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舒霖海去了公司。
  家中又只剩下她和刘姨还有两个保姆。
  舒雪坐在书房皮椅上翘着二郎腿，满意地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复古绿的裙子。
  随后，她给慕承发了个消息。
  ——想你
  他没回，她又发。
  ——等你，快点来
  慕承坐在客厅沙发上，整理着数学试题，从中抽出一份放进工作包里。
  他点开手机看见舒雪发来的微信，回道。
  ——不会迟到
  发过去后，指尖一顿，大拇指划着屏幕往上，点开昨天那张照片。
  他眉头一皱，长叹一息，叹息声中有懊恼也有无奈。但更多是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焦烦躁。
  舒家的时钟走向叁点，门外铃声准时响起。
  刘姨看见慕承，笑呵呵将他送到书房门口，还将手边的切好的水果也放到了书桌上。
  一关上门，低头装作认真看题的舒雪立马仰着头，对慕承莞尔一笑。
  “慕老师，我好想你。”
  她语气柔和，声音又甜又腻，撒着娇扑到他的怀里。
  慕承身子一僵，从进门一坐下，他就发觉舒雪没穿内衣了，现在扑在自己怀里，柔软的双峰贴在自己胸膛，让他更加确定了这件事。
  那东西软软嫩嫩，顶峰的樱桃硬硬突起，顶在了他的皮肉上，纵使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都磨得他心尖火烧火燎，脸上一烫。
  慕承急忙将舒雪推开。
  “我带来一份和这次期末考试差不多难度的试题。”
  他抑制住自己情绪，扭过身从工作包里拿出文件夹，从里面找出来时准备好的试题。
  然后又从最里面的小夹层里，将那支用过很久的钢笔和中性红笔拿出来。
  舒雪望着那支有些脱漆得廉价钢笔，再看了看他俊朗温润得面容，吟吟一笑，“我上次在帮你算分得时候，瞄了一眼自己的分数。”
  “我觉得还不错。”
  “慕老师不准备给我一点奖励吗？”
  慕承双手放于书桌上，瞥了一眼她，表情有些无语道：“一百五的满分，你只考了一百零五。九十分及格，你只比及格多了几分而已。”
  “什么叫多了几分？”舒雪不满皱眉，“这可是我期末考试里面最高的一次了！”
  “你不是经常说能得一分是一分，高考多一分，可以干掉上千人！”
  “这话我说过？”慕承睨她一眼。
  “你当然说过！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舒雪满脸认真。
  “咚咚——”
  慕承用钢笔在桌上敲了敲，木质的桌面发出闷响。
  他叹口气，无奈又嫌弃瞪了她一眼。
  “这段话是你地理老师说的，我从没说过这种话。”能记得这段话，还多亏他曾经被叫去听过这位老师的公开课。
  “你上我的课，不是在草稿本上涂涂画画，就是在和你的同桌或者前后交头接耳，还有就是和林——”
  慕承一顿，视线一低，不想继续说下去。
  高一那会，舒雪上数学课非常不认真，上课经常和林寒传纸条。
  “和什么？”舒雪追问。
  “还有上课涂口红！”
  眼前的少女双眼狡黠，这个追问像是刻意为之，就是是为了看他的难堪。他只能匆匆说起其他。
  “你应该知道，校规是不允许带化妆品来学校的。”
  “偷偷带的，”舒雪见他严厉肃穆模样，继续说：“女生不能没有口红！”
  “诶，慕老师，”她偷偷将椅子凑近慕承一些，用疑惑又无辜的双眼仰视着他，“你对我上课干什么怎么如数家珍啊？”
  她的目光太过具有侵略性，像是要将他秘密戳破，慕承立即收回对视的目光，耳垂微微泛红。
  “我对我的每位学生都很关注。”
  说他眉头一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像是在狡辩掩饰。
  舒雪抿唇憋住嘴角的笑意，趁着慕承正襟危坐时，一把将双手圈主他的脖颈，将娇红的嘴唇印了上去，抵着干燥柔软的双唇嗫嗫地吸允着。
  慕承被这个猝不及防的吻弄得束手无策，低眸看着小姑娘白嫩的脸颊，大而娇软的乳房贴在身上，他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四肢只能停在原地。
  浅淡的橘子香气萦绕在他的周围，清浅的呼吸密密麻麻喷洒在他的鼻尖，嘴唇被小口小口吮吸，心脏处蔓延一种瘙痒，让他下裆的东西逐渐抬起了头。
  舒雪也察觉到他身下的东西慢慢发硬，她松开慕承的嘴唇，轻咬着红唇，左手放下跌落在他膝盖上。
  就算隔着黑色长裤，她也感觉到他身上滚烫的吓人。
  “你说，你对你的每位学生都会关注，但——”舒雪一边说一边盯着慕承的唇，左手也没停下，顺着大腿往根部上去。
  “对我，是不是关注的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