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疤爷
作者:
银眸沙皇 更新:2024-05-16 21:37 字数:2140
“你的情况我知道,所以是不会让你涉险的。”对方的性格她很清楚,如果想要找能动手的帮手,就不会让他来。
见她如此说,麻子没有开口,但脸上却满是感激之色。能够有这么一个大姐罩着,他感觉自己很幸运。
李虎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脸上的感激,便没有说什么。对方什么情况他很清楚。
“来,多点些东西。”将菜单扔给了二人,她就开口吩咐道。她们是来高兴的,如果什么都不点的话很容易让人怀疑。
“好。”点了下头,李虎就接过了菜单。他也不客气,一下子点了很多吃的和水酒。
麻子也没有闲着,也点了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红姐开口,他怎能不捧场。
在这期间,李红妆打开了音响选了几首自己拿手的歌曲。她一开嗓,二人立刻就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红姐竟然这么会唱歌。
当服务员来送东西的时候,也被她的歌声所震。有些诧异地看了她好几眼,才转身离开。
目送着对方出去,她将话筒交给了麻子。麻子会意,继续唱了起来。
这个包厢分内厢和浴室,内厢可以喝酒唱歌,浴室可以洗澡汗蒸。
简单看了看内厢的构造,她就推开了浴室的门。这个浴室很大,少说也有五十平米。
目光在浴室内扫过,最后看向了头顶的通风口。从旁边拖了一个凳子,她就站了上去。
双手抓着通风口的设备用力上抬,见这个设备竟然没有固定,不禁心中一喜。
将设备移到了旁边,她双臂用力直接钻了进去。设备之上是一个通风管道,管道不小可以容纳一个人爬行。
这一发现,令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喜色。紧接着,就顺着管道朝前爬行。大约爬了五分钟左右,就看到前面有光亮透出,意识到了什么的她赶紧加快速度。
来到通风设备旁边,她就低头下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模一样的浴室。眼见如此,不禁心中一喜。
双手抓着设备慢慢用力,见这个设备也没有固定,便放下了心来。她没有继续停留,而是慢慢退了回去。
既然已经确定可以进入,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回到浴室,她就把设备重新放好,她这样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将凳子归位,又看了看周围,就走出了浴室。
此时的二人一边唱歌一边吃东西,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见她出来二人手上动作一顿,同时看了过来。
李红妆没有开口,只是点了下头,会意的二人这才放心下来。
回到沙发上坐下,她就将自己的计划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想动对方的实力,不禁觉得应该再准备些东西。
“你们在这等我,我出去一趟。”对着二人交代了一句,她就起身走出了包厢。
她刚推开包厢的门,就看到电梯口处站着一名男子,这名男子正是大堂经理。
见她看向了自己,经理立刻转过了头。李红妆见状,眉头慢慢皱起。
迈步走了过去,她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对方身上移开。
感觉到她在靠近,站在电梯旁的经理就按了一下电梯的按钮。等到李红妆出现在身旁时,他才十分客气地点了下头。
两人一同走进电梯,李红妆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对方。见其一直没有什么举动,才将余光收回。
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经理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退后一步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眼见如此,李红妆没有转头而是直接迈步离开。她还有事要办,所以不打算多做停留。
目送着她离开大堂,经理才朝着前台走去。
走出大门,她就直奔着停车场走去。上车之后,立刻驱车离开。
半个小时之后,奔驰车缓缓驶入了四方会所。
下车的她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原地看了片刻。这里有很多她的记忆,其中包括两个所爱之人。
在原地站了能有五分钟,才调整情绪迈步而入。她之所以回来,是为了拿一件东西。
四方会所内有一种名叫犀角香的东西,点燃之后有凝神静气之效。有些失眠的客人,就会用这个东西来助眠。
来到会所的水疗馆,她就从前台的抽屉内拿出了一个小木盒。打开盒子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清香从中飘出。
木盒内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东西,这就是犀角香。犀角香呈黑色,质地颇软。
将犀角香收起,她就快速离开了会所。刚走出没几步,就停了下来。慢慢转过身子,目光就落在了那四个大字上。
“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重现辉煌了!”看着那四个大字,她的语气异常坚定。话音刚落,便转身上了车。
她还有正事要办,所以不能继续留下。
东郊别墅区。
东郊别墅区在平川市算是一个中档的别墅区,其内所住之人大部分都是些大公司的高层,而疤爷就住在这里。
疤爷的别墅在最后一排,依靠着大山。此时的疤爷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报纸。
疤爷看起来在四十岁左右,留着一头短发,在他那张微胖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白衬衫黑西裤,看起来更像一个成功人士。之所以有这个称号,是因为他身上的疤痕加起来差不多有一百道。
年轻时候的疤爷好勇斗狠,所以就留下了一身的疤痕。随着年龄增长,他越来越像一个商人了。
在客厅的四个角落站着四名男子,四人的长相一模一样竟然是极为罕见的四胞胎。四人看起来三十出头,都是一阵黑衣。
他们是疤爷的贴身保镖,被道上人称之为四煞。四煞的老大叫东煞,老二西煞,老三南煞,老四北煞。
四人双目微合,各站一个角落。因为声息很微弱,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就无法发现他们。
随着时间流逝,疤爷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摘掉眼镜,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真是岁数大了!”感觉到眼睛的干涩,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从楼上走下。
“以后还是少看点报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