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你吃饭的人是谁？伏特加？”波本装作全不知情，却也套着琴酒的话。
  琴酒没有回答。
  波本当然知道不是伏特加，诸伏高明他还是认识地。
  可是，琴酒为什么会和诸伏高明一起吃饭？两人的距离还如此近。
  再联想到hiro的尸体……
  波本心中狠狠一跳，是替身吧？
  这样近的距离，根本不符合霓虹普通的社交距离，倒更像是恋爱关系。
  可是琴酒之前不可能接触过高明哥，他们两人八竿子都打不着。
  如果不是高明哥呢？如果最初是hiro呢？
  现在hiro死了，卧底的身份也暴露了，这才让琴酒追查到了诸伏高明那个人，然后将他当做了hiro的替身？
  人渣！
  恶心！
  波本看着琴酒的眼神厌恶极了，只要一想到hiro曾经和这个人在一起过，甚至是被这个人强取豪夺过，波本的心底就一阵阵想要杀人。
  而现在，琴酒玷/污了hiro还不行，竟然又对高明哥下手了！
  不管是作为警察还是诸伏景光的幼驯染，都绝无法原谅琴酒的所作所为。
  琴酒一句话没说，就感觉波本的气势越来越盛，周围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他皱了皱眉，看着波本的眼神充满不悦。
  “不管你在想什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琴酒冷冰冰地打断他。
  波本唇角一勾，故意恶心琴酒：“碗筷摆放的距离那么近，你和伏特加平日里这么亲近？你该不会和伏特加上床了吧？”
  即便再生气，波本也没有忘记遮掩诸伏高明的存在，只说伏特加，以免琴酒觉得不妥灭了高明哥的口。
  琴酒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伏特加看着比你壮，难道是他在上……”
  琴酒掏出伯/莱/塔对准了波本。
  面对枪/口，波本巍然不惧，反而冷笑了一声，嘲讽：“这是做什么？恼羞成怒？”
  “闭嘴。”
  “我懂，因为我说对了……”
  “砰”
  带着消声器的手/枪声音不大，子弹堪堪从波本的耳边擦过。
  耳朵一阵灼热，接着是火辣辣的疼。
  波本下意识伸手一模，摸了满手鲜血。
  “琴酒，你疯啦！”虽然只是被擦伤，但波本的反应却极大，面目都有些狰狞。
  琴酒没说话，将枪/口直接抵在波本的脑门上。
  由于刚刚开过枪，枪/口很烫，波本朝后退了两步，又摸了摸额头，确定没有被烫出伤疤才松了口气。
  “若是伤了我的脸，影响我的任务，朗姆大人绝不会放过你的。”波本恶狠狠地说道。
  “脸？”琴酒冷笑，讥讽：“我当时忘了，你是靠脸吃饭的，靠脸爬/床套情报的时候应该很卖力吧。”
  诸伏景光连忙用肉垫垫踩了踩琴酒的胸口，过了，有点过了，zero会被气疯的。
  琴酒却无视猫咪的小动作，甚至变本加厉：“也难怪你和贝尔摩德相处得那么好，都是一路货色。”
  波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着简直恨不得上去弄死琴酒，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
  琴酒收起伯/莱/塔，说道：“买单。”
  波本理都不理，就要离开。
  琴酒二话不说，拎起椅子就朝波本砸去。
  波本及时躲开，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琴酒，木椅在墙壁上碎裂，散了一地。
  琴酒则又拎起了第二把椅子。
  波本面容扭曲，最终还是不得不服务他，“先生，我帮您查一下账单。”
  琴酒这才满意，不过也并没有将椅子放下，在手上拎着，仿佛只要有一丁点的不满意就会再次朝波本砸过去。
  波本最终还是忍辱负重的帮忙结了账，琴酒抱着猫离开，上车之后诸伏景光就感慨：“你和zero还真是水火不容。”
  “这大概就是朱砂痣与白月光的本质吧。”琴酒意味深长地看着诸伏景光。
  猫猫瞬间缩了缩头，小声说道：“不是我，怪系统，都怪系统。”
  什么“白月光”啊，这三个字，简直可以令琴酒记一辈子，估计每次见到波本都会忍不住手痒。
  诸伏景光在心中苦哈哈地想，系统可真是坑死他了，也真是坑死zero了。
  “他知道了。”琴酒突然说道。
  诸伏景光一顿，也严肃起来：“zero既然在那里打工，就不可能注意不到，而且他故意走进包厢，说不定是眼睁睁看着高明哥从包厢走出去的。”
  “你觉得呢？”琴酒问。
  “什么？”
  “既然他知道了，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琴酒语气狰狞，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诸伏景光瞬间吓得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眼睛瞪得宛如铜铃。
  “开个玩笑。”琴酒面无表情地否认。
  诸伏景光却完全笑不出来，琴酒刚刚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他刚刚自己清楚，看琴酒的模样，分明就是对弄死zero跃跃欲试。
  “阿阵，我和zero真的只是幼驯染，无关情爱。”诸伏景光不得不再次声明，他和zero是真的没有其他关系。
  琴酒冷笑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诸伏景光头疼极了，他有预感，琴酒和zero大概这辈子关系都不可能融洽。
  第71章
  一天后, 长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