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昊，火了！火了！大火了！”
  “什么火了？难道你们把我的别墅给烧了？！”
  当天晚上，汤昊刚一回到别墅，就见早苗风风火火的朝自己跑了过来，一脸出了大事的表情，汤昊第一时间想到家里这帮妖魔鬼怪在老实了几天后，终于露出本性，一把火烧了他的别墅。
  虽然她们未必是故意的，但这种事情绝对有可能发生，毕竟红魔馆一天到晚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要不是咲夜照着，早就不知道被蕾米莉亚那对姐妹拆几次了，就连博丽神社都倒塌过。
  “不是不是，不是别墅着火，是灵梦她们火了……你跟我来看！”
  早苗一副急燥的模样，也不管虞姬她们几个的反应，拉了汤昊就跑，来到客厅，一堆人挤在那里，而巨大的电视屏幕里，几个熟悉的身影在舞台上又蹦又跳的，过于激烈的钢琴和吉他声从音响里传出来，震得周围的墙壁都仿佛在晃动。
  “这是……”汤昊当时就惊呆了，“这就是灵梦她们的那个节目……绯想一闪？”
  “对啊。”
  “她们怎么上电视了？”
  “不是上电视，这是有人录下来的视频，传到了御坂的站上，现在都有一百多万点击了呢！”早苗激动的说道，而御坂美琴则是斜了她一眼，反驳道，“不是我的站！”
  “哦，原来是视频啊。”汤昊恍然，下意识的拿过鼠标退出全勤，果然是某站上面的视频，不止点击一百多万，就连弹幕都有四五十万了，而这些人大概不喜欢看弹幕，都给屏蔽掉了。
  汤昊不由得看了御坂美琴一眼，某站最开始是以初音未来起家，算是半个音乐网站，但大概是反响不够好，正好当时御坂美琴的人气红透半边天，拳打整个acg界无一敌手，于是便借助御坂美琴的人气将站名改成了她的外号bilibili，虽然现如今进入百花争艳的时代，御坂美琴的人气不如从前，但早苗说是她的站，倒也不能说不对。
  当然，御坂美琴本身并不喜欢这个绰号，她会反驳也在情理之中。
  汤昊笑了笑，倒没怎么在意，目光重新放到屏幕上，仔细一看，发现这个视频竟然是下午五点上传的，到现在还不到三个小时，但就是这么点的时间，它竟然已经有百万点击，四十多万的弹幕，这特么太恐怖了吧？
  “怎么可能，不是说东方已经过气吗？”汤昊几乎不敢相信。
  “你没看标题吗？”美琴说道。
  “标题？”
  汤昊眼睛一抬。
  《二次元美少女降临现实！带你走进真正的二次元！》
  好吧，原来是个标题党，这个标题确实非常劲爆。
  “不止呢，官方还在首页做了宣传，加上视频本身的质量过高，然后就起了化学反应了。”美琴补充了一句，汤昊也顺势切到了该站首页，果然找到了这则视频的大幅广告。
  官方宣传，标题劲爆，然后最重要的是美少女足够美也足够少女，能够瞬间爆红也就可以理解了，至于视频的质量嘛……
  汤昊又重新切换回来，视频里，灵梦坐在一边弹着钢琴，她弹得很卖力很认真，就连脸上都露出少见的笑容，但她弹钢琴的手势实在不值得称道，就连汤昊这种外行人都看得出来，她完全就是在乱弹琴，而另一边的魔理沙捧着个吉他又弹又跳的，看起来比灵梦更加卖力，但同样属于滥竽充数，要是放在专业人士的眼里，这个视频的质量根本就是不及格。
  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天子的歌，还有舞台的特效。
  前者能拿九十分，后者至少满分起步。
  但是有这两个已经足够了，因为这不是音乐鉴赏，只是一则漫展视频，它不并需要有多么专业的水准，只要能让看的人燃起来，最后再加上她们三个的颜值……汤昊相信，最晚明天，这个视频就能火爆整个acg圈子了。
  想到这里，汤昊本能的打开了弹幕，然后——
  【老婆老婆！这是我老婆！】
  【妈妈，我恋爱了】
  【梦灵，不管你是不是灵梦，你都是我老婆！】
  【上面的要梦灵，那沙魔理我抱走了】
  【不管，桃子是我的！】
  【混蛋！爱酱呢？我要看爱酱！】
  【我现在只想喝我老婆爱酱的洗脚水。】
  【我夸父只喝一口】
  【老规矩，先把夸父和水娃踢出去】
  虽然心中已经有所准备，但当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弹幕把整个视频都给挡住的时候，汤昊还是被吓了一跳，连他这最先进的电脑和最好的网速，都出现了卡顿现象，可以想像，此刻看着这个视频的死宅们到底有多么的激动。
  唯一让他有些无语的是，梦灵、沙魔理、桃子、爱酱，这些都是啥？
  自己让她们不要用本名，于是她们把自己的名字换了个顺序，天子变桃子，爱丽丝变爱酱……这特么和用本名有什么区别吗？你们可真是人才！
  “喂，快把弹幕关掉，都看不到了！”
  “哦哦哦。”汤昊回过神来，立刻关了弹幕，随后就看到早苗皱着眉头问道，“对了，现在几点了？”
  汤昊抬头看了眼，“墙上不是有钟嘛，快八点了。”
  “八点，时间快到了，切出来，去直播间！”
  “直播间？”
