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作者:谋礼      更新:2024-05-17 02:06      字数:1950
  “温时卿!”沈玉堂大喊道。
  温时卿落在水怪的背上,那东西立马意识到尾部开始发起凶猛的攻击,沈玉堂见状连忙上前去帮忙,温时卿躲避着对方的进攻将剑召回,直至朝着头部而去。水怪意识到危险,立即要护住头部,可惜温时卿的剑快了一步,锋利的剑锋插进脑袋,水怪轰然拍打湖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尾部用尽全力进攻,沈玉堂冷不防被击中落在湖心的小岛上,温时卿不顾一切拔起剑,发狠一剑要砍下一角,粘稠的血液顺着手臂一路滑到剑柄,染红了一抹银白。
  湖面被击破泛起阵阵涟漪,细长锋利的尾刺穿脆弱的血肉流淌着鲜红的血,沈玉堂几乎是一瞬间从湖心移了过来平尽全力一剑击向水怪。
  又是一声惊林,水怪跌入湖底,随之而落的还有将利器从腹部拔出的温时卿,他的神色不见半分痛苦,落入水中抓住了那只角。
  无人窥见之地,温时卿在水底勾起了唇角,不过如此。
  沈玉堂正欲潜入水底寻人,浑身鲜血之人倏然破水而出,落地的瞬间清洁咒将温时卿洗得焕然一新,看着他说:“走吧,师兄。”
  【作者有话说】
  卡卡卡,卡得我t^t
  明天要出门(今天),大早上赶高铁,不知道会不会更新orz
  ps
  我本来一直觉得这个副本不会do的,嗯……但是最近写到这里有点动摇了,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然后我问了问朋友,嗯,她说一点都不怪,十分合理,应该大do特do(呵呵=_=)
  诸位看官觉得呢qwq
  第89章 汀浔前尘(廿一)
  想像昨日一样亲吻你
  温时卿回到落桥下时, 已经跟一个没事人一样,仿佛在鱼渊秘境被灵兽长尾贯穿的人不是他。
  推开里屋的门,躺在床上的人阖着眼呼吸均匀, 微微起伏的胸廓上,双腕被束缚着已经有了浅红的勒痕迹。
  温时卿打开门的瞬间目光落在沈青蘅身上, 脚步顿了一下又不紧不慢走进去, 带上了屋子的门。他走到床榻前垂眸看着榻上之人,手臂缓缓抬起, 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落在了沈青蘅的胸口前。
  此处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指尖隔着血肉感受着它的跳动。除此之外, 那里面还有一颗亟待发芽的种子。纤长的睫毛微垂着,在眼下形成一片扇形的阴影, 目光紧随指尖滑动。顺衣襟而上, 抚过锁骨, 喉前的突起微不可见地轻颤一瞬, 下颌之上的薄唇有些干涩, 指尖划过时的触感有略感粗糙。
  又是一下轻颤, 带起腕上的琉璃锁轻轻晃动发出细小而清脆的声音。
  温时卿垂着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薄唇轻掀道:“为何要装睡?”他压低了声音轻声地问, 正欲收回的手指被对方张口猝然咬住。
  榻上的人倏然睁眼对上他的目光, 神色的眼眸被染上几缕红色,咬住指尖的贝齿突然一用力又立马松开, 沈青蘅说话的声音有点哑带着些鼻音:“你身上的血腥味好浓, 我……”他没继续说下下去, 颌下的突起上下轻动给了温时卿答案。
  温时卿垂眸看着他没说话, 唇边的手探到被束缚着的腕上,灵力碰撞的瞬间琉璃锁落在掌心,碰撞声清脆动听。沈青蘅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手腕被温热的手心握住,痛感被缓缓驱散,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
  等到对方的手松开,沈青蘅从床上坐起来微微仰头看着温时卿,长睫宛若小扇翕合,神色不见异样,只是一场毫无缺憾的对望。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顿住看着对方,温时卿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你先说。”
  “我、那个东西,没办法的对吗?”沈青蘅说话时神色不经意掠过胸前,看似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温时卿沉默地盯着他看了片刻,上前一步抚平他的乱发轻声道:“会有办法的沈青蘅,会有办法的。”
  沈青蘅不动声色往他那边靠了靠,没答话。他将额头枕在温时卿的肩窝处,后者任凭他靠着自己,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如同安抚一只靠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大型毛绒灵兽。
  温时卿垂眸看着他,突然一瞬的心软,想告诉面前的少年,就算被种了魔心你一样可以到达属于他自己的顶峰。可是,他不能。
  “阿蘅,我和你父亲已经想好办法了,你……”温时卿倾听着对方靠近自己耳畔的呼吸声,轻声安慰着:“我和你父亲去了鱼渊秘境,他现在已经在去找姜清月和褚玲琅了。”
  “信我,好吗?”
  靠着自己的人还是一动不动,温时卿也不着急,就这么站着任凭对方靠,沈青蘅原本垂着的手攀在他的腰间。
  “你去了南抚谷?”少年沉闷的声音传入耳间,温时卿闻言轻嗯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覆在他腰间的手倏然向上。
  温时卿霎时倒抽一口凉气,上半身僵住,垂眸恰巧对上了沈青蘅抬眼看向自己的目光,他眼眸里那一抹红色此时格外显眼,甚至到了妖艳的地步。然而这并不骇人,猩红的眸色和他苍白的脸色相得益彰。
  若是唇色再红艳些就更好看了,温时卿在心中不合时宜地想。
  沈青蘅不合时宜地说:“温时卿,你受伤了。”
  “我……”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少年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又是一紧,刺痛传来的同时沈青蘅突然从榻上跪坐起来,上半身发力将面前站着的人扑到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