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作者:西西特      更新:2024-05-16 09:20      字数:2071
  第一次是楚霄,第二次是塞尔特,这是第三次。
  如果算上举行过婚礼的,还有个萧亦笙。
  过于复杂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强行遏止,他并不是个多愁伤感,时不时去感怀过往的人。
  但是他的记性实在太好,清楚的记得经历过的每个世界发生的点滴,仿佛就在昨天。
  太真实,也太可怕。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自己被分割成好几个,按上不同的身份,不同的人生。
  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沈默在心里轻叹了声,他没有选择的可能性,处在被动位置,无可奈何。
  耳边的呼吸拂过,伴随着温暖的气息,沈默重新缩进被窝里。
  “你什么时候去网上看我的小说的?”
  温祈把沈默额前的发丝撩开,笑着说,“忘了。”
  “我写的怎么样?”
  “非常精彩。”温祈唇边的笑容清晰迷人,“我是你的真爱粉。”
  沈默抿着唇,似乎在忍着笑,“来一句。”
  “什么?”温老师开始装傻,在网上能打出来“么么哒”三个字,但是当面说的话,他的功力显然不够,也没准备好。
  看出男人在逃避,沈默轻挑眉,“就是你每天都准时跑过去留言的那句。”
  温祈额角一抽,脸上的笑容不减半分,眼底也是柔情一片,他在沈默额头重重的亲了一下,用真挚温柔的嗓音轻声说出自己一直想说的三个字。
  “我爱你。”
  随后捧着沈默的脸,亲吻着他的唇。
  两人在被窝里亲吻了会,沈默举起自己的右手,“趁我睡着,把戒指戴上去,这不能算是求婚成功吧?”
  温祈笑了笑,搭在沈默腰上的手紧了些,再次吻住他的唇瓣,这次没有松开。
  解开的睡衣褪到肩膀下面,温祈舔.着沈默的肩膀,锁骨,舌头往下,停在他的胸口,缠.着在唇齿间慢慢硬起来的小豆子,牙齿叼.住,不舍得离开,流连的吸.嘬。
  沈默没有压制自己,放松的被胸口的轻.咬.慢.吸带起了欲.望,他把双腿抬起来放在温祈肩上,脚跟挨着。
  舌尖在小豆子上面滑.动了一圈,舔的滋滋响,温祈抬眸,与沈默对视着,舌头边来回舔.舐.搜.刮。
  这一幕极为色.情,沈默半阖着眼帘,赤.裸的胸膛布满情.欲的色彩,他发现男人不但好学,而且学习能力很强。
  只不过是前几天两人坐一起看了部同志电影,对方就学到了精髓所在。
  该表扬的。
  于是,沈默收.紧了双腿,脚磨.蹭着温祈两边的耳朵,带着明显的挑.逗与邀请。
  嘴里的小豆子被放开,轻微抖了一下,温祈拿手指夹住往上拉.扯了几下,唇再次吸.住,似乎怎么吃都不够。
  沈默被他极具耐心的前戏给折腾的浑身发热,每次都这样,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忽略掉他的感受,反而会慢慢的将他带入一个被火焰笼罩的领域,之后才会顾及到自己频临边缘的欲.望。
  当两人再无一丝空隙的结合,那种契合感无疑是愉悦的。
  汗水洒落,呼吸粗重,呻.吟响起,灼热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爱人,一点点摩.挲着敏感点,相互迎合上去。
  温祈的视线停在沈默开.合的隐.秘处,看着自己的一部分时快时慢的进.出,湿.腻的音色跟那种让他血脉喷张的呻.吟在耳边持续的响着,除了更加温柔,更加深.入的占有,温祈再无他想。
  “小北,舒服吗?”身下往前一.顶.,温祈吻着沈默的嘴唇,沙哑着嗓音,温柔的笑容,“抱紧我。”
  沈默轻声喘息,耳边已经被汗水濡.湿的发梢轻微晃.动,缠.着温祈腰的两条腿在渐渐扩散增大的快.感下忍不住颤栗。
  两人在床上运动了一场,浑身是汗的进去浴室冲了个澡,温祈去厨房弄早餐,沈默给阳台的花草浇完水,又收拾了一下客厅。
  天已经开始热了,但是他在家里必须要穿好袜子,因为手脚偏凉的原因,温祈不让他碰凉水,一日三餐不用管,该忌口的都不用他自己操心,估计孕妇都没他这么被照顾。
  起的很早的黑猫在屋内溜达了一圈,它特别乖,爱干净,小屋整整齐齐的,从来不会在家里乱折腾,制造垃圾。
  当初沈默跟温祈去买猫的时候,原本是想买一只暹罗猫,但是在看到温顺窝在笼子里的黑猫时,他就看上眼了。
  缘分这东西太玄乎,自从养了黑猫之后,沈默越来越觉得黑猫跟他投缘,就连生活细节都有点像。
  都是那种一窝下来就能窝半天不动弹的,也都是家里的两只米虫,填饱肚子就可以享受在自己的世界。
  一人一猫走到厨房,神同步的抬头,视线停在锅里冒着香味的小米粥上面,一副等吃的样子。
  温祈转身就看到这幕,他笑出声,伸手把沈默鼻梁上的眼镜扶正了些,盛了一碗粥,吹凉了,“尝尝。”
  凑过去吃了一口,沈默嗯了声,温祈又舀了一勺子递过去,动作熟练,他享受眼前的少年对他的依赖。
  黑猫用爪子挠挠沈默的裤腿,有些圆滚的身子往上蹭,但是刚蹭上去一点就滑下来,来回试了几次,它趴地上不动了,估计是累了。
  晚上上班的时候,沈默跟温祈一起去台里,他见到温祈的上司曾大贤,是个外表端正帅气,但是接触后擦发现有点傻,有点单纯的男人。
  “要喝点什么?”曾大贤盯着沈默看了好几眼,带着好奇,“我这里有碧螺春和咖啡。”
  温祈摇头,“曾哥,他肠胃不好,我给他带了汤。”
  听到这句话,正准备去拿咖啡的曾大贤嘴一抽,他扭头,手指着桌上的相框,“大黄都没有给我熬过汤。”
  沈默偏头,实在无法直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露出委屈的表情,最无语的是对方在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