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气儿都卸了。
  得，也没有人在乎咱们，睡觉吧！
  爱咋咋滴。
  第13章 冰上茉莉 谁的毛病都不惯着…………
  进国家队了，私人教练肯定是不能再带的。向总也不知道是怎么操作的，向茉报道之后，才发现，自己的两个私教加上两个营养师都在教练组的编制里了。
  一问才知道，都是顾问。顾问嘛，干多干少的也没个明确的规定，干不干的大概也没人会细纠。反正是队里挣着一份顾问的工资，再挣一份向总给发的工资，向茉很怀疑，那顾问的钱是不是也是向总私下里赞助的。也不好问。
  四个人，维克多和牛阿姨最轻松，国家队的教练组已经是最好的，维克多当然也是最好的，但是并不很需要他锦上添花了，人家入职第一件事儿就是请假回国探亲去了，之后世界杯的比赛在他国家举行，再汇合。牛阿姨人家之前就是好几个项目国家队的营养顾问，熟练工种，人家就没费劲。
  反倒是体能教练布朗和年轻的营养师骁哥忙起来了。之前的体能教练跟布朗差着一层，来了更好的，教练组哪会放过他，直接抓着人研究更有针对性的训练计划。骁哥挂上了国家队营养顾问的名头，相当于是在他的履历上镀上了八百米厚的一层金，他人挺踏实的，不想空有虚名，把自己当半个学生的那么努力着。天天拿个电脑，一个笔记本，把每个队员的情况都随时关注着，各项身体指标，都在他的电脑里呢，谁有点儿变化，他就能调整食谱。差不多每天都得有那么两三个队员开小灶的。非常认真负责。
  每个人都在各司其职的努力着。
  向茉的训练重点，已经有所改变。经过几个月的体量加力量训练，现在她的力量虽然还是算不是突出，肯定不会拖后腿了。队医再给她做了各种检测之后，说因为之前她转项之后的那些个骚操作，对身体造成的影响是永久性的，再加上原本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就不一样，她再怎么练，也不可能有蒙奇奇的那种腿部力量。能达到平均稍上的水平，其实就够用了。
  所以，她现在训练的重点，除了坚持训练力量之外，就是耐力和爆发力。她爆发力原本就是天赋所在，训练就是为了把她的怕有潜力都开发出来并且发挥到最大。耐力就是针对长距离项目，特别是一千五百米项目训练的。
  按理来说，让一个拥有绝对爆发力的短距离天才去训练长距离项目，是一种浪费。这话得分在哪个项目上。用教练的话说，人家棒子国的棒子能三项全能，咱们比她们差点啥？
  那肯定是不能差啥。
  向茉当时就态度极其坚决的表示，一定努力训练，争取早日在国际赛场上干掉棒子。
  她没说的是，她可太想早点跟棒子们比赛了，全是积分呢！
  蒙奇奇的脾气多爆啊，一听要跟棒子干仗，也是当场来劲，也说要练。练呗，教练最喜欢这种自己给自己加项目的队员了。不过还是好心的提醒她，她目前最需要的是稳定的在五百上提高自己的成绩，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跟在省队一样，她们两个一来，一大半的任务都在接力上。辛甜从她俩入队，整个人的状态就很兴奋。向茉问她怎么那么高兴呢？
  “你们是不知道，之前咱们次次比赛被棒子压，别提多憋屈了。赛场上输赢本来都是常有的事儿，咱成绩在那儿呢，比不好也没什么可报怨的。可她们太气人了，赢了你就自己乐呵就完了呗，不滴，回回都得跟我得瑟，挑衅，唉我现在就是年纪大了，要是当年，早揍她们了……”辛甜27岁，已经当队长快五年了，也是她成绩最好，目前队里仅存的打破过世界纪录，并且还能拿冠军回来的唯二能打的随员之一。另一个咩咩，战神。但得是她身体好的时候，出场既是王。别看才23岁，身上大伤小伤一年到头的就不断，十场比赛有八场都出不了场，都快成编外队员了，常年养伤。
