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磁王是激进派的变种人，一心想让变种人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点。和万磁王不同的是，x教授希望能够创造的是一个变种人能和普通人共存的社会，他甚至花了大半生的经历建立了一个学校，教导变种人控制自己的能力。作为他个人而言，他对x教授的行为非常赞许且尊重，只不过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到底掌握了多少事情，决定继续伪装下去。
  “叫我查尔斯就好。”查尔斯向布鲁斯笑笑，其实在布鲁斯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心里所想的事情，但他同样也没有说穿，只是平静地继续展开了话题，“紫人把阿卡姆精神病院里的犯罪者们都放了出来，不过我们已经把大部分都抓了回去，剩下的哥谭警方也抓了不少，您不需要担心。”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布鲁斯向查尔斯点点头，然后他问出了所有人都闭口不提的关键问题，“紫人那边怎么处理了？”
  “…………”
  查尔斯突然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托尼看了看富江，见她没有出声，便替她回答说，“你不记得最后一幕了？放心，他得到了罪有应得的惩罚，也没有办法继续作恶了。”
  “我没什么印象了。”布鲁斯皱了皱眉，看来是富江干掉了紫人，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算了……但是他还是比较在意另一件事。
  在被他送进阿卡姆的犯人中，其中有一个叫做为“小丑”的疯子，他是哥谭历史出现的最可怕的犯罪者，也是布鲁斯接触过的最危险最狡猾的那个。
  小丑从不按常规出牌，他非常的阴险且反人类，没有任何同情心。在这批逃出来的犯人中有小丑的话，布鲁斯总有种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解决的不祥预感。他犹豫之后，决定还是向他们确认一下。
  “可能是我多虑了，我还是想请问下你们，有没有在逃出来的犯人中发现小丑？”
  “我没什么印象。”查尔斯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他诚实地说，“不过我确定我让所有穿着疯人院病号服的犯人都去哥谭警局了。”
  “是脸上画得像恐怖蜡像馆的电影一样，会成为孩子们童年噩梦的那个家伙吗？”
  托尼对此也不以为意，“当时情况比较混乱，不过我记得有个打扮成这样大吼大叫的疯子和另一个使唤他的女的，被我解决了，怎么了？话说疯人院还允许他一直化这种妆真的没问题吗？”
  “……”然而布鲁斯听到托尼的话后并没有因此放松，他相反却沉默了下来。
  他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仿佛一个人在思考着什么，也许他总算意识到不应该让客人等那么久后，他摇了摇头说，“不，那就不是小丑了。”
  他非常了解这个恐怖的对手，因为真正的小丑不可能会被人命令，他利用哈莉•奎恩骗过他们逃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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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小天使们！么么！
  唉饼子各种怪叫，等我坚持到月底去阉了它。
  反正它的脸是扁的，是只小猪猫了。就算突然有一天能变成人类王子也不会英俊的。
  你们想看的小丑出来了……
  第61章
  “所以小丑找了一个人打扮成他的样子, 自己换下疯人院的衣服然后趁乱逃跑了？”
  富江坐在沙发上望着布鲁斯，不太确定地问道。
  “我想应该是这样。”布鲁斯觉得去向阿卡姆精神病院确认没什么意义了，基本可以确定小丑已经脱逃。
  “这可怪不得我们。”托尼摊手说，“毕竟我们都没有关心过哥谭究竟有多少犯罪者，而且对于你不杀人的原则，虽然我尊重你毕竟这是个人选择的问题，但我依然认为如果你给那些无药可救的危险重罪犯实施切除脑叶手术的话, 就会极大程度的减少你的工作量了。”
  “……”布鲁斯看了眼托尼, “你不会明白的，斯塔克。”
  “是啊, 我当然不明白, 除了那位和你一样左.派的x教授以外，我们都不明白。”
  “嗨, 不要把我也扯进来。”查尔斯无奈插话。
