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喊老公,我就饶了你
作者:
一直二 更新:2024-05-16 18:33 字数:2211
顾宇堔察觉到她不是要离开他,偷偷溜走,老老实实的告诉她。
“没吃。”
江语心一边嘀咕着‘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一边穿衣服。
顾少爷就这么窝在被窝里,享受着她难得的‘贤惠’。
穿好了衣服,江语心靠近他,又摸了顾宇堔烫手的额头下,眉头紧蹙,“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顾少爷乖巧的像个孩子似的回答,“下午4点多钟。”
江语心算着时间,实在头疼。
口气不悦的,江语心再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顾少爷想了下,“你没有回来前,心里不舒服。”
江语心,“……”
当她什么都没问,拿上钱包,江语心出了门。
问了前台附近哪里有医院,江语心开着车,就过去了。
跟值班医生说明了情况,拿了药,江语心折回来。
先给顾宇堔测量了体温,按照医嘱,江语心给顾宇堔吃了退烧药。
医生交代了高烧和低烧的不同处理方法。
顾宇堔高烧,医生说,吃了药两个小时后,如果还不退烧,就再吃一次药,如果出了汗,退烧之后,就没事了。
江语心都没敢睡觉,守着他,给他用毛巾物理降温,直到看着时间到他吃过药后的两个小时。
拿着温度计又给顾宇堔测量了体温,恢复正常人体温度了,江语心才松口气。
“你怎么还不进来?”
顾少爷闭着眼睛,问江语心。
江语心搁下温度计,惆怅着,进了被窝。
女人天生容易心软,江语心外表再强悍,她也只是个女人而已。
折腾了这么久,都凌晨时分了,困意来袭,江语心在顾宇堔的怀里,渐渐入眠。
待到江语心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迫清醒的。
“呜……嗯……”
身上的人,无尽缠绵。
看他用尽了深情,也没有急于长驱直入。
江语心只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痒痒,受不了。
好不容易他肯放她嘴巴自由,江语心眼睛还睁不开的抗议,“三哥,别,别。”
这是终于被他给折腾醒了。
顾少爷想到她昨天晚上的‘贤惠’,无比满足。
“还喊三哥?”
这个时候,顾少爷角色扮演的,是她的丈夫,不是她口中的‘三哥’。
江语心头疼,“三哥你不是有事吗?赶紧办事去吧。”
顾少爷瞧着她小迷糊的样儿,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是你说的,别后悔。”
她的邀请,他怎么好意思拒绝?
江语心意识到她三哥要‘办’什么的时候,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三哥你……”
她三哥隐忍好长时间了,既然她都发话了,那他还憋什么?
前戏什么的,刚才她睡梦中,他都做过了。
好在,她的身体是诚实的,有水儿,进去的瞬间,她不但不会痛,还会有别样的揪心愉悦。
江语心简直想死,不由自主的微仰着头,紧咬着下唇瓣,狠狠皱眉闭眼。
他老老实实的就算了,到后来,他还把她给翻了过来,极尽缠绵。
江语心承受不住,一个劲儿的求饶。
顾宇堔揽着她小蛮腰,紧贴着她后背,“喊老公,我就饶了你。”
江语心这会儿,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要脸不要了?
可是,江语心真的力不从心,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志气。
“我真的没力气了……”
后背的声音只说,“喊老公。”
江语心想打死他。
顾少爷慢悠悠的磨蹭着,越发的挠人心尖儿。
“三哥,别,你别再……”
耳边羞耻的声音,使得江语心面红耳赤,心跳不能自己。
欲言又止,江语心实在没脸说出来。
“还喊三哥是不是?”
顾少爷一步步的,哄着,引诱着。
江语心腿软,胳膊软,“你不是发着烧呢吗?别闹了!”
顾少爷理直气壮,“出出汗,活动活动有利于康复。”
猝不及防分离,把江语心反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顾少爷再一次猛地发狠攻城略地,侵占她的所有。
江语心狠狠掐着他手臂,脚趾头都在不由自主的使劲儿。
醉生梦死的感觉,太直击心灵,江语心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一次欢愉,顾少爷让江语心高了三回,江语心真的没脸起来。
江语心不知道这特么科学不科学,她现在只知道,这种事儿,真不是人干的!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什么力气都没有出,可虚脱的起不来的人,却是她。
蒙头盖着被子,江语心没脸见人,尤其是某人!
顾少爷倒是神清气爽,把昨天晚上看到她拿着别人送的礼物回来的火气,发泄完了。
掀开被子,迫使她把脑袋露出来,顾宇堔深吻了她好一会儿。
“我得回c城,有事要忙,你再睡会儿。”
江语心无力回答,内心只求,赶紧走,赶紧走,别再回来。
“以后不准躲我。”
顾少爷说出他的要求。
江语心内心早已泪流成河,“你快走吧!”
现在他离她稍微近一点,她就浑身打颤。
顾少爷心满意足,捏着江语心下巴,狠狠亲了她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记,人模狗样儿的,离开酒店。
江语心这趟逃离的‘出差’,算是白瞎了!
海宴没有多待,江语心怕她三哥杀回去。
她三哥不是人,真的不是人。
稍微缓过了那股劲儿,江语心就赶紧离开了海宴。
回到奉城,江语心也没有直接去公司上班。
她现在,有点‘见不得人’!
好在这会儿是大冬天,能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可以穿高领毛衣,否则,她得躲好几天!
江语心皮肤娇嫩,特别容易留下痕迹,顾宇堔那么玩命的折腾,江语心的身体上,就没有哪里是好好的。
她也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她三哥有多么的……不是人!
现在想来,头三回在一起,就没有哪一次是都清醒着的。
第一次,他被人狠狠摆了一道,她是乱入被他疯狂欲所欲求的羔羊。
第二次,她喝高了,鬼迷心窍。
第三次,他带着酒气,半夜深入。
头重脚轻的正穿着衣裳,毛芝突然站到了她眼前,“你出差回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