  运动员就是这样，谁成绩好，谁说话就大声，谁就有威信。大家也都服气。辛甜这个队长当的，在队里也是一言九鼎的，出去比赛，大家也是唯她马首是瞻。老是被棒子欣赏衅，能不生气嘛。偏偏队友不给力，一个给力的咩咩，还总存在于名单当中，见不着真人。其他人实力真的是不怎么样，比不过人家，说话声都大不起来，别提多憋屈了。
  “你俩一来，这下好了。这次世界杯，不把棒子打得满地找牙，我都不能乐意。”美呀，比自己拿冠军都高兴。她拿冠军那是常事儿，棒子也都不敢在五百米上得瑟，怪没成就感的。要说提气，必须还得是集体项目。
  “我俩都是新队员，不能让我俩上主力吧？”蒙奇奇萌萌哒提问。她以前在的队，教练可都是更相信老队员的，越是大型的比赛越需要求稳的时候，越喜欢用老队员，老队员成绩稳定，状态也稳定，新队员虽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也容易浪，浪过头了，状态会飘乎不定。
  “那是你们不知道咱们炎教练的风格，她可是只看成绩，不看资历的。向来是谁成绩好谁上，谁状态好谁上，哪怕你之前拿过一百个世界冠军都没用，在她那儿都不好使，她就看当下。你俩现在的成绩是最好的，机会还是相当大的。当然了，也不是绝对，到比赛之前的这段时间，得把成绩和状态保持住了才行。”老队员，对教练可太了解了。
  “辛姐说的没错，你俩好好练，好好保持。下周要到之南市集训，好好表现，肯定没问题的。”赵小洋也是接力队的主力，又是两人的老队友，自然是带着向茉与蒙奇奇的。
  哼
  你看看，这有人高兴，就有人不高兴。
  哼的这个人是谁呢？
  汪纯潞。
  “她有病啊？”蒙奇奇是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汪纯潞，她俩从第一场比赛对上就没对付过，互相看不顺眼。
  辛甜与赵小洋对视了一眼，有些话吧，不好在食堂里大剌剌的明着说。过后卧谈会，拐弯抹角的把意思表达出来了，那就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呗。她俩没来之前，接力队的主力是五个人，再加两个替补。之所以五个主力，是因为咩咩伤病太多，总是在养伤。但只要她能比赛，必然是要占一个主力位置，还是滑第二棒，负责最后冲刺的人。辛甜一般是第一棒，负责起跑占道的。另外两个负责跟滑的，就在另外三个人，赵小洋，汪纯潞和李慧当中选两个状态好的。这当中，汪纯潞被刷下去的次数最多。
  原本上场的机会就比别人少。再来了向茉与蒙奇奇，她铁定是要打替补上不了场了，能高兴才怪呢！
  “不服自己练去呗，阴阳怪气的扯什么蛋呢。”蒙奇奇直翻白眼。
  这话说的，你这情绪表达得可真不明显呢。
  “她就那样，娇娇女，小性儿。虽说不怎么好相处，没办法呀，谁让咱以前成绩起不来呢，没后比她成绩更好的人能补上，怎么办，忍着呗。这两年，大家让着让着也就习惯了。”赵小洋好脾气。跟她彪悍的体格反差相当大。
  “还娇娇女呢？谁家孩子是捡来的？哪个在家不是爸妈宠着哄着？我在家我爸我妈还惯着我呢？更别说茉姐了，谁还能赶上她更有资格当娇娇女的？先说好，我可不是那惯孩子的家长，别指着我让她……”
  哎哟，这个年纪最小的，脾气最大。
  把辛甜跟赵小洋给逗得不行，这是真来个小坦克呀，各方面都挺有战斗力的呢！
  然后又都看着向茉，向茉不特无辜的耸肩，“我也不是惯孩子家长……”
  意思很明显，就看不惯矫情的。
