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节
作者:河清海晏七七      更新:2024-05-18 15:07      字数:1970
  各种各样的版本,简直可以编成一本厚厚的爱情故事书。其中最郁闷的便是无故躺枪的米薇儿。她所认为的五年爱情成了众人眼中的一段笑话,圈子里的人都在背后议论她,嘲笑她。因为心情不好,辞演了某知名导演的新戏,被告上法庭,弄的黑头土面。好似离开沈君彦以后,她一直在走下坡。
  江一鹏顺着沈芳榆这条线往下查,一切真相都掌握了。
  沈芳榆自从那次董事会后,开始着急了,安排那位记者全家移民,结果在机场被江一鹏逮住,带回了公司。
  又一次的董事会上,江一鹏把涉事记者带到会议室,沈芳榆整个人差点崩溃。
  沈君彦坐在主席位,气定神闲,浑厚的声音悠然开口,“我说过会给各位董事一个交代,当然,我也绝不轻饶任何一个故意损害公司利益的人。江特助,你跟大家说说整个事件是怎么一回事!”
  “好的,董事长。”
  江一鹏跟各位董事打过招呼,认真地说道,“我身边这位是a报社的娱乐记者,董事长和女孩的照片就是他拍摄并传播的。经我调查发现,这位记者与沈芳榆小姐有来往。”
  “你胡说!”沈芳榆激动地站起身,“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我告你污蔑!”
  沈君彦冷哼一声,“江特助只说你们有来往,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江特助,你继续。”
  “我查到沈芳榆小姐前些日子有笔资金汇到这位记者妻子的账户,我还查到沈芳榆小姐近日安排这位记者全家移民加拿大,我就是在机场把这位记者带回来的。现在,由他来告诉大家事情的经过。”
  记者低着头道,“沈芳榆小姐是我的大学同学,前些日子她联系我,让我跟踪沈君彦先生,把拍到的所有照片给她过目,尤其是生活照。那天我拍到沈先生和两位女士还有一个孩子在一起,沈小姐便让我把其中一组照片传播出去,给我一笔丰厚的佣金。后来她说害怕事情败露,让我带着妻儿出国躲躲,却在登机前被江特助带到这里。我对我所犯的一切罪行供认不讳,恳求沈先生能放过我的家人。”
  “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江特助把证据甩她面前,“沈小姐,您要的证据。不认识他,为何要给他妻子汇款,还是巨额。”
  “那是因为,因为……”
  沈世开闷哼着打断她,“芳榆,什么都别说了。”
  沈君彦对那位记者说,“你放心,你的妻儿是无辜的,他们与这件事无关,不会被卷进来。至于你,做错了事需要付一定的责任。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记者离开以后,沈君彦向大家解释,“刚才这位记者口中的两位女士,一位是我妻子,一位是我妻子的好朋友。”
  沈世开讨好地看向沈君彦,“君彦,我们相信你,芳榆她不懂事……”
  沈君彦清冷的声音打断他,“大伯,她是不懂事还是故意为之,我想在座的心里都清楚。作为公司董事,故意破坏公司声誉,严重影响公司利益,我作为公司董事长,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执行公司章程规定,将沈芳榆小姐从公司董事会除名,不知各位董事是否有异议?”
  没有董事敢出声。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江特助,即刻执行。以后董事会会议不用再通知沈芳榆小姐。”
  沈君彦说完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江一鹏匆匆说了句,“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跟着沈君彦跑了。
  董事会结束以后,公司就这件事进行回应。
  先是po出一张背景在机场,叶静抱着嘟嘟,沈君彦牵着乔晚手的背影照。向公众说明,他妻子的好友来京都玩,他们作陪,而之前被拍的女孩便是他妻子好友的女儿。
  其次将首家传出这照片的a报社告上法庭。
  最后,再次声明与苏然的关系只是兄妹。
  ——
  唐奕知道乔晚在锦城,坚持要请她看他最近上映的电影。打了不少电话,太过热情,乔晚完全招架不住。
  唐奕全副武装,带了帽子墨镜,却还是被记者给认了出来。
  电影没看成,最后他们逃也似的离开电影院。
  唐奕很郁闷,“我都把自己搞成这样了,怎么还是被认出来了?”
  乔晚更郁闷,“明天我若是跟你一起上了头条,沈君彦非撕了我不可。”
  他“噗嗤”笑出声,凑到她耳边暧昧地问,“他会怎么撕你呀?”
  “滚!”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不开玩笑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电影没看着,我带你去吃宵夜吧,算是补偿你。”
  乔晚拒绝,“万一再被拍到,我可真的没法跟他解释了。”
  “你这么怕他?”
  “不是怕。”
  唐奕鄙视道,“不是怕是什么?你这么小心翼翼,难道你连个男性友人都不能有?他和苏然还说不清呢。”
  “你可别挑拨离间啊唐奕。”
  唐奕笑,“这都被你发现啦。”
  “要不我们去烟会所吃饭,那里比较隐蔽,也不会有人拍照。”
  乔晚摆摆手,“这你就不知道,烟会所的老板娘是我老公的老相好。”
  唐奕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经,“乔晚,我觉得你比以前开朗多了。”
  “有吗?”
  唐奕认真地点头,“说到你男人时,连眼睛都在笑。”
  乔晚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后来两人找了家比较隐蔽的面店吃面,唐奕随口说道,“你老公挺厉害的,绯闻澄清了,听说是他家里人陷害他。”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