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商讨
作者:
风过无墨 更新:2024-05-17 07:56 字数:2046
“婚姻当然不是儿戏了,但在老人家面前我们又能怎样?老太太是最爱你的,这你不是不知道。我想说你就顺从老人家一次,咱们是假装成夫妻,老太太确实是时间不多了,只要她老人家去了天堂,我们立刻解除婚约。就算没解除的时候,你愿意跟谁就跟谁,与我没有一点关系。”
商凌晨特别奇怪地看着项小北说:“你是怎么回事?当初你千反对万反对的,把老太太也气得不轻,怎么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我看你不是不是居心不良啊?”
项小北强压着怒火说:“我有什么不良居心?我们结婚当然是假结婚,结婚之前,我愿意与你一起去公证处做婚前财产的公正,你家的钱我一分也不要。你原来给我的一百万我收下了,剩下的一百万我也不要了,我一生也没见过一百万,所以知足了,这总行了吧?”
“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转变的?你不会告诉我,你真的心疼上老太太了吧?你也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人呀。”商凌晨阴阳怪气地说。
项小北有些认真地说:“我对老太太没有任何的感情,就说是有也是撒谎,但我听了老人家今生的经历,感觉特别投缘,她愿意让我去学习,以后有更好的发展。如果说这个家里让我唯一有感情的,应该是我没见过的商柔,我们不仅容貌上相向,心地也一样善良。老太太对商柔的感情仅次于你,你让我现在怎么办?她除了想让我们结婚之外,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愿意顺从她的心愿达成她的心意,就算是为了这一百万做一件好事吧。”
“老太太没少给你许诺吧?或者已经给了你不少吧?”商凌晨也要分析她话中的真伪。
“不管你相信与否,我相信你爱奶奶的心是真诚的,就算为了她做最后一件事,我把前因后果都给你想好了,我愿意随时随地与你一起去公证处,无论是财产还是婚姻,我都愿意做公证。老太太如果明天没了,今天我们就结束。我有一个贫穷但却十分爱我的男朋友,我们相爱有一年多了,所以,我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才这么做的。”
商凌晨想了好一会儿说:“我倒没什么,你这么说也是合情合理的一件事,但灵灵却不能答应,她要是闹起来……”
项小北马上打断他说:“只有你一个人看不出来,其实白灵灵现在就是外强中干。她不仅表现的特别听你的话,而且实际也无法左右你尤其是老太太。如果你们真的有一天结婚了,你能不能控制住她,就不好说了,但现在你无论说什么,她都会听的,而且你可以把我写的保证书和放弃财产的证明一并交给她,她更看重的是这个。”
“听你的意思是想办理结婚手续呀?不是订婚吗?也不是结婚?”商凌晨急问。
项小北沉思了一下,说:“如果不结婚,不办理正规的手续,一来老太太肯定还是不放心,二来所有的公证就有些像笑话,我们也不是夫妻,这些证明有意思吗?难道你真的怕那一纸婚书?”
“我才不怕呢,我只怕将来离的时候太麻烦。”商凌晨很显然被她说服了,有点听天由命的意味。
项小北赶紧趁热打铁地说:“在领取结婚证之前,我把一切都写好,签上字,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至于老太太怎么安排我,我想你不会干涉的。”
“她要安排你什么?他别在得寸进尺地在结婚之后马上想再抱重孙子,我可不能答应。”商凌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完全的不怀好意。
“你想得到是美!”这是项小北的心里话,但她没敢说,她说出口的话是:“你放心吧,我跟奶奶说了,我说既然你要我在商家立足,我必须用知识武装自己,如果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是,我在商家也站不住脚,所以,结婚后也就是订婚之后,我立刻去国外深造,至于时间,到时候再说,我们分开大约最少也要有三年、两年的,老太太如果在这期间……走了,我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会回来与你解除这份婚姻的,这些我在保证书上都写明白。”
“什么?”商凌晨有些迷惑地问:“你竟然要走?为什么非得把婚事定下来才走呢?回来再说不行吗?”
项小北心里有些绝望,她想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以后是不是也会如此?无论是什么事都得自己做主,都得自己拿主意,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帮到自己的。那个自己虚拟出来的男朋友要是真有该多好,但此时的她没有任何办法,她要应付所有的问题,她说:“这是老太太最担心的,我曾经跟她说过订婚可以,结婚证就不要领了,她骂我傻,说我在她没了以后可怎么办?我叫你一声二哥吧,老太太是真爱商柔呀,如果我是真的商柔,你不想我的日子是好的吗?”
商凌晨想也没想地点头说:“当然想了,我和她还是有感情的,就算没感情我们之间也是有兄妹之情的,但你不行,你什么都不是。”
项小北说:“恼人的事就在于表面上我什么都是,但实际上又什么都不是,所以只好采取折中的方式,希望你能接受。我把我说的话转告给白姐姐,我想她会同意的,我走期间,你们就是实际的夫妻,有什么不好?”
“你觉得白灵灵真象我奶奶说得那样吗?”商凌晨忽然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
项小北的脑子飞快地转了一个圈,然后说:“我觉得老太太是太在意你了,她觉得谁都配不上她最优秀的大孙子,而商柔在老太太的眼里几乎是完美的,所以,也只有她,老太太才放心。”项小北不可能反着他说,因为连他最亲近人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何况她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她还是知道自己的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