  俩前辈没说啥，对了个眼神，都笑。心里想的是，你俩真想多了，你俩都来了，也就没人愿意惯着她了。
  队里好几十人，运动员三十多个，真不喜欢谁，不想多接触的话，其实也不难。自己练自己的呗。就是上冰练接力，变幻各种组合着练，也是成绩最好的四个练得最多，能跟她组到一起的时候不多，看以，看惯看不惯的，其实没什么影响。
  咩咩还在伤病恢复期，世界杯前三站肯定参加不了，后三站得看恢复情况。集训她也不跟着去，跟男队的两个伤员一样留在京城训练。
  在飞往之南市飞机上，教授敲着写着训练计划的小本本跟队员们交代未来一周的训练安排的时候，向茉只已经听出来了，她跟蒙奇奇确实是被定为主力参赛队员在训练了。
  有一个你不喜欢人，时时刻刻的背后盯着你，随时想要取代你。还有一堆有国仇家恨的棒子在前面等着你去拼去打，这感觉，忒酸爽。向茉与蒙奇奇两个人，跟屁股后面有狼撵着一样，不用任何人督促，集训的每一天，都是满负荷运转，不练到脱力不停止。
  集训结束回京前的晚上，教练带大家唱k放松，老队员都玩得嗨，她俩跟俩猴儿似的，手脚僵硬，唱歌跑调跳舞不会，向茉害羞，扭扭捏捏，蒙奇奇脸皮厚，瞎蹦跶得欢实，一个动一个静的，给大家提供了不少乐子。
  回到京城，就是最后的一周赛前准备了。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准备，就是不停的看对手们的比赛录像，分析对手。
  这个过程，可太气人了。
  不是别的，就是棒子们，太脏。
  教练布置战术的时候，甚至花了大量的篇幅教大家，怎么在他们的脏手脏脚下站住了，“活”着划到终点。
  在蒙奇奇差点儿砸了桌子，向茉差点儿把椅子扶手掰下去的时候，教练也提醒了，狗咬了你，最好还是别咬回去，不能犯规。犯规毁所有。还有，如果真倒了，别客气，不能光你一个人出去，能带出去几个，带出去几个……
  呃，这个，听着还怪爽的，是怎么回事……
  第14章 冰上茉莉 仇人初见面……
  向茉不是第一次到加国，向姥姥跟向姥爷生了八个孩子，爱丽丝女士是唯一的女儿，也是最小的。上面七个哥哥，向茉有七个舅舅。生活在世界各地。二舅舅就住在加国，不过是住在温哥华的。向茉出国渡假永远不怕没地方住，满世界都是亲戚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京城没有直达蒙特利尔的航班，刚好要在温哥华转机。
  外甥女头一次出国参加国际比寒，向二舅当娘舅的，那必须得支持。他原本只是开了个小中餐馆，因为生意好，熟客多，当地人头又熟，偶尔也帮着华人老乡找找房子什么的，后来就做了中介，这些年，华国到处买房，温哥华是热门投资地，向二舅也顺利转型成了房产中介的老板，甚至还帮着向总在当地投资了几个房产项目，很是赚了不少。如今也算富人阶级，有钱有闲。家里几个小孩成家立业了，老两口日常就是陪着国内出来玩的大佬朋友们吃喝玩乐。听说向茉来比赛，特意空出来一周的时间，打算全程陪同。
  “二舅妈，您这不是打我爸妈的脸呢吗？好歹给换个爱丽丝也行啊。”国家队一行人下了飞机，就看到向二舅举着个大牌子接人。向茉过去一看，二舅妈手里拿着一个超级大又超级厚实的大羽绒服，雪白雪白的，不过是牌子是加拿大鹅。见着向茉，上上下下的看她，然后就念叨，年轻人不知道保暖，她给拿羽绒服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什么的，絮絮叨叨的，由着向二舅跟领队们去交流，她拽着向茉就往身上套衣服，把向茉给逗得。
