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节
作者:风火小尼姑      更新:2024-05-18 02:01      字数:4007
  “哎呀,小黄,你去让人那把钥匙过来,还是先别吵到里头,先进去看看。”
  里头两只鬼彼此对方一眼,淘淘扁了扁嘴。“我去开门吧。”
  “你可以不开,让他们去找钥匙。”给昆子重新戴上那副黑框眼镜后,昆子露出久违的痞气,嘴角甚至衔着一股子坏笑。
  她倒是良心上过不去,只摇摇头,朝着门口努了努嘴。“算了吧,人家医生也是来看你的,这么做不大好,我去开门吧。”说着就走去开门,这下倒把门外一行人给怔住了,似没想到她也在里头。
  “程伯伯好。”打头的是副院长程清明,见是她后好半响才咳了一句。
  “淘淘啊,怎么老半天不开门诺,是不是刘昆已经睡下了?”前半句说得暧昧,但后半句其实是她给台阶下,替她圆下场面,毕竟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这还把门给锁了,这么多人看着,她个女孩家要不要名声啦?
  可程清明大概没想到她也是个脑抽的,人家介意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你们“打搅”了她的好事,她这心里头可不憋着气么,还怨你们来得不是时候呢。
  “没,就是觉得外面吵了些,顺手就锁了门。”她也笑着说,一边让医生们进去,一边跟在他们后面,一直到确定刘昆的情况稳定后,她才重新把人送了出去。这回她倒是没有锁门。
  “你什么时候回去,这天都快黑了。”刘昆见她没离开的打算,反而拉了凳子坐了下来。
  她摇摇头,又笑着说。“我留下来陪你不好么?”其实她多贪婪想看久一点这个男人,也是私心作祟咧。明知道不可能是自己的男人,却一门心思的想霸占这人,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瞧出什么端倪了,她忽然好恨自己诺,可是又放不下。
  一这么想,她忽然站了起来,整个人爬到床上,双腿迈开坐在他大腿上,其实她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怕伤着他伤口,只能小心的把手撑在床上,脑袋却凑过去轻轻的贴上他的唇,咬着他那两片薄薄的唇瓣,自己倒小喘着气,有些委屈的问他,“昆子,我……”
  这还没说完话,她手机就响个不停。没好气的拿了手机想挂,却发现是家里的电话,咬咬唇瞥了昆子一眼,见对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还是接了。
  “爷爷,什么事么?对,我还在医院呢,是的,是我让小陈(司机)先回去的,我晚点在回去诺,你别担心,嗯,嗯,知道了,那我先挂了。”她倒没听出老爷子那边出了什么事就挂了先,然后干脆的关机,只搂着昆子的脖子。“爷爷就喜欢瞎操心,我都跟他说了是去看你的。”
  其实不是老爷子瞎操心,这会儿是不得操心起来哇,这个疯丫头大概也不会晓得此时在她家里头可是来了客人,一边是一家三口亲自登门拜访,另一边则是正儿八经的将军跟将军夫人,你说老爷子能告诉她呢,只盼着她先别回来的好,要真撞上了,连他一把年纪了都不晓得怎么收拾这局面哦。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写多两千字的,但素赶着去亲戚家拜年了,先发上来,如果晚上回来得快会再更个两千哈
  第一百章
  这边淘淘才挂了电话就跟昆子抱怨着,她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
  “诶,你说我才刚出来多久啊,老爷子就电话催着来了。”其实她也不是真心对老爷子不满,她这么个大只“病号”随时乱跑,还是不知什么时候脑子一抽就又得犯病呢,这一年时间,老爷子也不知道经历了几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恐慌中。
  刘昆一只手捏着她的腰上,一边手抚在她的大腿上,动作不知几暧昧几亲昵,可她却满心的跟他诉苦水呢。
  “别念叨了,要不你回去好了,我这儿也没什么事。”昆子笑着说。
  一听他这么一说,她跟变脸似的,原本搁在他脖子上的手就想要去掐他,可又瞥见他身上裹着的纱布又一阵心疼,还是没舍得掐,只扑上去轻咬了他上唇一下,气呼呼的说,“你是不是这会儿就嫌弃我了,巴不得我快点儿走呢。”
  昆子笑着捏了捏她的腰,她虽然看着纤弱,可却不是满身骨头,反而很有肉感,纯粹属于骨架子小肉感十足的那种身材,当然了,她该长的地方是一点儿也不比其他人差,否则也难以堪称尤物级的身材。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就把外套给脱了,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针织衫,针织衫里也没再穿贴身的衣物,也就简简单单一件文胸,昆子指尖接触到的则是那依旧软腻柔嫩的肌肤,不过腰部可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地带,她也不例外,况且这段时间她自己也发现了这个身子特别敏感脆弱,尤其是不经挠,一挠一准是是属于立马缴械投降,满地打滚的那种,更别说如今是一个男人有意无意的这么轻轻拨动了,她只咬着唇很委屈的瞪了他一眼,只得整个人软软的往后仰去,幸好昆子一把扶住她整个背脊。
  把她捞近了一点儿,他才拿手指刮着她的脸颊,眼中不知多疼爱。“怎么?真生气了?”
  淘淘只皱着眉躲着他手在自己脸上乱划,绕在他脖颈上的十根手指头绞在一块,不知多不开心。
  昆子心里头不禁暗暗好笑,她这脾气还真是说来就来,这个时候倒一点儿玩笑也开不得了。只好不顾身上的伤也把她搂过去,这会儿她倒是知道厉害了,也不敢置气了,不安的只往后退。
  “诶呀,你别动,别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万一又裂开了怎么办,真的,你别动啊。”她几担心的抓着他的手一边扯下来,手也只敢轻轻的推他的肩头,却是也不敢轻易乱来了。
  昆子也好笑的说,“那你还生不生气了?”
