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
作者:叶细细      更新:2024-05-17 08:40      字数:1978
  燮国国都卞州临海而立,常有西方渡海而来的商人来往交易。热闹的街市上总能寻到异域的奇珍异宝。
  燮信眼前正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铜镜,镜子四围饰以花鸟雕刻,以珐琅彩着色,精致富丽,远非本国手艺可及。
  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他的清朗面容,他看了一会儿,忽又想起什么,对侍立左右的男童道:“去教嬷嬷把玉儿抱来。”
  玉儿首先望见的是镜子中的熟悉身影,又看到另外一个主人向自己走来,不觉呆了,怔怔的立在门口,不敢上前。
  “玉儿,过来。”
  她犹犹豫豫地走了几步,挨到主人腰间的玉佩,她摸着它,一面又去看那镜子中的人。奇怪的是,镜子里又有了一个人,一个……自己。
  燮信扶着她的双肩面对了镜子。手指一勾,褪下了她的披风。裸着身子的玉儿不由自主地紧紧靠在他身上。
  燮信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玉儿知道那是谁吗?”
  玉儿轻轻动了动脚趾,镜中人也随着她一起动了。她又抬起手,把手指放到口中,那人也一一照做。
  “是主人和玉儿。”领悟了这个新奇的秘密,她扭身对主人说道,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燮信笑了,看来她长进不少。
  把手移到玉儿胸前,捏起右乳上那颗挺立着的淡粉色乳头,他又问:“这是什么?”
  玉儿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修长的手指捻弄着那颗让自己身子酥麻的粉红肉球,她又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乳,回道:“这是玉儿的,嗯……肉球。”
  这个回答让燮信颇感意外,自己从未教过她这个说辞,肉球,倒也还算童言童语。
  他又把手移到她身下,一把抱起,分开她的双腿,现出往常她排泄时的姿势。
  玉儿秘处的符帖刚刚被他揭下了,因他早已不需要用那丹药,内里空置着。那未经人事的幼嫩小穴流着点滴淫靡的透明爱液,没有毛发的遮挡,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微张的穴口,还有两侧轻轻翕合的嫩肉。
  虽已过及芨,玉儿的秘处还和初见时一样,穴肉极小,深粉色的穴口仅可容一指通过。唯有凸起的花蒂现出深红色,仿若一粒熟透的秘果,在空气中自顾自地胀大了。
  玉儿望着镜中的自己,那插了肛塞的后穴似乎又泌出了粘腻的爱液。她又看了一眼镜中的主人,小声嗫嚅着说:“主人、玉儿尿尿。”
  李嬷嬷服侍玉儿排过尿,又净了身子,方送回到燮信身边。
  燮信今日兴致颇高,他不久前手刃仇人,夺回王位,大业已成,心情自然松快,不复往常的压抑。且他年岁不大,颇有些少年气,尤其爱新奇玩意儿,这点倒和玉儿性情投契。
  他命人把那铜镜移了,正对着床榻,自己则坐在榻上,抱了玉儿在身前。  玉儿颈项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她常年饮奶,身上常带着奶味。燮信每回与她欢好,总能嗅到她周身的甜香,最近常拥她在身前,衣袖间也沾染了。
  抬眼望见镜中的自己只脱了外衣,而玉儿身子洁白,空无一物。燮信解下衣带,双臂绕到她身前,将腰带系在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间。
  玉儿好奇地摸了摸那玉扣,又想回头说些什么,忽觉臀后一凉,接着便被主人直贯而入。
  她轻轻叫了一声,燮信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听懂了,便立起身,手扶在主人的双膝上,自己一下一下地抬动屁股,去套弄那带给她快乐的肉棒。
  燮信看了一会儿那雪臀翻飞,玉儿已支撑不住,口中唔唔叫着,动作也慢了下来。他索性一手托着玉儿的雪臀,一手将她双腿并拢,雪臀举起落下,上下套弄起来。
  镜中少女已然有些失神,双乳高高挺起,立着的乳头绯红欲醉,身上的雪肤微微泛红。
  玉带宽大,落在胯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拍打着雪肤,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他缓缓抬起少女的身子,让分身从肛洞中抽身而出。玉儿正是情动难耐之际,呆了呆,雪臀轻摆,想要继续自己的快乐。
  从那肛洞中滴下的淫液落在他腿上,他把玉儿抱着转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了面对着自己。
  玉儿不知所以,任他摆布,只是转身时衣料擦过私处的嫩肉,弄得她身子轻颤。
  燮信把她揽进怀里,伸手去抚弄她的雪臀。
  这边玉儿的双乳压在主人身前,她又想要主人的手捏住那两颗凸起的肉球,而花蒂正抵在主人火热的棒身上,她轻轻在那棒身上挨蹭着,口中叫着:“主人,玉儿……唔……”。
  燮信听着她的喃喃细语,身下被她秘处涌出的爱液淋了,不觉心头一热,重又进到那肛穴中,镜中清晰地映出两人交合处的情形。
  雪白的臀间不断有深红肛肉被带出,又被深深挤压入内。微微红肿的肛口似一张圆圆的小嘴,大口吞咽着本该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涎水自空荡荡的小穴口直滴淌到棒身上,又和着肛穴内的淫液被送入到肠道深处。
  没一会儿,玉儿就被主人弄得泄了身,前后两个小穴内一起涌出一大团浊白的爱液。
  燮信还未满足,他下榻把玉儿抱到镜前。玉儿趴在镜面上,站立不稳,身子不住轻颤,燮信抱紧她,从身后进入到她的肛穴深处。一边欣赏镜中美人的身子,一边在那滑腻的肛穴里发泄起来。
  玉儿的屁股不住夹紧,乳球颤巍巍的乱跳。
  啊……随着一声绵长的叫声,一股水柱自她小穴内激射而出,水花四溅,竟淋湿了半面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