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成了我三岁儿子[穿书] 第31节
作者:美人无霜      更新:2024-05-17 04:01      字数:3919
  要知道,在严景扬变成大人的时候,她可只有被欺负的份。现在能让他一脸的吃瘪,唐酥不得不生出了几分自豪感。
  吃早餐的时候,严景扬明显是不高兴的, 他埋着头, 不哼声, 安静地吃着早餐,而两条小短腿在半空中不自觉地晃着。
  这样失控的感觉, 让他很抗拒。
  早餐过后, 唐酥将碗筷都收拾进厨房,准备清洗。而她的身后,却紧紧跟着一个小尾巴。
  “你跟着我做什么?” 唐酥低头, 莫名其妙地看着黏在自己身后的小身影。
  严景扬涨红了小脸蛋,硬着脖子, 稚嫩的声音有点不自然地说道:“我帮你洗碗。”
  他之前看了网上说的,女人是心慈口软的生物,要哄着,一定要哄着。所以他不能硬碰,尤其今天唐酥说自己的心情不好,他更加要哄她。
  “不用了。” 唐酥看着他矮矮的个头才刚刚过了橱柜,没直接打击他。
  今天是周六,不用去上课,唐酥的时间很多,她馋饺子很久了,总算是有时间自己亲手做。
  严景扬迈着小短腿,踢着小小的,印着霸王龙的拖鞋,他迈的步子没有唐酥的大,只能屁颠屁颠地小跑着,跟在唐酥的身后忙出忙进。
  “你在做什么?” 小家伙仰着头,垫脚去看唐酥在捣弄着什么。
  “我在包饺子。” 唐酥纤细白皙的手指灵活地捏着饺子皮,很快,一个白白胖胖的饺子就成型了。
  乌黑透亮的大眼睛眨了眨,他现在也不急了,今天打算跟唐酥慢慢磨着。他将旁边的椅子推了过来,自己爬了上去,“我帮你包。”
  “你要包?” 唐酥惊讶地看着他,堂堂胜景集团的总裁要包饺子?
  严景扬抿了抿小嘴巴,碰到唇上的伤口时,小眉毛下意识微皱,他奶气地说道:“嗯,你教我。”
  “可以啊,那你看着我是怎么做的,很简单。” 唐酥拿起饺子皮,勺了一勺子的香菇瘦肉馅,放在了饺子皮上,然后将两边对折,捏紧起来。
  严景扬看了几眼,很简单。
  两只小胖手学着唐酥的动作,拿起了薄薄的饺子皮,将馅放在了饺子皮的上面,然后小手将饺子皮捏起来。
  唐酥看着小家伙手上完全不像饺子的物体,她忍不住抿唇笑了,“嗯,不错,起码不会露馅。”
  严景扬生嫩的眉心紧蹙,他又捏起了第二个,短短的小手指头笨拙地捏着,然后,一个小胖胖的饺子出来了。
  “好棒!” 唐酥看了一眼,顺口夸赞道,这一回像模像样的。
  严景扬将那只饺子放在托盘上,两道小淡眉飞扬。果然,这么简单的事,是不可能难倒他的。
  黑溜溜的大眼睛亮亮的,他转过头,看向唐酥,再次求夸,“棒吗?”
  唐酥伸出指尖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尖,白色的面粉瞬间沾在了他小小的鼻尖上,哪怕小包子脸板着,也萌爆了,“好棒!”