  “对，今天的漫展还有夜场，本来是没灵梦她们的份的，但她们不是已经火了嘛，御坂的站上早就打好广告了，八点开始直播，还有两分钟，快快快！”
  早苗焦急的催促，都忍不住伸手来抢鼠标了。
  竟然还有现场直播啊，这又让汤昊感到了意外，但却在情理之中，毕竟这个时代人气就代表着商机，而以灵梦四人组此刻的人气，等于潜伏着无限的商机，有某站大力度的广告宣传，漫展主办方只要不傻都会想到趁热打铁，进一步挖掘她们的潜力，而且这件事做起来也轻松，只要给她们腾出一块场地就行了。
  观众们在直播上看了灵梦她们的表演，肯定会有一些人产生去现场看看的冲动，然后直播火爆了，漫展也火爆了，简直就是双赢！
  不过话又说回来，光是一个视频就火爆到这种程度，开直播的话……以某站的土豆服务器，能顶住得吗？
  好吧，顶不住。
  就跟汤昊预料的一样，一进直播间他就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寸步难行，关掉弹幕的话还稍微好一点，也就三秒一顿，五秒一停，可只要打开弹幕，完全就是死机一般的爽感，而这还是没开场的状态，一旦八点之后表演正式开始……那画画想想就酸爽。
  “果然，我就知道。”汤昊耸了耸肩，没有丝毫的意外，直播事故，这都是某站的传统艺能了。
  “看不了啊，这怎么办？”早苗一脸失望，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有些遗憾，其实她们对于演出偶像之类的根本就不关心，但现在是她们的朋友要上台，心情自然不一样，结果想看却看不到。
  汤昊巡视了一眼，忽然笑道，“要不，我们直接去现场吧？”
  “去现场？”
  “没错，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就直接去现场看好了，就当给灵梦她们捧场了……紫妹，你觉得呢？”
  “可以啊，那就一起去吧。”
  八云紫放下茶杯，微微一笑。
  ……
  魔都漫展，夜场，八点之后的中心舞台周围，已经人山人海，仅在开场的瞬间就聚集了数千的观众，而且这个数量还在持续增加。
  舞台上，随着两只人偶将幕帘掀开，在那星光灿烂的背景之中，今晚的主角正式登场……一身红白巫女服的灵梦踏空而来，骑着扫把的魔理沙飞行而至，天子落地时，脚下的要石瞬间消失在舞台，爱丽丝则伴随着她小小的人偶军团珊珊来迟。
  她们换上了原本的衣着，也没有在人前隐藏能力。
  而在会场正上方的横梁上，汤昊一行人整整齐齐的坐着，在八云紫的结界隐藏下，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他们，虽然对于灵梦她们堂而皇之的使用能力，他有些头痛，但事到如今也懒得管了，毕竟建国以后不许成精，没有人会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魔法或者超能力，即便是死宅，他们也是有常识的。
  只要不对周围的人事物造成破坏，在舞台背景的衬托中，观众们大概只会觉得这是一种特效。
  随着演出正式开始，会场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汤昊注意到早苗的眼中满是羡慕，顿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你想参加的话就去吧。”
  “诶，可以吗？”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想去的人都可以去。”汤昊耸了耸肩，“就说你们是灵梦的朋友，主办方和观众应该也会喜闻乐见的。”
  来都来了，汤昊也无所谓了，就只是一个游戏，开心就好。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下场，到最后只有虞姬、牧潄红莉栖和御坂美琴等少数几人，和汤昊一起充当着观众。
  虞姬是真的没兴趣，牧潄红莉栖则是冲击力不够。
  这种舞台，其实擅不擅长表演并不重要，关键还是要活跃和颜值。牧潄红莉栖妥妥的美少女一个，但她本质上还是个普通人，再漂亮，她的颜值也在人类范围内，也不像灵梦她们那样有各种花里胡哨的能力辅助，就算上台了也只能当个不起眼的配角。
  这方面美琴也差不多，超能力和响雷果实并不能增加她在颜值上的魅力。
  当然，她如果像皮卡丘那样在舞台上放个电，估计瞬间就能把别人压下去，不过那样一来就不能用特效来解释了，观众毕竟不是傻子。
  不过这两人本身也没有多强的表演欲，当观众挺好的。
  汤昊看着这别开生面的演出，感觉也挺为不错，保守估计一下，今天赚个十万应该没什么问题，然后，当演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再次收到了加藤惠发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