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
作者:出窍的灵魂      更新:2024-05-19 04:35      字数:1973
  “不,我想和你一起去。”小新笑说,“我好久没好好地呼吸了,就当作是出去旅游散心吧!你不会拒绝吧?”
  沐然笑了笑,说:“也好,出门在外,有个男人照应,也不错!”
  “可不是,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险啊!有个贴身保镖护周全是必须的。”
  火车上,沐然和小新的床铺是相对着的,坐火车要二十多个小时,所以能买到卧铺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困了还可以睡觉。还有很多人买的是站票,漫长路途,他们只能站着或者席地坐在行李上。
  然而,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正席地坐在沐然旁边,一直在那里打着瞌睡,沐然看着感觉不忍,便把自己的床铺让给了老人家。
  这就意味着,她和小新将一起坐在一个床位上二十几个小时,但是,她感觉这都没什么,年轻人嘛,挺一挺就可去了,但老人家身体就没她们硬朗了,他比她更需要这个床铺。
  后来,沐然终于忍不住困意,靠在小新肩膀上睡着了。
  老人家笑着对小新说:“你女朋友人不仅长得漂亮,心肠还特别好,真是个好女孩。”
  小新将沐然搂进怀里,一脸满足地说:“是啊,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所以我一定不能错过她。”
  沐然醒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到小新的怀里。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看着她,抬手抚上她的眉间,为她抚平那里的纠结,笑说:“沐然,你睡觉磨牙。”
  沐然支起身子,一脸纳罕,“有吗?我以为自己做不了那么高难度的动作。”
  “你还流哈喇子了。”
  “怎么会?我从来……”沐然正要为自己申诉,却看到小新胸前的衣服上湿了一块,便住了嘴。
  沐然顿觉不好意思,抽了一张纸巾就为小新擦拭衣服。
  小新低眉,擒住沐然的手,笑意盈盈地说:“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
  可能是太过无聊的缘故,沐然没多久又开始犯困了,小新柔声说:“太困就在铺上躺着睡吧,我在一旁守着。”
  “你不睡觉吗?”沐然问。
  “我靠着睡一会儿就行。”
  沐然也没有扭捏,一着床就睡着了。
  ……
  当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被小新摇醒,“沐然,已经到站了。”
  沐然揉了揉眼睛起来,小新笑说:“要是你一个人来,没人叫你,坐过站你都不知道。”
  沐然尴尬一笑,看来让小新来陪自己是对的,身边有个男性守着,便有了安全感,自己也就不用那么费心了。
  沐然一向对小新就有依赖性,下了火车,如何选道,乘坐什么交通工具,这些她都交给小新操心了。
  想不到,下了火车,他们还需要乘坐四个多小时长途汽车到县城里,然后再换车坐两个多小时山路才能到凌薇家。
  从县城里到凌薇家的车不多,后来小新找了辆面包车,出了高价,人家才愿意送他们上山。
  坐在面包车上,沐然只觉得他们正不停地往高处去,山越来越高,树也变得越来越密。
  看着满山的郁郁葱葱与一尘不染的天空,路途虽然颠簸,但令人的心情却很舒畅。只是渐渐地,结束了柏油路,便开始了一段土路,车子开始变得颠簸,车外尘土飞扬,让车里的每个人都吸进不少灰尘。
  凌薇家住在一个小村庄里,车子只能开到村口,所以他们还要徒步一两公里才能进村。
  只是奇怪的是,一路上,他们问了几户人家凌薇家的住址,他们听到凌薇的名字,脸色都不是很好,仿佛都不愿多说。
  不过,经他们一路询问,最后还是寻到了凌薇家。
  不过令沐然惊讶的是,凌薇家的房屋相对于村里其他人家,都要好一些,仿佛是新建不久。有一间雪白的贴着瓷砖的平房,和其它老旧的房屋形成鲜明的对比,是两室一厅的格局,沐然猜测其中一间卧房就是凌薇的了。
  经过一路的波折,他们到凌薇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正遇上一家人在吃饭。
  两人一进到院子里,就看到饭桌上坐着一对老人家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却唯独没有凌薇。
  见到家里突然出现两个人城里来的陌生人,一家三口纷纷好奇地看向两人。
  “阿姨叔叔你们好,请问这里是凌薇家吗?”沐然礼貌地询问。
  “你们是?”男孩问。
  “我们是凌薇的好朋友,看她来了。”
  “哦,原来是小薇城里来的朋友。”老妇人起身说,“那赶紧进来,刚好一起吃饭。”
  小新拉着沐然的手,对着屋里的凌薇家人笑了笑说:“那我们就先不客气了。”
  一家人立马都站起来找凳子摆碗筷,听说她们是凌薇的朋友,倒是还热情。
  沐然稀里糊涂地坐在餐桌前,但还是没忍住问:“阿姨叔叔,凌薇她人呢?”
  一家人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起来,相互看了一眼后,老妇人说:“先吃饭吧!”
  沐然心里有些不安,一顿饭也吃得食不知味。
  小新不停地给沐然夹蔬菜,说:“多吃点,这些可都是真正的有机蔬菜,城里不到。”
  沐然有些尴尬,心想,这人倒是一点都不见外,跟在自己家似的。
  七月份的天气,显得有些闷热,吃完饭,大家都坐到院子里乘凉,沐然又忍不住问起凌薇来。
  老妇人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两人进行了眼神交换之后,才一脸悲痛地说:“小薇她走了,已经走一个多月了。”
  沐然心里突然一阵窒息,追问:“走了?她走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