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作者:山间令      更新:2024-05-17 12:26      字数:1968
  联赛开始前一天,宿兰回到洛斯彻家。千结珀最终决定将重心落回千结家,这段时间一直在军部忙着交接工作。江涉准备着联赛,每次回宿舍都是深更半夜。唯一有时间陪在宿兰身边的绣玉又非常“懂事”,善解人意的目送宿兰上了洛斯彻的驾驶器。
  洛斯彻这次担任了帝国一军方的主讲解,宿兰则受邀参加了几个赛场的特别讲解,其余时间作为赛场后方的医疗主控。
  准备工作不算很累,只是这段时间宿兰一直跟着洛斯彻进行锻炼计划,练到一点情爱心思都消失。这次去洛斯彻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去吃点好吃的,好好休息一下。
  洛斯彻很心有灵犀的准备了一大桌子宿兰喜欢吃的菜,苦行僧一样的男alpha甚至特意在庭院准备了一池温泉。早春的气温不算太暖和,但池子旁的花树已经开出了寥寥的花。月白色的花瓣偶尔随着风落在水中,
  宿兰披着浴袍坐在池边,微热的水温让整个人松弛舒缓,手边小几上放着切好的水果和果汁。
  宿兰闭着眼感受着水波的起伏,一旁水果的香甜,四周初盛草木的清香,洛斯彻轻轻坐在她身边。宿兰睁眼,转头对上饱含温柔的深蓝色眸子。洛斯彻倾身吻上宿兰的唇。
  唇齿交缠时庭院内的气温也不断升高,热水逐渐晕出水雾飘散在池面上。浴袍被脱下,随手放在一旁的躺椅上。洛斯彻跳下水池,吻上宿兰的胸口。
  湿热的吻落在干燥的皮肤上,连同雾气一起把皮肤浸湿。缠绵的吻流连在心脏的位置,不带一丝狎昵。黑发alpha表情还是惯有的严肃正经,眼神却带着温柔的爱和真挚的虔诚。
  “这里跳动着,就是我的奇迹。”皮肤下心脏规律的搏动着,洛斯彻是无神论者,却也在知道宿兰经历了什么后无数次感谢神明。
  吻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洛斯彻吻着宿兰的小腹,直到亲上湿意泛滥的花唇。
  灵活有力的舌头勾住藏在深处的花珠,舌尖绕着敏感的小珠子打转,直到柔软的肉珠充血变硬,更多动情的花液从甬道内流出。薄唇附上穴口,一滴也不浪费的接住溢出的液体。高挺的鼻梁蹭着刚刚还被专心吮吸的小珠,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宿兰绷紧身体,双腿下意识夹紧。
  洛斯彻轻轻笑了一声,侧过头亲了亲腿心处的软肉。
  宿兰这段时间一直和他训练,身上终于长了点肉,皮肤下薄薄一层肌肉显出些力量感,不再那么纤瘦脆弱。洛斯彻的手附在她腰腹间,往下按了按那处突起的胯骨,很锋利,有些冷意。洛斯彻干脆把宿兰抱进水中,身体贴上来,和水温一起将微凉的身体捂热。
  宿兰的手搭在他胸口,捏了捏alpha的胸肌,客观评价道:“学长的胸很大。”
  说完感受到手下肌肉的紧绷,不嫌事大的补了一句:“比他们几个都大。”
  洛斯彻看着开始开玩笑的宿兰,低头吻住微微笑着的嘴。
  鼻尖碰着鼻尖,舌尖勾着舌尖。宿兰搂着洛斯彻的脖颈,手指随着亲吻的节奏一下一下点着颈后的腺体。直到高大的男alpha动作开始激烈,轻缓的吻逐渐升温,炽热到好像要将她融化。
  坚硬的肉茎分开肉缝顶进深处,洛斯彻入的很深,滚烫紧致的肉壁裹着肉柱的每一个角落。精瘦的腰身轻轻摆动着,分散下身传来的快感。身下宿兰轻轻的呻吟声比任何事物都要刺激。洛斯彻低头咬住她修长脖颈。
  留下了齿痕。洛斯彻看着白皙皮肤上的红痕,下身依旧冲撞不停,被欲望填满的大脑中缓慢的认知到这个事实。伸出舌头温柔又怜惜的舔舐上久不散去的痕迹。
  洛斯彻的视线顺着脖颈向下移,宿兰的身上遍布着吻痕。
  热烈的欲望将两人理智烧毁。
  池边的花树静静盛放着,花瓣时不时飘坠在两人身上,随着激烈的动作被碾碎,汁水黏在皮肤之间。
  温热的池水随着一次次抽插涌入穴道,又随着花液溢出。
  宿兰撩开被水雾浸湿的头发,腺体滚烫红肿。
  “标记我吧。”宿兰的声音很轻,刚刚高潮过,她说话的语气有些缓慢。
  洛斯彻吻上那处软肉,omega的腺体太敏感脆弱,亲吻间宿兰的穴口又开始翕张。
  “我不愿意成为你路上的阻拦。宿兰,无论标记与否,我都会一直陪着你,一直支持你。你有自己想走的路,而我永远会是你的助力。”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他会是她的不竭的助力,忠诚的后盾,锋利的长枪。不需要任何回报,他会为宿兰献上自己的一切。而不是为了一个所谓的见证,让宿兰多一个遗憾。
  宿兰轻轻笑了笑,她背对着他,洛斯彻看不清她的表情。
  宿兰也想到了这一点,转过脸面对着他,眼神清亮。
  “希望你标记我,是我自己的需求。我已经想明白我未来的方向。”
  “我不会再为这件事浪费时间。”这几年自己把太多时间精力耗在这虚无缥缈的事情上,耗在自己早该想通的执念上,反而忘了自己最初的理想。
  “标记我吧,学长。”
  洛斯彻与宿兰对视许久,眼神交流着彼此的思想和感情。
  牙齿陷入腺体处的皮肤,信息素缓缓注射进身体深处。宿兰突然明白了教科书上的描述,她又回想起很多年前,队友红着脸向自己描述“深入灵魂的存在”和“矢志不渝的爱”。原来是个样子。
  宿兰反手摸上自己的腺体,对着洛斯彻笑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