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笑着说：“炒股票是炒预期，就是炒这支股票的未来。我想：主任是在股市上混了好几年的人，他绝对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对李寡妇也会炒预期的。”
  牛二明白了，他笑着说：“只要主任认为李寡妇终归会成为他的女人，就会对李寡妇透露机密信息的。”
  “对。”张婷肯定地说。
  牛二说：“婷妹，李寡妇没啥大心机，你教教她怎么做。”
  张婷点点头，谦虚地说：“我不过是多看了几本书，从书中学了点东西，其实，这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牛二对张婷算是佩服到家了，他钦佩地说：“婷妹，你喜欢看书，自然从书中学到不少知识和社会经验，不象我，见了书就头疼。”
  张婷说：“牛哥，要想大有作为，就得不断地学习，充实自己，提高自己。我现在准备自学考试，拿到大专文凭。我希望你也参加自学考试，咱俩一起奋斗。”
  牛二不解地问：“婷妹，难道你卖报纸还需要文凭？”
  张婷笑了，她说：“牛哥，现在我卖报纸，但总不能卖一辈子吧，现在多学一点知识，可以为将来选择职业做准备嘛。老话说得好，机遇只会给予那些做好准备的人。”
  牛二觉得张婷说得很有道理，现在社会发展日新月异，新的东西层出不穷，不学习就会落后。
  吴天雷也曾经对牛二说过：“不学习就会落伍。”
  虽然吴天雷没有明说，但意思是十分明显的，他也希望牛二能继续深造。
  “好吧。”牛二答应了。
  张婷高兴地说：“牛哥，你是个一点拨就明白的人，现在趁咱们还年轻，争取多学一点东西，同时，拿一个大专文凭。在如今的社会里，文凭就是敲门砖，没有文凭是万万不行的。”
  牛二咬紧嘴唇，他想：自己有一身武艺，文凭对他来说，也许意义并不大，但是，牛二不能让自己和张婷的距离拉得太远了。假若张婷拿到了大专文凭，牛二就落后了一个档次。
  男人不能比女人差，否则，男人就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牛二说：“婷妹，你帮我找几本书，我从现在起就开始学习。”
  张婷笑眯眯地说：“再过几天，自学考试就要报名了，到时候我给你报一个名，报了名，就会发书的。”
  “好。”牛二挥了挥拳头，坚定地说：“我要争取在五年内拿到大专文凭。”
  张婷和牛二击了一下掌，算是表明了俩人的决心。
  张婷瞅着证券营业部，问：“李寡妇从今天就开始上班了？”
  “对，主任恐怕已经把她带到二楼的大户室去了。”
  牛二说错了，此刻，主任还在和李寡妇拉呱呢。
  牛二一离开，主任就和蔼可亲地给李寡妇倒了一杯茶，他殷勤地把茶水捧到李寡妇面前，体贴地说：“来，喝点茶。我告诉你：这个茶叶可不是一般的茶叶呀，是正宗的龙井茶。”
  “我…我不会喝茶。”李寡妇说。
  “你进了城，就是城里人了，要学着喝茶嘛。我告诉你：这个龙井茶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呀，五千多元一两呢。”
  “这么贵呀。”李寡妇惊诧地说。
  “哈哈…我还要告诉你：这个正宗的龙井茶不是拿钱就能买到的，它是我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就送了一两。”
  “那我更不敢喝了，还是您留着自己喝吧。”李寡妇胆怯地说。
  主任嘻嘻笑着说：“你喝，我不心疼，谁让我喜欢你呢。妹子，不瞒你说，你一进来，我的眼睛就一亮。你知道，眼睛一亮是什么感觉吗？就好象是太阳跑到我的办公室来了。”
  李寡妇是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见过男人的人。她当然看得出来，主任已经被她迷住了。
  “我哪儿能跟太阳比呀，就是跟月亮比也不配呀。”李寡妇谦虚地说。
  “妹子，你太漂亮了，我可以说，在a市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恐怕只有个位数。”主任死死盯着李寡妇看，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李寡妇低下头，装作很腼腆的样子，说：“我就一般般吧。”
  “妹子，你岂只是一般呀，就是西施再现嘛。”主任一屁股坐到李寡妇身边，他拉起了李寡妇的一只手，馋馋地说：“妹子，你看你这手，多么纤细，多么白嫩呀。”
  李寡妇抽回手，往旁边挪了一下屁股，扭捏地说：“主任，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啊，妹子，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呀，象，太象了，你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你不光是黄花大闺女，还没谈过恋爱，对吧？”
  李寡妇故作诧异地问：“主任，您咋知道我没谈过男朋友呀？”
  “我一看就知道了嘛，我的眼光头呀，比仪器都厉害。”主任简直是心花怒放了。营业部来了一位单纯、可爱、漂亮的清洁工，还是一个乡下妹子。
  主任心想：乡下妹子容易勾引，几句好话，再加上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她上床。
  主任上下打量着李寡妇，馋馋地想：要是能让她做我的情人，那就太美妙了。
  “主任，您真有本事。”李寡妇柔柔地夸奖道，说着，抬眼送了一个秋波。
  主任被李寡妇的秋波陶醉了。他又把屁股往李寡妇身边挪了挪，说：“妹子，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您是领导，我当然会听您的话了。”李寡妇温顺地说。
  “这就对了。”主任又大着胆子，拉起李寡妇的手，他抚摸着，馋馋地说：“妹子，你的手真嫩呀，嫩得我不忍心让你做清洁工了。”
  “我是乡下妹子，连农活都能干，咋不能做清洁工呢。”李寡妇说。
  “妹子，我是心疼你呀。”
  主任把李寡妇的手抬到嘴唇边，吻了一下。
  李寡妇不悦地抽回手，指责道：“主任，您这是欺负我嘛。”
  “妹子，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呢。我刚才是实在克制不住自己了，就表达了一下我的爱，请你原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