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无言，但看着两人这态度，也只能是干笑了声：“好的，我只是想说想看看蒋总会不会演戏。”
  “有点好奇。”
  景羡微微笑：“蒋深只适合跟我对戏，对吧。”
  蒋深失笑，点了点头：“对，我只给景羡对戏。”
  ……
  周围的众人看着，目瞪口呆。
  这他妈的无形中又吃了这么多的狗粮，只给景羡对戏，就相当于只专属于她一人的搭戏对象，这种形式和承诺，也太甜了点吧。
  嘤嘤嘤。
  大家吃狗粮，又开心又虐心。
  ——
  好在导演没坚持了。
  陆昊跟成和换了角色来扮演，没一会便进入进去了。
  景羡和蒋深对视一眼，去了里面的休息室休息。
  “累不累？”
  景羡摇头，抱着他蹭了蹭问：“刚刚是不是不开心了？”
  她能感觉到蒋深的情绪有瞬间的波动变化，但很快便隐藏了过去。
  蒋深拍了拍她脑袋，低嗯了声：“他想让我答应闻导拍电影。”
  “啊？”
  景羡一怔，脑海里立刻回想起了方文君跟自己说的话，她说闻导在争取一个男主角演员，但一直没争取到。
  她眨了眨眼，呆楞地看着蒋深：“所以闻远导演想要争取的那个男演员，其实是你？”
  蒋深颔首：“找过我几次。”
  “那你……什么想法啊？”
  蒋深沉吟了须臾：“虽然我很想跟你一起有一部戏，能以后用来回忆，偶尔看一看，但我没答应。”
  他有自己的理由和底线。
  蒋深从自己母亲疯掉，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演戏了。虽然找了个演戏的女朋友，有点出乎自己的意外，但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跟景羡无关，仅仅是不想自己去碰这个东西。
  并且现在的身份也不合适，蒋深不会冲动，这也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最开始闻远找过来的时候，确实有点心动的，毕竟能跟景羡在一起拍戏，可后来想想还是作罢。
  景羡什么时候都能在一起，而这部电影却是闻远很纯粹的一部电影，即便他说不介意蒋深当作是自己退圈的一部电影，甚至于当作是和女朋友可以回忆的一部电影，但蒋深依旧没有松口答应。
  刚刚外面的那位导演问，是有瞬间的心动，但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他不会演，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演戏这件事情在蒋深的生命中不会再出现了，就如同刚刚所说的，在家里和景羡对戏可以，但其他的不行。
  ……
  景羡懂他的想法，点了点头说：“可以的，不想演我们就不演，没关系的。”
  蒋深嗯了声，摸了摸她脑袋说：“这部电影会很累，要不想拍了可以跟我说。”
  “不会的。”景羡目光微亮，坚定说：“我肯定会坚持下去的。”
  “嗯。”
  两人在休息室里腻歪了一会，快到景羡的戏份后她才出去。
  这一天，蒋深在这里陪了一天，到第二日才离开。
  ——
  蒋深一走，景羡对拍戏的认真度就更高了，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分散注意力。
  一场戏结束后，蓝尹拿着保温杯坐在景羡的旁边看她一眼：“不累？”
  景羡垂眸看着手里的剧本，想了想点头：“累啊。”
  她扭头看向蓝尹：“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对。”
  蓝尹叹气：“天气冷就算了，我们穿的衣服还都是夏天的。”
  演员就是这样，经常是反季节的拍戏，反季节的穿衣服。冬天穿夏天的，夏天穿冬天的，要么热死要么冷死，这是最难熬的，而且冬天拍戏的时候嘴里说话偶尔还有雾气，为了掩盖掉雾气，他们有些时候还不得不含着冰块拍戏对话。
  ……
  景羡抬眸，看向不远处忙碌的导演和演员，淡淡的点头：“坚持坚持，拍戏都这样的。”
  蓝尹嗯了声：“这我知道。”
  她笑了笑，推了下景羡的手臂问：“颁奖典礼你要出席吗？”
  “什么颁奖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