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节
作者:鎏年      更新:2024-05-16 15:08      字数:3961
  终于在凌犀就快一山高过一山的被女人的憋着不说话给气炸了之后,淡淡了撂了这么一句话,甩开了他的手,冷暖砰的一声儿关上了门,将这个她以前甚至现在依然怕的要命的祖宗毫不留的给关在了门外。
  背贴着门板,冷暖闭着眼睛感受着接踵而至的咣咣的继续凿门声儿,用脚趾头猜,她也知道外面儿那祖宗会是什么表,但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关上门儿。
  也许吧,她冷暖长脾气了……
  如果没有小丫头出这把这事儿,也许冷暖已经溺毙在凌犀给她的宠之中了,她有想过什么都不想,就这么跟他在一起混子,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开心一天是一天,破坏绪的就当看不见也触碰不到。
  然而乔滴滴血淋淋的例子摆在那儿,一段单方面强势的感结果好与怀,都是一个人订的。
  就像今儿白天的事儿,她承认自己又气又恨,她气她为什么连自己的事儿自己一件都控制不了,她觉得她就像是一条宠物狗似的,他心好放她去玩玩儿,可不管跑到哪儿,只要他一拉手里那铁链子,她就得被勒着脖子拽回来,一丁儿点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其实这些以前冷暖根本都不会想,大不了就归咎与这祖宗的坏脾气,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冷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正一点一点的接受这个男人,于是乎这种不对等让她自己心里很无力。
  他们差的太多了,也许这在很多人看来,她冷暖简直是发了,让这么一个钻石少爷给瞄上了,帮着还了债,又给房子又送车的,对她还宠有加。
  就真像是灰姑娘让王子一眼相中了,就从此飞黄腾达了似的,可谁又知道灰姑娘心里的憋屈,她只能卑微的等着他赐予他荣耀,小心翼翼的穿着他为他准备的每一双水晶鞋,却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受着一份不对等的感心里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凌犀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子,而她必须做好她灰姑娘的本分,她是欠他人的冷暖,欠他钱的冷暖,她必须忍气吞声的哄着他,捧着他,让着他,不然就还是说骂就骂。
  她也是个女人,没有一个女人不想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要点尊严的。
  到底是她变的贪婪了么?
  ……
  门外的狂躁夺命连环敲已经没了动静儿,冷暖估计他也是倦了乏了,漆黑的夜色中,暗自苦笑一声儿,耳后重新躺回了沙发上,把脑袋埋到枕头底下,任凭自己陷入那被包裹的凌乱之中。
  ……
  而门外……
  “小娘们儿,你行……等着……”
  再度吃了一个闭门羹,凌犀这次真是在灰头土脸中强忍着拣回了七零八落碎了一地的面子,恻恻的盯着这到她亲手隔开的门,这股火气无论如何都灭不下来了。
  他觉得这个他势必要做点儿什么振一振夫纲了。
  ……
  少顷,书房。
  咔嗒,门锁开了。
  “啊!你怎么进来的啊!”
  “这是我家,我有钥匙很奇怪的事儿么?”
  看着那个一脸诡异的笑着不着急不着慌的奔着她的小沙发走过来的高壮男人,刚从枕头里钻出来的女人的心真是忽悠一下。
  是啊,她怎么忘了还有备用钥匙这个事儿呢!
  此时的冷暖早就没有刚才那种了,夜色透过窗纱给男人染上一种诡异的邪恶样儿,冷暖那腔开始咚咚咚咚的打起了小鼓儿,直到男人绕过了她的头一手抓住她光的脚踝,有那么一瞬间,冷暖甚至觉得这条腿要不保了。
  “啊!~~~”
  在男人不知道在那儿变出来的一副脚镣似的脚铐咔嗒的铐在冷暖的两个脚脖子的时候,那冰凉凉的触感彻底吓坏了冷暖,使得她在挣扎无望的之后只能失声尖叫。
  “省省力气吧……待会儿爷儿给你机会,使劲儿叫!”
