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应该做限量的。”李佳安说，“早知道你的效应这么好。”
  白燃莞尔，“不单单是因为我吧，那两件内裤确实很棒，我看到很多女生留言是因为想让自己男朋友穿上看看，才给男朋友买的。”
  李佳安听着挺舒服的，“嘴真甜，来亲亲。”
  她的个人网站建立的时候，白燃也想帮她转的，被她制止住了。
  “你别转，跟我合作的是小工厂，做不来那么多的，而且我走的是高端小众限量的品牌，你这么一转我的网站可能都要卡崩。”
  模特拍片那天，白燃也戴着口罩和框架眼镜抱着哒哒过去了。
  头一天晚上李佳安在工作室加了会班没回来，哒哒几乎闹了一晚上，所以一大早白燃就抱着他过来找妈妈了。
  李佳安特别节约，没有租摄影棚，直接在工作室搭了一个临时的摄影棚。
  白燃进去站了一会，没找到李佳安，还差点被人当做模特拉进去换衣服，就赶紧出来了。
  他抱着哒哒走到走廊尽头，刚想给李佳安打电话，就听到楼道间传来对话声。
  “……就一个垃圾品牌还要求那么多，我特么要不是签了合同，早就甩手走了。”
  “哈哈，要不是设计师是美女，我也早就甩手走了。”
  “你还别说，美女设计师胸部是真的大，刚刚她帮我调整内裤的时候，手碰到我后腰了，老子真的差点就要当场硬了。”
  “忍住，现在硬就亏了，得等到拍片的时候，到时候她看你状态不好，可能还会亲身上阵，把你弄硬。”
  两个男人在后头猥琐地笑了起来。
  白燃推开安全门往里看了一眼，里头两个抽烟的男人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个陌生人之后又松了口气。
  白燃认清人之后就关上门走了，他回了工作室，找到黎黎把哒哒交给她之后就撸起袖子回了楼道间。
  安全门再次被打开，里头那两人刚好抽完烟要出来，被门一推差点打到脸，他刚嚷了一声：“谁啊，弄伤我的脸我怎么拍……”
  他话音未落，就被凌厉的一拳击中了门面。
  工作间第一次骚动的时候李佳安就知道白燃来了，她听到有人说长腿奶爸，但是她在里头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来不及出去。
  第二次的骚动有点大，黎黎抱着哒哒匆匆忙忙跑进来，“佳安姐！我们两个模特被人打了！”
  “啊？”
  她降低了声音，“白燃跟那两个模特打起来了。”
  李佳安吓了一跳，接过哒哒就往外跑。
  她跑到案发现场的时候，那边已经打完了，白燃一挑二，但打得对方措手不及，所以没落到下风，就是头发乱了，衣领也被扯掉了扣子。
  工作人员把三人拉开，那两模特还骂咧咧地要冲上来，白燃一声不吭，却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又一脚踹到了那个模特的肚子上。
  李佳安：“……”
  两模特最后报警了，白燃的律师匆匆赶来，那两人说白燃莫名其妙打了他们，但是楼道间没有摄像头，也没法证实。
  最后李佳安的片子没拍完，还在警局门口等到了晚上才等到白燃出来。
  “怎么样了？”李佳安问。
  白燃没有做声，律师在旁边替他说了：“他们同意和解了，毕竟闹下去他们也讨不到好处。”
  “对白燃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不会，警局里有熟人，这件事不会流出去。”
  “哒哒呢？”律师走了之后白燃问。
  “我让黎黎帮我送回去了，过来。”李佳安解下他的口罩左右看了看，“不仔细看还真没看出眼睛被人揍了一拳呢。”
  白燃：“……”
  “人家怎么招你了？”李佳安说，“多大年纪还打架斗殴呢。”
  “模特哪里找的？”白燃问。
  “不知道啊，黎黎在网上约的。”
  “怎么不找我给你介绍？”
  李佳安翻了一个白眼，“你天天眼里只有哒哒，哪里还顾得上我？”
  白燃闷声笑了，“怎么没顾得？哪天晚上不是从十一点上到一点多？”
  “哼！你看吧，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爱我年轻漂亮的肉体。”
  白燃笑着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那快回家吧，我等不及要享受你年轻漂亮的肉体了。”