  可往好歹也算是一线的大品牌了，爱丽丝还是高端线，羽绒服也有的。每年也都给自家的亲戚们按季的邮新品，再说二舅妈也不是差那两个钱儿的人啊。自家有的不用，非拿一竟品来给向茉穿。这操作，也是让人没法说。
  “打什么脸。这可是我特意去商场里挑的，咱自家的东西那是白拿，不花钱能看出来我的诚意嘛！赶紧穿上。哎呀我的天儿呀，这是没穿毛裤？你说说你这孩子，老了有你后悔的时候，你就造吧。到时候腿疼起来你就知道难受了。赶紧的，跟我回家，给你找条你姐的棉裤换上去……”长辈就是这样儿，老觉得你冷。
  其实真没有多冷，京城不到零下十度，根本就没多冷，穿秋裤都要被人笑死的，更别说毛裤棉裤了，丢脸死。向茉是不可能穿的。再说，也没怎么在外面待，出门就上大巴，然后就在机场里面，飞机上列暖和，下飞机也不怎么在外面待，穿什么棉裤啊……
  “舅妈，舅妈。我们还要转机，不能在这边多待的，只能待六个小时，出机场不方便，我真不冷。”
  赶紧找借口把舅妈拦下。
  这舅妈，年轻的时候是出国打工出来的，特别朴实，从服务员干成了老板娘，也没想过跟着向二舅能大富大贵，结果成了有钱人，她还老没有有钱人的自觉，活得那叫一个朴实。这也是为啥，她能说出来不花钱就觉得没诚意的话来。都知道她这脾气的，也没法计较。心是真的诚，就比什么都强。
  “那与不行，那谁，小刘啊，你出去看看找个商场，给买两条棉裤带上，再买两条薄点的毛裤。”向茉说走不了，二舅妈反应可快，转身就吩咐身边的助理去买。哪怕不穿，也得带着。
  向茉说不过，只能由着她了。
  娘俩在这儿叨叨个没完，聊完了棉裤，又聊向姥姥向姥爷的身体，其他亲戚的消息，家常嘛。那边儿向二舅跟领导们也认识完了，要请大家吃饭。
  机场哪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向二舅干中餐饱出身，早就安排人做好了饭菜看着时间点儿给送到机场来的。找了个方便的地方，边吃边等着转机就好。
  “茉姐，啥也不说了，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有一口吃的，别忘了给我喝口汤就行。就这么说定了啊。”蒙奇奇跟向茉关系，脸皮也厚，吃高兴了，直接开口就抱大腿。当然了，也是她家条件不差，她本人成绩也好，各方面的，其实没什么需要求到人的地方，越是这样，她说这话，大家才不会觉得她多卑微。都只是听着笑，还都乐呵呵的跟着起哄，要一起抱大腿。连男队员们一个个的都嗷嗷叫着茉姐。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谁啊就让你们抱，一边儿去。”蒙奇奇日常跟男队员们互怼。
  “不敢跟蒙哥抢。”一帮子大小伙子，吃着口哨管蒙奇奇叫蒙哥，逗她。这孩子在队里，人缘那是绝了。别看脾气爆，却是真招人喜欢。
  教练们看着队员们闹腾，也不管，只在边上看着笑。马上要比赛，能放松比紧崩着好。
  闹腾也没闹腾多久，赵小洋和辛甜再带着两个新人在机场里逛了逛，向茉是熟人不算，蒙奇奇是真的人生第一次出国。老人儿们不得带着她走一走看一看嘛。拍拍照，买点儿小纪念什么的。不能出一回国，没留下一点儿痕迹吧。
  很快就要办理转机的手续，又该上机了。
  到了目的地，有当地的工作人员来接。世界杯每年都办，六站比赛，除非特殊原因，都会在几个固定的城市举办，国家队也是常来常往，当地使馆的工作人员早都成了熟练工，接送的车辆，常住的酒店，包括比赛的前期准备，早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运动员是最省心的，拿上行李，坐上车，带到哪跟到哪，到了酒店，分到房卡，入住，之后让吃吃让睡睡，该到训练的点儿，自然就人工作人员带着到场馆训练。