  邪恶的扯了嘴儿笑了笑,男人只用一条壮实的腿一别,别在她挣扎的双腿间,轻而易举就固定了她那乍吧的腿,再用两只手抓住双腕。
  咔嗒……
  再一副手铐,手腕和脚腕传来的冰凉,外加凌犀那恻恻的样儿,让冷暖那心一下凉了。
  这下完了,冷暖连说话都将吧说利索……
  “喂……你要干嘛啊……”
  ……
  最终,连挣扎带奋力扑腾之下,冷暖还是被男人的蛮力轻松的扛到了卧室。
  本以为惹怒了他最惨不过就是被他那一非人的蛮力折腾个几个来回儿的,可当男人不知道在哪儿找出来几根儿软皮绳儿,把她的手铐脚铐绑在沿的时候,冷暖有点儿毛了。
  “凌犀,你够了……别闹了……”
  就算她知道这男人一向在这方面儿有近乎变态的征服嗜好,可这样儿的完全被动的待宰羔羊,真的是头一次!
  “乖,你别乱动,我这儿可不是玩具手铐,一挣扎你的小嫩胳膊儿会疼的~”
  伸出手来轻佻的拨弄着冷暖披散的有些凌乱的头发,凌犀那话说的漫不经心又饱含森。
  跟刚才那火气爆炸的男人比,眼前这个凌犀简直就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的家伙。
  “你这个疯子……”
  就算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荷尔蒙疯子,可凭良心讲真得没有什么太离谱的发泄方式。
  可这样完全被束缚住四肢真得是头一次,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惧感让冷暖恨的咬牙切齿,却又真得因为挣扎很痛不敢乱动。
  “乖……头吵架尾合……”
  这什么跟什么啊!
  明明是句正常的话,可在凌犀嘴里那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就特别让人毛骨悚然,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认真做着一场手术的一个大夫,专心致志的主在他手底下那由他掌管死活的人体。
  那模样儿,很变态,很变态……
  冷暖被绑的抬头都很费力,可她清楚的感觉的到有一个冰凉的金属的东西在自己上来回的游移,所经之处,体就有种幕天席地,窜进来一股子凉气的感觉。
  晕,竟是把剪刀……
  他在哪儿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你……你变态……啊……别碰我!”
  不是冷暖矫,而是这样的况下,她觉得犯膈应,特犯膈应,她可没什么小受心理,这样的玩儿法,她实在是hi不起来。
  看着那个被他剥的跟水葱白儿似的女人在那拧啊拧的,凌犀都后悔今天耽误一白天了,也许早就应该在她一回来的时候就给她绑这儿。
  说那么多干什么啊,他没吃过猪还没看过猪跑么,对付女人么,各种姿势,各种招,各种小药儿,各种飘~
  谁再讲理谁脑子有泡,经过实践他懂了,跟女人讲理纯就是吃饱了撑的。
  “,金贵上了啊,还他妈不让碰了……你她妈是老子的,老子愿意碰就碰~”
  上去就使劲儿捏了一把,一拉一碾一提,倏的那种麻酥酥的疼,让冷暖子像过电似的弓起背来。
  “啊……凌犀,我你大爷……”
  女人连骂带尖叫的声音这会儿在凌犀听起来特别的悦耳,听得他那些要撒的气儿都没了影子,只剩下半个月没粘过荤腥儿的子过电似的一哆嗦。
  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冷暖骂人的小嘴儿像是立马要冲上来咬他似的狠巴巴的不断蠕动,凌犀就觉得有一种强大的希里在将他的体往漩涡里面儿拽,引他扑过去将那柔软的片含在嘴里好好的嘬上几口。
  而当然,他必须这么干。
