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
作者:
非常特别 更新:2024-05-18 04:15 字数:4191
林森眸光一沉,戏谑道:“强暴还能有感觉,你果然够贱!”
太后悲哀的闭上了眼,任身体沉沦。
林森注视着她,看着看着,目光渐渐的温柔,他轻柔的俯下了身体,轻吻着她的唇,喃喃道:“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难道我不够好么?我这么爱你?我甚至可以把生命都给你……”
太后心头一颤,张开了眼,傻傻地看着林森,突然心头一酸,闭上眼,泪流了下来:“林森,爱我!”
“好,我的宝贝。”林森轻柔一笑,极尽温柔。
帐幔之后,颠鸾倒凤,太后第一次尝到了男女这间的欢愉。
管事姑姑在门外听到声音后,先是惊恐无比,后来看到周围没人,遂提高警惕在外面守着。
左芸萱与宗政琉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走到了樱花园。
左芸萱怔怔地看着樱花园,有种下意识的逃避。
“怎么了?表妹,这是宫里的樱花园啊,你怎么好象不认识般?本王好象记得你小时最爱到这里玩的啊,不过你那会最爱找的是太子皇兄,根本不理本王呢。”
“是么?我还真不记得了。”左芸萱歉然地笑了笑,她这倒没有说谎,重生后,她真是不记得宗政澈了。
宗政琉微微一笑,倒并不执着,而是道:“要不咱们去看看,今年的樱花比往年的更好呢。”
“不了,走吧。”
左芸萱想也不想的就离开了。
宗政琉很风度的跟着她一起离开。
转过身的他们,没有看到门后的宗政澈,他紧紧地盯着两人越来越远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错过了。
“澈哥哥,快来,这里的樱花好漂亮!等将来我们大婚就在樱花园中举行好么?”
脑海中闪过了这道声音,这声音竟然……竟然跟左芸萱声音极为相似。
他摇了摇头,甩开这道怪异的声音,自嘲一笑,左芸萱现在估计恨他都来不及呢,怎么还可能要嫁给他?
“前面就是母妃的寝宫了,不如去本王母妃宫里坐坐?母妃很是温柔,会喜欢你的。”
左芸萱想要拒绝,可是想着沈淑妃也是宫中极有权力的妃子,要是过而不入恐怕引起她的猜忌,遂笑道:“本该去拜访的,就劳烦四皇子了。”
宗政琉邪魅一笑,欲拉左芸萱的手。
左芸萱作出害羞状,缩回了手。
宗政琉眼中暗芒微闪,唇勾了勾道:“表妹,太后可跟你说了?”
“说什么?”
宗政琉笑眯眯道:“本王自从两年前一见你,就知道本王此生的王妃就非表妹莫属,眼下表妹就要及笄了,表妹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有什么想法么?”
左芸萱不答反问道:“四皇子可知道左家堡的规矩?”
“当然知道,不过规矩是人定的,是可以改变的。而本王说过了,喜欢的是你的人,所以你是左家堡的继承人也好,不是也罢,都不影响本王对你的喜爱。”
“多谢四皇子的厚爱,不过祖宗规矩不能到我这里就改了,以四皇子的人品也不能屈居为个赘婿吧?”
宗政琉笑道:“这也未必,如果本王说愿意呢?”
左芸萱脸一沉道:“四皇子莫开玩笑了,这天下哪有皇子入赘的?”
“本王不是说了么?规矩是用来打破了。”
“呵呵,难道四皇子想从此与皇位无缘么?四皇子难道不怕成了赘婿后,这个难听的名声会一直跟随于你,到时便是你登上了大宝,这也将是你的一个污点?何况四皇子难道不知道有句老话叫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赘婿亦如嫁出去的女儿!”
