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节
作者:
似倾 更新:2024-05-17 03:15 字数:2090
反正小徒弟即便是把墨水寒弄残废了他估计也不会哼唧一声的。
见墨水寒没有反对,邪老斜眼笑。
冷漠见墨水寒没有再反对,连忙出去带沈美娇进来。
墨水寒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是从方才就一直注视着门外。
他不是不想快点见到她,他恨不得每一天的每一秒她都在自己的眼前,可是,他不想让她见到自己浑身是血的样子,那样,他怕吓坏了她。
虽然他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强悍很多,她是一只有着刺的女人。
不过邪老说的对,她的医术真的很好,想到上次她为凌祈那小子治疗伤口,他的醋意就翻滚起来,他的女人,只能给他一个人处理伤口……
顿时,他竟然有些雀跃的期盼起来,不知道那小丫头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温柔体贴……
门外,沈美娇已经冷静下来了,虽然心里还是害怕和不安,不过脸上已经镇静不少了。
她知道,慌没有用,她的医术虽然少实践,不过怎么也是现代人,中西结合总有办法的,墨水寒是她唯一的爱人,她怎么可能因为害怕,因为忐忑而逃避。
那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谈与他并肩作战!
所以她站起来,决定进去。
不管如何,她都要陪着墨水寒,尽自己最大努力帮他。
刚站起来靠近大门,门哗啦一声被冷漠从后面拉开,沈美娇还是心有余悸的吓了一跳。
“沈姑娘,进去吧”
冷漠看着沈美娇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已经调整自己的情绪,不由的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三章:你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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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你装睡
沈美娇点点头,虽然心里还是不安,还是害怕,但是更多的,却是想要见到墨水寒那迫不及待的心,所以,她加大的脚下的步伐。
跨进门槛,当看到软塌上的那个男人时,墨水寒的眼眶便不由自主的湿润了,黝黑的眸中不断的涌起水汽,在深入潭墨的眼眶中氤氲而起,越积越多,直到多到溢出眼眶,流淌而下。
虽然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已经止住了血水再次流出,可是那翻皮的皮肉却是一片模糊,而且隐约的还有鲜红的血泽慢慢的渗透出来。
这样的伤口……那么深,一直把整个后背都铺遍了,这该是有多疼?
此时的墨水寒趴在软塌上,任由邪老给自己擦药,阖着双眼,一动不动。
以前威风凛凛,冷峻清贵,霸道温柔的墨水寒在此时此刻却是如此的虚弱,如此的让人心疼。
她沈美娇认识墨水寒那么久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墨水寒,周身没了防备,没了那副凌云的架势。
他……受伤了,伤的很重。
眼泪再次决堤,流淌满了巴掌大的小脸,胸口也是一抽一抽的疼。
“沈姑娘,快些,不然止住的血又要流出来了”一旁的冷漠焦急的开口。
因为他也看到墨水寒后背的伤口隐约有血水渗透出来,在这样下去,血流多了,这人就会死的。
听到冷漠的声音,沈美娇立刻回过神来,点点头,伸手胡乱的抹去眼角的泪水,快步的走了过去。
“小徒儿,你快些,先上药,然后再缝合……你没问题吧?”邪老看着沈美娇很高兴,如同来了救星一般,不过当看到她隆起的肚子,微微有些犯难了。
这缝合伤口可是一个力气活,需要高度集中,况且这伤口不是一两处,而是整个后背,这样忙活下去,没三个时辰肯定搞不定。
那沈美娇现在这身子特殊,三个时辰她坚持的下来吗?
“师父,我没事,我可以的!”沈美娇却无比坚定的点点头,她没事的,只要能治好墨水寒,她辛苦三个时辰算什么?
邪老看着沈美娇眼中的坚定,欣慰的点点头。
“好,不亏是我邪老的徒弟,你且先把伤口缝合,然后再洒药,接着包扎,今晚要时刻注意他悲伤的伤势变化,我们人手有限,还有很多受伤的战士在等着我们,所以这个重任就只有交给你了,你要每隔两个时辰就换次药……”
沈美娇一边点头,一边附和邪老吩咐的事情,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一字不漏地记在了心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躺在软塌上的男人慢慢睁开了眼眸,眸中温柔似水的眸光无比贪婪迷恋的落在沈美娇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上。
“徒儿,这里就交给你了”邪老吩咐完毕,最后不放心的再次提醒道。
“记住了,放心吧”沈美娇点头,从邪老手里接过一切用具,此时她绝美的小脸上再没淌着泪水,取而代之的是严肃,镇定。
“王爷伤口比较深,特别是背上,所以你缝合处理好让他别乱动,他听你的……”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小声,前面说的很大声。
他如此说主要是怕某人情难自控,把伤口折腾的一塌糊涂,他不要命,他可不想累死啊。
沈美娇点头,“好,我知道了,师父你去忙吧”
说着便再也没看他们,径直走向墨水寒。
邪老深深地瞥了一眼躺在软塌上的墨水寒,然后和冷漠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间。
倏地,整个屋子里只留下沈美娇和墨水寒两个人。
看着软塌上闭着眼眸,安静如一幅画的男子,沈美娇心里的害怕与不安,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心跳加速。
还从未见过墨水寒如此安静的在自己面前过,以前都是一副腹黑欠扁的模样,她每次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就觉得智商为零了。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开始不断渗透出更多的血水,沈美娇连忙走过去,拨亮了油灯,开始细心而又忐忑的为他缝合伤口。
手中的银针很冰,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