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迷失的第一次【H】
作者:鬼妹妹      更新:2024-05-19 08:24      字数:3968
  因为腰被扣住,纸鬼白将身体压得更低,脸渐渐靠近,顺势张嘴含住魔女的唇瓣,十分熟练地吻了进去。
  这再次激怒了魔女。
  之前虽然不能说话,但她还是能呻吟和娇喘的,现在连喘的能力都没有了。
  她怀着一腔怒火和憎恨,忍不住露出獠牙……轻轻咬了哥哥一口。
  然而,被轻咬了之后,纸鬼白却没有任何反应,好像麻木了没感觉一样,舌头该怎么交缠还是怎么缠。
  他沉迷于一边接吻一边做爱之中,全心享受这份无边亲密,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小魔女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不会做任何反抗。献出一切供她娱乐,也是一直以来的相处策略,是不变的初心,就看她愿不愿意玩他了。
  她只好又咬了他一口。
  这回他慢慢收回了舌头,疑惑地抬起脸打量她,想弄清楚她什么意思。
  她一脸怨念地被顶弄,还是说不了话。
  “咬不动哥哥?”
  他恍然大悟,做出猜测,怀疑小魔女是因为被弄得没力气了,想咬他吸血,但是身娇体弱,刺不进去——倒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咬伤他了,太可怜了。作为恶龙,他与凡人关青月有着质的差别。凡人对抗不了的,他反而要小心呵护。
  于是他当机立断,决定像以前那样帮帮她,一脸‘交给我’的表情,十分干脆地自咬,锋锐的龙牙牙尖毫不费力地刺破舌头,在一片腥甜中重新印了上去,哺味他的血。
  如果是想要补充精力的话,他的精液也有同样的效果,甚至比这更好。
  可惜人形态的时候射精就那一小会儿,做的时候,也基本不会产出,所以只能给她血。
  魔女猝不及防尝到血腥味,又惊又怒,这个疯子。她都舍不得下嘴,他倒是利落?关键是她根本就不想咬他。一般来说,只要是能控制得住的时候,她都不会真的咬伤他,很少咬出血。她跟他又没有仇!她又不是喜欢自残的变态!
  而且她以前还天天自称是他最爱的小宝贝,都是最爱的小宝贝了,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咬痛人,再撒娇,这不自我矛盾吗?她自己那么怕被咬,怎么舍得咬哥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部分不好的事情和难听的话,她都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没有真的加诸到他身上过。连扇关青月脸她都会后悔,更不要说这种事情了。
  【啊!气死我了!我不能说话了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笨龙!】
  她破防了,自己主动用神识找他沟通,放弃了她的高冷和她的游戏。
  纸鬼白几乎本能一般地做出了反应,瞬间解除了一切禁锢:【……不早说。】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自己之前做了什么,大概是潜意识里就完成的施法。果然有时候下咒太快也不好,容易暴露心情。盛怒之下,一不留神就赐死了一大片俘虏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不同的情绪,面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效果。
  大概是刚才逼她言爱的时候,忍不住动的手。
  魔角确实是不会在这时候逼她,但他会。还是那句话,他们虽然都是他,但终归也都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问心无愧,怡然自得,没什么不敢做的。他也不觉得这是逼,既然她都已经两度亲口承认她的心意了,那么从性质上来说,这样做,充其量也就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帮她快点说出口而已。正好他心情激动,很需要她来加把火,所以使点邪术又怎么了?
  他可没有什么奇怪的底线和操守,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视尊重为无物。真懂尊重自重,就不会闻亲妹妹的内裤了。恨只恨,死了不能把收藏的那些私密物件带下仙境。这可能就是他选择活着的终极理由……?
  起码小时候确实有一段时间,他复活的理由就是她还没有跟他舌吻……他也曾傲慢过,故作矜持过,强忍着想要她主动,结果难受的还是只有自己。
  恩师关公子曾一剑斩断时空,在他死后,为他设下六百年的囚笼。
  关公子:你天资卓绝,但心高气傲,欠缺打磨,为师实在不忍你天赋泯然,故而设此关卡,唯有胜过为师手中之剑,现世之门方能重开。仙境与现世之间的时间之流已经被我断开,待你功成,出去以后,一切仍是你来时的模样。
  幼年纸鬼白接过师傅丢来的木枝,这便是他今后的武器:“开什么玩笑,六百年?”
  整整六百年见不到那个黏人的恶魔妹妹?