四皇子脸色有些难看,待见左芸萱妙目紧紧盯着他,连忙道:“看来表妹还是不相信本王的诚意,让本王很是伤心,没关系,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本王是真心爱你的。”
左芸萱淡淡道:“那就等我醒悟的那天吧。”
四皇子涩了涩,强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这一会倒没有了刚才的那般和谐了。
左芸萱冷冷一笑,为了左家堡的财富,真是各路神仙各显神通,太后是想骗她放弃继承权,左宗琉却是想骗得她的心才曲线获得左家堡,而渣爹则是直接的巧取豪夺,至于太子么,则是如猎人般守候在后,等猎物进他的陷阱。
一路无话,在快到淑宁宫时,一个玉树临风,英俊威武的男子走了出来。
左芸萱心头咯噔一下,低下了头。
“表兄。”宗政琉高兴地迎了上去:“你来看母妃了?”
“嗯。”沈从文对着宗政琉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并不怎么喜欢这个表弟,天天油腔滑调的样子,太邪性了。
“那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怎么不多坐坐呢?走,正好我也来看母妃,咱们哥俩回去再聊会。”
“不了,我还有些事先走了,你去陪姑姑吧。”说完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好吧。”宗政琉有些失望的看了眼沈从文,对着左芸萱歉然一笑道“对不起,表妹,表兄就是这样的人,风风火火的,他不是有意忽略你的。”
“没关系……呃……”
左芸萱正要说没关系,话还未说完,手便被沈从文死死的抓住了,他紧紧地盯着左芸萱道:“你是谁!”
☆、第七十章 腹黑的宗墨宸
“你干什么?”左芸萱心头一动,脸露愠怒之色,却没有使出任何武功。
“表兄……”宗政琉面色尴尬道:“这是左家堡的四小姐左芸萱郡主。”
他连忙点明了左芸萱的身份,免得沈从文不知道左芸萱的身份得罪了她,毕竟他还得讨好左芸萱呢,何况左芸萱还是太后的亲表外甥女,得罪了她等于得罪了太后。
这宫里他母妃仰仗的不仅仅是父皇的宠爱,还有太后的疼爱,才会过得这样如鱼得水,比皇后还逍遥几分。
“左家堡的四小姐?”沈从文脸露狐疑之色,手却仍没放下左芸萱。
左芸萱挣了挣,没有挣脱遂讥道:“都说沈将军武功盖世,侠肝义胆,甚至敌人只要光明磊落也能引为知己,可是今日一见却发现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竟然是个喜好女色的好色之徒!”
宗政琉更是臊得满脸通红,连忙解释道:“表妹,表兄以前不是这样的,恐怕表兄误会了什么!”
“误会?先不说误会不误会,就算是误会,他这么抓着一个妙龄少女的手还对了么?再说了你也说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那就是说现在人是会变的了?”
沈从文这么猛浪地抓着她,她自然是极尽所能的诋毁他了。
哪知道沈从文根本在意他们说什么,竟然手上一用劲,将左芸萱拉入了怀里。
这下宗政琉也生气了,脸色不愉道:“表兄,你这是做什么?”
他已然把左芸萱当成了囊中之物了,既然是他的女人,不管喜不喜欢,也不能让别的男人轻薄了去,哪怕是自己的表兄也不能够。
“你身上有当归,枸札,云香,薄片,利复子,紫苏,甘草还有……毒公子的味道!你是谁?”
沈从文将左芸萱拉入了怀中后竟然将鼻子凑到了左芸萱的脖间狠狠的嗅了嗅,随后将左芸萱身上的味道一一说了出来。
左芸萱一阵的难堪,暗恼这沈从文竟然是个狗鼻子,隔了这么久的时间居然还能闻出她身上的味道。
这也罢了,这沈从文有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概念,这么把鼻子凑在了她的脖间算什么?
她拼命的推搡着沈从文,恼羞成怒道:“放肆!沈将军,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在宫中调戏本郡主,你难道不怕王法么?”