  严景扬两只小耳朵动了动,耳根处变得通红通红的。
  “那么,你现在想亲我吗?” 晶亮的黑眼珠子渴望地看着唐酥,求亲亲的表情一脸纯真,直击唐酥的心脏。
  “包完饺子再说。” 小家伙这样可爱,她都不忍心说不了。
  “好。” 此时的严景扬乖巧,听话极了。
  像极了一个乖宝宝。
  严景扬的手短,不灵活,大部分的饺子都是唐酥包的,白白胖胖,精致又好看,捏得又好,煮熟了以后,里面的肉馅也不会漏出来。
  唐酥盛了两碗,在上面散了葱花,还加了酱油,香油,搅拌着,香味一下子就散发开来了。
  皮薄馅嫩,咬了一口,汤汁在嘴里烫了一下,却鲜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饺子太好吃,还是自己第一次动手包的原因,严景扬小嘴咬着饺子就没有停过。
  唐酥是嘴馋,但是吃的分量却不多,一碗只盛了十个饺子,吃完就有饱意了。
  这时,唐酥放在一边的电话响了起来,来电的是唐母方晴。
  “妈妈。”
  “酥酥。” 电话那头,方晴的声音响起,语气带着几分着急,“你看到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 唐酥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严景扬……” 方晴停顿了一下,仿佛不愿意说般,“今天消息出来了,他还没有死。”
  方晴听别人说起的时候,还不相信,明明严家葬礼都办了。直到她看了报纸,才确信,现在严景扬竟然没有死,他活过来了。
  严景扬怎么样,她不在乎,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儿,方晴便迫不及待地打了电话过来。
  “我知道。” 唐酥看了坐在旁边的小家伙一眼。
  “你知道?” 方晴有点担心唐酥依然不死心,会去纠缠严景扬。“乖女儿,你是怎么想的?”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都想明白了,不会再喜欢严景扬。”
  唐酥再次向方晴保证着,她知道之前原主追求严景扬有多疯狂,所以,在大家的印象里,她依然是深爱着他,就连严景扬他之前不也是这样想吗?
  “哎,妈妈相信你的话,我们家宝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个臭小子可配不上我们家宝贝,才不稀罕他。”
  方晴得到了保证,心里踏实了很多。他们家酥酥以后可是要被捧在掌心上宠着的乖宝贝,那个严景扬又硬又冷,光是看着就是不会疼老婆的人,酥酥真要跟他在一起,以后的日子可不得受尽冷落?
  唐酥跟方晴聊了好一会儿才挂上了电话。
  她看到了严景扬抬着头,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里面仿佛含着几分委屈。
  唐酥想起刚才的话,小家伙肯定是听到了,在当事人的面前,说他的坏话,确实,咳咳,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了?吃饱了?” 她伸出手,轻轻地将他额前翘起来的几根头发抚顺下来,完全不提刚才电话的事。
  严景扬没有哼声,他低头咬了一口饺子,刚才还觉得挺香的,现在吃进了嘴里,竟然变得酸酸的,胸口也堵得难受。
  此时,他对唐酥的感觉很奇怪,仿佛自己从来不看重的东西,突然有一天,它散了灰层,镀了光,变得珍贵了起来,但是,东西已经不属于自己。
  心里一阵闷闷的,酸酸的。
  严景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可以确定,他被嫌弃了,不仅被唐酥嫌弃,也被她的母亲嫌弃了……
  休养了一段时间的脚,已经痊愈了,而学校的校运会也来临了。
  校运会这天,挑的是好日子,风和日丽,蓝天白云,偶尔还有阵阵微风吹过,让人神清气爽。
  或许加上校园周年庆快要来临,这一次的校运会办得特别隆重,听说还邀请了不少嘉宾发表讲话,还有观开场礼。
  “赶紧,赶紧,换衣服。”
  雅静从外面突然跑进了舞蹈室,神色急急忙忙的,“学校说了今天会有重要的来宾,礼仪队那边人手不够,你们赶紧换衣服,跟我一起去门口迎宾,做一个欢迎仪式。”
  “怎么这么突然?”
  “谁来了?这么隆重?”
  “礼仪队可是有十几个人的,竟然还不够?”
