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贱狗序曲·下
  “老师，我还想要。”
  你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身体就像小狗一样贴着校医的身体，你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大家都老师老师地喊，你也跟着喊。
  你维持着被踹着的姿势，从下往上地打量她、欣赏她、用那些阴暗的心思和把戏亵渎她。
  真美啊，她站在那里就像神庙的雅典娜，高贵美丽，不可玷污。白嫩修长的腿，往上是隐秘的草丛，里面藏了一个伊甸园。再往上是凹陷的腰窝，隆起的胸部……
  一切都太美了。
  女人，多么美妙的生物啊，她怎么会是用亚当的肋骨创造的呢？高贵的女人，拥有神秘生育能力的女人，让男人垂涎又忌惮的女人，是谁窃取了你的权利，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哦，是他，是男人啊。
  你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卑贱，痛恨自己窥探到女人的美，却做不出任何改变。你注定像那些肮脏无能的男人一样害怕自己被女人吞噬，害怕自己被替代，害怕女人们的张扬的美丽和无尽的潜力。
  哈哈哈哈哈，你在害怕，你虽然是未成年，但你作为男人，已经接触到那层密不透风的薄膜，已经开始触及男人世界的真相。
  阴茎象征着男人想要入侵、想要破坏的欲望，可你在这位身为女性的校医面前早就泄了一身，极致的冲击之后，释放出的欲念早已在空气中挥发、凝固。
  它萎了，正如被踹的你一样。
  你想要打破这凝滞的空气，去触碰一次雅典娜的美。你贴着校医的腿往上爬着，校医像是被你的动作惊到了，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她的眼睛里倒影着你如小狗一般摇尾乞怜的样子，你陡然惊醒。
  对啊，你只不过是条贱狗，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从初中性觉醒的时候，你每天没日没夜地看片、手淫，从女优里寻找你想要追寻的影子。
  你看你，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想要雅典娜的垂怜？
  作为一条贱狗，你还想要什么，她能赐下阴户的花蜜，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你居然还想要更多？
  你屁股发骚是该对着高贵的女人吗？你就应该待在男人堆里，使劲护住自己的屁眼，不让男人碰一下，然后流干作为男人的血，再穿过地狱，跪在女人的面前好好赎罪，千年万年跪着跪着乞求她们再多给你一点怜爱。
  见校医没什么反应，你发出可怜的声音撒娇说，“呜呜呜，我需要老师，我没有老师就是不行。”
  像是见惯了男人的把戏，校医冷眼看着你，踢开你，然后用高跟鞋踩着你的胸膛说，“还没有成年，就这么下贱了吗？”
  “呜，我下贱，我没有老师就是不行，医生的天职不就是救人吗？求求您，救救我吧！”
  可能你对于性事的表现过于成熟，校医并没有把你当未成年看。
  她说，“你能为我做什么？”
  还好你不笨，虽然天天手淫，成绩却没有很糟糕。
  你知道她给了你一个机会，在这个机会面前，她让你站在和她平等的地位，去共同促成某件事情。
  你在想你能给她什么呢？
  什么都给不了。
  你才十七岁，是即将毕业的高中生，她比你早进社会十几年，遇见的人、走过的路、吃过的苦和甜，都是你无法感同身受的。
  你能给她什么呢？
  除了一副青涩的身体，还算不错的皮囊，还有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
  你看你，像个乞丐，祈求着性与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样子像极了还没有断奶一直在呜呜咽咽的小奶狗。
  这是你遇到的第一个性爱方面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你敢肯定，她爱着这样的事情，爱你匍匐的样子，爱你的青涩，你跪爬的时候，捕捉到她眼底的光芒。
  你虽然深信不疑，但其中又带着一点不确定。你不确定这份情感里，含有多少真实的东西。从目前来看，这至少存在，不是吗？
  你侥幸地想。
  不管她遇见过怎样的人，走过多长的路，经历过什么，你敢打包票说，只要她愿意，你就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且令她满意的小玩具，你会为她献祭你的心脏和肉体，努力地讨她欢心。
  你想，这个你能做到，并且于你而言，这也许会成为不错的筹码。
  “忠诚！”你跪趴在她脚边喃喃自语。
  忽然，你又大声说，“忠诚，独一无二的忠诚。”像是在特意确认什么。
  校医打量了你几分，她觉得有些好笑，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话都敢说！
  忠诚？真是可笑！只要进了这个圈子，谁敢保证自己能给予对方百分百的忠诚。一主多奴，一奴多主的情况不在少数。
  高中生真的太小了，还未成年。之前不是没出现爱而不得，反过来被狗咬一口的情况，猥亵、强奸未成年都是不小的罪名啊。
  而这对公职人员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污点。
  以前的她或许会忌惮几分，可是如今，她就算离职了，都有千万条路可以走，并且条条大路都通向罗马。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吗？
  这上赶着送到嘴里的，没理由不要啊！
  毕竟……
  很有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