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作者:芊蔚      更新:2024-05-18 19:13      字数:3962
  “不需要,你现在的身材就很好呀。”
  两个女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后山,只是这里却没有人影。
  “难道福伯骗我?该不会那个仇千剑躲了起来吧?”杨柳儿环看了四周还是不见仇千剑的踪影,她便大喊,“仇千剑,你给我出来!”
  忽然听到“噗通”一声,湖面泛起了巨大的浪花,当浪花回归到湖中之后,杨柳儿才发现是一个人。
  “好像是少庄主的衣服。”婉清说,当她们两个人靠近的时候,才发现湖边的大树上藏着另外一个人。“站住,什么人?”
  树上的人快速地转到另外一棵树上,婉清飞过去追,而杨柳儿则慢慢走到湖边,等着仇千剑上来。
  不对,不对,怎么还没有动静?放眼看去,仇千剑一动不动,整个人慢慢往下沉。
  杨柳儿想都没想,“噗通”一声就跳下湖里救人,仇千剑你不能死,你还欠我五百两呢,先给了我再死呀。
  听到水声,婉清转过头发现杨柳儿已经落水了,她自己也不会游泳,如果杨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怎么办?婉清不继续去追那个逃跑的男人,折回来想办法去救人。
  在水中的仇千剑在心里面咒骂了秦永祺好几十遍,两人明明坐在树上聊天聊得好好的,看到杨柳儿她们来了之后,忽然就点了他的穴道,然后一脚将他踢进湖里面。
  仇千剑会游泳没错,可现在他不能动呀,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慢慢沉入湖底。在他渐渐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然后将他往上拉,当脸露出湖面的时候,仇千剑连忙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原来救他的不是秦永祺那个混蛋,而是娇小的杨柳儿。
  ☆、正文第25章 你是不是男人
  杨柳儿一搂住仇千剑的脖子,一手奋力地往岸边划,而婉清不会游泳,她只能站在湖水刚淹没到自己胸口的地方等着他们。
  “来,把人给我。”
  杨柳儿把仇千剑给了婉清之后,整个人都轻松多了,三两下就上了岸,要知道泡在这寒冷的湖水实在太难受了,可是上了岸之后杨柳儿还是冷得发抖。
  “美救英雄,看来这表嫂真的很爱很。”秦永祺没有帮忙救人,却在这个时候跑过来看热闹。
  “婉清姑娘,帮我解穴。”
  “婉清!”秦永祺喊了一声,婉清抬起头,他才确定这个婉清就是他送进宫中的那个婉清,“你没死?”
  “主子。”婉清没有替仇千剑解穴,而是跪了在秦永祺面前。
  “婉清我好冷,快点回去了,回头再让人过来处理。”杨柳儿冷得嘴唇都变成了紫色。
  当秦永祺看到杨柳儿的样子之后,他连忙解开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杨柳儿裹上,“微臣参见太后,愿太后娘娘福寿安康。”
  “别废话。”虽然裹上一件披风,可杨柳儿还是冷得连说话都有点困难,她不理会跪在地上的秦永祺,自己自顾往回走。
  现在四个人里面,就只有秦永祺的衣服是干的,他连忙连外衣都脱掉,把杨柳儿裹得严严实实,“娘娘,得罪了。”他便抱起杨柳儿快速往山上飞去。
  原来山上有一个洞穴,洞里面有一个温泉,秦永祺轻轻地把杨柳儿放到温泉里面泡。
  “娘娘请稍后片刻,微臣马上去带干净的衣服过来。”
  “回来!”
  已经出了洞口的秦永祺又马上折回来,然后毕恭毕敬地跪在杨柳儿面前,“请娘娘吩咐。”
  “太后已经死了,明白吗?我爹姓杨,我娘姓柳,所以我叫做杨柳儿。”
  “微臣明白。”
  “你呢?”
  “微……”在接收到杨柳儿不悦的目光之后,秦永祺连忙改口,“我叫秦永祺。”
  “那辛苦你了,永祺哥哥。”杨柳儿又戴上那张傻白甜的面具,继续演好一个十六岁的丫头。
  杨柳儿被秦永祺就这么带走,婉清放心不下,当然立马跟过去,可怜的仇千剑浑身湿透地躺在地上,没有人替他解穴,他只好花点时间,自己运功来解。
  这一次走到洞口,婉清来了,秦永祺便吩咐她去拿衣服。
  “秦永祺你是不是男人呀,婉清浑身湿透你还好意思让她一个女人奔波?你去!”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去,我去。”
  “婉清姐姐快点过来啦,人家害怕。”
  “好,知道了。”婉清当然知道害怕只是个借口,杨柳儿这是要她一起泡。“原来你游泳这么厉害,是什么时候学的?”
  “老师教的呀,其实游泳很简单,来我教你。”
  “在这里?”
  “当然啦,难不成你还要去那个冷到要命的湖去学么?来看着我,就这样踢水,很简单。对了,刚刚那个男人是谁?你怎么你喊他主子?我还以为你是殷仲杰的人呢。”
  “秦少爷是今朝丞相的儿子,当初是她把我送进宫的。”
  ☆、正文第26章 这个太后我不当了 破百加更,求票票
  总算能够冲破穴道可以动了,仇千剑远远看到秦永祺抱着一大堆衣服过来。
  “算你……阿嚏……”才张嘴,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仇千剑很自然地走过去伸手要拿衣服。
  “不是给你的。”秦永祺拍开他的手。
  现在这么冷,管他是给谁的,仇千剑便去抢,两个人打了起来,由于秦永祺拿着太多衣服,仇千剑很快就抢了一件。
  “算了算了,不跟你浪费时间,你喜欢就穿吧。”秦永祺抱着衣服继续往山上飞去。
  仇千剑把湿透的上衣脱掉,穿上那件干衣服才发现——这是女装!