  叼住了半个月都没贴到的小嘴儿,凌犀插着冷暖张嘴儿的空儿,长而有力的舌头伸进去,灵巧儿的勾出那粉红色的带着津液的小舌头,死不休的缠在一起,使劲儿的嘬着,来回不知道碾了多少圈儿,等喘着粗气离开的时候,冷暖的小嘴儿被亲的红肿的微张着,口水一直流到下巴,话也说不出来的只顾着吞咽呼吸和口水了。
  那模样儿,别提多给劲儿了。
  什么他妈狗气啊什么的,毛儿都没了。
  “小儿,你真乖,现在开始,我带你玩儿点儿过瘾的啊……”
  就这么自己空空滚了半个月的大上,今儿就裎着这妞儿的从上到下晶莹剔透的玉体,凌犀那年轻的血腾地一下就着了。
  尤其是头一回看着她被绑起来地这么个样儿,凌犀真是兴奋极了。
  冷暖说他变态,这他一点儿都不否认,他就是变态,变态到喜欢把这女的各种搓圆搓扁,她每一个不同地样儿都能轻易地让他兴奋。
  扒光了她,他开始解自己地上衣扣子,火急火燎的解了两个觉得太慢索从头脱下去了,露出了大片地男肌。
  冷暖闭着眼睛导刚才地那口气儿,听着安静了半天,再一转头,他都扒地溜光了。
  半个月没见凌犀了,冷暖不得不客观地说,这男人地这副板子确实有让女人垂涎地本钱,该有地肌都有,滑溜溜地黝黑地肌肤,那几个纠结到一起地块儿不大不小,特给劲儿,而下面……
  “啊……凌犀,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发脾气……都是我不对……”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冷暖多一秒钟地犊子都没装,如果说她眼再看不出来他是带着多大气来了,她就是瞎了。
  那么个大家伙,在加上他这一气,不得玩儿死她啊!
  她可不能用豆腐去撞石头,装到此结束,不知道怎么地,她心里有种特别不好地预感……
  然而这一切到了这步儿不过就是废话了,当凌犀从那头不知道哪儿抓出来个小瓶儿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口,晃晃悠悠地爬到冷暖上,又在冷暖惊诧中嘴儿对着嘴儿把东西哺到她嘴里地时候。
  唔……咳咳……
  那冷不防地烈酒地呛辣,让冷暖咳咳地猛咳了起来,那酒十分烈,一路顺着喉咙下去火烧似地不说,就连脸都马上觉得滚烫。
  冷暖是什么酒量,一般地酒怎么可能这样儿呢?
  “你给我喝的什么啊……”
  “给你喝的,当然是好东西,这狼蛛可不是好得得玩意儿,前一阵儿一哥们儿给的,真是个好东西啊,你摸摸我,硬的像个铁棍子……”
  本就酒量不好的凌犀被这特调烈酒烧的全就像是核反应堆似的。
  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想着,这玩意儿太厉害了,他觉得全敏感的随便碰哪儿都像是过电似的……
  “什么……你太胡闹了啊……”
  混迹风月场的冷暖怎么能不知道这酒是什么呢……
  天雷滚滚啊~~~
  这个晚上怎么不死也得剩半条命……
  ……
  翌,一室凌乱。
  正所谓好火儿费碳,好女费汗。
  这一宿的折腾,当冷暖在潮湿的褶皱的单儿上醒的时候,全就像是被车裂一般,疼的要死要活的,揉揉太阳,使劲想着昨天发生的那些事儿,简直是昏昏噩噩的像做梦似的。
  等费劲的双脚着地了之后,看看自己手腕脚腕上的红红的勒痕,和全大大小小的青紫,冷暖真有吃了凌犀的心了。
  这家伙太能胡闹了,这好在不是夏天,要不然让她怎么见人啊!
  抬头儿看看时间,好在上班还来得及。
  冲了个赶集澡儿,简单的收拾了收拾,拖着像不是自己的腿出了卧室,冷暖觉得自己必须马上抓点儿吃的,她有一种要虚脱的感觉。
  然而当下了楼,就听见特别不堪入耳的男女欢好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