是这几章不好看宁?
  ☆、生日酒宴(三)
  梅颜不由分说的就坐下了,“今天我的鞋子有点不合脚,不介意我坐下吧?”
  向晚晴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介意,但是梅颜小姐不也是坐下了吗?”她全身防卫,不喜欢这个女人的接近,不是吃醋,就是下意识的知道她来者不善。
  “叫我梅颜就好,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这么陌生,我跟慕言是很要好的关系。或许我们可以好好的聊聊天!”梅颜笑的非常温婉,似乎言语中都是熟悉。
  “我并不觉得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什么东西好说的!”向晚晴不喜欢这么自来熟而且心思不单纯的人,她不喜欢就会直接拒绝,不会拐弯抹角玩花招。
  “我以为晚晴会喜欢我的,甚至会看在慕言的面子上。”她轻笑,带着挑衅。
  向晚晴回以一笑,带着讽刺,“你有那个资格吗?”
  “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起来,我对你可一点也不陌生,我想,你的存在已经挑衅了我十二年了吧?”梅颜的话里有话,似乎透露着某种不一样的情绪一般。
  向晚晴皱眉,十二年?她难道十二年前就知道了自己?那时她也不过才十岁,要说起来,祁慕言与梅颜同龄,那也才十七岁。
  她歪头看着她,似乎她在等着自己的反应。
  “我不清楚梅颜小姐再说什么,你如果是再编故事,你可以继续。”她自认为与祁慕言并没什么交集,就连唯一的交集就是相亲的时候她坐错了位置,结婚嫁错了人。
  “晚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祁慕言跟你结婚的真相吗?”她亲昵的称呼着向晚晴,但是她那表情却是一副为你好的样子,让向晚晴觉得十分可笑。
  “不想!”娶她的目的是什么?她不想了解,她不会盲目到让别人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祁慕言对她的付出是真。
  闻言,梅颜那良好的笑脸一僵,似乎要龟裂了,她没想到向晚晴会这么难对付。不过随即她轻笑开来,“你,我很喜欢。有深度的对手,我才不会那么寂寞。”
  向晚晴只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是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对祁慕言的绝不放手。
  她起身打算离开,只是离去前却说,“五年前我离开了他那是因为我愧疚,五年后我回来了那是我现在有足够的资格去爱他。”说完,她又巧笑嫣然的朝着宴会中走去,似乎着一切对她来说毫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