  “不信你可以弄个网站调查看看有多少人支持蝙蝠侠直接干掉那些被他送进阿卡姆的犯罪者——很抱歉, 在我看来他们都不配拥有人权。”
  “关于这个话题还是到此为止吧，我们都知道大家是说服不了对方的。”
  富江早就和蝙蝠侠讨论过这个问题, 结果是不了了之, 难得她和托尼的看法一致, 但她也知道讨论下去没有意义。
  “先找到小丑吧”她望向查尔斯, “能让他自首吗？”
  “当然, 有主脑在的话，找到那个疯狂的意识难度不大。”查尔斯说，“刚过三个半小时，他应该还来不及做点什么。”
  “不要轻视那个疯子, 在这点时间内，他能想出一百个计划来作恶。”布鲁斯说。
  “好了，我差不多该先回去了，为了防止变种人的dna被复制我们得处理紫人的尸体……等我找到小丑的坐标后再联络你们。”
  查尔斯起身向布鲁斯道别，他回头看向富江，似乎欲言又止，但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向她点了点头，“如果遇到困难的话，千万别自己一个人默默承担，我们永远都是你的朋友。”
  “谢谢你，查尔斯。”富江点点头，上前和他拥抱了一下。
  “相信哥谭义警能自己处理疯子犯罪者的问题。”
  托尼对小丑没有太大兴趣，作为超级英雄不是特殊情况的话他们都不会干涉彼此的领域，比如小丑是属于哥谭的，那么就是蝙蝠侠的工作范围，这就跟商业活动差不多性质。他现在比较想关注富江这边的情况，他装作毫不在意地随口一提：“话说你家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在找到新房子之前，要不要先来我这边住一阵。”
  “我在纽约有点房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搬过去，家具都是现成的。”
  布鲁斯突然打断了托尼，装作没听到托尼说了什么一样，直接对富江说，“如果和托尼扯上关系的话，会给你们都带来不小的麻烦吧，毕竟钢铁侠可是媒体的宠儿。”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托尼瞪了他一眼，对布鲁斯感到非常不齿，随即转而继续对富江说，“别听他的，你是个大姑娘了，自己决定意见。”
  “……”富江无语地看着他俩，她不明白这两人非要争执个什么劲，“感谢你们的好意……我选择去我同事那里住一阵，正好我也打算换住处了，到时候我会重新找公寓。”
  “赔偿金我会转账到你的卡上。”布鲁斯望着富江，“或者你可以暂时来使用我的卡。”
  “嗨，嗨，嗨，你这可太不地道了，兄弟。”托尼用一幅“得了大家都是老手了我早就看穿了你”的眼神盯着布鲁斯，严厉地谴责，“用这套是不是有点太可耻了？”
  布鲁斯摊了摊手，眯眼笑了笑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斯塔克先生。”
  “你是怎么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的？”托尼瞪起眼睛，布鲁斯•韦恩的无耻程度有点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简直快受不了他了。
  “我谁的卡都不要，把赔偿金转账给我就行了。”富江无奈地打断了他们，她不懂火.药味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浓，或许两个人设相近的有钱人真的不太对付。查尔斯似乎不想被卷进来，他飞快地就告辞离开了。
  “那我们回纽约了，嗯，就祝你一切顺利吧。”托尼耸耸肩对布鲁斯，话里带着讽刺的意味说，“如果需要改进战衣配方，想让蝙蝠侠真的‘飞’起来的话，可以来找我商量哦。”
  “然后您就把汉默工业介绍给了我？”
  “聪明。”托尼对布鲁斯鼓了鼓掌，“别灰心，再过四十年你的蝙蝠战衣的性能就能赶上现在的我了。”
  “……你是三岁小孩吗。”富江对托尼简直失去了想法，“别这么刻薄，大家就不能友好一点吗？”
  “我一直很友好，亲爱的，没看到我一直在关心蝙蝠侠的战衣吗？”托尼大言不惭，但他还是说到了重点，“哦这可不是单纯的想要嘲笑他，我分析过他的数据，按照他持续目前的行为下去，再过不了几年他的膝关节就会出现问题，极大可能最后他都无法正常走路。蝙蝠侠的故事就变成传说了，除非他能找到一个家养小精灵来继承他的事业。”
  “……”
  托尼的话让富江不由愣住了，不老不死，身体永远都不会损耗的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没错，蝙蝠侠战衣和钢铁侠战甲不同，布鲁斯靠的是自身的身手在战斗，哪怕有装备加成，也远不如钢铁侠战甲对身体的保护。尤其是他从高处下落的时候还是实打实的承受了自身的分量，对身体的损耗相当大，恐怕真的等不了多少年，他就只能依靠拐杖走路了。
