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作者:花朝六九      更新:2024-05-14 00:52      字数:1965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神秘秘,眼里还带着些许自豪,骄傲之意都要倾泻而出了,就等着被夸呢。
  段秩勾了勾唇,被他可爱到了,从善如流地问:“皇上是怎么赚到那么多钱的啊?”
  周归心抬了抬下巴,若是有尾巴,恐怕此时已经翘到天上去了:“那日李洋说古时的字画值钱,朕就想,朕也是古代人呀,说不定朕的真迹也值钱呢。然后朕就写了很多大字、画了一些画去卖了!”
  他停了停,像是不经意地强调一般:“那个师傅说朕的字画是价值千金呢。”
  原来如此,段秩差不多明白了,这小皇帝这几天和太傅挤在屋里应该就是在写字画画,怪不得好久都不出来。
  周归心见他没反应,忍不住暗示道:“段秩,你不觉得朕很聪明吗?”
  段秩刚回过神就看见他略显不满和失落的表情,好像他再不说话周归心的耳朵就要耷拉下来了,段秩笑笑,真诚地夸赞道:“皇上好聪明。”
  周归心轻哼了一声,他如了愿,眉眼泛起了笑容,却是小声嘀咕着:“真敷衍。”
  段秩耳尖,听清楚他小声抱怨的话,便重新夸赞了一下:“皇上能通过李洋不经意的话就产生如此妙想,实在聪明。那师傅能认出皇上的字,想必皇上定是一代明君,名垂千古。”
  “你,”周归心被他一顿彩虹屁夸得不知身处何地,飘飘然地笑了起来,“朕最最最喜欢大周了,朕绝不会做有损大周的事情,肯定是明君!”
  段秩便捧着他:“有皇上,是大周的福泽。”
  周归心轻笑了一下:“段秩,你真会说话。”
  段秩表现得相当真诚:“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周归心乐不可支,又拿出来了手机,他现在虽然操纵得还不是很熟练,但基本的应用还是会的,他从相册里找出来一张照片,给段秩看:“朕今日在那家店里吃到的饼干,特别好吃。”
  段秩看了一下,给他说:“那我下次给你买这个。”
  “段秩!”周归心惊喜道,“你真好!”
  他其实没想问段秩要这个饼干吃,他只是单纯地想给段秩分享自己今日的所见所闻,没想到段秩给他这么一个意外之喜。周归心的分享欲一下子旺盛了不少,他往段秩身边凑了凑,开始给段秩评价今日在店家那里吃到的各种免费零食,还有那壶不甚好的茶水。
  “朕觉得那壶茶也就一般吧,”周归心说到茶水了,突然觉得说的话过多嘴巴也干干的,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评价,“但是那个店家说是好茶,噫……”
  周归心的教养好,很难说出来什么批评别人的话,一个“噫”字涵盖了太多千言万语。
  “哦对,”说起茶,周归心一拍手,“朕当时不知道要给你买什么的时候,太傅给朕提议送你一些茶叶。”
  段秩:“……”
  段秩:“?”
  他瞬间明白太傅提议的目的是什么,只淡淡笑了下,不置可否。
  “朕从未见你喝过茶叶,”周归心继续说着,“所以朕猜测你不喜欢喝茶,就没给你买。”
  段秩对他微微笑了一下,眉目都是温柔之情:“我确实不喜欢喝茶,皇上如此细心,让我好感动。”
  周归心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瞬间开心起来了:“朕就说!”
  “只是,”段秩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我那日去办公室,见到太傅桌子上倒是有一些茶叶,兴许是太傅爱喝茶叶。”
  周归心和太傅熟得很,迅速地点了点头:“是的,太傅喜欢品茶。”
  那不就巧了吗?段秩勾着唇,笑容不变,继续道:“皇上今日卖字画的事情能成功,太傅想来也功不可没,不如赏太傅些许茶叶。刚好,我那边有一些名贵的茶。”
  周归心一怔,某种方面来讲,段秩,真的好生体贴。
  “段秩,”周归心思索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来形容段秩,“你好像福公公和太傅的结合体哦。”
  段秩:“……”
  这俩对周归心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某种方面来讲,这也是一种夸奖。
  就是听起来不怎么美妙罢了。
  周归心又想起来那剑穗的事情,便给他说:“段秩,你知道朕是怎么给你买到那个剑穗的吗?”
  段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周归心来了兴致,握住他的两个手腕,眼睛都亮了不少:“朕当时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合意的。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这个时候,朕听到了这个剑穗发出的声音,朕觉得很好听,就跟着声音跑过去,这才找到它的。”
  段秩有些意外,他把那个剑穗拿了出来——这剑穗用的是红绳编织的,最值钱的是中间的那块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哪里发出的声音。
  “是它撞到那个铁柱上发出的声音。”周归心给他解惑道。
  周归心也觉得这个剑穗很好看,他越看越满意,一想到它在这儿也就是个摆设,不免小声地叹息道:“真好看啊,可惜这边没有剑,挂不上。”
  段秩微微低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起了,轻轻牵住了他,道:“有剑。”
  周归心一愣:“啊?”
  苏家确实是有一把剑在的,还牵扯到了一段剧情。在原作里,这把剑第一次出现是前期段秩还喜欢周归心、苏青竺倒追段秩的虐心剧情里。段秩厌烦地把苏青竺推到架子上,苏青竺跌落在地,连带着架子上的东西也散落了一地,那把剑就这样落了下来,砸伤了苏青竺,段秩却完全不在意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