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射一次(H)
作者:唐宫谱      更新:2024-05-17 01:19      字数:1998
  “停下……”陈苍野用了全身力气才喊出这俩字来。
  宁蕴感受到她嘴里的玩意儿弹跳了两下,看样子马上就要射精了。从他身下起来,擦了擦嘴巴,又从他肚腹开始吻了上去。
  陈苍野扭开头,并不愿意与她接触。
  “躲也没有用。”宁蕴悄声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舌头伸到他的口腔里,将他的舌头搅在齿间。
  陈苍野咬了下去。宁蕴一声惊呼,发现嘴角已被他咬出了血来。
  陈苍野轻蔑地笑着。
  宁蕴嘴角的血染到他的嘴唇上去,俯身而看,陈苍野嘴角带血,发丝散乱、衣裳不整,妖娆至极。
  这才是放浪形骸、纵欲而为。宁蕴心道,冷笑着说:“要战,便战?”说着便麻溜地脱掉自己的裙裤,将赤裸、濡湿的下身贴上他的顶端。
  陈苍野还在尝试扭动身子。
  宁蕴正趴伏在他身上,一边抚摸他胸膛上的乳头,一边在他耳边呢喃:“挣扎什么,不是很受用吗?”
  陈苍野全部精力都在抵抗自己原始的本能,奈何等于唤醒了全身的机能,都集中在那小小的分身上。他分明感觉到那女子的阴阜的沟沟壑壑,正在他最敏感的顶端在来回摩擦着。
  他的脑海马上浮现出女子趴在他身上,摇动着雪臀,来来去去地挑动他欲火的模样。宁蕴的模样。
  那样美的臀,那样隐忍而淫荡的身子。
  他这时候才开始觉得身上的这个女的,身子的触感、阴阜的触感,都十分地熟悉。
  “奴家不客气了。”宁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膝盖跪了下去,将他缓缓吞没进去。到底了,顶到子宫颈,她的身体将他牢牢地、深深地包裹着。
  这个女人的肉壁温暖而紧实。像他这一个月来索求无度的那个肉体。
  但是……怎么可能?陈苍野自是不信。
  堂堂靖远公世子爷,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房间里,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压在身下强行交媾!
  他甚至没看清这女人模样相貌,没弄清她身份来意!
  陈苍野越是挣扎,下体越发敏感;他忍着剧烈的快感,直想从这榻上挣扎出来。然而药效正酣,约莫还需一会儿才能过去。
  片刻,力量消耗殆尽。陈苍野无力挣扎,只能听任这女人在他身上不断碾压。
  宁蕴扶着他的腰身,没命地前后摇着。看着陈苍野龇牙咧嘴地忍着,宁蕴笑着轻声说:“小世子也有此无奈情状?”
  陈苍野别过头去不愿意面对她。她伸长了胳膊,两手捏住他的两个乳头轻轻捻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他如何挑逗她的,她悉数还回来。
  果不其然陈苍野便低声地呻吟起来。他原已无力气说话,这完全便是自身的本能使然。
  “还要更畅快一点吗?”宁蕴悄声道,趴下身去抬高了臀部,含住他的一个乳头轻轻舔着,另一手仍在抚摸着另一边,而那圆润的臀,便兀自在快速地上下摇动着。
  淫书她看过,之前羞于在陈苍野面前施展此技,但是现在已无所谓了。
  贵妃榻颠颠儿地抖动。那绑在扶手上的两个手臂交缠在一起,不住颤抖着。屋子里唯闻床笫摇动声、陈苍野粗重的呼吸声、宁蕴间或发出的呻吟以及二人交接出的啧啧水声。
  陈苍野忽而无力地抬起头来,发出一声呻吟,隔着这红绫都能看到他的眉毛紧紧地扭着。宁蕴抬起臀来,那粘稠的精液正从他的阴茎喷涌出来,惹了她满腿。
  宁蕴拿出他的手帕,给他的下体擦了个干净。然而那话儿仍是挺立的。宁蕴俯下去,摸着陈苍野的脸庞,轻声说:“再来哦。”
  “杀,杀了你……”
  陈苍野射得淋漓尽致,他仿佛从没有这样射过精来;然而他无比抗拒这个带给他快感的身体,无比抗拒这女人的抚摸和亲吻。
  但是她的身体仍是让他身体得到了极致的快乐,正是此让他怒意横溢。
  宁蕴又缓缓坐了下去。她夹紧了腿,将那原本狭窄的甬道夹得更狭小。
  刚射完精的分身无比脆弱。陈苍野的嗓子中发出一阵幼兽一般的鸣叫。
  宁蕴笑道:“小世子也会有此情状?”
  陈苍野精神涣散,但毕竟是将军之子。这声音极为熟悉。“宁、宁蕴……?”
  宁蕴一时忘记了伪装,十分不悦,更是加紧了动作。陈苍野被自己的呻吟压了回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全身集中到他的阴囊上去。
  “又要不行了?”宁蕴动着身子,像水蛇一样扭着腰儿,悄声道。身下那男人的性器在不断抽搐。
  陈苍野马上又要迸发出来,但宁蕴刹那间停止了动作。陈苍野没有达到预期的高潮,不禁愕然。
  宁蕴放慢了速度,仔仔细细地用他的铁棒来搅动、取悦自己。子宫口。宫颈。他的毛发撩者她的阴蒂。
  和他交合确实美事。不过为什么要惊动情爱呢?
  她提起臀来将肉棒脱出到阴道口,又吞进去。身下滑滑腻腻湿了一大片,她和他的汗水,她的体液和他的精液。
  陈苍野感受到她在喘息,一下深一下浅的。
  是宁蕴吗?是她吗?但是她怎么会这样?正胡思乱想之时,宁蕴张着嘴,嘶哑地叫出一声来,阴道壁不住地收缩着,登峰造极的快感从她的身体深处散发到她的全身,抽光了她全部的力气。
  宁蕴软瘫在他身上。
  他还是硬的,杵在她身体里面。
  “想要射吗?”宁蕴歇了半晌,在他耳畔喷着气问。
  陈苍野在怀疑自己的听觉,这绝不是宁蕴。他被药糊涂了。
  “还要再射一次。”宁蕴从高潮上爬下来,摇摇晃晃地又坐在他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