  就如同美人迟暮，英雄总会末路。而且家养小精灵并不能继承他的事业。
  “您多虑了，斯塔克先生。噢，别露出这幅表情，哪有斯塔克说的那么严重。”
  布鲁斯并不想现在和托尼讨论这个问题，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坚持多久，但注意到富江的表情变了后，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哄她，“我很好，我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还远远没到那个时候。”
  “那你快到了极限呢？”
  “那时候说不定我已经成功升级了战衣，别为我担心。”
  布鲁斯伸出手，他想摸摸富江的头安慰她，她的样子实在是太动人了，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她，他也十分确信她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只不过这个姑娘实在太过正直，哪怕在这个世间度过了这么久的时光，依然能够保持一颗如此纯净的初心。
  只不过在布鲁斯刚把手伸向富江的时候，托尼突然反应迅速，立刻上前一步挡在富江的面前，对布鲁斯说，“那我们回纽约了，祝你好运，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被打断了莫名有点不爽，但他还是对托尼露出了假笑，“需要我送你们吗。”
  “当然不用，我也有私人飞机。”
  “欢迎下次再来哥谭坐客。”
  布鲁斯略过托尼，正想继续对富江道别，突然之间，房间里响起了电话的声音。
  “不好意思。”他向两人表示稍等，然后看了眼电话，显示的是个未知号码。他似乎迟疑了一瞬，然后接起了那个电话。
  不知为什么他有点谨慎，布鲁斯没有先开口，然后电话的那头，突然传来了一阵哭声。
  “不，不……求求你。”
  “…………”
  这个声音布鲁斯再熟悉不过了，在声音响起的同时他脸色就变了，他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瑞秋？”
  “布鲁斯……？我——唔唔唔——”
  电话那头的瑞秋刚想说什么，她的嘴立刻就被堵上了，然后响起了另一个让人有点起鸡皮疙瘩的怪异声音。
  “hello，达令。”
  ……小丑。
  “好久不见了，想我吗，蝙蝠侠。”
  哪怕富江从未见过小丑，在听到这个古怪的声音的时候，也会瞬间明白对方是谁。
  真正的小丑终于出现了，显而易见现在是什么情况，哪怕瑞秋已经与哥谭的检察官哈维•登特在一起后，小丑依然发现了蝙蝠侠和瑞秋的关系，并绑架了瑞秋用以威胁布鲁斯。
  ……从逃出来到现在也不过四小时，他犯罪效率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哦，前女友。”托尼立刻明白了什么一样，若有所思般托起了下巴。
  “不过这家伙是不是被关太久了，没有跟上最新资讯。”托尼仿佛是故意要让电话那边的人听到一样，提高嗓音嘲讽说，“蝙蝠侠早就有新的心上人了，聪明人就不会绑架他前任。”
  “…………”
  布鲁斯和富江同时望向了托尼，他们都知道托尼想干什么，让小丑放松警惕？不存在的，那就是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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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宝宝们！
  下章有死侍！
  土豪们抢着要把卡塞给富江用！富江十动然拒！
  饼子实在太坏了，昨天晚上我都关灯睡了，突然开始大声怪叫，叫了很久，我过去一看，闻到了屎味，我只好把它的屁股擦了，它就开始装模作样地舔□□了，然后安静下来不叫了……
  而且今天我在撸他的时候他对我放了个屁，我立刻把它放下来逃走了，它就很不满意地对我怪叫。。
  第62章
  “这样？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人质没有价值了, 那么就直接杀掉她吧。”
  小丑并不会受任何人的挑衅，他完全没有在意托尼的话，依然表现的非常神经质，“哦，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你和朋友在一起吗蝙蝠侠？这还真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