  她到现在都还没伸舌头,至今都没有跟他的舌头缠在一起,交融,深入,不分彼此。
  无论他怎么逗引,她都不明白。无论他含得有多急切,无论他的眼神有多渴望,她都无动于衷。
  他可以耐着性子,稍微等一段时间,待她开窍,但绝对等不了六百年。
  怎么可能要六百年,他可是宇宙中速度最快力气最大的龙族,这个老东西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总之,以早日跟恶魔妹妹舌吻为目标,他硬生生在仙境练了七年剑……这是他第一次花这么长时间完成一件事。他那时候甚至都没有七岁。外表年龄应该是八岁左右,龙族与凡人不同,他们的童年只有零岁和八岁两个状态,出生醒来之后便会直接过渡到八岁。等到实际年龄也到了八岁之后,才会继续成长。
  宇宙中,只有凡人出生时是完全的残次品,有婴儿这个概念,其他物种几乎都是出生就能跑能跳的,龙族更加,出生时的状态几乎跟长大以后差不了多少,无论是心智还是体能,都远超其余种族。
  譬如猫,几个月大的时候便可能进入发情期,学会求偶。作为龙,他其实也差不多。幼龙状态时,其实就产生了隐约的性渴望,已经具有了办事的能力。但彻底的性成熟还是要在八岁以后。
  他只是外表像是人而已,跟人本质上还是两个物种。
  之后丢给关青月的记忆,其实基本便是这七年里日复一日潜心问剑的经历。这段记忆中没有恶魔妹妹,只有剑。
  一开始他也曾忍受不了孤单,失去理智,做过一些疯狂的事情,不过师傅说如果他用不好这剑,就算回到现世,也是无能之人,不会有什么作为,对于他一心牵挂之人来说,有他,跟没他,是一样的。
  为了小恶魔……那之后他就没有再发过疯了。大概也是因为有这段经历,所以等成年后重返仙境时,他才能耐得住寂寞,沉下心,孤身追寻权柄一整年。早在那七年里,他就已经学会在定下目标之后,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而全力以赴,将一切计划一丝不苟地执行落实,直到胜利。
  他不再是他,而是目标和计划的化身。
  总之,松开禁锢之后,小魔女的声音回来了,力量也回来了。
  这回她能够挣脱缠在手腕上的尾巴了。哥哥本来就没想压死她,他就只是普普通通地用尾巴卷她而已,不过是象征性地惩戒了一下,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妨碍到她后续活动的。是她刚才太过无力了。
  她推了推他,示意他别亲了。
  纸鬼白微微分开嘴唇,瞥了一眼她嘴角边浅红色的血线,探出舌尖,顺着血痕蹭了回去,重新填进她嘴里。
  【哥哥给的,要全部吃下去。让我看到你舔干净。】
  交迭的身躯继续律动,继续搅弄,直到那股淡淡的甜味彻底消失。
  “你……这个混蛋,我要罚你、罚你抄经书。”终于能说话后,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抄点静心咒,修身养性,克己复礼。别整天想着什么操控、压制的,丧心病狂。
  “听令,领罚。”
  终于又听到小恶魔的声音,纸鬼白笑着答应了。他心情很好,无意与她作对。也根本不介意她居高临下地罚自己。
  这家伙怎么这么配合?魔女忽然有气无处撒。
  “不要牵手了,热死了。”她重新找了一个挑刺的角度。
  不过她确实很热,这倒是真的。毕竟恶龙的魔力是高温地狱……
  “不牵着,可以,但是你要抱我。”纸鬼白讨价还价。
  “那不就更热了!”她立刻不满地说。
  “跟我做,不可能不热,这就是获取魔力的代价。反正也不可能……停下来。不如干脆热到底。”
  哪怕说句话的时候,他也确实没有停下来。依然弄得很深很快。
  魔女本想浅浅地羞辱他两句,但是忽然改了主意,答应了他的要求,老老实实搂住他。这下她像是完全缠住了他,在他身下承欢。一被抱住,他便低下头想要继续亲她,她扭过脸躲开,结果他十分自然地舔上她的面颊,顺着亲到耳下。
  她趁机搂紧了他,让他把脸埋在自己脖子上。
  “换……姿势。”她忍着痒意,克服羞耻心,费力地吐字。声音很轻,气若游丝,刚好凑在他耳边说。身体依然摇得很快,没法连贯地说话。
  但是她正享受着,不想他慢下来,所以只能习惯了。
  “想要什么姿势?”
  “不知道。”她还是无法面对这个场面和这个问题,跟哥哥讨论做爱的体位什么的……所以选择了另一种更为直接的表达方式:“腿酸了,不要、不要抬着。”
  结果她被光速转身,还是给压在他下面。
  下体立刻重新喂进来,腰被搂住,往后往上拽,臀部被抬起,她意识到自己跪了起来。哥哥按着她的后肩,像是擒拿罪犯一般,压下她的上半身,导致她塌了下去,脸贴在了花瓣上。
  这个姿势她倒是很熟悉,他以前经常从后面蹭她。
  虽然也一点都不优雅,跟低等动物一样跪伏在地,但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倒没什么。
  不过现在不是姿势上的问题,哥哥一撞她,她就发出了惨叫。
  “啊——疼疼疼!”她哀嚎道。好像又被龙根欺凌了一样,体内的东西忽然非常有存在感。这一撞,她觉得全身都麻了。
  纸鬼白没理她,继续深撞了两下:“习惯就好。这样是会比较里面。”
  他是不会收力的,第一次能够直接顶进去,他不整死她,都算他善良。
  魔女在眼泪中,变得越来越麻,也越来越舒爽,仿佛掉进了毁灭的漩涡中,被撕扯成了碎片。
  没过多久,她就变了态度,开始追着哥哥不放了,泪光闪闪地求他不要停。虽然他本来就没有停过。
  他不仅没有停,而且也完全放任自己迷失在那一声声毫无意义的‘哥哥’中了。只知道她在求自己,抓着自己不放。他恍恍惚惚地问她怎么了,叫哥哥有什么事,她也浑浑噩噩地回复说‘要哥哥爱我’。
  “在爱你……喜不喜欢哥哥爱你?”
  “喜欢。完全、完全不疼了,怎么弄都可以。不管哥哥想做什么,都、都可以……”经常受到诱导的魔女,说了一些她自己都难以置信难以理解的话。
  “哥哥也想你爱我。”纸鬼白强撑精神,视线不甚清明,全力抵抗纵火的欲望,继续引诱,“哥哥慢慢……慢下来,宝贝也动起来,好不好?”他真的需要冷静一下了,得稍微放慢一点。
  “宝宝没有力气了。”
  纸鬼白忍着笑,按住她腰臀交界处:“哥哥推你。”
  “轻轻推……”她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