  “气,气死人了,你就可着劲的使坏吧,明知道自己受伤了惹人心疼,还故意拿这个吓我,真是坏死了。”她腰板挺得直直的,娇嗔的嚷嚷,但肚子早就没火气了,不经意间夹杂着一丝吴侬软语的娇媚,只柔软着嗓音说道,“昆子,你真舍得我那么快走啊,你就不想我留下来多陪陪你?”她问这话的时候特真挚,紧巴巴的望着你的眼睛,恨不得能看到你心里去,又有那么一点儿的不舍跟期盼,实在是叫这些栽在她手里的男人硬不下心肠。
  昆子忽然望着她笑得有些高深莫测的,淘淘皱了皱眉,很不满他的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你吭个声嘛,不然我还是走了好,省得继续这里碍着你的眼。”
  说罢就要跨下床的,却被昆子轻轻一压,捞着她的脑袋朝着那小嘴就啜了过去,吻着那小嘴巴还不过瘾,那舌头还非得绕着她牙龈边细细的舔了一圈,又跟她那条挺会缠的舌头重新腻在一起,舌尖抵着舌尖,好像黏在一起似的不愿意分开,她跟个咿呀学语的小孩似的拼命用舌头在他嘴里到处乱舔乱刮,他那边刚想有要退出的念头她就着了急似的紧紧的啜着那条舌头,不肯轻易的让他离开。
  其实她自己也在心里惊叹,不过是换了一副身子,有的东西仿佛就像是无师自通似的,也不需要人特意去指导她就领悟得不知几鬼快,才短短时间就知道怎么从舌头上留住一个男人。
  她亲吻的时候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开始总是很着急,似拼命的吮xi着你不放,等两个人缠缠绵绵得差不多了,她就刻意放缓速度,只拿那香软的舌头抵着你舌头,似懒洋洋的一条蛇,也不跟你闹,就安安静静的停留在里头,任由你去挑dou她,也只有你那边动了一点,她才跟着动一点,不知多娇气。
  这一深吻直吻得她香喘吁吁,整个人脸颊泛红,差点就化成一滩水似的,直接就趴在了昆子肩头。
  这些个男人呵,论吻技哪个不在她之上?可以说她如今这么会吻这么会吸,还不是从她这些个男人身上给学的。
  须臾,她才一副懒骨头似的抬起头,笑着说,“昆子,你还蛮会吻的咧,改天真要教教徐饶呢,他总喜欢吻得人透不过气,要把人整死似的。”
  她这脑抽,也不怕对面的男人吃醋,反倒大大方方跟人家讨论起另一个男人接吻时候的感受,好在刘昆跟徐饶是什么样的关系,她倒也抓得精准,料定昆子不会在意这件事。不过她这话要让徐饶听见可不得气死。
  “怎么教,你要我跟他接吻么?”昆子笑着摇了摇她手臂,好笑的问。
  说她脑抽还真是脑抽,她还真蹙着眉在脑海里把这场景过了一遍,随即脑袋如拨浪鼓似的
  摇。“算了,两个男人接吻还是有点怪呵,虽然我不反对男人搅基,但是自个儿的男人还是别沾着这些。”
  说完这些话后她又笑嘻嘻的搂着他脖子跟他咬耳朵,“昆子,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喝甜的东西撒,怎么跟你接吻的时候觉得你舌头甜滋滋的?”
  也不晓得她是怎么想的,这话要是换成个男人来说或许还能当调调情用,要换了个女人来说总觉得浑身的匪气,那种格格不入的流氓气质衬在她身上却又无比适宜,反而叫这个小女人越发的娇艳。
  刘昆抚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还有唇,像抚摸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如此的小心翼翼,这个女人,是刻在自己心头上的女人呵,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跑去叙利亚维和,他对别人说那是为世界和平做贡献,可扪心自问,却仅是为了一个自私不过的理由,他想知道如果离开了这个女人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回到从前了?在国外那段时间,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带着白日里累积的满身疲惫入睡,他的梦中没有这个女人,也难得不会去想起她,本以为胜利的希望在即,终于可以将她摒除出自己的的世界,等回国的时候,他大可只当她是个好玩的人儿,依旧可以不必认真,直到中弹的那一刻,他恍然大悟,也不顾胸口那黑洞冒出的浓稠液体,漫天血花跟枪林弹雨间,耳边还响彻着激烈的枪战声跟直升飞机的轰轰声,那个时候他意外的想起的第一个人终归还是她。
  离死亡越是靠近,越是能将一个人的真心赤luo裸的剥开,他的很清楚的看见自己那血淋淋的心脏上已经刻满了这个女人身影,哪怕是他走到天涯海角,这个女人一些微的东西总能影响到自己,这种影响是巨大的,哪怕是在死亡面前他也同样无法阻挡,自从在医院醒来后他总有一种“认命”的意识,当睁开眼看见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辈子是真逃不出她给下的套子了。
  他不在乎她跟那些男人怎么闹,他知道她就是这么一副德性,你要很勉强她改掉那是逼着她刮掉一身的皮,她或许还未察觉到疼,你却已经开始为她心疼了。
  你说,全天下还有哪个男人因为自己女人出轨而操心的,怕也就只得她这个人了。
  你不想去爱她,却又不得不去疼她,宠她。就是过不得她,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也是没办法的。
  “那你要不要自己再确认一次?”他拉着她的手,轻轻的在掌心按了按。
  淘淘笑得不懂几坏,一下又从他身上跨下床,只穿着袜子就跑去锁门。刘昆望着她的举措真深深的眯起眼,等她回来的时候又重新跨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