  穿还是不穿,这个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这么冷的天气,不穿肯定会冻坏,穿了一世英名就毁了,最终仇千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穿!但是在临近住处的地方披上自己那件湿透的外衣,这样就没有人发现了。
  回到自己房间,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他便马上赶回山上,刚刚是杨柳儿奋不顾身地跳下水里面救了他,他一个大男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冰冷,更何况是杨柳儿一个弱女子呢?尽管秦永祺已经带了衣服过去给她,可是他还是不放心。
  看到娇小的杨柳儿窝在秦永祺的怀中,仇千剑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他们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就熟到要搂搂抱抱的程度了?还是杨柳儿对任何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来者不拒?
  “还愣着干嘛呀?快去叫大夫。”秦永祺抱着杨柳儿进了自己的房间,婉清则去了厨房煮姜汤。
  秦永祺把杨柳儿放到自己的床上,并用棉被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还在屋里面生了一盆火取暖,“娘娘,来先喝杯热茶,感觉怎么样?”
  “感觉还好,只是你那句娘娘太刺耳了,对了你认识我?”
  “当然啦,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之前小的时候还一起玩过,后来你进宫了,我还去看过你几次。”
  “完全没有印象,之前又一次掉到湖里面,醒来脑子进水了,有好多事情都忘记了。”杨柳儿也不清楚这秦永祺到底是敌是友,可是婉清都喊他主子了,如果他真的要下手的话,杨柳儿之人任由鱼肉,“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带你回宫啦,如果皇上知道你没有死,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然后呢?然后告诉全天下太后没死,只是贪玩地跑到宫外又玩?还是让杀手知道我没死,再来杀我一次?”
  “杀手?这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等婉清过来你问她吧。”
  杨柳儿的话才说完,婉清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茶过来了,“柳儿快点喝。”
  “你呢?一人一半。”杨柳儿端起姜茶喝了一半,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往全身蔓延,太难喝了,“到你,快点。”
  婉清接过碗,看了看秦永祺得到他点头之后,她才喝下。然后婉清就把在皇宫里面发现太后的药里面有毒,当晚就有杀手过来刺杀,而且附近的人都被调离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秦永祺的语气满是责怪。
  “婉清她差点死掉,是这几天才能够下床,你让她去哪里告诉你?告诉你了又能在怎么样?我告诉你,这个太后我不当了,别想着带我回宫!”
  ☆、正文第27章 太后有喜啦
  “好好好,息怒、息怒。”尽管杨柳儿说了不当太后,可秦永祺还是很敬畏她。
  “丫头,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三头两天就出事,你还欠我不少医药费呢。”李大夫提着医药箱过来。
  “李大夫,你说千剑哥哥的命值多少钱?”看到李大夫进来,杨柳儿的小脸立马挂上谄媚的笑容。
  “我在说你呢,扯那么远做什么?”李大夫不高兴地说,“这么冷的天气还跑到湖里去做什么,膝盖膝盖的伤肯定又裂开了吧。”
  “你……”秦永祺很是不满李大夫对杨柳儿的态度,想要警告他却被婉清拉住。
  “不知道,冷到没感觉了。”杨柳儿这时候才想起来,她挽起裤脚,结痂已经泡软掉了膝盖上面的是一块粉红色的肉,伤口算是痊愈了,“哎呀,李大夫还好你的医术高明,所以没事了。”
  “谁说没事,快点给她检查一下,看有没有受到风寒,无论有没有都要开点预防的药。”秦永祺说。
  “阿嚏——”仇千剑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我看还是千剑哥哥比较需要看大夫,李大夫你还是先给他看看吧。”
  “先看你,别忘了你可是为了救他才跳到湖里面的。”
  原来这样,李大夫刚刚还责怪杨柳儿,现在轮到他不好意思了。既然秦公子都说了先给杨柳儿看,那么他就先给她把脉。
  李大夫一边给杨柳儿把脉,一边皱着眉头,把完脉之后却沉默不语。
  “该不是我有不治之症吧?”看到李大夫那么纠结的样子,杨柳儿可担心了。
  “别乱说。”婉清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有什么事,你可直说呀。”秦永祺不悦地吼。
  “柳儿……有喜了,快四个月的身孕了。”李大夫缓缓说出结果,把在座的人都惊得一时间忘了反应。
  “李大夫别闹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只不过是吃得多了一点,长了一点肉而已,怎么可能是怀孕了呢?杨柳儿自己坚决不相信。
  “大夫,你确定?”婉清说。
  “老夫行医多年,这么简单的一个喜脉怎么可能把错。”李大夫可是山庄里医术最高的大夫,被怀疑很不爽。
  “怎、怎么会这样?”最难以接受这个消息的人是杨柳儿她自己,月经一直都没有她以为只是还没有发育而已,四个月、已经四个月了!
  杨柳儿记得,太后的老公已经嗝屁了一年多,怎么可能怀孕呢?
  不对,不对,虽然皇宫里面的男人基本都是太监,可还有一个皇帝呀,之前他就总是毫不忌讳地跟她纠缠不清,难道这孩子就是他的种?
  对,很有可能是他的,这个孩子不能留,不能留!
  “大夫,我不要这个孩子,请你帮帮我。”
  “哎呀姑娘,月份已经不小了,这样做很危险。”李大夫只会救人,不会害人,这种扼杀生命的事情他做不来,也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