  比赛总用只有两天，第一天，五百和一千五，第二天一千和接力。提前两天到达，有两天的适应训练时间。赛后领导们也很人性化的给安排了一天的休息时间，可以逛一逛当地的旅游景点什么的。第六天一大早的飞机回国。
  训练场地肯定就是比赛场地了。蒙特利尔的冰场偏硬，条件也好，向来是出成绩的地方，好多世界纪录都是在这块场地创造的。
  向茉上冰一起步，感觉就特别对。刷刷刷上来就来了个冲刺两圈儿，来了个起飞开胃菜。两国关过后，再回来跟队友汇合，热身就热得差不多了。
  开始肯定是常规的练习，男女一起，二十圈一组，先来五组吧。
  场地条件好，又是刚上冰，有得是劲儿，第一组，圈速基本维持在十秒以内，这速度，女子五百都能进前三了。女队就辛甜、向茉和蒙奇奇能跟上。两圈之后，就开始有掉队的。按自己节奏跟着滑。
  滑了两组，蒙奇奇坚持不下去，滑不动了。她体能储备不足，年纪小训练少肯定是吃亏。不过她也不比长距离，跟了两组很厉害了。
  滑到三组的时候，除了各别的四五个人，男友队都算上，全都掉队了。向茉成了女队硕果仅存的一位。
  这么高速的滑行，以前她可坚持不下来这么久。这次一是场地好，再一个，出成绩了，系统一个劲儿的提示，获得一个积分，获得一个积分。分散了向茉一半的注意力，有个奔头，就不那么觉得累了。
  生生抗下了五组，最后就剩下向茉和男队长距离大佬雨哥了。向茉硬是没掉队，成绩也保持在了十秒刚出头的样子。
  休息期间，队员们纷纷对她竖大拇指，表示服气。
  “妹妹，咱下回别这么拼了成不成？给哥留点儿面子。为了不让你落下，我命都快跑没了……”雨哥喘着气儿过来跟向茉聊天。
  向茉立马美得嘴都合不拢，来自大佬的肯定，比喝了一百瓶快乐水还要高兴呢。“谢谢雨哥……”美得回话都驴唇不对马嘴的。
  接下来就是练起跑，练冲刺，练接力了。这个就没什么成绩不成绩的，也不累，就一遍一遍的练动作就成。
  每个队有两个小时的训练时间。
  巧不巧，下一个队就是棒子队。咱们这边下场的时候，那边儿都已经上场滑上了。永远都想着占点便宜的棒子们，一分钟时间都不会浪费的，甚至还得提前点儿。
  “那就是传说中的整容了拯救不了的朴大饼吗？”来之前看比赛录像的时候，就对棒子国的几个女的印象很深刻了。这会儿见到真人了，得，拍得还挺保真的，最狂那个，脸是大。早前大家一起聊天的时候，辛甜与赵小洋就告诫过向茉与蒙奇奇，最需要防备的人就是朴某某，外号朴大饼，比赛脏到不动手就不会滑冰。所以，上来，向茉先盯着的人，就是她。
  她盯着人家，对面也看她呢！
  不只自家这边赛前会分析对手，每一个队都会这么干的。特别是死对头华国队与棒子队，恨不能互相派卧底。国内家新加入两名主力队员，对方早都研究过的。
  向茉就看到对面朴大饼上上下下的扫射了一遍她的全身，一脸的鄙夷，然后带个蔑视的笑，跟身边的人说了两句什么。那表情那动作，太明显了，不用翻译，都带着声音呢，“就你？切……”
  向茉自问是好脾气的人，这会儿拳头直接硬了，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想要揍她！
  什么玩意儿……
  “干嘛呢？下场了。”忍无可忍的时候，背后赵小洋推了向茉一把，她瞬间冷静了，不能动手，动手就不能比赛了，意气之争没意思，赛场上见真章吧。
  下场口，她往下走的时候，正好有一个棒子队员上场，一错身的功夫，向茉清楚的听到了“pabo”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