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扭头朝丁灵的房间瞅了一眼，馋馋地嘀咕道：“要不是这个臭小子护着，老子早把你睡了。”
  丁灵长得漂亮，尤其是一对大眼睛，让秃子眼馋不已。
  秃子觉得很奇怪，这个丁灵咋不找男人呢？
  平时，从没见男人到丁灵家来过，当然，除了这个牛二。
  丁灵说牛二是她弟弟，秃子觉得不象。一来，俩人长得不象。二来，牛二喊“灵姐”，这个称呼不象是亲弟弟叫的。
  不过，要说牛二是丁灵的情人，秃子也觉得不象。一来，俩人年龄悬殊有点大。二来，牛二对丁灵的态度不暧昧，确实有那么一点姐弟的味道。
  秃子分析道：丁灵和牛二也许只是结拜的姐弟。
  秃子想：找个机会看看牛二的身份证，就能水落石出了。
  秃子转身回了家，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现在，他想检验一下，胯里那玩艺咋样了？
  秃子用手捋了几下，小家伙昂起了脑袋。
  秃子看着墙上的钟，看能硬多长时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小家伙依然精神抖擞。
  秃子高兴坏了，他兴奋地叫道：“花了二万元，值！”
  小家伙硬了四分钟，才慢慢软下来。
  秃子已经很满意了，有四分钟就不错了，完全能对付一阵子了。
  假若老婆在家，有这四分钟，就能让老婆基本满意，不至于骂自己是太监了。
  就算是到外面去找女人，有这四分钟，也不会花冤枉钱了。
  秃子想到这儿，兴冲冲地出了门，他要去找一个女人，让自己好好泄一把火。
  秃子出了门，一眼就瞅见丁灵的一楼营业部有灯光。
  咦，难道是丁灵在营业部吗？
  秃子把眼睛紧贴着营业部的门，朝里面偷窥着。
  秃子从门缝里瞅见营业部里有一个陌生的姑娘，瞧长相挺漂亮。
  “她是谁呢？”秃子啧啧嘴。
  秃子抬头朝二楼瞅了瞅，见丁灵的房间里还是没灯光。
  秃子推测：这个在营业部里的女人，大概是给丁灵打工的。
  秃子有点心花怒放了，他敲了敲营业部的门。
  “谁？”陈萍问。
  “妹子，是我，我是你的邻居，水果店的老板。”秃子打出了自己的牌子。
  秃子想：假若这个姑娘是个打工妹，听说自己是老板，就会乐嗬嗬地打开门。现在这个世道呀，哪个女人不想傍大款呢，秃子心花怒放地想。
  “你要干嘛？”陈萍问。
  “妹子，我想和你聊聊，你把门打开嘛。”秃子死皮赖脸地央求道。
  “我要睡觉了，有话明天再说吧。”陈萍拒绝道。
  陈萍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自然会有警觉性。况且已经半夜了，更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什么“邻居”。
  “妹子，现在时兴夜生活嘛，睡觉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时光。不然，我带妹子去吃夜宵。”秃子软磨硬泡道。
  “我肚子不饿，现在只是很困，明天见。”陈萍说完，拉灭了灯。
  “妹子，咱俩是邻居嘛，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那么绝情呢。”秃子的口气有点严厉了。
  “喂，请你别打扰我，好吗？”陈萍不想得罪秃子，她委婉地说。
  秃子不甘心地说：“妹子，你是第一次进城打工吧？我看得出来，你肯定没有社会经验，不然，怎么会拒绝我的请求和好意呢。”
  “我已经睡了，请你自重些。”陈萍不悦地说。
  “妹子，你拉下脸就不好了吧，我不过是想跟你聊聊嘛，有什么大了不得呀。”秃子觉得：胯里有一股热流。
  “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陈萍警告道。
  “喂，你太不识抬举了吧，好，你报警吧。”秃子满不在乎地说。
  陈萍不想把邻里关系搞得太僵了，但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她想了想，便给牛二打了电话。
  陈萍在a市没一个亲戚，也没一个朋友，她只能向牛二求援。
  “牛哥，我碰到麻烦了。”
  牛二刚到吴天雷家门口，听说陈萍碰到了麻烦，便急切地问：“啥麻烦？”
  “牛哥，有一个自称是隔壁水果店的老板敲我的门，说要和我聊天，又说要请我吃夜宵。我说太晚了，明天再说，但他赖着不肯走。”陈萍诉苦道。
  牛二听说秃子找陈萍的麻烦，不由得火冒三丈，他怒吼道：“这个秃狗x的，老毛病还没改呀，你对他说：有话找牛二说。你再告诉他：你是牛二的妹妹。”
  “牛哥，你认识他呀？”陈萍问。
  “岂只是认识，我俩是老朋友了。”牛二幽幽地说。
  陈萍听牛二这么一说，放下了心。不过，陈萍有点好奇，牛二的朋友咋这么不要脸呀。
  陈萍挂了电话，大声说：“我是牛二的妹妹，他让你明天找他聊天，请他吃夜宵。”
  秃子听了陈萍的话，吓得双腿一哆嗦，他懊恼地想：奶奶的，怎么又跟牛二沾亲带故呀。
  “妹子，你是牛二的妹妹？”秃子似乎有点不相信。
  “对呀，我是牛二的表妹。”陈萍说。
  要说陈萍是牛二的亲妹妹，似乎说不过去。再说了，陈萍在这儿打工，人家迟早会知道她和牛二的关系。
  要说是牛二的表妹，那就无所谓了，哪怕是八杆子打不着，也可以攀上“表妹”这个亲。
  “好，我知道了，妹子，你早点睡觉吧，我就不打搅你了。”
  秃子说完，怏怏地回了家。
  秃子不知道这个姑娘和牛二是什么关系，但既然她打着牛二的招牌，秃子就不敢造次了。
  秃子对牛二是噤若寒蝉，只要一听到“牛二”两个字，他的腿就直打哆嗦。
  牛二对陈萍有点不放心，他一进吴天雷家就给陈萍打了电话。
  “陈萍，那个家伙走了吗？”
  “我一说是你的妹妹，他就走了，好象挺怕你的样子嘛。”陈萍欣喜地说。
  “你别理这个家伙，他不是个好东西。你也别怕他，要是他再敢骚扰你，你就扇他的嘴巴，狠狠地扇。”牛二交代道。
  “扇他的嘴巴？！”陈萍嘻嘻一笑，问：“牛哥，难道你镇得住他吗？”
  牛二得意地说：“他是我孙子。”
  “真逗，你还没结婚呢，哪儿来的孙子。”陈萍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