沈从文冷寒的眼直直的注视着也,亦冷笑道:“调戏?本将军是什么人,这世上人人都知,对女人根本就没有半点兴趣,所以郡主大可放!本将军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女人!怎么?郡主这么气急败坏的是想掩盖什么么?!说吧,你到底跟毒公子是什么关系?或者你就是毒公子?”
左芸萱气得牙痒,她都认为自己的够毒舌的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比她还毒的,关键是还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这么说,让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毒公子,仙公子的,本郡主不认识!”左芸萱强硬道:“如果沈将军再不放手,莫怪本郡主高声呼叫,到时惹来了御林军,让他们看到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竟然是个调戏女人的色狼,那沈将军就自已看着办吧!”
听了这话,沈从文还没有急,宗政琉倒急上了,开玩笑,他要想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沈从文可是必不可少的助力,要是这个助力染上了污点,那亏的还不是他?
“表兄,有话好好说,这么拉拉扯扯的确实不成体统,怎么说表妹还是未及笄的女子,你这么搂着她总是影响她的清誉的。”
沈从文淡淡道:“怕什么的?要是她真坏了清誉,本将军娶她便是。”
左芸萱狠狠的一脚踩在了沈从文的脚上,冷道:“你想嫁我还不娶呢!”
沈从文眯了眯眼,纠正道:“郡主错了,是你想嫁我还不娶呢!”
“那正好,我不想嫁你,你不用娶我,你还是快把手放开,否则改明儿我就着八人大轿纳你进左家堡当赘婿!”
沈从文目光微凝,突然松开了左芸萱,大步而去,临走时道:“好,本将军在大将军府等你抬轿子来迎娶!”
“……”左芸萱怔怔地站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对着沈从文的背影啐道:“神经病!”
宗政琉则一阵紧张,撇开了左芸萱冲了上去,急道“表兄,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可是沈家一脉单传的,你怎么可以入赘呢?”
沈从文额头一阵黑线,平日这个表弟不学无术也就罢了,怎么连话是真是假也听不出来呢?
他哪知道宗政琉是太在意娶左芸萱身后带来的好处了,以至于对任何觑觎左芸萱的人都如临大敌。
见宗政琉一副不问出结果不罢休的样子,沈从文哼道:“表弟,你莫跟着我,你再跟着我,你那郡主表妹就真被人抢走了。”
“什么?”宗政琉往后一看,发现刚才还站在那里气得跺脚的左芸萱竟然不见了。
“表哥……呃……人呢?”
待他回头想问沈从文时,却发现沈从文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他眼微眯了眯,眯出一道冷寒的光芒,轻哼了声,纵身而去。
左芸萱正在那里生气时,腰间突然一道大力袭来,她大惊之下,正要攻击对方,却听到那人压低声音道:“是我,别怕。”
这声音瞬间让她安定下来,被来人抱着消失在淑妃的宫前。
被男子抱着几个起纵后,来到一处偏僻之处,那里竟然景色优美,花香四溢。
“这是哪里?世子?”
是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却是汝阳王世子宗墨宸。
她奇怪地打量着四周,来了宫里这么多次,两世加起来几乎可以闭着眼睛走也不会迷路的,可是她却不知道这宫里还有这处好去处。
“这是冷宫后面的竹雅院。”宗墨宸将左芸萱放下后,就径自走到了一边的桌子旁,指着另一个座位道:“坐。”
“世子掳我到此就是为了请我坐下的么?”
左芸萱笑眯眯地坐了下来,看到自己面前一个空茶杯,就要给自己倒水。
手刚碰到茶壶,宗墨宸的手也正好来取茶壶,两人的手一下碰在了一起,仿佛一股电流从指尖划过。
宗墨宸微微一后,竟然没有缩回手,而是大手一伸,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之中,一本正经道:“我教你倒茶!”
左芸萱的唇狠狠的抽了抽,她活到这么大了,还能不会倒茶么?明明是借着倒茶占她的便宜嘛。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她对他却无法板下脸来,唉,谁让她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这两年来,她在山里,从他这里又拿又吃的,都快理所应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