  ……
  不少在原地休息,等着校运会开幕,跳开场舞的队员站了起来,一脸的惊讶。
  “别管那么多了,你们赶紧换衣服。” 黄雅静催促道,她也是临时才收到通知,学校那边等着呢。
  大家这才动作迅速地开始换拉拉队的服装。
  换衣服的时候,乔婉婉下意识地往唐酥那边看了一眼,目光落到了她的侧身,仅仅一眼,作为女人,她的脸也不禁红了。
  啊,唐酥不愧是女神,这样的身材,不要说男人,光是女人看了也脸红心躁啊。她心里忍住不一阵艳羡,想着有空的时候,要问问唐酥,她吃什么长的,明明腰肢那么细,那里却这么饱满。
  不一会儿,所有人已经将衣服换上了,精神面貌焕然一变,活力又青春,隐隐带着几分小性感,这样的队伍走出去,简直就是焦点的存在。
  黄雅静身为她们的队长,也禁不住觉得有面子。“好了,大家拿好了彩球,排好队,跟着我出去。”
  来到学校大门的时候,两边分别站了好几个礼仪队的成员了。她们化着浅淡的妆容,穿着白色的绣花旗袍,别着头发,姿态端庄地站在了那里,漂亮得像一朵朵娇花。
  黄雅静听着学校老师的安排,让拉拉队的队员们分别站在了礼仪队的旁边,待会嘉宾来的时候,她们就挥动彩球。
  清晨的太阳逐渐升起,气温开始变热了。
  拉拉队们还好,她们的服装透气凉爽,而且穿的也是白色的平底运动鞋。
  而旁边的礼仪队的女生们就有点难受了,身上的旗袍领子比较高,而且布料不透气,她们额上开始浸出热汗,脚上穿着高跟鞋,双腿也开始变得酸软起来。与最开始的精神面貌相比,现在萎靡了不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女生门等得难熬的时候,学校外有好几辆车子停下来了,是学校的领导。
  他们没有进来,而是站在了门口,也等待着将要来的来宾。
  唐酥觉得自己真娇气,这么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的脚底有点发麻了。趁着众人不留意,她偷偷转动了几下脚尖,缓解一下酸软。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旁边女生发出的抽气声。
  “好帅!” 有人忍不住低声赞叹起来。
  唐酥偏过头,一双黑眸惊得睁大了几分。
  阳光下,男人的一张俊脸显得愈发深邃俊朗,一身笔直的高级定制西装,完美地修饰着他宽壮的身姿,挺拔的腰身带着禁欲的气息。而高大的身影站在一群校领导和其他来宾的中间,鹤立鸡群,让人一眼难忘。
  在女生们害羞又期待,炯炯如火的目光中,他在众人的束拥下,慢慢走来。
  严景扬是嘉宾?
  唐酥有点微愣,今天一早他还求着自己亲吻,但是半点也没有提及他会来她学校的事情。
  严景扬脸容峻冷,他随意地应了旁边的人一声,视线落在了排在了尾末的那个纤细身影上。
  目光沉了沉。
  那么多面容姣好的女生站着,她却分外招人眼。
  漆黑的眼眸从那不堪一折,柔软到极致的细腰扫过,落在了那双穿着白色长袜,纤细又笔直的长腿上,短短的白色裙子只到她的大腿。而裙摆下面露出了大片的肌肤,莹白得过分。
  下颌线收紧,严景扬坚毅完美的下巴绷紧着,正显示着他的不悦。
  这身衣服,他之前在别墅里面看见她穿过,但是与现在的感受完全不一样。此时,严景扬觉得碍眼得很。
  这女人,她就不知道将裙子拉低一点吗?
  全场就她露出的腿最长!最显眼!没看见在场的不少男人都有意无意地盯着她的腿看?
  严景扬抿着薄唇,英挺的眉峰紧皱,神色越发冷了,吓得一旁的领导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脸上的假笑也愈发勉强。
  男人越走越近,唐酥拿着彩球的手紧了紧,感受到了对方打量,审视的视线,一张雪白的,被晒得粉红的小脸,更加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