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一下卫斯理，你哥呢？
  过得还好吗？
  如今在哪儿？
  可卫斯理对他一无所知，他问得多突兀啊。
  “你为什么一直这么看着我？”卫斯理敏锐极了，察觉到了穆远的目光。
  “你……和一个人很像。”
  小乔说，“中校啊，我们中国人呢，看他们美国人，基本都是一个脸孔，分不清楚，脸盲。”
  穆远顺着台阶下，“是啊，脸盲。”
  船在河道走，不能走太快，怕搁浅，经过一处狭窄的河道时，小乔，卫斯理，蔡周和胡杨都架起了狙击枪，观察两岸。
  一名好的狙击手，万金难求，这条船上却是很富足。
  船只消无声息地缓缓通过，天光昏暗，万籁俱静，偶尔有飞鸟经过，再无声响，小乔等人草木皆兵，都特别专心。
  卫斯理蹙眉，厉声说，“快点开，有情况。”
  卫斯理那边的丛林里，发现了问题，所有人都全神戒备，拿起了枪械，小乔和胡杨看另外一边的森林里，并无一点动静。
  小乔说，“我建议弃船，前面一定会有海盗等我们，我们在水上和他们硬碰硬一定打不过。”
  胡杨说，“中校，我也是建议弃船。”
  穆远看了自己的队友们，状态都不是很好，好几名伤员，卫斯理已经同意了小乔的建议，穆远也点头，行动一致，全部弃船。
  胡杨背着小南瓜，魏城和陈东来相互搀扶，都照顾着伤员，往岸边走，还没上岸呢，对面岸边就冒出了十几人，长枪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盲目扫射，双方短兵相接，一颗子弹打在丽莎的手臂上，小乔也差点受伤，小乔卫斯理和胡杨等人纷纷往岸边丢了手雷。
  “全部上岸！”穆远命令，他先上了岸，拿过机枪，用最猛烈的火力把对面那群人压住了，掩护所有人上了岸。
  对面森林里的人越来越多，全是海盗。穆远和卫斯理人数不多，且伤员又多，寡不敌众，海盗们在对岸欢呼着，对着天空放了好几枪。
  穆远和卫斯理都没有抢指挥权，穆远把自己的人分成了两队，迅速隐藏到森林里，小乔的人也受伤了，大家都走得不快。
  因为美方有一条军舰在公海上，还在等着卫斯理归队，他们不敢丢下卫斯理，独自离开，海盗们也不可能会和一条军舰硬碰硬，这也是卫斯理一开始不走的原因，双人人马进入了森林，开始打游击战。
  虽然寡不敌众，可打游击，那是中国队的强项，卫斯理和小乔等人把通讯连在穆远的频道里，然后听从穆远指挥。
  穆远是陆战指挥官出身，对这样的战役十分熟悉。
  卫斯理和小乔是那种确定了指挥官的人，不会再随意发言，全部听从命令一起合作，海盗们开始发现自己的人莫名其妙的减员。
  有一些都不需要开枪，小乔和胡杨，魏城在他们靠近时，能无声无息地杀了他们，并拿到他们的武器，补充弹药。
  海盗们减员后，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