  李佳安没问他为什么打架，她大概也能猜到，因为黎黎把要拍的内裤递给他们的时候就被调戏了一下。
  李佳安不要他做她的模特，白燃只好找别人帮忙。
  “内裤模特？给佳安姐找的吧？”
  “恩。”白燃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哒哒放到床上，“有认识的吗？”
  “有倒是有，我朋友的男朋友是……身材和你有得一拼，而且是专业的，业务能力超强。”
  白燃听到有得一拼就皱眉了，“找个身材没我好的，ok？”
  张斌一愣，然后笑了，“燃哥，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不自信啊。不过你放心啦，人家是gay，不会和你抢女人。”
  “……顺便摄影师也介绍一个吧，是gay最好。”
  “噗，佳安姐知道你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张斌第二天直接去联系了李佳安，说给她推荐个模特去拍片。
  “白燃让你帮我找的？”
  “恩。”虽然白燃嘱咐过他让他不要告诉李佳安的，但他估摸着李佳安肯定能猜到。
  “谢谢斌哥。”
  “和我客气什么？”张斌笑着说，“你跟燃哥客气去。”
  “这个我肯定会好好‘谢谢’他的。”
  张斌：“……你刚刚是不是又在喂我狗粮？”
  “嘻嘻。”
  他没透露是谁，但李佳安觉得他推荐的应该不错。
  模特拍片那天，白燃也跟着来了，还抱着哒哒背着双肩包，李佳安看到他出现在工作室门口时特别无奈，“你还真的不怕被人拍到你带小孩啊？”
  白燃很莫名，“怕什么？”
  李佳安：“哦。”
  他早上就想跟着一起出门的，她不愿意，结果他在家待了半小时就坐不住了。
  “你去我办公室坐一会吧，模特还没过来。”
  “你不和我一起吗？”白燃抓着哒哒的手腕伸过去抓了抓她的头发，“哒哒说要和你玩。”
  “我，要，忙。”
  “好吧。”白燃委屈巴巴的。
  第18章 初见
  约的模特倒是来得很快，而且是和摄影师一块到的。两人进门的时候，黎黎就尖叫了一声。
  “dk！！！啊啊啊啊啊居然是dk！”
  扛着摄影包的男人扎着小马尾，冲她比了个飞吻，然后跟旁边的人炫耀：“我走到哪都有迷妹啊。”
  黎黎差不多快昏过去了，“快请坐快请坐！”
  “不坐啦，咱直接干活吧，晚上还订了烛光晚餐，迟到了我男朋友会生气。”
  旁边的男人哼了一声。
  “你好，我是an品牌设计师李佳安。”李佳安走过去朝他们伸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dk和她握手，“我是dk，这是我的御用摄影师亦晨，我男朋友。”
  白燃抱着哒哒出现在门口，“嗨。”
  dk回头，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嗨呀小燃燃……你抱的什么玩意？”
  “我儿子。”
  dk：“？？？”他看看白燃又看看他旁边的男人，“他说是他儿子？”
  那男人也颇感意外，“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
  白燃没有说话，但是看了一眼李佳安。
  那两人的视线便也落了过来，然后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哦～～”
  “快让我抱抱！”dk手痒得不行，他把摄影包递给亦晨，从白燃怀里接过小家伙之后都快哭了，“天呐这也太可爱了吧。”
  亦晨也忍不住要抱，两人玩小孩玩了二十多分钟，还试图跟白燃商量：“把小孩借我们玩几天行不行？哇我们俩可想要小孩了。”
  白燃：“想都不要想。”
  好不容易哒哒睡着了，那两人才想起要干活。dk跟着黎黎进去试内裤化妆了，亦晨在外面调试器材，几分钟之后dk穿着牛仔裤拿着精油出来：“宝贝来帮我抹油助勃。”
  亦晨：“……”
  黎黎兴奋得脸都红了。
  李佳安目睹了这一幕，笑着看了白燃一眼。
  白燃：“干嘛？”
  “你们模特只会这招？”
  “不是只会这一招，是这招来得最直接。”
  亦晨和dk拍之前也没跟李佳安沟通讨论风格，拍摄的时候亦晨要求清场，最后拍完了也没给她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