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她未婚夫
作者:
安年 更新:2024-05-16 15:05 字数:2169
这个怀抱,罂粟还是很熟悉的,她收起掌心的白刃,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白楚谕的声音,“罂粟……是有人吗?”
罂粟正要回应,就感觉到搂着她的双臂忽然收紧了,一只霸道的大手,还强硬的将她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胸口。
罂粟挣了下,耳畔就传来男人低沉而又轻柔的话语,“我想你了。”
听了这话,她心里一时间像是有花朵盛放,愉悦与开心都不足以形容这种心情,一时间竟忘了白楚谕的存在,放松了肢体,乖顺的将头靠在了苏焱的胸口。
在罂粟的视线之外的黑暗中,两个男人暗暗交锋。
苏焱从罂粟的肩头,将目光投向白楚谕,瑰丽狭长的丹凤眸子里闪烁着戾气,以及轻视。
白楚谕武功高强,夜视不在话下,他甫一入院子里,便已经看到了抱着罂粟的是何人,他忍了再忍,才没上前去,将两人分开。
苏焱在罂粟柔顺的头发上抚摸了两下,双手忽然捧住了罂粟的脸,低头以猝不及防的速度,精准而又迅猛的捕捉住罂粟微启的朱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罂粟不防备被吻了个正着,苏焱这个吻不若之前的那般温柔,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和强势,他的唇瓣冰凉柔软,侵入罂粟口中的气息却炙热滚烫。
想到白楚谕就在身后不远处,罂粟不由面上一红,用手轻掐苏焱腰间,要他不要如此孟浪。
苏焱压根没将腰间她挠痒痒一般的动作放在眼里,只专注而又深情的加剧了这个吻。
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在拥抱着她的这一刻,才总算是安稳了下来。
罂粟用双手推了推苏焱,却没有撼动他分毫,唇齿间的缠绕让她气息一时间混乱了起来,齿颊之间都是他浓烈而又馥郁的味道,搅得她意乱情迷,忍不住沉溺其中。
在苏焱的攻城略地之下,她的呼吸一寸一寸被掠夺,最后宛如溺水的猫儿,只能浑身瘫软的靠在苏焱怀里,甚至忽略了身后白楚谕的存在。
黑暗中,白楚谕的骨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清白,他额角因为隐忍而浮现出一条隐隐的青筋来。
“需要我去和伯父伯母说一声,你朋友来了吗?”
他的声音依旧温润,甚至带着一抹轻笑,好似眼前的一幕稀疏平常,于他而言,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罂粟平复好呼吸,抬手在苏焱腰间又拧了下,苏焱故意发出一声闷哼,低沉暗哑的声线暧昧至极,极像是动情只时发出的……
罂粟脸颊一时间如火烧一般,好在黑暗之中,无人能瞧见。
她从苏焱怀里钻出来,对白楚谕道,“别打搅我爹娘,你带白乐芙上楼去睡觉吧。”
黑暗中,白楚谕脸上温润的轻笑有一瞬破灭,转瞬即恢复了。
他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清朗而又云淡风轻的道,“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朋友吗?”
没等罂粟说话,苏焱五指交叉握紧罂粟的手,带着她走向白楚谕,在他面前站定,出声道,“我是罂粟的未婚夫,虎子的爹爹苏焱。”
冷酷的声线,没有任何起伏,可是这番介绍,宣誓主权的敌意溢于言表。
白楚谕眸光落在两人仅仅相交握在一起的手上,星眸深处闪烁着暴戾的嗜血光芒,一闪即逝,在夜色的掩映下,如同从未出现过。
他微微颔首,面上依旧温润,听完这些话,好似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早就对镇北侯府的苏世子爷有所耳闻,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是白楚谕。”
语毕,他朝苏焱伸出了手。
苏焱幽深狭长的丹凤眸子落在白楚谕的脸上,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伸出手,与白楚谕交握在一起。
“白二公子,幸会。”清冷的声音,依旧冷淡的态度,就好像两人真是第一次相见似的。
说起来,这还真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碰面,虽然暗地里交锋过无数次,彼此的手下折在对方手中的不下百余人,彼此都想要解决对方,可又因为某些因素,不能动这个手。
两人面上一派平静,但是交握的手却暗暗较劲,青筋毕露,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势在必得四个字。
罂粟见两人握手居然握了半天,都没有松开,暗暗觉得奇怪,抬手要去碰苏焱的手腕,两人瞬间卸力,松开了彼此的手。
“已经这般晚了,收拾房间,难免会吵到伯父伯母休息,不如就让你这位‘未’婚夫跟我睡一个房间吧。”白楚谕一副很为罂粟着想的道,在说到未婚夫三个字的时候,未字咬得极重。
不知为何,罂粟直觉让苏焱与白楚谕睡一间房很是不好,所以她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苏焱自然听出了白楚谕话语中的暗示,他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将手搭在罂粟的肩头,低哑的声音含着笑意,温声道,“不必麻烦了,我今晚睡你房里便好。”
两人先前便在一张床上睡过,因此罂粟倒也不矫情,点了点头,道,“也好。”
不过等明日的时候,怎么与沈父沈母解释苏焱突然出现在家中,这可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黑暗中,白楚谕一张脸冷若冰霜,星眸里的戾气已经藏无可藏。
“这样似乎不太好吧,伯父伯母似乎并不知道苏世子与罂粟的关系,这样贸然住在一起,让伯父伯母知道了,心里作何感想?”白楚谕依旧转着扳指,云淡风轻的道。
苏焱并不理会白楚谕,而是俯身低头凑到罂粟的耳边,轻声道,“不会让伯父伯母发现的,只住一晚,明早我再正式上门拜会。”
沙哑呢喃的声音听得罂粟心头痒痒,关键是苏小白脸在说完话后,还故意呼出炙热的气息,在罂粟的耳垂上轻吮了下,弄得罂粟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差点没瘫软在地,好在苏焱揽住了她的腰。
她的耳朵是浑身最敏感的地方,最禁不起苏焱逗弄。
抬手有气无力的在苏焱腰间再次拧了下,罂粟才佯作镇定的道,“你先带乐芙去睡觉吧,他的住处我会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